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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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官家喜欢新奇,对于你的某些个语法很是赞赏。今天官家就对赵相公说‘加油,朕看好你哦’。老夫险些笑死,明眼人都知道,赵相公一党影响力大不如前了。这是被官家讽刺呢。”高俅离开的时候这么说道。
高方平很无语,当初为了这个句式还被老爹抽了一巴掌呢,结果转眼他教给官家了。
随即高方平叹息了一声,赵相公失势的话题,又让高方平想起李清照的那句话:将来,不论贫贱富贵,你都是我朋友吗?
“清照就快离开京了,所以专门问我要了一句诗。从不曾记得读过你的作品,但感觉却认识了很久,君子交往平淡如水,清照是君子而我不是,但我会尽量尊重你。一路走好,我不会去送行。没把记忆中的诗词送给你是因为不想侮辱你。你交的朋友是那个粗鄙、不学无术的花花太岁,你认可了这样的我,不管美丑,不论贫贱,不谈雅俗,你带走了那句粗鄙词句。这便是知己红颜……我没什么太好的东西送给你的,如果要有,希望能用二十年,养最多的战马和猪,培养出两个绝世名将,让他们带着最好的肉干军粮、最凶猛的骑兵集群去和蛮子作战。他们打仗我就挣钱,百姓就安定,官家就安心。这没有什么不好,借花献佛的把这些送给你。”
高方平喃喃自语着。
李清照终其一生无法在感情上获得幸福,她自身才华横溢,最喜欢的却不是才子,而是那种有骨气的沙场男儿。想着这些历史事实,高方平心里很是有些感慨。
高方平离开后,富安鬼鬼祟祟的走出来,用比高方平好不了多少的狗脚字,记录下了刚刚衙内有感而发的语录。
“衙内不要怪我盗版啊,都是钱闹的,贪污会被你干掉,记录点你的语录拿去卖钱你总不至于杀人吧。”富安嘿嘿笑道……
晚间,汴京的琉璃坊灯红酒绿,歌声乐器,诗词歌赋不绝于耳。
一个雅致的包间内,着男装打扮的李清照静静的等候着。
富安恭恭敬敬的走前递给一张纸,然后从李清照手里领取五贯钱。
“富安粗鄙,不打扰了。”富安很是尊敬此尊贵美女。
人走后,李清照打开纸张观看,这便是富安记录的高方平的语录,这是要花钱买的。李清照就是这么偷学高方平的语法的。
这种类似偷窥别人内心的行为,还让李清照有些小兴奋。
原本以为看了会哈哈大笑的前俯后仰。但是一字一句的读完后,李清照笑不出来。
“清照就快离开京了,所以专门问我要了一句诗。从来不曾记得读过你的作品,但感觉却认识了很久,君子交往平淡如水,清照是君子而我不是,但我会尽量尊重你。一路走好,我不会去送行。没把记忆中的诗词送给你,是因为不想侮辱你。你交的朋友是那个粗鄙、不学无术的花花太岁,你认可了这样的我,不管美丑,不论贫贱,不谈雅俗,你带走了那句粗鄙词句。这便是知己红颜……我没什么太好的东西送给你的,如果要有,希望能用二十年,养最多最多的战马和猪,培养出两个绝世名将,让他们带着最好的肉干军粮、最凶猛的骑兵集群去和蛮子打仗。他们打仗我就挣钱,百姓就安定,官家就安心。这没有什么不好,借花献佛的把这些送给你。”
再次默念了一遍高方平语录,李清照十分肯定富安没捣鬼,这就是那小子的句式和语法。
玩世不恭的那家伙,内心世界依旧粗鄙又充满市侩,但是大气磅礴,军国天下之志,也难怪这样的人他记不住东坡居士和我李清照的词了。
间或赵明诚才子风流的模样,摇着折扇走了进来,击掌笑道:“清照快听,名姬在弹唱你的词。记得这首词乃是你我相遇,你浪漫的情怀感慨于我们的邂逅所作。”
李清照闭眼倾听了一下,略微有些烦躁的道:“现在听来是那么的小家子气,从今往后不再听了,真正的好语录在此处。”
言罢,把高方平的语录放在桌子上。
赵明诚也是喜欢文辞语录的,凑过去一看,几乎昏厥,惊叫道:“天老爷,这也叫字?”
李清照尴尬的道:“忽略字体,在忽略内容中的某些粗鄙,夫君就能发现一些真挚纯净的情怀,以及大气磅礴又充满市侩的志向,矛盾与反差,正是高兄驾驭到炉火纯青的一种美感。不刻意,浑然天成。”
赵明诚这才拿起来观看,鼓起勇气逼着自己看。
天老爷,让赵才子看富安的字,和让美食家去吃猪食真乃异曲同工。
最终看完了,赵明诚沉思了许久。
“夫君有何评价?”李清照微笑道。
赵明诚道:“如果能保证这是他不经意的心里话,那么此人不是君子,却也不是小人。他的确有些矛盾。思维方向新奇,感情纯净真挚,雅俗共赏之评不为过。但要说是好语录,清照过誉了。这么说不是我酸,而是我的客观评价。”
李清照轻声道:“你看不到。这不怪你,是清照要求过多了。”
赵明诚好奇的道:“这家伙为何说你快离京了,清照难道要出行游玩?”
李清照有点不忍心的叹息道:“高兄的意思是蔡京距离复相,不远了。原本清照也有这样的思路,兴许一半的一半。但自高兄如此说后,恐怕形势不容乐观,兴许有了七层可能。”
赵明诚有些失落,对这些他一向是没有多少智慧,就这么听之了。难怪最近爹爹喜怒无常,那说明政事推进不利,因为听赵相公话的人越来越少,少到一定的时候,赵相公也就不是赵相公了,但朝堂必须有个宰相,那就是蔡京复相的时候。
这下开始,耳听外间的唱词味同嚼蜡,赵明诚开始闷闷不乐。
“尽人事听天命吧。”李清照依旧洒脱,握着他的手道:“清照一直不主张夫君做官,你没有做官的格局,这不怪你,天生我才必有用,你却是个很好的文人。如果高兄的思路能影响你,你就会很快乐很洒脱,君不见高兄格局如此大气磅礴之人,他把养猪看得如此的重要和天经地义?”
赵明诚勉强的打起精神道:“对了,他说送了你一句诗,让我也品品?”
“噢……你不会想听的。”李清照露出了诡异神色。
赵明诚泄气的道:“也罢,我不问。顺便想叫娘子知晓我的心胸,那个不学无术的家伙既是清照知己,就抓紧时间多和他聚聚,我就没法想通,他是你知己,却缘何肯定了你要离开却不打算去送行?”
李清照轻声道:“送我就等于送公公。若需要送行公公的时候,蔡京已然复相。这个年景想要做事就不能和蔡京扭着来,公公就是写照。高兄志向你若能读懂,你就会知道他为什么不送行了。”
“你果然是他的红颜知己。”赵明诚道,“多去见见他吧。”
李清照道:“他说我是君子,而他不是。等他来见我,估摸着他很快就会来找我,而且肯定怀有目的。是的,他就有那么市侩。”
……
第十六章 军人的信仰问题
下雨了。
看着淇淇粒粒的雨滴落下,高方平扑在窗台上享受清凉,弄两个丫鬟来捶腿捏背,小朵丫头的在旁边弄水果给高方平吃。
房间有个小黑猪在乱跑,也没人敢收拾这头畜生。
小朵偶尔会呵斥道:“憨憨不许调皮,打死哦。”
它要是会听话它还是猪吗?
随即摇晃了一下,我了个去~
扑在窗口的高方平惊叫一声摔了出去。
“衙内饶命,是这头猪乱拱导致的,不是奴婢。”丫鬟们大惊。
“下次再发生这事,把你们吊起来打哭,这次先把小黑猪吊起来打,赶紧的,富安你是不是死了?”高方平摔出去后一身都湿了。
“妈的,我早想对付这个猪了,到今天才等到机会。”富安勇敢的跳出来,把小黑猪拖了出去,打得蛮院子乱跑……
天晴了。
院子里,小萝莉抱着小黑猪在哭泣。
小猪头被富安打死了,富安推说是小猪慌张之下乱跑,撞在墙上撞死的。
高方平不是太在意的道:“丫头,该同情的时候再同情,猪可怜不可怜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买得起肉的人每天都吃。今天正好三十天,把你的数据给我,然后去账房领取六十文钱。”
富安说打死的猪最好吃了,但小朵抱着一溜烟就跑了,最终把小猪埋了,于是高府内不起眼的角落,有了一个小坟包。
憨憨进入高府的时候年岁是三十天。今个让小朵跟着富安去收保护费,顺便找那个九岁丫头她娘,再买一个三十天的同样血统的小黑猪。
然后小萝莉又有得养了,又取名叫憨憨。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次高方平也开始尝试复合饲料的配方,用豆子为主,混合一部分麦麸等等杂粮。
这是因为高方平早注意到某些豆子惊人的便宜,比大米便宜,但是对于猪来说,豆子的营养却比大米好的太多太多。
有个不变规律是,一定要营养才会出肉,这其实也是能量守恒定律。
但是转换的过程效率有高有低,各种粮食的价格也有高有底,找到其中那个最佳平衡点,以最少的粮食代价,转换出最多的肉来,这门学问就是前世高方平的专业:复合饲料学。
而这个现象的挖掘,就叫生产力的进步。
不要看不起养猪。
高方平隐约的知道,大宋比较善于堆箭塔式的堡垒防御战法,原因在于骑兵的短板,后勤的压力。
骑兵没办法,汉儿的思维传统,最好的牧场养马地也已经丢失,注定不可能和游牧蛮子比拼骑兵功底。但是扬长避短,只要出足够多的托马,在配合体积小重量轻、却能量营养密集型的肉干军粮,就能大幅度减轻后勤通道的峰值压力,源源不断的供给大军远程作战。
那么唯一的关键点就在于猪肉价格。
而猪肉的价格,又取决于养猪业生产力的挖掘。
想着,高方平自言自语的拍拍小萝莉的头道:“小朵加油,我看好你哦。”
“衙内威武!”小朵拍手叫好。
“不是最近口号变了吗,富安开始叫‘衙内神武’了。”高方平疑惑的道。
“富安忒可恶,都没人听他的了。”小萝莉说道。
高方平道:“乃们冤枉他了,他以前可恶十倍不止,把这样的失足青年调教至此我容易吗我。别计较他干掉你的猪了,将来他会杀很多猪,多到你数不清楚,多到最远方的土地上都冒出猪油,咱们大军最终要吃着能量最足的肉干,在蛮族都无法适应的严寒条件下和蛮族作战。他们打仗,老子们就挣钱,简不简单?”
“衙内太聪明了,小朵都开始挣钱了。”小萝莉道。
“那么今天的保护费你缴纳了没有?”
“噢,我去给衙内拿酱油。”
……
富安报告说,徐宁也来缴纳保护费了,然后被富安记录后入账了。
乖乖的,徐宁也忒奸猾了。出现这种情况不用问,徐宁除了家传的盔甲外,他还隐藏有其他好东西,并且被其他的高官盯住了。
出来混不是谁的钱都能收的,而一旦收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拿了就要认账,这是信誉。
任何大业的开始都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只要失信于人一次,带来的隐患是难以估计的。
目下在汴京之内,高衙内别出心裁的“镖局模式”算是运作开了,每天拉进来的钱如同流水一般。一个传一个,受此影响,有许多禁军大头兵,低级军官,都来找富安要缴纳保费。
不过高方平叮嘱军籍不收,最多对他们开放钱庄。
这个决定是受奸臣老爹的启发:大宋没有不喝兵血的军官。
所以军籍人士来缴纳保费的唯一目的,是想借着高衙内的名声避免被上官喝兵血。但是如何能动,那是一股大流,高俅在其中都是如履薄冰,还曾言及不吃兵血才是危险,绝对调不懂任何一个军官。
“你小子以后再敢乱收保护费,我真的把你送去和蛮子打仗!”高方平道,“早就告诉你,有些人的钱不要拿,军人的钱不要拿,你当耳边风?”
最近骑着战马收拾混混,导致富安都有些战士的感觉了,不怎么怕了,说道:“二十多年来,未能给国家和百姓做点什么,每思及此,悲痛欲绝……其实若真能在铁军之中效力,保家卫国,也不是不能接受。”
“嘴硬,你以为蛮子是你打的那些混混?”高方平道:“那些生下来就面对最严酷环境,狼一般的意志和性格,在马背上、提着刀于鲜血环境中长大人,那种最精锐的狼斗士,战鼓一雷,地动山摇的骑兵集群冲锋,一般军人你根本不觉中就会裤裆潮湿,问你敢不敢战!”
富安仔细的思考了许久,哭着脸摇头道:“不敢战,但卑职会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