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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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口,杨佩琪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顿时像结了冰一样,冷冷道:“回去?回哪去啊?”
我尴尬地笑,说:“我的意思是你会不会想回家看看你爸爸妈妈?离家这么久,他们一定很想你。”
杨佩琪冷眼看我,“我跟他们说了,暂时不会去了,等下年春节再回去。”
第一百六十四章 诱人朱唇
我说:“那你工作怎么办?渡口镇虽然并不小,但以娱乐场所居多,你如果想找一个比较有发展潜力的工作,还是应该去大一点的城市比较好。”
杨佩琪冷哼,像是从喉咙发出的声音:“怎么,你就这么希望我离开吗?”
又坏了,听杨佩琪这语气明显又误会了我的意思,天知道,我真的只是出于关心才说这样的话,要是她是一陌生女人,我才懒得管她死活。
我赶紧解释道:“不是的,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
没想到话还没说完,被杨佩琪打断:“行了,你别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说完自顾自打开一听啤酒,仰口就喝下,我想阻止都来不及。
杨佩琪一口气灌下一听啤酒,明显不解气,反手又拿过一听打开,我忙拉住,说:“你不会喝酒,别喝了。”
杨佩琪一把甩开我的手,说:“你别管我,我现在就想喝酒,要不你也陪我喝一杯吧?”
我说:“你别闹了,还有人在,听话……”
杨佩琪转头瞪我,一脸不可思议道:“怎么,你是觉得我替你丢人了?”
我忙摇头:“没有,没有……佩琪,你别喝了,喝多了会伤身的。”
这时,刘鑫估计注意到我与杨佩琪的异样,凑在云梦川耳边低语几句,云梦川会意,踩着小碎步移动到杨佩琪身边,娇娇弱弱地说:“杨姐,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啊,不如说出来,我是医生,说不定能为你解决。”
杨佩琪看一眼云梦川,又是一大口酒下肚,但并不说话。我刚想上前阻拦,却被刘鑫拉着,他对我笑笑,再示意云梦川,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我想杨佩琪现在这幅样子,我的确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后退一步,定眼看着这两个女人。
云梦川继续说:“其实吧,男人这点事,我们真用不着太上心。有句话怎么说的,女人对男人而言,就像是狗皮膏药,他们需要我们的时候吧,身上那都允许我们贴,他们要是不需要我们了,怎么看都觉得我们奇丑无比,不仅难看,还觉得我们很臭,恨不得把咱甩得远远的。”说话间似乎偷偷看了一眼刘鑫。
杨佩琪望向云梦川,问:“你也被甩了?”
云梦川立马神采飞扬,甩手道:“哪能啊,都是我甩别人。”
杨佩琪听完,脸色更难看了。
云梦川干笑,咳嗽两声说:“咳咳……我的意思是,杨姐你人长得这么漂亮,又还这么年轻,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只草。”
杨佩琪看向我,又是一听啤酒下肚,说:“东边日出西边雨,到时有情却无情。以前就算是有再多的甜言蜜语,男人也都是说变就变的。”话末眼睛已带上继续泪花。
这是借古诗词骂我吧?今天我也没怎么样吧,怎么就成了一个无情汉?
云梦川瞥我和刘鑫一眼,也开起一听啤酒,大大喝下一口,“杨姐说的对,我陪你喝一杯……”我见事情不对,忙凑了上去,对云梦川说:“行了,不用你劝了,你陪刘鑫玩去把。”
云梦川特无辜地看我,然后灰溜溜坐会刘鑫身旁。
杨佩琪虽然看起来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子,没想到犟起来,连我也拉不住,一直喝道晚上八点多,将整整一箱啤酒喝得见底,才消停,我怕李哥他们回来看着生气,简单收拾收拾将她送回旅馆。
不想杨佩琪喝得太醉,一路上手舞足蹈,时而蹲在地上不动,一会又抱着栏杆不走,惹来不少异样的眼光,原本只需要十几分钟的路程,也整整花了一个小时。
回到旅馆,杨佩琪更是忍不住在卫生间大吐特吐,我轻轻为她拍着后背,只觉得心里一阵一阵的疼。好不容易为她简单洗了洗,放上床,我正准备离开,手却被她紧紧抱住,我试着动了两下,却被握得更紧了些。也因为这样的蠕动,让杨佩琪原本V字型的衬衫领口向下滑动,露出洁白的乳线。
我不自觉吞一口口水,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而且我们曾经还是情侣的关系,最最重要的是我几个月不沾荤腥,怎么能不为所动。我缓缓低下头,向着杨佩琪诱人的朱唇靠拢,内心砰砰跳个不停,好像要从嗓子口蹦出来。
“不要走!”忽然,杨佩琪低低出声,我吓一跳,猛地做回身,胸口跳得更加厉害。
“草!”我不觉低骂,杨佩琪喝得烂醉如泥,我如果现在动她,岂不是跟畜生没两样。想了想,我冲进卫生间放开凉水,对着脸颊一阵猛冲,待心头的欲火有所缓解才从新回到房间,拿着外套准备离开,临出门时杨佩琪低低的声音传来:“冉熙,别走……冉熙……”
我的心猛然一颤,床上的杨佩琪看起来好像很难受,双眉紧紧凑在一起,眉心紧锁,双手双腿不自觉收拢。我拿出手机,翻到温婉晴的手机号,快速拨出去,又马上掐断。
如果让温婉晴过来看到这样子的一番景象,不知道她会有什么样的想法?我一咬牙,转身坐回床上,轻轻将杨佩琪的头护住,抱到双膝上,左手拂过她的面颊。
或许是杨佩琪感受到我的抚摸,脸上表情微微放松,四肢也逐渐松开,渐渐睡了过去,口中呼出均匀的气息。
第二天一到早,天刚蒙蒙亮,趁杨佩琪还没醒,我便匆匆走出房间,我可不想等她醒来看见我睡在她旁边,那样只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还没走几步,身后传来一声关门的声音,我处于好奇回头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身后竟然是温婉晴,一手拧着一只皮箱,一手将门卡放进挎包。
温婉晴这时也看见了我,脸上表情冻结住,道不出什么情绪。我看着她的皮箱,首先开口:“你这是要干嘛?你打算去哪?”
温婉晴不说话,将头深深地埋下。
我有些急,加大声音又问一遍:“你到底想干嘛?是不是又像以前一样,忽然离开,消失无踪?”
温婉晴依旧不说话,只是抬头看我一眼,又回头望了望杨佩琪的房间。
我明白他的意思,忙解释道:“你别误会,佩琪她喝醉了,我只是……”话没说完,被温婉晴打断,“你真的不用向我解释什么,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和我没有丝毫关系。”声音依旧很温柔,但落到我耳中很绝情。
我顺手拉住温婉晴的手腕,说,“我们换个地方说。”
温婉晴甩开我的手,语气冷漠地说:“你放手,我自己会走。”
最终,我和温婉晴找了个看起来还比较清静的早餐店,点了两份皮蛋粥和油条,我直言问:“你真的有那么讨厌我吗?”
温婉晴一惊,但随即低下头,摇了摇头。
我继续说:“那你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温婉晴定了定,若有所思道:“我没有打算不告而别,我昨晚给你打过电话,但你没接,也给你发了信息。”我忙拿出手机,却发现已经关机。
我一把将手机甩到桌面上,急道:“昨晚照顾佩琪,手机没电了,没法充。”说完补充道:“总之你没有亲口告诉我,就是不辞而别。这次又想躲到哪里去?”
温婉晴低头搅拌着她面前的稀粥,淡淡地说:“现在还不知道,走到哪算哪吧。”
我有些气急败坏,说:“难道你想一辈子都躲着我吗?你为什么连你自己的内心的情感也不敢面对?”
温婉晴停下手中动作,盯着我说:“冉熙,我们都不小了,你可以去过你想过的日子,我也有权去追求我想要的生活。”
我说:“那你告诉我,你想要的生活是什么?”
温婉晴干脆地说:“自由!我想要自由,我不想被爱情、婚姻、家庭,甚至任何一样东西牵绊。冉熙,我已经三十岁了,一个女人有多少个三十岁?我只想趁我现在还不算太老,走一条让自己不会后悔的路。”
“那你这次回来做什么?当你知道我是癌症晚期的时,候你又为什么要回来?”我低吼。
温婉晴再次低下了头,没有回答。
我说:“回答我,为什么?”
温婉晴想了想说:“我们的离婚证好像还没有……”
“住口!”没等温婉晴的话说完,我大喝住:“行了,我知道了,离婚证是吗?行,你跟我回去,我们现在就去办离婚。”
温婉晴起身,冷冷地说:“不用了,我昨天已经去民政局咨询过,因感情不和而分居两年以上的就可以办理离婚,回头我传一份离婚协议书给你,你签字就可以成效了。”说完转身离开。
我只觉脑海中像是有一团无名火在滋长,以前总听别人说‘得不到的才是最美好的’,可是我对温婉晴的这份依依不舍算什么?是因为我真的对她还有感情,还是因为她长期以来对我的拒绝与冷漠?
第一百六十五章 温婉晴打人
我坐在木椅上,看着温婉晴毫无留恋地离开,头也不回,直到走到门口时,和迎面而来的一个男人撞个满怀。
突然进门的男人个头并不高,但长得比较壮,温婉晴165的个子被撞得轻轻反弹回来,头上薄线帽顺势掉落在地。
男人闷头就是一句脏话:“草,臭娘们,走路不长眼睛啊。”
温婉晴只顾着低头捡帽子,低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不解气,一脚踢到温婉晴肩膀,继续喋喋不休地骂:“滚开,别挡道。”
温婉晴受力,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惊起周围一阵“啊……”的惊叫声,但没有一个人上前扶她。
男人看一眼温婉晴,脸上原本冻结的表情忽然一转,换成淫荡之色,半弓着身说:“哟,我看你怎么那么面熟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温婉晴忙别开看,不敢和男人对视。
男人又来了兴致,右手猛地抓着温婉晴的下巴,调戏道:“哦,我想起来了,你不是尼姑安那个什么……情止小师傅是不是?哟,头发还留起来了,是准备还俗嫁人了吧?不过别说,有头发就是比光头尼姑好看,哈哈……哈哈……”
温婉晴将头埋得更低,脸色也如熟透的番茄一样通红。
男人继续淫言秽语:“怎么,情止师傅这拖着行李箱是要去哪里,要不要我送你一程啊?”说着摇了摇手中大奔的车钥匙。
我气得牙痒痒,捏紧拳头快速绕道男人身后,轻轻在他肩旁拍了拍。
男人回头,张着最就骂:“谁……”不等他说完,我一个拳头便冲着他脸颊上揍了上去。
男人受力不停后退,抵着进门口的大屏风才勉强站住,恶狠狠地望着我骂:“妈的,你哪个道上的,竟敢碰我……”话没说完,我又是一记左勾拳劈了上去,只是这次男人有准备,头一偏,我的拳头落在屏风上头,顿时一人多高的木头屏风‘啪’的一声倒地,耳边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哎哟喂,不好了,打人了,快报警,快报警……”
顿时,整个大堂内,吃早饭的人乱作一团。
男人也不是吃素的主,立马回过神来,顺着屏风落地的方向后退两步,再一个猛地进攻,左手猛烈出击,冲着我右手断臂的口子重重一拳。
我吃痛,咬着牙不停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抵着身后一张半人高的木桌,我半回头,见桌上还留着顾客剩下的早餐,手一横,两碗汤水直向男人砸了过去,趁男人打掉碗的空档,我一记侧踢,稳稳当当踢在男人的腰上,落地的时候,只觉胸口处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的疼。
我半弓下身,左手紧压着胸口,疼得汗珠大颗大颗的落下。
“冉熙,你怎么了?有没有事?”温婉晴这时冲了上来,满脸焦急地问。
我勉强摇摇头,苦涩一笑,抬头的瞬间见男人劈头盖脸地铺了上来,我忙一把推开温婉晴,男人的拳头结结实实落到我的左肩上,耳边同时传来温婉晴撕裂般的哭泣声:“冉熙……”
不知道男人打了我多少拳,我只记得那些拳头震得我的身体有些发麻,我不自觉地后退在后退,最后抵到玻璃窗上,然后看见温婉晴吃力地搬起墙角的一株盆栽,狠狠砸在男人的头上,顿时鲜红的血液,从男人的后脑勺不停往外涌。
场面霎时更加混乱起来,有人大吼道:“哎哟喂,打死人啦……打死人啦……”一旁的温婉晴,早已吓得忘了动弹。
我忙喊道:“快跑。”说完不忘上前拧着温婉晴的拖箱,朝着门外跑去,跑到马路边时顺便看了看沿路的车辆,只有一辆车牌号为K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