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蛇圣帝-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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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这里,余容度稍稍的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其实我也不过是去问一个为什么,没有真的要去推翻什么,塑立什么,那种事情太大,我做不了的。”
“真的吗?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李清照望着余容度,有些不相信的问道,尽管见面不多,但是她自认对着这个男人还算是了解一二,那道心在那里放着呢,就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他真的只是问一个问什么,而不是要去做一个刑天似的英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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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弄巧成拙露马脚
刑天,这是一个现在修真界不大提起的人物,但是李清照传承的是上古圣人仓颉的字之一道,如果严格说来也是人道的一只。而博览众书的李清照对于刑天的一些事情还是了解一二的。
刑天是巫师的杰出代表,当年在巫妖之战的时候是第一个觉察出来是所谓的天庭阴谋,其目的就是从地道转移到天道上来,毕竟,无论是天下万物控灵者巫师还是天下万物有灵者妖族,其实都是地道的代表,他们信奉的都是这有着生养万物的大地,也就是所谓的地仙一流。
最明显的表现就是所谓的地仙之祖镇元子就是天下第一灵根草还丹,也就是人参果果树的本体所化,尽管两者现在早已经分裂,剥离了这种关系。但几乎所有的山神土地都是那些山精树魈担任就知道一二。
而如果严格说起来,其实天庭的那些大能最早也都是地仙,只不过后来走上了另一条更加快捷的道路,由此策划出妖巫之战,而后地仙一流没落,而天仙专修天道,却成为主流。
现在,这条路已经被所有的人都看穿,但却依旧没有人走上古地仙一流就知道这天道是多么雄霸。而仅仅流传下一句“人法天,天法地,地法自然”来安慰那上古地仙一流。
但当时,却只有刑天一人看出来,看的明白,独自一人杀向天庭。《山海经》中的《海外西经》中就有记载:“刑天与帝争神,帝断其首,葬之於常羊之山。乃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操干戚以舞。”
陶渊明在《读山海经》诗句中写道:精卫衔微木,将以填沧海。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用来彰显刑天的悲情英雄的故事,但李清照知道,刑天的是为了什么而落得如此下场,那不过是天道之霸权还没有确立的时候去反抗天道而落的下场。
那么现在呢?显得天道可已经确立其统治地位多大上万年!
这个时候,你却要用人道来分立平等于天道之外,这不是比刑天更加凄惨?
天道,地道,人道,尽管说起来同为“三才”,也有这“人法天,天法地,地法自然”的说法,但却也仅仅是个形式,其实际上就是天道高高在上,统治一切,生杀予夺。
“当然是真的,”余容度自然的笑道,“我哪里敢骗姐姐,再说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小修士,哪里有这么大的心气啊,能够飞升仙灵界我就已经阿弥托福了。”
“噗嗤——”
听到余容度说的风趣,李清照没有板住脸,还是笑了出来,望着余容度白了一眼他,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还阿弥托福,什么阿弥托福啊,人家是那是阿弥陀佛,好好的佛号都被你这般用来瞎说,也不怕佛祖怪罪。”
余容度看到李清照笑了,心中也放松下下来,这李清照既然已经笑了,那么自然就不会再追究其他,于是笑着说道,“那姐姐还没有一般这印章需要什么材质呢?”
李清照嫣然一笑,笑着说道,“这印章的形制和材质多的不及其所,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我想了一下,在周礼中倒是记载了一些,比如天子用玉,而诸侯官卿用的是角节。而到了秦代之后规定之后皇帝可以用玉做印,专称玺,其他惯例用铜,而普通人不铸印。”
说到这里,李清照又继续说道,“到了汉代就明确和详细的很,比如在汉代官仪中就有明确记载。”
李清照说道这里,清了一下嗓子,开始背诵那其中的记载,“诸侯王黄金槖驼钮,文曰玺。列侯黄金龟纽,文曰章。御史大夫金印紫绶,文曰章。中二千石银印龟纽,文曰章。千石至四百石皆铜印,文曰印。”
“不过,”说到这里,李清照忽然转身对着余容度说道,“既然你要炼制法印,怕是这些东西你借鉴不到,比如那番天印,就是用半截不周山炼制的,正是因为当年不周山为撑天的中极支柱,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四极撑天柱,但无疑其中中极最为重要,这也是为什么番天印可以成为天道法宝中的统帅性存在。”
“而至于那山河印,你或许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姐姐的那传承师尊仓颉少说也在人皇轩辕黄帝手下做过一段时间的官,你可知道,光是那各大河流的水魂玉魄就收集了多少,而又收集了多少大山土地的山魂金石,最后才熔炼成一炉,最后才炼制成为一方山河印。”
“那,你觉得你应该用什么来炼制这龙虎印呢?难道那蚩尤的玉简中没有说明吗?”
望着李清照那详细的说明,以及反问,余容度却是没有说话,想了想最后才回答道,“还真没说,只是一切人道之物皆可入印。这说的不是跟没说一样吗?”
李清照听到根本就没有说具体的炼制之法,却是心中一喜,这说明余容度也就炼制不了,也就没有办法走的更远,但是又觉得自己没有帮助上余容度,心理觉得左右为难,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余容度一边认真的思考着那玉简中的内容,这原本就是刻画在自己脑子中的内容,但却不如那灵识光球可以直接让人理解,他只好就如同前世查询资料的时候那般细致,一点一滴的回忆那玉简中的每一个字。
两人都陷入这种各种的考虑中,一时间房间里到是静了下来。
“嘭嘭……”
一阵敲门声传来,李师师那轻柔的声音响起,“公子,京城的汪成汪公公奉官家的口谕前来见你,不知道你现在可方面见他?”
这也就是余容度,汪成才这么小心翼翼的,要是换个人,这般持有皇帝的口谕前来,任谁不是恭恭敬敬的对待自己,又岂是自己这本委屈的等别人方便见自己。但汪成在这里却是如此,而且这话还是他首先主动提出来的。
只有汪成这般一直待在赵佶身边的人才明白这余容度带给赵佶的变化,而这种变化显然是赵佶希望看到的,也余容度自然是简在帝心。就如前一段时间那姚古的侄子姚平仲,这个就连官家都喜欢的年轻将领,死了也就死了,余容度却是一点事情都没有。
这种宠信,当年的林灵素都不曾有过。
余容度和李清照一听,脸色都不由的一红,什么叫“方便的时候”,难道自己跟李清照在一起就不是什么方便的时候,这不是明摆着说他们二人有什么私情嘛。
余容度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不到有任何不妥的地方才走了出去,这汪成跟他也算是旧相识,而且还是赵佶身边最亲近的太监,那自己自然也不会持宠而娇的看不上人家,毕竟这样的人,或者成事不足,但败事绝对绰绰有余。
“汪公公,”余容度走了出去,老远就热情的对着汪成打招呼,这毕竟也是一种尊重,对于余容度来说,他自然明白,对于这种太监来说,让他们感觉到尊重才是最重要的。“刚才余某正在跟姐姐讨论一些关于古文记载的问题,所以没有来及接待汪公公,对不住,对不住啊。千万不要生余某的气啊”
汪成也是一个老奸巨猾的话,这般在皇宫里混了一辈子,岂能因为这点小事就生气,更况且就是生气也不会表现出来,也是一拱手,对着余容度说道,“余公子,呃,不对,应该是金门羽客大人,仙师大人啊,见你一面可真难啊,咱们可有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您可跑的真快……这一眨眼没见到,再见到就到了这江南,汪某佩服,佩服啊。”
余容度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汪成的话,因为他不能把自己这一路上的所作所为都告诉他吧,而再说了,自己也不可能都告诉他,可又怕他是赵佶派来探听自己底细的,也只好含糊的没有回答,只是望着汪成,悄悄的问道,“这次劳烦汪公公来江宁,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吗?”
汪成却是脸色一变,然后把余容度拉到一边,轻声的说道,“余公子,不知道这李师师可还合您心意?”
余容度一愣,望着汪成说道,“汪公公,这是什么意思,官家叫你来传口谕就是为了这李师师姑娘?”
汪成急忙反应过来,连忙说道,“不是不是,余公子误会了,这次官家传口谕其实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让我给您送一样东西。”
“东西?”余容度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有些疑惑的望着汪成,说道,“什么东西?”
汪成却是拍了拍了余容度的肩膀说道,“您的印啊,金门羽客封号的印鉴啊,这是当时那姚古上书官家之后,官家才发现的,于是就让我给你送给来。”
余容度一愣,却发现了一点很令他起疑的地方,急忙问道,“是当今官家让你送来的,送到这里的?”
“嗯,对啊,”汪成点点头回答道。
这下,余容度真的觉得不对劲了,自己是天外之人,他赵佶又是如何得知的?这其中,却是让他敏锐的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只是他还不清楚这一丝气息来着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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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大宋皇帝有异变
余容度这个时候心中却有些波澜,对于宋徽宗赵佶,他自然是知道的,接触过一些,也了解那后世所给他下的定语,在自己给他修道的机会之后,对于赵佶的认识也愈加的清楚起来。这赵佶的资质并不是太高,跟他在文化上成就想比,他在修道上的天分只能说是一般。
如果他不是周文王姬昌转世,余容度都未必能够把他引上修道一途来。
但蟠螭之法其实并不能完全算得上修真功法,其只不过是一门专门用于延长寿命的瞒天之法,至少余容度给予宋徽宗赵佶的那些法决也仅仅只能作为延年益寿的功效,不过是为增强国运,坚定他抵抗异族的信心。
但就目前看来似乎不是,这宋徽宗赵佶的发展似乎是超出了他的预计。
余容度想了想,装作很无意的样子,向着那汪成问道,“对了汪公公,不知道我离开这个一段时间,官家修炼的怎么样啊?有没有找其他道士进行询问交流,或者有什么其他高人去给官家讲解功法,进行疑难解惑啊?”
汪成听到这话,心里倒也没有感觉到什么意外,毕竟对于这些道士来说,官家的信任和宠幸才是最重要的,最明显的体现就是金门羽客林灵素不成了,那就换一个金门羽客余容度,如果余容度不成了,那官家自然会再换另外一个。
余容度的话倒是也真实无比,即时探听到关于官家的信息倒是他们一切立志于朝廷的道士所必备的。
尽管余容度从某种程度上显得更加淡然,当上金门羽客之后就直接周游天下,看起来似乎是那追寻天道的真正修士,却没有想到竟然也有这么不免俗的一面。
但对于余容度这样的人来说,能跟自己说这话,尽管还是有点装模作样,但却也能体现出对自己的一种亲近,这倒是他喜欢看到的。这种人情,尤其是对着余容度这种大能之士修真者的人情,欠的自己越多越好。
心中的想的很多,对于汪成来说也不过是一转眼的时间,听完余容度的问话之后,汪成也是笑着回答道,“余公子多虑了,咱们官家自从修炼了你传授的神仙之法后,倒是没大精力再去做其他事,大部分时间也都被修炼所占据,倒是很勤奋,而咱们官家的身体也似乎也来越好。”
“至于你说的其他道士的事,至少咱家是不知道的,倒是官家一个人独自修炼的时间却是越来越长,这不是,官家为了修炼就连后宫的嫔妃们都已经很少宠幸了,这样,咱家才来求余公子把师师姑娘借我一段时间,咱家带去汴梁,先让官家舒舒心,不能这么废寝忘食的修道,要是万一这得了道,飞升而去,这算是谁的责任啊?”
汪成说的倒是实话,就如同余容度全靠皇帝的宠信一样,他们这些内宫之内的宦官却更加靠这一点,如果莫名其妙的把一代皇帝伺候的飞升,那么无疑对于他们以后的路是会变得异常艰难,这才疾病乱投医下,向自己求李师师,倒也合情合理。
只是,他确实舒舒心了,怕是自己道有可能失命,那巫师贤易色可一直都紧盯着自己呢,而那个任务也没有说具体的时间是一时,还是一世。这李师师本身跟赵佶的关系就已经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