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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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靓靓在一边吐了吐舌头,邱莉也暗暗的心惊,这凌寒的确出手不凡,自已家老公说起来也是个镇委书记,家里也有茅苔五粮液中华烟,可却不轻易拿出来招待人的,除非是当官的。
“没几个钱的呀,老妈,那玩意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咱们该花就花嘛,没了再赚。”
凌香兰白了他一眼,“你少给我打肿脸充胖子啊,你才赚几个工资?是不是收人家贿赂了?”
“哈……这年头儿不收贿赂还当什么官呀?靠工资的话早饿死了。”凌寒满嘴跑骆驼,苏靓靓靠近他,手又在他后腰上拧了下,这家伙瞎说可能是因为有邱莉和凌濠在场的缘故吧。
凌香兰最是了解儿子,也看到他眼底的戏谑神情,剜了他一眼,拉住他手腕道:“乱嚼舌根,想老娘抽你了是不是?儿子,说个正事,这次你们县金属矿开采项目准备怎么弄啊?”
凌寒一听老妈这话,下意识的望了邱莉和凌濠一眼,这两个人都有些尴尬的回避他的目光,老妈还是很少关心过自已工作上的事吧?这回八成是二舅妈来走老娘的后门了吧……
“具体方案还没定,不过老妈开口了,当儿子的怎么说都得卖个面子的呀,靓靓你说是不?”
苏靓靓笑了笑没说话,凌香兰一听儿子模棱两可的说话心里就有了数,没再深问什么,凌寒拉着苏靓靓临走前安顿老妈‘让正刚那小子在那屋睡去吧,别管他’,言罢他就闪人了。
他们走后,凌香兰才对邱莉道:“二嫂,不行再等两天,这事要弄成,怎么着臭小子也得给他老娘留一份吧,要是弄不成,我估计那是凌寒能力达不到那个层次,你说呢?”
邱莉也点点头,“香兰,你也别硬难为凌寒,他必竟刚混出个模样,别因为这事误了前程。”
……
下午和苏靓靓一起换了个手机号,然后给她揪着去逛街了,苏靓靓这两天较清闲,偶尔‘旷工’半日也没啥,可是凌寒这个工作组的组长一下午不露面就有点过份了,只是没人敢说他的闲话,工作组里几个各局的副局长在职务上与他平等,可实权就比他差远了。
逛商场的时候蒋芸来了电话,再过两天就十八号了,国际桥牌大赛也要落幕了,扔进去的8。3亿人民币估计要蒸发掉了,她在省城这两天一直都在想这个事,8。3亿呀,越想越觉得自已太冲动,可现在说什么都迟了,这刻忍不住拔通凌寒的手机唠叼这个事。
凌寒听了两句就把手机塞给苏靓靓了,让蒋芸说的他心里也有点虚,不由暗求神佛庇佑,千万别出洋相呀,不然的话以后说话就和放屁一样没风了,高大形象不知要变的多么猥琐呢!
苏靓靓倒是安慰了蒋芸几句,也以‘训教’的口气骂了几声‘活该’‘鬼迷心窍’之类的,然后告诉她自已换掉手机号的事就收了线,把手机替凌寒揣进裤兜里,她的手就没有再掏出来,就这么缠着凌寒的手臂,手插在他兜里抠他大腿的肉,她也扔出去1000万啊,八成是打水漂了,但是凌寒一付撑得很稳当的模样,又让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我说苏姐姐,你是不是也特别后悔借给我钱呀?没关系,这次赔光了我也会还你的。”
苏靓靓翻了个白眼,倚着他的身子苦笑道:“你弄个印钞机印钱都没那么快还清债务的吧?我倒是想不通你为什么去赌这个东西?心血来潮吧?我那点钱也不多,苦了你蒋姐姐了。”
“什么话?你们就知道我输定了?我赌的是运气,不信咱们走着瞧……”凌寒嘴撇着,居然一付很嚣张的模样,苏靓靓都要忍不住掐他大腿,却又不忍心打击他的信心。
两个人走出商厦,正要迈步往停车场去,却听到有人喊苏靓靓,“小苏,小苏……”二人同时循声望着,看见一个三十五六的男子正朝这边来,一身行头颇象个暴发户,皮大衣油光发亮的,显得很有档次,腋下挟着个包,脸孔微微昂着,头发更是油亮,脸色红润,浓眉四方脸,凌寒好象看着他挺眼熟,又想不起在哪见过,既然叫‘小苏’,肯定是靓靓认识的。
“咦,是张经理呀,这倒巧,也来逛商厦吗?”苏靓靓含笑打着招呼,一边替凌寒引介,原来这个人是市公安局长张松奎的亲弟弟,他叫张柏奎,在市建材市场搞钢材生意的,他的公司叫‘奎盛钢业’,与‘恒发铝业’的老板左世光同为本市建材市场上小有名气的人物。
“这就是凌主任啊,呵……久仰大名,幸会幸会……”张柏奎相当客气的两个手伸过来和凌寒见礼,这两天他哥哥张松奎和他说了些凌寒的事,主要这个人是邹月华的准女婿,不得不让他们兄弟另眼相待,而且人家自已也混的很出色,摆明了是新县的红人嘛。
凌寒心中一动,这又是一个冲着新县金属矿开采而来的主儿,“呵,张经理好……”
其实张柏奎还真是为了这事头疼呢,左世光在邹月华那里碰了软钉子之后,把这个情况向他说了一遍,其实姓左的是吃了闭门羹才和他说的,要是邹月华应诺了这事,他怎么会和张柏奎说?所以想一想还得利用张氏兄弟和苏家关系,合资搞这趟买卖也成啊。
张柏奎平时很是孝敬邹月华的,即便现在苏靖阳走了也一样,这条路不敢断,以后想去省城发展,能不仰仗苏氏吗?另外还有哥哥的政治前途,这无疑一条需要长期来维护的关系嘛。
新县金属矿开采牵动这新市一批商家的心,谁也知道这里面藏着巨大的利润,不想插一脚那是假的,本想找哥哥说这个茬儿,可老大不好意开口,却没想到在商厦巧遇凌大主作了!
第136章 天价的招租门槛
当天晚上张柏奎做东,请了凌寒和苏靓靓,也把他大哥张松奎和苏母邹月华都叫上了,夜宴却是没提金属矿的事,张柏奎是聪明人,头一次见面就提那个事显得目的太功利,所以他绝口不提那事,几个人吃吃喝喝的气氛甚是融洽,邹月华心里却是知道张柏奎的想法。
宴散之后,凌寒驾车载着邹月华和苏靓靓回她家,准丈母娘说有事和他商量,估计今天晚又要在市委家属院混一宿了,一路上母女俩不知说些什么,嘀嘀咕咕的,他也没在意听。
回家之后,苏靓靓就换过衣服放水准备洗澡了,女人爱干净,恨不能一天洗十回八回的。
准女婿偶尔来家宿夜也不是不行,邹月华现在很是喜欢凌寒,也不计较这方面有啥说法,倒是一付宽容的态度,的确能找到一个有共同语言的人说话也不容易,尤其是谈一些事都是深入的解析,双方都没私心,邹月华又没儿子,把凌寒当‘儿子’对待都不为过的。
“小寒,张柏奎是个聪明的商人,今天一句话也没提,我估计他明天要去找你的。”
凌寒点了点头,“这个张柏奎表现的很有深度,兵来将挡嘛,呵……那个左世光没再找阿姨?”
邹月华笑道:“怎么会?今天还去局子里和我坐了半个小时,那张卡我先退还给他了,也隐晦的向他透露了一点这次金属矿开采可能要高标准,他呀,不会死心的,说不准就要和张柏奎联手上,不过你倒是吃的很稳,阿姨给你讲,权力这个东西得善用呀,别把自已塞进去。”
“阿姨放心,我有分寸的,我要是说自已生性比较淡泊,又怕阿姨笑话我,呵……”
邹月华还真是掩嘴笑了一下,“年轻人少有你这么稳重的,官商之间总是会有一些利益上的结合,但是尺度一定要把握好,千万贪不得,钱那个东西是好,可它杀起人来却不见血,财色还是最大考验,权力欲望是更深层次的泥潭,世上又有几个人放得下它们?”
“有阿姨监督着,我怎么都不会犯错误的,靓靓也管得我很严呀,呵……”
想到还有个蒋芸和他纠缠着,邹月华心里就叹气,却又不能明着说他什么,“你呀,别生在福中不知福,靓靓是一门子心思对你好,你敢当陈世美,阿姨绝不饶了你。”
凌寒略感尴尬,一谈到这个问题他心虚的很,好象做了没理的事,辩驳一句的勇气都没有。
这时苏靓靓出来了,浴衣裹体,浴巾包头,两条白生生性感的小腿裸露着,一屁股坐在邹月华身边笑道:“老妈,要不你订个日子吧,我们结婚,他敢说个不字,让他死的难看。”
虽是玩笑话,可邹月华也能从中听出女儿对凌寒用情之深,以她的稳重矜持肯在自已面前打趣她的情郎,可见二人感情何等之深?这傻丫头,直肠子啊,恋爱恋的糊涂了吧?心里笑骂着,却伸手将爱女搂住,无限怜惜的道:“你们的事自已做主吧,老妈才不想操心呢。”
凌寒不由松了口气,苏姐姐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想朝她圆臀煽一巴掌,苏靓靓却倚在母亲的肩窝朝他甩过一个俏皮的眼神,好似在说‘有种过来欺负我呀’,弄得他很是郁闷。
“对了老妈,借女儿点钱好不好?你闺女的小金库都让蒋芸借光了耶……”
“你不是入股了吧?别担了任何名义,隐性分成倒也没啥问题,家里的钱老妈都投在股市了,外面也就几万块,你要多少呀?”邹月华的开明和苏靖阳是不同的,女儿借钱她肯定给。
听她们谈论这个事,凌寒就随便问了一句,“不知道阿姨买的那支股啊?”
“中科创业……也是听蒋芸她妈建议买的,涨势看好,连续20几个月股价持续长涨哦。”
中科创业?听到这个名的时候,凌寒心里一跳,记得年末有一支很神奇的股就是继蓝田股份摔的很惨,好象就是叫什么中科创业的,坐庄玩的一但失去了信心,那就要发生惨灾了,中科创业的崩盘就是因为另一个庄家信心动摇,才导致了凄惨的收场,他也是受基金黑幕和蓝田股份的影响才动摇了信心,主要也是知道自已在刻意炒作,心虚则底气自然不足了。
临睡前,凌寒和苏靓靓交代,找个借口让你老妈抛掉手里所有的中科股,这股要出问题的,上床后还给蒋芸去了电话,让她也说服其母抛掉手中的中科创业,估计她手里也有。
……
12月17日,南山资源开采工作组再一次将议定的方案拿给凌寒看,当然,关于土地每亩租价和凌寒心里所想的还有很大差距,但他没有再表什么态,只是说下午拿到县里去让领导先审核一下,让督察室的白尚文将方案装进了文件袋,凌寒就拿着去了沈月涵办公室。
“涵姐,咱们中午是不是去县里一趟?我请你吃回春面,嘿……”
“你的面好吃难消化,我这边事还多呢,你是不是又打什么鬼主意?”沈月涵白了他一眼。
凌寒苦笑道:“我能打什么主意呀?请你去和我一起说服项书记呀,这次招商事关重大,我既不想让捡便宜的进来,又要满圆的完成任务,在这个前提下得不到项书记的支持怎么行?”
“你是拿我当枪使啊?项书记现在对你信任有加,你要是说服不了她,我更不行吧?”
凌寒干笑着,又往上凑了凑了,道:“什么啊?涵姐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嘿……”
“吃你个屁。”沈月涵低啐了一声,秀面略绯,“听你的口气象是对这份方案不满意吧?”
“国资国土局制定的规规框框都是有根据的,我这个外门汉如何在专业上指导他们?我只是对租价不满意,这么低的价格,只怕日后会落下一个流失国有资源的罪名,可按照我们现在的实际情况来看,它又不违规,所以这个事不好说呀,为国为民涵姐也得帮我一次吧?”
沈月涵再次赏了一记卫生眼,小冤家总是扯虎皮做大旗,好象除了他之外别人全是腐败份子,自已偏是与他关系爱昧,在认识上已经失去了应有的立场和原则,另外也是对他有了一种近似肓目的信任,只要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自已现在总是要先信了七分,唉……
接过文件袋掏出来看了看,沈月涵秀眉微蹙,“每亩每年36万租金,似乎不低了吧?”
凌寒翻了个白眼,掏出烟就点了一颗,他这态度显然是不认同自已的说法了,沈月涵倒是不清楚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又把文件装好递给他道:“那你是怎么想的呀?说给我听听……”
要说沈月涵现在不在乎凌寒的看法那是不可能的,在她心里,凌寒无疑是就是她‘丈夫’,从心理上说就失去了优势,级别倒是比他高了半级,可那是没有半点作用的。
“我的涵姐呀,金属矿资源的价值谁也知道的吧,其中不是蕴含着绝大的利益,会有那么多人扑食过来吗?据我了解,南山金属矿藏量密度极高,每年亩产二三千吨肯定不在话下,如果承包商日夜筛选的话,每年可能破五千吨大关的,五千吨的话毛收入也有三几百万,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