血染寒冰-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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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但是没招都十分的阴险,攻人一个出其不意的地方。
当宋子休把心一横时,掌力飞快,竟达到他自己平生出掌的最快度,可偏偏他的掌法是以优雅飘逸为主,一快又如何的优雅,便是跟自身武功背道而驰了,所以遮那法王准,故怪叫一声。
宋子休以为他是在怪叫后便攻自己的空档,索性将计就计,将自己空档之位大现,用以引诱遮那法王进来,可入了魔道的遮那法王何等的诡秘,他的一声怪叫也是用来扰乱心神,所以当宋子休门户大开的时候,他便佯作直取,宋子休大喜,掌力回套,双掌一合,心道定然将遮那法王的双臂镇断。
可那遮那法王这招也是虚招,他的反应极快,双掌转了一个圈,在宋子休的双肩上一推,一来是遮那法王心中仍旧忌惮宋子休的厉害,二来,他煞费心思才得到这一个机会,争取也是极为的匆忙,所以这一推并没有对宋子休造成多大的伤害。
却也使宋子休心中一阵大骇,身体迅的向后倒退,因为他刚才的全力一击,此刻迅的倒退老爷令体内的内息一时走岔,一股纯阳真气在丹田内冲撞,难受之至。
遮那法王心中十分懊悔这一推之势没有用尽全力,可他的眼光何其的锐利,知道宋子休此刻定然是内息翻滚,所以身随意动,双掌平平推出,直击宋子休的胸前。
此刻的宋子休已然无力还击,心道:“难道今日便是我的大限!”
在旁观静师太和灵宝道长一直心系这场比试,特别是了相大师说出胜负之数时,随时都准备着这一刻的到来。
一法王的顺势攻击,知道宋子休是无论如何也是不能还击,灵宝道长立刻脚上用劲正要去救助,却被一股柔和的内息所牵引,他知道是慧静师太,当下十分的愕然。
却前两条人影闪过,一白一黄,“嘭!”一声巨响,遮那法王身体向后倒退三步,那两条人影也倒退三步,宋子休知道有人来救援,身体一站稳,立刻暗运真气,吸了两口真气,体**息便畅通起来,心中大怒,正想还击。
却那法王已经和两人打起来,一来救自己的便是女儿宋婉儿和徒弟南宫少游。
他也不还席,双手放在身后,站在台前静静观人都知道,只要南宫少游和宋婉儿少游差池,宋子休便会出手,形成三人围攻之势,届时,无论遮那法王武功再强也定要丧身于此,台上的几位高手对于这种情形都不置可否,少林两位高僧,峨眉慧静师太,武当灵宝道长,说起辈分都是宋子休的后辈,也不好多说,幽冥教主是觉得如果有人替他料理遮那法王是求之不得之事,独孤芳身受重伤自然无法理会,矛子元已经在天下群豪面前得到认可,此时的他意气风,也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至于宋子休,他为人洒脱根本不将名声辈分放在心上,他只奉行一个原则:“以直报怨!”,就是俗语说的:“有仇不报非君子。”
你若是用这般无耻的手段来算计我,我就是和徒弟一起夹击你又如何,只不过宫少游和宋婉儿未落败势,故站在旁边掠阵。
而台下群豪,那法王明明是败了,宋子休放他一马,他却恬不知耻,死缠烂打,后来的所为更是疯狂之至,令人感到寒心,所以即便是宋子休三人夹击,将之击毙,也是无人会感到不妥。
南宫少游和宋婉儿子休掌法一快,便知不妥,宋婉儿爱父心切,早已上了高台,南宫少游和慕容霏霏,沐翼云自然跟了上去,及后来听到了相大师的分析,南宫少游和宋婉儿更是打醒十二分精神。
他俩的功夫在同门中都是出类拔萃,甚至说出许多,所以当宋子休一旦遇险,二人便立刻反应,其实沐翼云和慕容霏霏也有去援助,只是当两人刚踏出一步时,南宫少游和宋婉儿已经联手对付遮那法王了,而师父宋子休已经安然无恙站在一旁掠阵,两人均知道南宫少游和宋婉儿之能,而且有师父在旁,这遮那法王是无论如何也不必害怕的,两人自然也没有再上前,而是站在慧静师太身后观br /》
南宫少游和宋婉儿一个是救师心切,一个是救父心切,两人都是使尽全力,攻击遮那法王,南宫少游使出“寒冰掌”的纯阴真气,宋婉儿是使出“元天神功”的纯阳真气,两人一阴一阳,竟然将遮那法王迫退十余步。
第三百四十六章
南宫少游大喜,想不到方才在台下,短短三个时辰跟宋婉儿将聂政的“白虹谱”运劲心法融合到两人在大漠所想出来的二人联手的功夫上,竟然如此的奇功。? ? ???.ranen‘
将遮那法王打得连连后退,竟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宋婉儿对敌向来心无旁骛,倒是没有任何的想法,只知道眼前的遮那法王方才想取自己父亲的性命,便运气“元天神功”没有丝毫的犹豫和保留,在台下时,她心中紧记慕容霏霏和南宫少游所传颂的“白虹谱”,将劲力运用得无声无色,利用寸劲之功在每一章迫近遮那法王半尺时,内劲才排山倒海的倾泻而出。
这种运劲的手法说来轻巧,其实也耗尽了聂家几代先祖的智慧,宋婉儿生性聪颖,在山洞里久居十七年,早以懂得如何随时震慑心神,她在山洞里百无聊赖,即便宋子休和南宫少游经常来伴,其实也只是每天一两个时辰,最多不过两三个时辰,虽然南宫少游念及师恩,跟她关系也是极好,练功繁忙时也只能利用吃饭的时候来半个个时辰左右。
在这些日子,她只能每日练功度日,渐渐将练功变成生活的一种习惯,如同唿吸一般,所以她休息“元天神功”十七个年头,其实跟别人修习三十多年还见奇效。
这套心法的原理就是在出掌时无声无色,待跟敌人接触时候才套出内息,美其名曰是保存内息,将内息发挥到极致,其实最大的目的也就是迷惑敌人,让敌人低估自己的劲力,跟遮那法王当下入了魔道,貌似癫狂迷人心魄也有几分相似。
区别就在于遮那法王的是从心中开始迷惑心魄,自己的心已经入魔,而这套心法是在外进行迷惑敌人,而没有乱了自己的心魄,对于聂家来说,这样做是无可厚非,他们是刺客,目的就是杀人,至于用何种方式杀人,根不不重要,只是他们本身武功高强,所以做得光明正大一点,可本质跟其他刺客是一样的。
这套心法的难点在于你在出掌时不能有丝毫的破空之音,可内息也要随时在手臂上运行,不然你想偷袭敌人,反倒被别人发觉,以极快的速度打你个措手不及,你竟然连抵抗的内息都没有,这个是最大的难处。
两人虽然都是十分聪明的人,武功修养也到了极高境界,可要在这短短的几个时辰融会贯通,谈何容易,以他们的悟性,也就领会了其中的皮毛。
在这皮毛里,又有极大的区别,宋婉儿比南宫少游领会的又多了许多,而南宫少游比宋婉儿的内力是强劲了些许,这些细微的变化也只有当事三人才觉察到。
台下群豪看得却是目不暇给,众人都是见识广博的人,而南宫少游声名极响,真正看过他施展武功的其实并不多,当下看来果真是盛名之下无弱将。
大家均暗暗赞叹,这人有如此的盛名,果然名不虚传,可看那宋婉儿更是惊讶,这位美貌少女是名不见经传,可掌法浑厚,气度森严,打出来竟不亚于少林高僧。
众人都心中叹服,宋子休当然纵横江湖,就算方才没看他跟遮那法王的较量,就是看这两位徒弟,也可以想象他当年的英姿,不要说他武功比这两位传人要高,即便是一样,都可以在江湖上闯下极大的名气。
当然这其中不乏有小鸡肚肠的人,也有年轻不经事的人,低声讽刺说遮那法王在跟宋子休大战后,你这两人还要来夹攻,胜之不武,并非侠义之人所为。
可立刻给年长直爽的侠士痛骂一顿,遮那法王所表现出来的状态,说都看得出是入魔之境,降魔服妖又何须讲求什么公平,况且他们是在看到自己父亲,师父有性命危险的时候一同出手,并非是一早商量好的要夹击,这又是可以理解的,那些诋毁这人,给骂了几句后,自知理亏,也不敢再声张下去。
台上的南宫少游和宋婉儿哪里有这么多的顾虑,宋婉儿心无旁骛,南宫少游却是思潮起伏,他感到自己和宋婉儿完全可以将那遮那法王击败,本来他的意思是能为师父解困就好,现在看到竟可以将遮那法王攻到毫无还手之力,而且自己跟宋婉儿这般配合也是第一次,可这第一次已经见奇功,当今世上要两人如此夹击的人基本都在台上,而且可以明言,也就是遮那法王,矛子元,幽冥教主。
他俩曾跟矛子元交过手,当时是根不不是他的对手,而且这人也是他们这二十年时时要对付的仇人,当下有这般好的机会,有一位和矛子元可以相提并论的人,而且是生死搏斗,如此好的机会,怎能错过。
只要南宫少游不停手,宋婉儿也是不会停手的,她心思很少,便是听从南宫少游,他爱做的事情,便是自己爱做的事情。
“哈哈,法王的修为又高了一个层次!”一把阴险的声音悠悠传来,声音不大,却是传遍少室山,有此功力,又这般阴险的,也只有幽冥教主了,只听得他继续道:“法王明明是可以在十招之内了结这两人的性命,偏偏爱才,念及他们小小年纪有如此造诣,实属难得,另一方面也是卖一个天大的人情给宋大侠,宋大侠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若然死在法王手上,来个白头人送黑头人,却是人间惨剧,未免破坏了佛法大会的祥和氛围。”
他这句话在台下群豪听来是在讽刺遮那法王,大家都心中惊奇,这人不是跟遮那法王一道的吗,为何如此的讽刺。
在台上的几位高人一听均觉得他虽然说得十分尖酸刻薄,貌似在提醒遮那法王要尽快解决这两人,实则在提醒宋子休要尽早出手夹击,以免南宫少游和宋婉儿中了遮那法王的毒手。
开始台上众人都在惊叹南宫少游和宋婉儿的功夫竟然有如此的修为,实在佩服宋子休的功力。
第三百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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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有正听了也十分高兴,便道:“林兄,百药门跟百草门争斗了几十年,却不知是为何,令两门积弱多年,实在是江湖一大笑柄,从此往后,两门派兄弟相称,你我今日便请师叔做主,结为异姓兄弟,只是可惜了四名弟子。”
“如果四位死去的弟子,知道他们将是两门争斗最后牺牲的几个人,从此不会在有自己的弟兄为此伤亡,相信在天之灵也会安息的。”南宫少游道。
林蛟和邬有正都是果断的人,悲伤瞬间消逝,林蛟大声道:“百草门弟子听着,今日得逢祖师爷的弟子南宫师叔来化解了我们几十年的仇怨,从此往后,大家不准再跟百药门弟子争斗,以往仇怨一笔勾销!”
“百药门弟子听着,这几十年来的争斗,百草门杀伤不少百药门的弟子,百药门也杀伤不少百草门的弟子,这样的争斗,对大家也没好处,从此百药门不再与百草门为敌,恩怨一笔勾销!”
其实百草门跟百药门弟子都是云南特别是哀牢山附近的药农,巫医居多,可是说是同饮一江水,甚至是同一个族群的人,特别是新加入的弟子,根本就不知道为何要争斗,只是师长说要去,自己便去,然后有了死伤,仇怨自然来了,当下听说两门从此不再仇怨,都十分的开心,两边弟子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
南宫少游看到此等情景十分的开心,只有林紫烟闷闷不乐,她低声道:“以后就不能跟邬红玉争斗了,那还有什么乐趣,也不能叫你南宫大哥了,更是无趣,什么师叔祖。”
她说着,说着突然高兴起来:“爹爹,师叔祖有事情要吩咐女儿去办,我是应当去还是不去?”
林蛟正式道:“那当然要去!”
“师叔祖说让我陪他到大理找师叔祖夫人,本来我是不想去的,可他说得罪了师叔祖夫人,说女孩子家说话容易,让我替他说说好话。”林紫烟连忙道。
南宫少游听了真的又好气又好笑,林蛟马上道:“这是师叔祖的终身大事,你当然要去,而且要办的妥妥当当!”
“对了师叔,祖师爷现在可安好?”林蛟关心的问道。
邬有正也立刻凑过来,南宫少游笑道:“很好,我师父虽然年过七旬,但精神十分的好,当下便在天山逍遥宫,有二百余人陪伴在,只是我们六名弟子常常在外,只有过年才回去陪伴他老人家,而我最是不孝,两年没回去了。”
他突然想起叶图南,心中十分的凄楚,邬有正连忙问:“对了,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