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手心里凋谢-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咬够了?解气了?”朱三满面含笑,心疼的看着她,“还挺给我面子,咬在上面,衣袖就盖住了。”
孟婷从餐桌上拿了张餐巾纸,擦擦嘴,白了他一眼,没理他。
“不生气了哈!跟三哥回家吧。”朱三说着,把孟婷头上的发卡抽了出来,把她的头发散开。朱三不喜(。。…提供下载)欢孟婷把头发盘在头上,盘起头发的孟婷太亮、太扎眼了,看得再紧也让人不放心,还是披肩发比较平淡些。
“不!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孟婷没好气的说着,从他腿上滑下来,就往外走。
朱三站起来,也不生气,一把抓住她,一边随着她往外走,一边满脸邪气的说:“你要是不跟我上车,我就当着街上所有人的面,把你抱上车。”
孟婷简直无语了:“我说,大哥,你是不是今天一定要报仇,一定要从头赢到底?”
“说对了,”朱三轻松的笑着说:“从咱俩开始斗法,就一直是你赢,今天我一定要赢到底,你也可以不给我面子,我抱你上车的时候你可以当着满街人的面,甩给我一耳光,也可以咬我,但今天你一定要当着所有人的面上我的车。”
孟婷转过头来,恨恨的看着他说:“姓朱的,你还是用根绳子,拴在我的脖子上,把我牵出去,告诉大家我是你养的宠物狗吧。”
朱三忍不住暗笑,他一把揽住孟婷的腰,在她的嫩脸上轻啄一下说:“丫头,别把三哥当傻瓜,三哥有多喜(。。…提供下载)欢你,你心里跟明镜似的,所以你才敢这么张狂,你以为我不知道?”
孟婷沮丧,杀手锏也不好用了,话说得这么难听他都不上当,早知道这样,自己就不变成泼妇了,还装那个小乖乖,我见犹怜,他也不敢这样逼自己。
已经快到门口了,孟婷却突然止步,她从来没这么为难过,外面还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家咖啡厅呢,眼泪从她的腮边滑落:“三哥,我不出去,你说过不逼我,可你今天是故意来往我身上贴标签的。”
朱三把她的身子转过来,给她擦擦眼泪,说:“听话,别哭,三哥也是没办法,就你这么得瑟下去,我派再多的人也看不住,还不如早早贴上标签保险点,只要走出这个门,在别人眼里,你就是朱夫人了,我看谁还敢对你有想法。”
“不要,”恐惧占据了孟婷的心:“三哥,你明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话没说完,就已经被朱三半抱半推拥出了咖啡厅。
第二十六章
“不要,”恐惧占据了孟婷的心:“三哥,你明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话没说完,就已经被朱三半抱半推拥出了咖啡厅。
笑容在几秒钟之内被孟婷硬挤在脸上。
早有附近几个道上混的,闻风赶来,在门口候着:“三哥,您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弟兄们才得到信。”
朱三笑笑说:“没事,你嫂子来喝咖啡,我来接她。”
“嫂子好,”几个人毕恭毕敬的喊,孟婷点头微笑,“三哥,你的胳膊?谁给伤的?弟兄们、、、、、”
“小事,别大惊小怪的,”朱三把孟婷的小手抓在他的大手掌里,轻轻拍着说:“你嫂子突然想喝血,我怕买的不新鲜,就让她喝我的了。”
孟婷满面含嗔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对面有诊所,上诊所包一下吧。”
“别费劲了,就这样吧,挺好,”朱三寓意深长的说:“敢在我朱三身上留疤的女人只此一个,让所有人都看看,知道她是谁,再说了,万一你嫂子待会又想喝血,方便。”
虽然眼泪在眼圈里含着,但孟婷一直以最绚丽的笑容对每一个人点头,转眼已经走到车跟前,她笑着一把拉开车门,对司机说:“下去,让三哥开。”
司机为难的看看朱三。
朱三微笑点头,司机下车。
朱三上了驾驶位,看看一动不动坐在副驾驶上的孟婷,满脸赔笑地说:“看看,也不知道系上安全带。”说着,一边给孟婷扣安全带一边说:“想喝什么?我给你拿。”
“我想喝血!”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孟婷气得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拼命撕咬着朱三:“姓朱的,我杀了你!你这个混蛋,干嘛一定要做的这么绝,你干嘛让你所有的弟兄叫我嫂子?你干嘛一定要这么逼我?你干嘛一定要把我撰在手心里?我还怎么出去见人?、、、、、、、”
“好了、好了、好了,”朱三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不哭了哈,怎么能见不得人呢?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女人羡慕你?再说,你要是觉得别扭,咱就不上这个破班了,你知不知道,你一年的工资都不够我付保护你的兄弟一个月的利钱,我今晚就让人找王杰,让他把你的海报撤下来,、、、、、、。”
孟婷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你敢!、、、、谁爱做你的太太谁做去,我不稀罕!你那是保护我吗?你那是看狗呢,、、、、再说我也不用他们保护,死了更好,死了就自由了,也算是对当初勾/引你的事情有个交代了、、、、、、”
孟婷一直哭了半个多小时,直哭的嘴唇发紫,说不出话来才停下。朱三看她情绪稳定了,才发动车子。走到半路,孟婷要求停车,非要下车,说今晚有事。朱三看了看孟婷手中紧紧抓住的方便袋,和方便袋中的面条和肉,想说什么,却终究没说,让她下车了。
司机和黑子跑上前来,司机开车,朱三和黑子上后面坐下。
孟婷在车上哭闹的时候,早有人买了纱布、止血药、和消炎药,黑子赶快给朱三处理伤口。
朱三把头仰在后车座上,沉默一会,说:“今晚你让他们几个全都给我打起精神,要是她有一点的闪失,小心我把他们的骨头拆了。”
“是。”、、、、、、、
回到酒店,朱三一言不发,回了自己的房间。
聂龙找黑子问明了今天的情况,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想了想,对黑子说:“今晚我有事,不对劲就赶快给三哥打电话。”
“知道,三哥吩咐过了。”
聂龙轻轻推开了房门,朱三鞋也没脱,横躺在沙发上,面前的蒙塔榭打开了,看样子也一口没喝,放在茶几上。
聂龙走到朱三身边,给他把酒倒上,说:“三哥,你要是不放心?今晚让黑子去接货,我在这儿盯着,你去看看她?”
朱三坐了起来,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说:“不用,货还是你亲自带人去接,那边说最近风声紧,接货送货要小心,别出了纰漏,她今晚也不想看见我。”
“是,”聂龙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想了想,又站住了,回头说:“三哥,今晚叫付姚来陪你吧。”
朱三一脸的厌恶,“叫她来干什么?不用。”
付姚是三哥以前最喜(。。…提供下载)欢的女人,三哥总说她的床上功夫一流,每个礼拜至少要找她两三次,自从去年八月份在那个小山村里见到孟婷以后,回来就看哪个女人都不顺眼,就连这个付姚也总在他眼前抱怨,说三哥嫌她化着妆像个鬼似的,洗净脸又像僵尸似的,有时跟她上床,竟然拿衣服盖住她的脸,追问三哥是不是又喜(。。…提供下载)欢上了别的女人。
看看朱三的胳膊,聂龙还是忍不住的说:“三哥,还是让她过来陪你吧,你的胳膊受伤没法自己洗澡,让她帮你洗。”
“嗯,”朱三摸摸自己的右臂,想起了今天下午孟婷咬他时的情景,不禁哑然失笑:‘小东西,咬人都这么可爱。’
聂龙转身出去。
朱三起身又倒了一杯酒,一口喝干,重新躺下。
除了自由,她什么都不想要。
没有得到时,放弃或许容易些,一旦拥入怀中、、、、、、
忘了她受不得半点委屈。
朱三拨通了电话,“她怎么样?”
“三哥,还好,下车后,到劳动公园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发了一顿疯,回了家一趟,又出来了,打了半天出租车没人拉她,我们截下了一辆出租车问了一下,她要上东山墓地去,可能是想去祭拜以前的嫂子。”
跟死人说话安全,没人笑她。。
第二十七章
“后来好不容易坐上了一辆出租车,到了墓地,她刚下车,说了一两句话,司机就疯了似的开车跑了,我们看见嫂子披头散发的在后面又喊又跳的,追了老远,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出租车截下了,司机说她装女鬼吓唬他。”
‘真是个孩子,’朱三摇头:‘下午哭成那样,还有心情捉弄出租车司机。’想了想,问:“她为什么追那出租车司机?没给钱?”
“给了,下车后,她先付了司机二十块钱,然后阴森森的冲司机笑,说请司机上她家喝茶,司机吓得开车就跑,我们打了他半天,也没问出嫂子到底为什么追他?”
朱三略一思忖,说道:“你们看看车上落没落下什么东西,她不会无缘无故的追车。”
一会,电话打过来,说是找到了,在后车座找到了一朵蓝玫瑰和一瓶水。
这是第二朵蓝玫瑰吧,蓝玫瑰没有变成白玫瑰她肯定很伤心。
要想把它彻底变回来不能光靠换水,还要改变土壤的酸碱度和养花人的耐心和时间。
问题的关键在自己这儿、、、、、
朱三许久都没有说话。
“三哥?三哥?现在怎么办?”
朱三惊醒,略一思忖,说:“让他把花给她送回去,在山下等着,不要打搅她,等她回家的时候再把她捎回来。”
“是。”、、、、、
“有什么好怕的?真不是爷们,”孟婷一边骂一边往回走,心里懊恼万分,儿子都六岁了,还这么皮,吓唬人家司机干什么,这下好,空手而来,怎么解释?
“大姐,”孟婷一边擦墓碑上的照片一边撅着嘴说:“你看看他,哪像个老爷们?胆子那么小,要是您活着,是不是上去就给他一铁链子,直接就把他打回炉重炼?胆小鬼!把我给你捎的花都给拐跑了,要不?你今晚受点累?上他家把花要回来?”
孟婷歪着脑袋想了想,自言自语的说:“应该能行,我没看清车牌号,你应该知道他家住在哪。”
话音刚落,就听见身后有人带着哭音的说:“小姐,我给你把花送回来了,求你别让这位大姐晚上上我家找我了。”
孟婷惊愕,回头,看见刚才的司机鼻青脸肿的站在自己身后,手里还拿着那朵蓝玫瑰。
看着他满身的伤,孟婷心里愧疚,上前接过花,说道:“师傅,真对不起,在车上时,你说后面有一辆丰田一直跟着我们,问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时玩心大起,就装鬼吓唬你,我不是鬼,是人!不信你摸摸看。”说着,把手伸了过去。
司机吓得连连摆手,后退:“不用了,小姐,我已经知道你不是鬼了,不过你能不能告诉这位大姐,今晚别上我家找我了,我把花给她送回来了。”
‘还是胆小,怕死人。’
孟婷忍不住笑,说:“师傅,死人有什么可怕的,你就说今天这事,她在这儿好好躺着,什么也没做,但是后面那辆车上的人却把你打成这样,你说死人可怕?还是活人可怕?对了,师傅,”孟婷从包里拿出二百块钱,说:“今天这事真是对不起了,我没想到能连累你,这二百块钱权当医药费了。”
司机吓得连连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没人打我,是我自己撞在树上撞的,我下车一看,车上还有你的东西,就给你送回来了,您忙,我先走了。”说完,落荒而逃。
‘再怎么小心,还是连累了别人。’
她把花插进瓶子里,靠着墓碑就坐下了。
天已经暗下来了,远处的山黑黝黝的,而自己正置身在这黑暗中,墓地里静悄悄的,偶尔有几声虫儿鸣叫,让孟婷感觉不太孤单。
今天是杨云霄的生日,一日夫妻百日恩,应该给他煮碗长寿面,可杨云霄带给自己的苦难,岂是临别前那一跪能还清的?
应该是二十岁吧,那年是自己快乐与痛苦的分水岭。
二十岁之前的自己,是那样的灵秀和快乐,在家里,是父、母、兄、姐的骄傲和宝贝;在单位,更是一颗耀眼的明珠。
二十虚岁,年纪轻轻,选矿车间统计兼副车间主任,每次业务考核都是全矿第一,还曾多次在报刊上发表过作品,自己胡乱涂鸦的画竟然得到许多人的认可,求画的人络绎不绝;参加过交谊舞大赛,多次参加演讲,矿上举办晚会时,每次自己都是各科室争抢的对象,记得在帮总务科演节目时,总务科的人不小心忘了台词,自己竟然即兴表演,拉起了整台戏,竟然比原先编排好的精彩许多,台下掌声雷动、、、、、、、
当时自己真的什么都没想,求亲的人踩破了门槛,自己却没正眼瞧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