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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重生之官路浮沉-第4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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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侧边靠后的风秀雅和雷笑全有点紧张,姚东却是跟着兴奋,戎戒面无表情,只是静静坐着。
  “好象出事了,戎哥,你不去看看啊?”风秀雅怕凌寒有什么闪失,就出言提醒戎戒,她并不知道中间那桌太子们中的两个还是凌寒的‘小弟’呢,戎戒微微摇了下头,也不多言,表示没什么事。
  这时后面已经操练上了,董萧二人冲地时可把楚青菊吓坏了,不顾一切的往凌寒身前挡,“哥,你快跑吧,你惹不起他们的,啊……”张拯坤见援兵来了,不由大叫起来,“小刚,安子,给我揍那丫的。”
  哪知董小刚和萧安仅看了一他,便朝凌寒问,“欠揍的在哪?”楚青菊仍护在凌寒身前,凌寒却用拇指往张拯坤那边戳了戳,“那不吗,皮痒的相当厉害,喊着要揍呢,上吧……”然后他兜住楚青菊的小蛮腰低笑道:“没吃饭呢吧,走……哥领你吃去……”言罢,在楚青菊还错愕的时候拥着她就走。
  董小刚上来就是一酒瓶子,正砸在张拯坤头上,萧安在后面又补了一酒瓶子,然后俩人同时伸出中指虚空戳了一下,“便宜你丫的了……一点记性也不长,我靠……”董小刚又唾了一口,拉着骂的恶毒的萧安就走,追凌寒去了,后面跟过来的林、车、王、海四人全看到了凌寒,这不是上回那个人吗?
  头上冒血的张拯坤已经软倒在头上,手捂着脑袋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他懵了,这是怎么回事?
  十分钟后凌寒他们到了碧海云天的西餐厅,他特意给楚青菊要了些吃的,“压压惊,赶紧吃……”
  楚青菊还在纳闷,怎么那两个和张少校坐一起的公子把他头给砸破了?他们也喝多了?还是他们俩就是凌哥喊过来的人?这怎么可能呢?凌寒也是太子党的吗?不象啊,“哥……会出事的,那个张拯坤的父亲是部里的主任助理,权力大的很啊……”风秀雅和雷笑都有点吃醋,果然这楚青菊和他有一腿。
  “是吧?呵……他权力再大也管不了我啊,我不管总政治部管,军政两分家,互不干涉的,风姐她们知道这个情况,你赶快的吃,咱们一会去游泳,热水里泡着玩去,来个温泉水滑洗凝脂,哈……”
  姚东在一边听的直咽唾沫,他多少有一点担心刚才的事,“凌少爷,张拯坤头开两个窟窿,这事……”
  “这事你姚东也管不了,你就少操心吧,对了,一会是温泉洗凝脂,你皮糙肉厚的就别洗了……”
  风秀雅和雷笑对大少很是无奈,他也够直接的,这么就把姚东给撵走了,姚东苦笑道:“那是,大少你洗好就好,呵……我也珔好有事,就先走了,风姐雷姐楚姐,你们玩好,我先告辞了,再见……”
  三女都点头,凌寒嗯了一声,“那你慢走,我不送你了,暂时我会呆在京里过年,有事随时找我。”
  姚东去后,风秀雅才朝雷笑道:“喂,咱们大少够威风的啊?堂堂常务副市长的儿子在他前面乖的好象一只小猫,真也怪了……大少,你能不能把你的底儿给我们交一交啊?也好让我心里有个数?”
  楚青菊更是惊讶,常务副市长?好象京城常务副市长就姓姚,难道刚走这个人是他的儿子吗?
  这个时候,董小刚和萧安两个开瓢凶手窜进了西餐厅,快步朝这边走来,风秀雅一惊,“看……两个恶少来了,京城出了名的太子董先锋,天哪,凌寒,不是找你麻烦的吧?”雷笑也紧张了起来。
  凌寒撇撇嘴没说话,仍旧坐在那里,董萧二人过来恭恭敬敬的在三步外立身,“哥……都搞妥了。”
  “嗯……给你们俩介绍一下,这是风姐,这是雷姐,这是楚姐,叫人……别那么没礼貌……”
  “风姐好,雷姐好,楚姐好……”董、萧二人忙朝三女一一问候,三美却给唬得一楞一楞的。
  凌寒招头扫了扫他们,又道:“以后少和这伙人一块出来现眼,这回我全当没看见,再有一回就把你们俩发配南海孤岛上呆三年,前天我听说二堂伯回国了?明天你们领我过去看看他老人家吧。”
  “好啊,哥,那个……今天的事我怕老妈会骂我,我、我、我想推哥你的头上,你看好不好?”
  “嗯,我知道了,安子你还不学好?是不是等我收拾你啊?干不点正事啊?嗯?说你呢?招头。”
  萧安挠了挠头,干笑道:“哥,我、我现在学的特好,今天吧主要是那个小子让楚姐下不来台……”
  “就这次了啊,没事了,你们俩该干么干么去,再游手好闲的可不行,去去去,都走吧……”
  “好好好,我们这就撤,哥,风姐雷姐楚姐你们吃好玩好,呵……改天我和安子请客,再见……”
  等这两个人消失在西餐客时,风秀雅才回过神来,“大少爷,多少透一点底儿给我们吧,他们俩咋见了你那么乖啊?雷笑,青菊,你们知道这俩人的底细吧?我可是听说过,董小刚的父亲是海军副政委(中将),其母是最高人民检察院的副检察长,那个萧安近一年来在京城也出名了,其父是辽东省委书记,哦,天哪,大少爷,你别告诉我,你和萧家没关系好不好?求求你说实话吧?我就想证实一下。”
  “是吗?呵……好吧,那我告诉你,你们不许和人说,小刚的母亲是我亲姑姑,青菊,总政副主任萧正绩是我亲二叔,有人再欺负你,你去部里叫他,那个不睁眼的小子,凌寒的妹妹他也敢碰?长了几个脑袋?秀雅姐姐,你该满意了吧,可别拿出去吹,我和谁谁谁怎么怎么样?嗯,要挨揍的!”
  风秀雅强压着心里翻卷的波滔用力点点头,握着雷笑的手紧紧的,雷笑的手都生疼了,却不敢叫。
  京城,某四合独院,大树下面摆张一半躺竹椅,萧正国穿着军绿衬衣,外面披着他的上将军装,金色橄榄枝和三颗金灿灿的五角星极为剌目,正国是萧家在军界最牛的代表,现为军委委员、炮兵司令,下一届有可能再进一步,当然,这也不是肯定的说法,形势总是在时刻的变化,谁也无法预料。
  正国与正功是一对双胞兄弟,模样都长的一样,正功为兄,正国为弟,二人同年同月同日生,好象正功只比正国早出生几分钟吧,但这兄弟二人现在都几乎位极人尊了,在萧家族谱里,他们也是第二代人中最老的二位,然后是正勋、正业、正绩;这是年龄排序,正勋和正绩是萧老爷子的嫡子,正功、正国、正业是堂系,第二代人气极旺,正业现在也是西北某省的省长,萧家五兄弟站一起却令人不敢小覤,从年龄上看,萧家却也有青黄难接的尴尬,用不了十年,正勋肯定要退下来的,而那个时候正功、正国早就退下来了,也许正业和正绩还能在政军两界稳住阵脚,但影响力肯定不及前三位。
  第三代中凌寒太年轻,正功长子萧泰也混在军旅中,比较尴尬的是他老婆庄静宜是张家的外女,再就是正国的长子萧遥,36岁的萧遥应该是萧家第三代中最年长的,但他的影响力却不及凌寒,因为凌寒已经靠自已的能力拼下了北省和庐南,萧遥虽也是厅级干部,但自身影响力却被限制了,因为他别人的地盘上,打不开局面,但他有萧家的背景,别人亦不能凭白将他怎么样,他发展的较为‘困难’。
  凌寒是准备‘开枝散叶’了,萧家第四代人丁必定兴旺,将来怎么样凌寒心里也过想法,不是非得把靓靓和自已生的儿子培养出来,主要还看他有没有那个天份,都不晓得会生几个儿子,姓不姓萧没关系,血脉还是萧家的血脉,这里不是说非得靓靓的儿子才是嫡子,只要是凌寒亲生的儿子那都是嫡子,古代来说非皇后子不为嫡子,现代就不同了……当然,这些事还不能太惊动了萧家第二代人。
  今天几个小辈来这里看望萧正国,倒是他没有想到的,象董小刚、萧安他们,在正国面前大气也不出,老将军太有威严了,他和正功又不一样,他脸容古板、硬朗,不苟言笑,一双眸子光芒灿灿,似要透彻人的肺腑一般,老人家的干练短头发极显精神头儿,发迹灰白,但根根有如钢戟般直耸。
  凌寒还是凌寒,即便见到了军委大员还是一付十分从容自若的样儿,“二堂伯好,小寒来看您了。”
  正国哈哈大笑,“嗯……小寒还是好样的,这两个小子有你丢那点就好了,去去去,你们溜达去。”挥挥手就把董小刚和萧安给轰了出去,二人转身就消失了,“你坐……小寒,和二伯说说你下步怎么走?”
  “二堂伯,说实话,我也没想好呢,中央党校要学习半年呢,不过……下一步我准备去南海边打个转,听说那边领海上总有些人捣蛋,呵……我想去见识见识,这次过来听听您老的意见,你看呢?”
  正国习惯性的挠了挠头,笑道:“你要准备过去,我就提前把那边安排一下,正好小刚父亲董献方还呆在海军那边,过年就调他去南海舰队,你该长长见识,不过那些都是军国大事,你们地方上插不了手的,你想去看看也不是什么坏事,但仅限于看一看,必竟是国门边了,情况不同于内地,做事也要深思熟虑……稍有不慎可能挑起一些争端的,国际形势瞬息万变,要时刻引起警惕,意气用事不得。”
  凌寒点点头,“二堂伯说的有理,小寒记住了,对了,萧遥哥现在呆在哪里?我一直都没关注过他。”
  “你大堂兄在西南呢,和你一样,正厅干部,不过在人家的势力影响下,呵……算是种磨练吧。”
  “哦,那就先让大堂兄在那边呆着吧,我南海边打转一半年,就挺进西南,项家上世纪文革后期影响力渐大,如今一夜散势,这说明其家族内构体系还是相当脆弱的,这片西南大地十七大之后可能会注引多方政治目光的重视,近两三年之内渝城项书记威信仍在,萧郑海张若过去的话有点欺负人啊。”
  “呵……是啊,西南项也为大西南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共和国史册上留着这一笔的,的确是十七大以后的事了,你现在吸引着郑、海、张的目光,不过要是到南海去,郑海两家是不会过去和你争什么的,两广张氏的影响力已经渗透进了南海,也够你忙活的了,秉着一颗为人民服务的忠心做事就好。”
  正国一边说着拿起茶几上的烟递给凌寒一支,“我知道你烟瘾大,这个东西还是少抽一些的好……”
  “不瞒二堂伯,离开惠平的时候,我决定把它戒了,不过我身上还装着烟的,偶尔掏出来看看……”言罢凌寒掏出黄鹤楼1916给正国,“这个人大该是目前国内最好的烟吧,限量版发行的,刚上市就定6800元一条,您尝尝,过两天我叫戎戒给您送几条过来……”凌寒也捏了一只在手里,脑海里浮现出郑宜芝那张清秀绝伦的玉面和那封令他神伤的‘情书’,都不知道这个女人去了哪里,有缘或能再聚吧!
  ……
  张真平坐在办公室里,老婆陆玉兰也阴着一张脸坐在那里,“你倒是说话啊?你儿子头烂了你不心疼?那个董小刚和萧什么的是不是也太嚣张了,萧家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我告他们去,上军事法庭。”
  “你别唠叼了好不好?妇人之见……你儿子是个什么角色你心里没数?活该……那个小兔崽子是该有人收拾收拾他……”话是这么说的,但张真平心里的确也很接受不了,表面上看这孩子们闹腾的小事,但往了大了说,那就可能演变为萧张两家的意气之争,政治是政治,私怨是私怨,如果搅为一谈的话,那就更容易会大局搅乱,一些事物的本质原来就看不太真,再渗上这些因素,会影响张家的整体战略布局的,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可是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张家这么被萧家欺负,其它影响也很厉害,总之于张家是有损无益的,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嘛,不论如何,总是要和萧家讨个说法。
  “就算咱们儿子怎么样吧,他们也不能这样欺负拯坤吧?你看看去,头开两个窟窿,可怜死了,我的儿子……”陆玉兰泪珠子一串一串的往下掉,张真平气闷的站起来,“走,走,医院看看去……”
  其实张真平还是有顾虑的,儿子没少做那些‘咋咋唬唬’的事,这次因为个小演员搞的这个样子,他心里极是不爽,出了办公室就给总政歌舞团的领导干部去了个电话,把某些演员去娱乐性场所‘走穴’的事给来了一顿批评,其实就是指楚青菊呢,团长冒了一头汗,放下电话就叫人把楚青菊给喊来。
  结果楚青菊给狠狠评了一顿,思想教育之后还让她写检查,最后说‘你先回去吧,等待处分结果。’
  楚青菊含着眼泪退了出去,虽然凌寒叮嘱她‘有人欺负你就去找萧副主任’,她心说,我算什么啊?我有什么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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