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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我曾混过的岁月-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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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我妈给我买的衣服还真挺不错的,一身的耐克,在当时那价格也是不便宜了、当然,也没亏待了我姐,但我姐是要来钱自己买的衣服,我是开口晚了,等我看见我姐自己买来衣服再要跟我妈张口的时候,我妈已经都给我买完了,我也想好了,说什么明年我也得自己买了。我爸年终单位发了年终奖,听那意思是没少发,我也是晚上去厨房喝水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的。
  表哥站起了身:“那舅妈,我们就先走了,提前给您了拜年了。”
  我妈蹭着俩手,说:“还让你们跑一趟的,学义,下回来了别花钱了啊。”
  “这不是过年了么,行了,我们走了,您了忙吧。介小屋子拾掇的真好啊。”表哥临出屋还说了句。
  表哥走后,我妈就让我和我姐继续收拾屋子,她去厨房剁排骨去了。
  这一天,我都没闲着竟给我姐打下手了,就这,我姐还老说我。
  “就你这手儿还干活儿啊,拿什么都架架楞楞的。”
  四辈儿合着就住在他爷爷那了,吃完饭的时候,四辈儿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晚上他和吴强他们一帮打算去玩儿个通宵的,问我去么。
  我一听就坐不住了,都不带打呗儿的就说马上就过去的。因为当时要是去坐车的话还能赶上最后一趟回西郊的公交车。
  结果,电话一撂,我妈却不让我去,这可把我急坏了。
  我就问我妈为嘛呢,我妈说,过年不能满世去,这有例儿。
  我一听就急了,问着她:“例儿嘛例儿啊,人家四辈儿他们都等着我了,又不是跟别人出去。”
  “这大晚上的,过年前外面儿也挺乱的,听话啊,哪儿也别去,明天早晨咱一家子就去你奶奶那了。”我妈说。
  我妈这两天确实心情都挺不错的,一直都是乐呵的,就算是今天我跟她犯拧她也没跟我急,反正就是一句话,不让我去。
  我也没辙了,饭也没吃完就回自己屋打游戏机去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我家电话又响了,我姐接的电话,是吴强给我打来的,问我去了么,我姐就告诉他我去不了了,我只是问了我姐一声是谁来的电话,就又自己在屋打游戏了,反正今天我是走不了了,也只能以玩儿游戏来打磨时间了。晚上我正玩着的时候,就听到客厅里传来开门的声音,我知道是我爸回来了。
  我把游戏手柄放下就出了卧室。
  “晓永,还没睡啊?”我爸正在门口换拖鞋。
  “啊,一会儿就睡。”我说。
  “给。”我爸从他的包里拿出了一个盒子对我说。
  我走过去,看着盒子问他:“这嘛啊?”
  “皮带,单位发的,我有一条了,这条给你了。”我爸说。
  我接过盒子,打开一看,还是金利来的了,当时,金利来在我的心目中那是绝对不亚于现在的LV。当时不是还有句广告词了么“金利来,男人的世界。”
  不过,我打算先把皮带放着,回头有机会再系,总不能穿着一身的耐克,再系条金利来的皮带吧,那样也忒有点儿不伦不类的感觉了。
  早晨,震耳的鞭炮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了。
  我起床后,看着窗外家家户户窗户上贴的吊钱,年味儿一下子就有了。
  别看我昨晚玩游戏玩到很晚,但是,一大早起来,还是挺兴奋的,完全没有了睡意,相信很多朋友也会有和我一样的经历的。就是,平时上课的时候,早晨起不来,真要是一放假了,那一大早就准醒。
  我简单洗漱了一番,我爸妈其实和我姐都已经早起了。
  我姐从阳台拿过一挂鞭炮对我说:“弟弟,放炮去。”
  我姐反正就是平常喊我晓永,一但高兴,那就弟弟、亲弟的开始往外冒了。
  放完了炮,简单吃了些早饭,我们一家人就都拎着袋子、盒子的出了家门。
  我爸找了辆车,我们就都上车了。
  我的心情是真的非常的好,过年了,有吃有喝,又能玩儿的,可以说是快乐无比啊。
  车开到了奶奶家门口,我们都拎着东西下了车,我爸还把那个开车的司机叫进奶奶家的院子,但我奶奶从屋里出来,没让那个司机进,其实,不是我奶奶不好客,是我们当地有老例儿,三十儿不串门。等那个司机走了后,我奶奶还数落了我爸两句。


第332章 串门儿
  一进屋,我和我姐连手里的东西都没等放下,就赶紧给我奶奶拜年。
  我奶奶笑得合不拢嘴,赶紧从腰里拿出了提前就给我们准备好的压岁钱,给了我和我姐俩人。
  奶奶给了我和我姐俩人一人一百,还偷偷的嘱咐我俩,让别告诉晓远和晓吉,就是我那两个弟弟,他俩每人都是给的五十块。
  我进到了里屋,看到晓远、晓吉,这俩傻小子还坐在电视跟前聚精会神的玩着游戏机了。
  “嚯,都快钻进去了。”我一进屋就冲他俩笑着说。
  “哥。”
  一见我进去,他俩都喊了我一声。
  我走到这俩小子跟前,一搂晓吉的脖子,问他俩:“介是玩儿的嘛游戏啊?”
  “热血硬派。”晓吉说。
  我一看里面的人物都是那种吞着脖子打架的人物,一看画面就知道是日本游戏。
  晓远一边打一边还说:“哎,辈儿哥上那边儿去。”
  我一听,什么,这里面怎么还有个辈儿哥啊。
  就笑着问晓远:“辈儿哥是谁啊?”
  “嘁,不就是辈儿哥么,老跟你在一块儿的辈儿哥。”晓远说的挺不以为然的,好像是我少见多怪了似的。
  “啊,这里还有他了呀?”我探着头瞅着屏幕问他俩:“哪个是他啊?”
  “就我二哥玩儿的这个人儿,穿白衣服的。”晓吉说。
  “哦,那这里面儿有我么?”我问他俩。
  我觉得,这里面都有四辈儿了,怎么着也得有我吧,我这从形象到气质的也算都没挑儿了吧,那必须的啊。
  结果,晓远却说:“没有。”
  我擦,我这英姿煞爽的风流小生竟然没有被排进去,你们什么意思啊。
  我指着另一个晓远玩儿的人,问他:“那这个是谁啊?”
  “介个就是我自己。”晓远说。
  我去,这哪儿跟哪儿啊,有这么不要脸的么,竟然比我还无耻……
  晓远,哥是服了你了。
  我坐在他俩旁边看了会儿,就说:“诶,给我玩儿会儿的。”
  晓吉没搭理我,不过,晓远递给我手柄了。
  我正玩儿着的时候,我奶奶就端着一个装着橘子、花生的托盘进屋了。
  “大孙子,考试考得怎么样啊?”我奶奶把盘子放到我跟前问我。
  其实,我这次考的还算是不错,抄袭赵菲的成果那必然是没什么问题了,虽然每门的分数都不太高,但是每门还都及格了。
  不过,即使是这样,我还是不打算在大过年的提我的那个分数,总觉得有些闹心。
  于是,我就随口对奶奶说:“那得等过完年,返校了才能知道了。”
  我奶奶“哦”了一声后,又接着问我:“是么,那怎么晓吉跟晓远的分数年前就都知道了呢。”
  “咳,我们是中学,能跟他们的一样么。”我说。
  我奶奶听后只若有所思地是点了点头,但也没有再继续问我什么。
  其实,寒假也就一个来月,过完年没多少天就得上学了,不过,我奶奶对这个似乎不太清楚,干脆,我也就不告诉她了,省的大过年的她还得唠叨我。
  我姐从一进屋就和我妈还有我两个婶儿在厨房里忙活了。
  我和晓远、晓吉这俩小毛豆子玩儿了会儿,觉得也没什么意思,关键还是玩儿的这个游戏简直就是走形式的,没有什么技术含量,我要换个游戏吧,这俩小子又坚决不同意,索性,我也就不玩儿了。
  “奶奶,我出去会儿啊。”我走到大门口对正在择菜的奶奶说。
  “上哪儿去啊,这大过年的,咱就在家待着啊,你俩弟弟不是都在里屋玩儿了么。”我奶奶说。
  “我就是出去溜溜的,一会儿就回来了。”我说。
  我爸这时候刚从水缸里舀了一桶水进来,一看这情况,还对我奶说了句:“行了,您了也别管他了,都这么大了。”
  “咳,外面儿放炮嘛的多乱啊。”我奶奶还不放心地说了句。
  我一看,也不等我奶奶再对我说话了,就直接推门出去了。
  郊区的空气就是好,尤其是冬天刚下完雪,感觉吸在鼻子里的空气是格外的凉爽清新。
  现在回想起来,以前年少时候的生活是真的美好……
  我出了奶奶家的院子,就先奔着吴强家去了,吴强家也是离我奶奶最近的一家了。
  结果,刚到吴强家大门口,就看到他家的大门关着,门上还锁了锁头。我这才想起来,吴强家过年也是去他奶奶家,而他奶奶家又不在我奶奶家附近,离得比较远。
  于是,我就扭身直奔管鹏家去了。
  我到了管鹏家,刚一进院子,就看见管鹏他爸爸在院子里烫鸡毛了。
  “管叔过年好。”我喊了管鹏他爸一声。
  虽然当时我们老家是有过年不串门的老例儿,但是,这个例儿似乎对孩子也不起什么约束作用,眼睁着,过年的时候正是孩子们挨家串,放炮提灯笼的时候,就算是管也管不住啊。
  管鹏他爸一看是我来了,就笑着说:“哦,过年好,快进去吧,大鹏在屋里了。”
  我正要进,还没等我进屋,就看到管鹏穿戴一新的推门出来了。
  “晓永,昨天怎么没过来啊?”管鹏一出来就问我。
  “咳,那不是我妈不让我出来么,说大过年的外面儿忒乱,诶,你们昨天玩儿的怎么样啊?”我问道。
  管鹏说:“咳,一个个儿的闹唤的都挺厉害的,结果,不到两点就都你妈闪人了,眼睁着(方言,明摆着的意思)的,谁熬得住啊。”
  管鹏他爸一边撸着手里那只鸡的鸡毛,一边冲管鹏说:“大鹏,别光让人在外面儿站着啊,赶紧让人家上屋坐着去,拿瓜子儿吃。”
  我笑着对他爸说:“不用了,我待会儿就走。”
  我看这意思,管鹏还得帮他爸干活,管鹏家过年都是在自己家过,看意思今年他爸做小买卖倒是挣了些钱,看对联吊钱什么的就能看出来,那时候,我们稍微富裕些的家庭,都喜欢买大的吊钱,肥猪拱门也买那种最大的驮着元宝的猪,意思就是财运到家了。
  “也是的,你上屋里待会儿来,在外面儿干嘛啊。”管鹏说着话还把我往屋里拽。
  我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如果管鹏出不去也就算了,于是,就一扒拉他,问:“咱这样儿吧,你要没嘛事儿,咱找四辈儿去,到那儿再说的。你说行么?”
  “那个……”管鹏说着,就问他爸:“诶,爸,还有嘛别的活儿干吗?”
  管鹏他爸一听,就想了想说:“也没嘛儿了,柴禾刚也劈完了,中午热几个馒头,就对付了,下午再炒菜,行,你玩儿会儿去吧。”
  “诶。”管鹏一听,也挺高兴的,答应的非常的爽利。
  毕竟,身处在那个年纪的我们,又有几个不愿意玩儿的啊,即使是管鹏这样顾家的,那也终究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家庭负担再重,也不能遏制他的天性。
  我和管鹏俩人出了他家院子,就奔着四辈儿他爷爷家去了。
  我俩一到四辈儿他爷爷家,还没等进屋,我就被院子里厨房传过来的炖牛肉的香味给迷住了。就只这一闻,就让我俩一时都做了决定,中午就都在四辈儿这儿蹭饭吃了,毕竟,管鹏从下就是个蹭饭的行家,只不过,那时候他一般都是在我家蹭饭吃的。
  四辈儿是他家的独苗儿,他爷爷就他一个孙子,我和管鹏俩人刚进屋的时候,就看到四辈儿和他爷爷俩人盘腿坐在炕上正在下象棋了。
  “将!”
  一见我们进去,坐在炕沿上的四辈儿一下子就分开双脚从炕上跳了下来。
  “嚯,你俩过来了。”四辈儿看到我们来也挺高兴。
  我和管鹏一块儿给四辈儿的爷爷拜了年,四辈儿的爷爷还给我俩一人拿了五十块钱,我俩说什么也没要。
  四辈儿的小姑因为还没出阁,所以也在他爷爷那儿过年,他小姑还给我们端过来果脯、柿饼子什么的让我们吃。
  “哎,我跟你下两盘吧。”我一偏腿就坐到了炕上,对四辈儿说。
  “你是个儿么,就你那两下子?”四辈儿问我。
  我一听,就不服气的说:“咳,咱先下着看呗,还指不定谁能赢谁呢。”
  “哎,人家这儿还下着了。”管鹏这时候冲我说。
  我一指棋盘:“下嘛啊,这不王爷爷都把四辈儿将死了吗。”
  我刚说完这句,管鹏就用胳膊肘一顶我,小声说:“大过年的,别说那个字,忌讳。”
  我一听,就“哦”了一声,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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