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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混-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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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镜男倒是机灵,一巴掌拍在王莽脑门上,说:“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说谢谢。”
    王莽回神,忍着痛说:“谢谢,谢谢!”
    杨佩琪靠在我肩膀上,哭得更厉害了。
    猴哥站在王莽身边,低沉地说:“王莽,杨佩琪饶了你,并不代表我们就放过你,你出尔反尔,答应我们的事不做,反倒这么大一群人来围堵我们,这笔帐我们是不是也该清算清算?”
    王莽脸色更青了,靠在墙壁上吞吞吞吞吐吐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眼镜男忙赔笑道:“兄弟,这件事是我兄弟王莽做的不对,你们看这样行不行,今晚我做东,请你们喝酒唱歌,怎么样?”
    刘鑫阴阳怪气地说:“我们千里迢迢跑这么远,坐几十个小时的车,可不是来喝酒唱歌的。”
    眼镜男尴尬一笑,说:“当然当然!吃完饭再去洗个澡,怎么样?我知道一家不错的会所,哪里的服务员姿色都不错。”
    这样一说谁还理解不了其中的意思,只见刘鑫愣了愣说:“那不是就是你自己的地盘,想引我们进去来个瓮中捉鳖吧?”
    眼镜男再次尴尬,笑笑说:“怎么可能,你们的身手我都见识过了,我敬重你们还来不及,就这么说定了吧,你们现在住哪,晚上我们派人去接你们。”
    猴哥停了会,说出我们住的那个宾馆的名字,想了下再说:“你的车借我们再开两天,走的时候还给你。”
    眼镜男脸煞白,但又不敢说什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行,行,你们开吧。”
    猴哥低笑,说:“那就谢了!”之后我们离开,在走出院子之前,我盯着王莽说:“你最好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以后要是再敢对杨家人有半点的歹意,我绝对让你下半辈子都过得不舒坦。”
    坐上BMW,刘鑫这边摸摸,那边看看,一脸兴奋地说:“这哥们开的还是别摸我,暴发户啊!”
    我让杨佩琪靠在我肩膀上睡觉,问出自己的疑惑:“刘鑫,你们怎么会来?”
    刘鑫在后视镜上特鄙视地看着我说:“我怎么就不能来啊,扁人唉,我最喜欢的。”
    我问:“你们是怎么来的,这么多人?还有,电棍又是哪来的?你们都走了会所和酒吧怎么办?李哥一个人忙得过来吗?”
    刘鑫说:“你慢点,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问。等一下,我先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说着指了指车头后视镜说继续说:“看到没有,后面那两辆面包车,我们开来的。”
    我大惊,“你们这么多人就是开那两辆面包车来的?”
    刘鑫单手拔着方向盘,一只手从兜里掏出把手枪扔给我,说:“要不然我们这些东西我们怎么带过来?”
    是我的转轮手枪,走的时候坐飞机,没法带走。
    猴哥笑着说:“行了,别卖乖了,认真点开车。”
    刘鑫说:“我一听你打电话说这边出事,我就料到肯定要干架,所以猴哥出发的时候,我们就出发的。妈的,本来昨天晚上就能到的,高速公路上连环撞车,堵了十几个小时,堵得老子心慌,差点就下车跑路来了。”
    我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但还是止不住心头对他们的感激,酝酿着该说点什么感谢的话,杨佩琪在我耳边开口了:“谢谢你们!”
    “啊?”刘鑫有些惊讶。
    杨佩琪低着点哭音说:“真的很感谢你们,要不是你们,这次……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刘鑫打断:“行了行了,别说这些肉麻的话。我跟冉熙是什么关系?”
    杨佩琪说:“虽然这么说,我还是谢谢你们!”
    刘鑫‘呵呵’地笑,说:“我最怕美女跟我说谢谢了。”看他那副贱相,我真想拿脚踢他。笑了会,刘鑫继续说:“会所晚两天,等我们回去再开张也不迟。而且最近渡口镇闹事的越来越少。”
    猴哥说:“这是进入暂时休眠的状态,做大爆炸前的准备。”
    我点点头说:“现在的形势是雄哥不服蒋爷,蒋爷想吞并雄哥,剑弩拔张,就差导火线了。”
    刘鑫低骂:“我他妈的就是没搞懂,我们一到渡口镇就没安安稳稳地过个好日子,还被人算计来算计去的,被人砍了快两年了还没查出谁动的手,真他妈的窝囊。”
    我说:“算了,先不讨论这事,一切等会渡口镇再说,现在我们是不是该考虑下今天晚上的事,我们去还是不去啊?”
    刘鑫满脸憧憬地说:“去啊,有好吃好喝,还有好玩的,为什么不去?冉熙,你就别担心了,就那几个土鳖,猴哥一人就能全部解决,我们只是来撑撑场面的,今晚就只管放开胃的吃,在车上憋了快两天,顿顿吃快餐,肚子里的蛔虫都快被饿死了。”
    傍晚,眼镜男的车如约到酒店接我们,杨佩琪说她不舒服,就留在了医院,确实,那种男人去的地方,也不适合她去。
    我们坐的依旧是BMW,只是多了个开车的人,车七弯八拐停在一所看起来还比较豪华的餐厅,原本就不大的大厅被我们一行近四十个人坐得满满的,就像吃自助餐一样,想吃什么上什么,好几次看到门口有客人想进来,一见到我们这群人狼吞虎咽的样子又慌忙退了出去。
    酒过三巡,眼镜男喝得有点高,眼神迷离地掏出一张卡放到桌上,打个嗝说:“兄弟,这里面有50万,就算是我给那姑娘他爸治病的,我知道这点钱对你们来说不多,但它是我现在手头上唯一的现钱了。你们放心,我今天当着你们的面保证,以后在这要是有人敢动那姑娘家人一根手指头,我周冲跟他没玩。”
    这人叫周冲,中午刚见到的时候觉得他像个草包,经过王莽和现在给钱这两件事,我现在觉得他有点意思,也不像表面看起来一无是处,至少人还算比较好,对善恶分得很清楚,更重要的是知道同情弱者,一句‘不欺负老弱病残’,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刘鑫喝得也不少,把着周冲的肩膀说:“兄弟,你也不错,要不是这里隔渡口镇远,我真想邀请你加入我们。”
    周冲咧着嘴傻笑,露出一口的白牙,笑着说“没关系,以后你们就是我的兄弟,我就是你们的兄弟……”
    这天晚上我们玩到很晚,周冲很够意思,请我们吃完饭又去洗桑拿,还给每位兄弟配了个美女,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离开的时候猴哥也把BMW的钥匙还给周冲,还有车里的几袋‘白面’。


第二百三十七章 死狗
    周冲感激涕零,搂着刘鑫不肯撒手,第二天还在睡梦里就听到他打电话来说谢谢,还说我们走之前再请我们吃饭。
    两天之后,青峰带着那群人按原路返回渡口镇,我、猴哥和刘鑫则多留了几天,用周冲给的50万在县城为杨佩琪父母买了套房,这里房价并不高,50万绰绰有余。
    我们离开之前周冲再次请我们吃了顿饭,事实上这顿饭是我们请的,周冲为人还算仗义,杨佩琪的家人还要在这里立足,有这个地头蛇的庇护,以后做起事来也顺畅许多。
    趁着晚上喝酒的功夫,刘鑫傻不拉唧地问:“周兄弟,我看你车里装着好几袋‘白面’,那些东西你都拿来干嘛,不会自己用吧?”周冲脖子一昂,说:“哪能啊,我不喜欢那东西,我是帮别人带的。”
    刘鑫又来了兴趣,压着嗓子问:“帮别人带?哦……倒卖是吧?”
    周冲说:“刘兄弟,你懂的哦?就咱们这个小县城,一点油水有没有,不赚点外快,那帮小弟都养活不了。”
    刘鑫问:“那你平时都从哪里拿货?”周冲笑笑,不回答反问:“怎么,你那有货啊?”
    刘鑫摆手,说:“犯法的事,咱们不碰。”说着降低声音说:“不过前段时间我们烧了一大堆,哈哈……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刺激,哈哈……”周冲一脸茫然,我忙踹刘鑫一脚,举起酒杯岔开话题说:“周冲,我敬你一杯,以后杨佩琪的家人,就麻烦你多照看照看了。”
    周冲同样举起酒杯说:“这是自然,兄弟嘛,来,干杯。”仰头一口喝下。
    离开的时候杨佩琪送我们到机场,她说要留下来照顾父母,所以不和我们一起回渡口镇。
    我们用了四个小时就回到渡口镇,是李哥到机场接的我们,沿路没什么变化,和我们走的时候一模一样,李哥也没变,依然冷静而帅气。
    回到渡口镇是下午,我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会所看看,虽然我只离开了短短的一个星期,但会所的变化不能用‘一点点’来形容,不管红色的招牌还是室内装潢,和我离开的时候大不一样,桌椅、台具、吊灯等一应俱全,走进大门先是一道山水屏风,再后二三十平米的大厅,摆着些沙发凳子,再往里走是水晶垂帘和每一个小巧而精致的包厢。
    李哥说,开张的日子初步定在九天之后,问我们有没有什么意见。这毕竟是大家合理开的。
    刘鑫笑嘻嘻地说:“既然李哥你都说五天后好,那就一定好,我没意见。”
    我点点头说:“我也没意见!”
    猴哥说:“五天后,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李哥说:“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前几天找道士算了算,说九天后是个吉日,适合搬迁、酒店开张等。”
    我轻笑,“李哥,你什么时候也开始迷信了?”
    猴哥也难得开玩笑说:“干嘛找那些修道的人,冉熙不是当过几天的和尚吗,让他给看看呗。”
    刘鑫拿着手机晃晃,尖着嗓子喊:“呀……九天以后,27号嘛,宜下葬土埋唉。”我横他一眼,真想给他嘴里塞坨粪。
    李哥说:“毕竟是这么大一个会所,不是小打小闹的,找人看看,也算心里安慰。”
    我说:“鬼怪这一块还真不好说,很多灵异现象科学家也解释不了。”
    刘鑫说:“行了,别腻歪了,先去吃饭,晚上去酒吧玩玩,明天再来好好商量。”
    开着玩笑,我们往马路对面的海鲜楼走去,连坐几个小时的汽车、飞机,的确需要休息。
    很快的,到了预定好的日子,开张前一天几乎所有人都来帮忙,摆花篮挂气球什么的,比起当时酒吧的开张气势来得更猛烈的些。也不知道打哪整来很多大红色布的条幅,写着xxx恭祝会所开张大吉,这个‘xxx’包括了陶雄、蒋干、及一些和我们并不太熟的渡口镇的富人些,最令我们吃惊的是冯海王冯副局和乔万里分别派人送来的花篮,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本来我们都沉浸在这份开张的喜悦里,没有想到过会出意外,可越没预料到的,就越容易发生。
    到开张这天,一大早我们就起床往会所赶,到的时候天色还没有大亮,但大门打开着,几个人围在屏风旁指指点点,议论着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我们围上去,急着问,但看到地上的东西之后,我们完全知道了答案。
    大门之后靠近屏风的位置,一条早已咽气的狗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屏风之后的大堂中间也躺着条死狗,两条都是土狗,应该都是活着被带进会所再杀死的,血溅了一地,连屏风和白色的墙壁上都被沾上,原本红色的血液也呈暗红。
    李哥看着带头的陈铮,冷冷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陈铮也是一脸的疑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开门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猴哥回头怒视着这群最先到的人说:“你们知道是谁干的吗?”和想象中一样,所有人都摇头,没一个人知道为什么。
    刘鑫说:“会所大门的钥匙就只有我们、陈铮和青峰有,谁还能进来?”
    李哥顿了顿说:“你们赶紧把这里收拾出来,马上就天亮了,不要让外人看到了,传出去不好听。”
    一群人七手八脚地开始收拾,其中一个人提着狗的一条腿问:“这死狗扔哪啊?”
    刘鑫一拍他的脑门,低吼:“干嘛要扔啊,去把皮剥了,晚上顿了吃。”
    那人估计以为自己没听清楚,盯着刘鑫没说话。
    刘鑫再说:“快去啊,还愣着做什么。”
    那人看一眼旁边另一个拧着狗头的人,两人相互看一眼,果真提着死狗缓缓走出会所大门,也不知道往哪去了。
    我没什么想说的,对刘鑫的‘标新立异’已经无话可说。随便抬头看看,起先没觉得什么,多看一眼觉得有点异样,细看之下才发现是哪里有问题。
    为安起见,我们在大门内侧的楼顶装了个摄像头,原本摄像头是对着地面的,现在竟然转了位置,被扭头转向另一角。
    我指着摄像头对身边的猴哥说:“哥,你看这是……”
    猴哥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又立马冲出大门,望着房顶两个被黑布蒙着的摄像头,低沉地说:“走,去监控室。”
    我跟在猴哥身后往拐角的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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