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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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不是争论的这种事的时候。”李哥插入我和刘鑫的对话,“好在蒋哥并没有想害我们的心,我们还是想办法先把翔太和泽处理掉。”
刘鑫问道:“处理?怎么处理?”
李哥想了想说:“找个地方,挖个坑埋了。”
刘鑫一听急了,“这怎么行,这个畜生做这么多坏事,怎么能让他那么轻松的就死了,我说过,我拔下他的皮做灯笼。而且,我还有好多问题要问他。”
青峰附和,“对对对,不能便宜他了!”
我说:“就按之前商量好的做吧,先关几天,等这件事平静些,我们再想怎么处理他。而且这段时间我们最好不要再离开会所,以免有人突袭。”
李哥点点,这件事就算这么敲定。
第三百五十四章 终极大考验
我以为第二天的渡口镇会迎来一场腥风血雨,但是我想错了,渡口镇一片宁静,除了昨晚在蒋干那里知道的一点事情之外,我们根本不知道何先生作何打算,他没有任何行动,没有报警,也没有派人四处寻找,就像昨晚没发过任何事情一样。
渡口镇静得令人害怕,仿佛有一场大风暴即将来临。
这种感觉让人窒息,我们都有种被压迫的感觉,眼睁睁地看着翔太和泽躺在那儿,要杀不能杀,要剐不能剐,别提有多难受了。
新的一年,新的景象。大年初一,渡口镇下了一场少有的雪,白色的雪覆盖在房顶上,到处看起来都是一片银装素裹。
傍晚时分,雪渐渐停下来,我们从酒吧赶回会所,远远看到杨佩琪和云梦川围坐大厅另一角的吧台边上,两人在一本书上指指点点,像是在讨论着什么。走近一看,才发现那本书上密密麻麻全是各种颜色,个中式样的婚纱。
杨佩琪一看到我立马迎了上来,笑嘻嘻地说:“来,你来看看,那套婚纱好看?”
我看刘鑫很坐在没多远的沙发上,表情看起来有些为难。我想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云梦川先开口了,“哦,顾大哥也回来了,那正好你也过来看看,帮佩琪姐选套好看的婚纱吧。”
我不解,问:“选什么婚纱?”
云梦川立马摆出一副更加疑惑的表情,道:“就是结婚的婚纱咯。”
我问:“好好的选婚纱做什么?”
云梦川在刘鑫身边坐下,挽着刘鑫的手道:“哦,你还不知道吗,我和刘鑫决定了,四月初十结婚,我想既然都是办喜事,你和佩琪姐不防也把婚事办了呗。你看啊,佩琪姐风风雨雨跟了你这么多年了,你怎么也该给她个名分吧。不说是不是,老公?”说着往刘鑫尖头蹭了蹭,一脸甜蜜。
“老婆,你说的对!”刘鑫点头,他平时对着那帮兄弟凶神恶煞的,现在对女人竟然这么肉麻。
我抖了抖鸡皮疙瘩,道:“下个月初十,这……”“怎么了,你觉得晚了啊?我已经仔细研究过了,四月初十是近半年来最好的日子。”云梦川说。
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哦,难道你没想过要和佩琪姐结婚。”云梦川从位置上站起来,一改之前的小女人姿态,满脸凶恶道:“你好好睁开眼睛看看,佩琪姐为你付出这么多,前年你去美国做手术好几个月,可不都是佩琪姐在一心一意的照顾的,现在你病好了,是不是就像反悔了?佩琪姐这么好,错过了可有得你后悔的。”
我看旁边杨佩琪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
我忙解释道:“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最近一段时间这么忙,事情又很多,恐怕没时间张罗婚宴的事……”
云梦川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今天大年初一嘛,离四月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婚宴的事,我和佩琪姐会准备的,你和刘鑫就安心做你们的事,我们绝对不会让你们分半点的心。”
刘鑫跟着起哄,道:“我看我媳妇说的没错,冉熙,你就从了吧。”
杨佩琪沉着脸道:“算了,他不同意就算了。”云梦川瘪嘴,“佩琪姐都好一姑娘,无名无份、心甘情愿跟了你这么多年,现在竟然连一个婚礼都不愿给她,我看不起你!”
“算了,别说了。”杨佩琪低下头,神情沮丧。
李哥在我身边笑得合不拢嘴,捅了捅我手臂,道:“还不快答应,这么多兄弟都看着呢。”
清风一群人站在我身后,听李哥这么一说,通通起哄,齐声喊到:“结婚,结婚,结婚……”会所里顿时全充满了欢笑声。
我这是骑虎难下,还能说什么,忙挥挥手道:“好了,你们别闹了!”
“大家都闭嘴,都闭嘴,顾哥有话说!”青峰大吼,大厅里顿时陷入宁静。
我走到杨佩琪身边,拉起他的手,缓缓道:“佩琪,我不是没想过结婚,只是想到现在渡口镇这么乱,我自己都无法确定接下来还会发生些什么事情,我怕没法给你一个安定、平稳的生活。”
杨佩琪已泪眼汪汪,不断地摇头道道:“只要能在你身边,我不一定要过安逸的生活。冉熙,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
我说:“就是因为了解你,知道你的为人,所以才不愿你陪我吃苦……”
“不……你别说了!”杨佩琪打断我的话,“我既然选择了你,就愿意分担你的所有,包括你开心、不开心,漂泊和安定。”
“既然你这么说……”我轻笑,“那……我们就听他们的,四月初十办婚礼,你看成吗?”有妻如此,夫妇何求?
杨佩琪不住点头,两行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不过她很快擦掉自己的眼泪,冲我说一句“当然成,事情就这么定了。”说完转身朝云梦川走去,笑道:“走,梦川,我们继续看婚纱!”
我顿时苦笑不得,杨佩琪的转变也太快了,我忽然有种被设计的感觉。刚才的事,以及云梦川说的话,听起来都像是杨佩琪和她事先设好的计?
但是,不管是计还是其他,都已经不重要,有些决定,一点下定,就不能再反悔。
云梦川说的没错,杨佩琪跟我这么多年风雨无阻,我其实早就该给她场婚礼,这场婚礼不一定要很隆重,只要亲戚朋友见证我们的爱情,将来怎么样,谁管呢?
刘鑫拄着拐杖走到我跟前,道:“怎么,看起来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嘛!”他现在完全能依靠拐杖走路,不用走到哪都坐轮椅。
我转头看他,反问:“这话怎么说?”
刘鑫盯着我的脸看了大会,道:“做为一个快结婚的男人,是不该有你这种表情的。”
我说:“我什么表情?”
刘鑫道:“疑惑,吃惊,还有……忧愁!”
我一巴掌推在他尖头,看他狼狈地连续后退两步,一屁股摔坐回沙发上,我吓一跳,忙上去想要扶他,他却伸出拐杖低到我的肩头,阴森森地说:“怎么,被我说中了吧?喂,冉熙,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不是我说你,杨佩琪挺不错的,以前那些事,不该想的就别再想了。有些人,这辈子注定跟你有缘无份,你就趁早死了你的这条心吧!”
我当然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些年,我最放不下的自然是温婉晴,不过那又怎样,上天只给了我们一个美丽的邂逅,却忘记了赠予我们厮守终生,我和她永远差一条红色的线,这条线就是夹在牛郎与织女中间的银河。
几天之后,一家小报管报出一条消息,内容大致是:本镇大开发商翔太和泽先生,除夕之夜被人挟持。
报纸的一个角落上,还贴着一张不大的照片,照片里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一手拿着枪,一手拽着翔太和泽的脖子。报道里还说这个绑架者疑似精神病患者,刚出狱不久。
第二天何先生就从日本赶回来,对于翔太和泽的失踪,这才开始一场地毯式的搜索,包括蒋干,极其各地方小头目、学校稍有势力的混子,还有警局在内,甚至我们都收到何先生命令发来的照片,照片里的人就是装疯卖傻的陈铮,不过因为他的打扮的确很另类,脸上又被高师傅化过,光凭照片,真看不出来是他。
接下来的几天,渡口镇像是时时刻刻都在被人打劫一样,无论走到哪几乎都能看到一两个拿着‘陈铮’照片的人,逢人就问“有没有见过这个人?”但得到的答案只有一个:没见过!
我们受蒋干的邀请,也加入这次搜查的队伍,但我们表面上是找人,实际上当然则是到处走走看看,顺便打听何先生带着这群人都查到了些什么,我想他们就算做梦也想不到,翔太和泽现在正五花大绑地关在山口村寺庙的地下停车场。
既然受了嘱托,我们也要做点事情,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带着‘陈铮’的照片上街转转,这天下午正好和青峰转到素阳村附近,我想好长段时间没来,于是走进去看看。
素阳村的变化很大,许多垃圾被运出去,原有的房屋全部推到,不少地方开始打桩挖地基。
沿着素阳村外的小马路走了没多久,迎面竟然看到龚薇带着几个小青年走过来,看来她是到这里视察改建的进度的。
我看她忙,随便打了几声招呼准备离开,还没走出几步龚薇的声音传来:“冉熙,你先别走,我有点事情想和你商量,一起吃晚饭吧。”
我向来是不拒绝别人的要求的,何况对方还是龚薇,我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可是我没想到的是,我这次的不拒绝,竟然给我带来一次‘终极大考验’!
第三百五十五章 醉酒的龚薇
等龚薇把事情处理妥当已经是下午五点左右,龚薇看了看时间,说:“时间正好,走,吃晚饭,边吃边聊。”
我们被龚薇带到一家外表看起来十分普通,还有些陈旧,但内力别有洞天的餐厅。刚入座,青峰便望着雕梁画栋似的内装潢感慨:“哇……这家餐厅外边看起来不怎么样,这里头竟然这么奢华,看看围在四面墙壁边上那一圈,全是铜人,虽然我认识的没几个,不过看着真舒服?”
墙面靠近截面的一面是落地玻璃窗,玻璃窗里面每隔五十厘米左右有一座成人半个手臂高的雕塑,每一座雕塑都是古代伟人像,从原始的炎帝,到李时珍,以及近代郭沫若等等,不下于三十尊。雕像外又有一层玻璃与大厅隔断,但最顶端敞开。
龚薇好笑地点点头,“那些不是铜人,是木雕……”
“木雕?”青峰打断,“唉,要是木雕就不值钱了。”
龚薇道:“这些木雕比铜人值钱多了,全是用的檀香木雕成的,有股淡淡的香味,长期呼吸这种味道,可以静气养神。”
青峰道:“不是吧,还有这种好处?那我要多闻闻,最近有点肝火旺盛。”说着凑近玻璃使劲嗅了嗅。
我对龚薇说:“没想到你这些东西还有了解。”
龚薇回道:“这家餐厅的老板是我朋友,无意间听他提起过。”
我笑笑,响起此行的目的,问道:“你今天在素阳村说有事商量,到底是什么事?”
龚薇道:“哦,是这样的,最近这几天总看到有人拿着一张男子的照片四处打探,听人议论是翔太和泽先生被人绑架了。刚刚在屠家村的时候也看你们拿着那个人的照片,你们应该了解这件事,到底怎么了?”
“原来是这事!”一想起翔太和泽如今被我们绑在山口村的寺庙里,我就有种说不出的喜悦。想了想道:“对,他的确被人绑架了,绑架他的人是素阳村的,就是这张照片上的人。”说着将照片低到龚薇身边。
龚薇对着照片看了好几秒,道:“这个人衣衫褴褛,头发遮住脸,根本看不出他本来的样子,就算到处打探,也一定查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龚薇小姐你说的没错。”青峰从一堆木雕中回,道:“我们都查了十来天了,整个渡口镇都被翻了个底朝天,还是一天消息都没有。两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简直太诡异了。”
龚薇低下眉头,一脸深沉,“怎么会突然就失踪了!”
“怎么了,你有事要找翔太和泽善良?”我忙问。
龚薇道:“这些天我经常去查看素阳村的进度,好几处地基已经打好,可以做进一步的修建。但是当初是翔太和泽先生签负责这块地皮的改建,如今他失踪,承包商在得不到他的同意之前不敢妄自修建。”
我有些惊诧,问:“当初你们签合同是和翔太和泽签,不是何先生才是真正的开发商吗?”
龚薇道:“何先生将所有事情都交给翔太和泽先生处理,他从未插手过。”
“涂家村的转让合同,也是同翔太和泽签的?”我继续问。
龚薇点点头道:“对。合同还有一部分细节没处理好,原来是约好了大年初八正式将涂家村的产权过户,他们也把尾款打给我,但是都过了这么些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