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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绝无剑-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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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已损耗了七八分,另外两人武功只怕不比我弱,皆是全盛之态;我跟你师叔一身内力现下只余四成多,萧湘贤弟只余五六成。所以,我们现下的战术就是一个字拖!切记!出去之后只管游斗,不准正面与他们交锋,拖到我女儿跟楚领队一起出来之后,我们这些人再一起群起反攻,到时必能败却强敌,转危为安!”

    无言道:“好!一切听赵伯伯吩咐!”

    两人说话间,已翻过十余处假山,忽然间见到前方两道身影正自激烈交斗,其中一人手中剑光绰绰、另一人双手间棍影重重,棍影与剑光交织缠绕,化作一片银黑两色的光芒。

    无言一见这番景象,心中一紧随即又是一喜,因为那手中闪着银色剑光的身影正是玉琳,见玉琳这番与人激斗,想也不想右掌便即按到金风剑柄之上,唰的一声便即拔出了金风剑,腾身便冲了上去。

    赵大山心中却是颇讶,心道:“玉琳侄女的武功竟这般了得!原是是深藏不露么,竟能拖这家伙如此之久,当真另我意外。”

    无言一出手,便是一招杀招,手中金风剑连点十五下,每一点皆是直指好赌要害,准确无比,却是准剑派剑法当中一招‘连下十五城’。

    好赌蓦然察觉有剑风袭至,腾身便闪,身子连晃之下无言十五点尽数皆落了空。

    无言身子一晃,晃到玉琳身边,笑道:“师姐,小子无言来了,我俩并臂作战,披荆斩棘,齐力断金,无人能挡!”

    回答他的不是熟悉的声音,不是他平日间最喜欢听到的声音,而是沉默!

    玉琳沉着脸,沉默!只有沉默!

    无言见玉琳不回答他,还道她一心打斗,全在敌人身上,喝一声:“师姐,金玉一心!”喝声一落,手中金风剑剑尖向着玉琳身旁便是轻轻一递。

    无言口中的金玉一心,却是玉琳跟无言两人自己瞎琢磨的招式,说是招式,其实不如说是一招心意!

    没错!这是一招两人共同的心意。

    这一招很简单,就是将金风剑与玉露剑相互相交,以表交心之意,是平时玉琳与无言共同对敌之时,定会先行使的一招起手式,喻两人同心协力。

    剑!有两把,金风与玉露。

    使剑的人,有两个,玉琳与无言。

    两个人却是一条心,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只可惜,相逢终有尽时。

    玉琳此时的已经完全感觉不到无言的心,更感觉不到自己的心,她现下全身所剩余的就是痛楚!

    痛楚,让她的心一片空白,她好像已经没有了心。

    忽然听到无言喝了这么一声,玉琳脑海中一晃,仿佛回到当年自己与师弟两人一齐使剑齐舞的时候,一起胡闹,一起编出这么一招金玉一心,一起在落日的余辉之中,手牵着手从后山的山道缓缓走回宗门的时候。

    那个时候,两把剑一条山道,两个人一条心。

    玉琳下意识的将手中玉露剑一晃,剑身一移之下剑尖便要递到金风剑剑身之上,突然间脑海中又是一幕晃过,那是自己喜欢的师弟,他亲吻着另一女人,一个不是自己的女人,手中的玉露剑突然微微一颤,剑尖离金风剑尚有一寸之时突然间往下一沉,与金风剑剑身擦身而过。

    一寸间,天涯海角,一念灭,咫尺天涯。

    玉琳回过神来,手中玉露剑蓦地一移,移了开去。

    无言双眉一皱,心想:“怎么回事?师姐怎么突然移开了剑?对了!无言你可真笨!刚才师姐的剑身微微一颤,显然她与敌人久战之后心疲力尽,不然拿手的剑怎会发抖,肯定是这般了。”于是道:“师姐,你先退开,我来会会他!”

    回答无言的是另一个无言。

    沉默,又是沉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赵大山腾身跃到两人身旁,道:“想不到玉琳侄女竟是深藏不露,武功竟这般不错,既是如此,我等三人合力之下,兴许解决此人也未必不可,现下无需拖延,尽力与他决一胜负。”右掌往腰间一探,将金算盘取了下来,正待出手。

    忽听得好赌‘啊!’的一声,自顾说道:“对了!你舅舅的,老子我又想起了一子。”说罢竟是蹲身坐到假山之上一块较平之处,右手上黑棍对着假山之上便是一阵连划,时而画横时而画竖,又用黑棍头对着横竖相交的地方不时一阵击砸,片刻之后,只见他身前假山之上已多了一个图案,却是一个象棋图,再看图中所划的象棋子其所摆之位,分明是一个残局,却是一个诸葛绝阵。

    赵大山跟无言两两相望,均是觉得匪夷所思,敌人当前,这人怎的自顾画起图来,竟全然不将自己等人当回事,是仗着武功高强还是看不起众人?

    好赌望着身下棋图,自顾喃喃道:“你舅舅的,这样一来也不对,这到底是红赢还是黑赢?不行!老子怎能赌不赢。”

    却原来他几天前在一个路口见到有人摆象棋残局赌输赢,一听到赌字,便想着跟人赌一把,赌一赌这残局走下去却是哪方赢。本来这象棋之道,讲究的是棋技,不同的人走棋往往能走出不同的胜败,好赌可并非下棋能手,可他自诩天下间第一能赌,只在跟这赌字有关的,他便要跟人赌,象棋为何不能赌,自然也能赌了。

    可他不精棋道,却不能一时下定决心,那摆局人见他犹犹豫豫的样子,便说道:‘我让你想两天你再下决定。’

    好赌一听这话,可就不高兴了,自己是什么人,赌个棋输赢还要两天,这不是在小瞧自己么?一气之下正要下定决心赌一赌哪方输赢,不想却被好喝突然拉走了。

    就这么一件事,他却记在了心中,初时忙着酒庄中的事,一时间倒也忘了,后来玉琳出了一招棋逢对手,却又提醒了他,这一记起来,时不时就要研究一番,比之打架,这赌可是重要得多了,此时他又想了起来,故而大摇大摆便在几人便面钻研了起来。

    无言心想:“此人到底何意?不过他这般正合我意。”

    赵大山却想:“他既不动,我也按兵不动,反正我们却需要时间。”

    可玉琳却不这样想,她只想要使剑,想要发泄痛苦,于是手中玉露剑一晃,腾身便冲向好赌。

    无言跟赵大山两人见玉琳当先出手,皆是眉头一皱,眼见玉琳手中长剑就快要刺向好赌。

    忽听得一声大喝从远处传来:“四弟!不要耍了,速速过来。”

    蹲坐在假山之上的好赌一听此话,认得是自己二哥的声音,登即腾身跃起,连理也不理玉琳,腾身便即向步需亭处赶去。

    玉琳见他突然施展轻功离去,自不肯罢休,当即紧跟而上。

    无言、赵大山两人见这般状况,当即也施展轻功,急追而上。

第156章 受困

赵大山在前而无言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相继翻过了好几座假山,当前方赵大山身子蓦然便是一顿,又突然向下一沉,随即消失不见之时,无言抬首向前方望去,只见得不远处有一处翼然亭顶已然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之中,登即明晓,自己已然到了假山处的尽头,赵大山突然消失,自是腾身落到假山下去了,而远处那显露出的亭顶必然是那步需亭。

    一边急奔一边思虑之际,只觉得前方的视线越拉越下,片刻后一处完整的亭子已显露而出,出现在了自己眼中,与此同时,脚下的假山已然到了尽头,向下一望之际,只见目光所及之处却是一条廊道,轻轻向前跨出一步踩到假山尽头之上,随即奋力便是一点,整个身子登即纵跃而出,落到了廊道之上,方一落下双脚却是一蹬,人又即纵跃飞出,几个起落之下,已然腾身落到了步需亭亭顶之上。

    方一落下,脚下运劲稳住尚有些摇晃的身子,张大了双目向前方遥望,这一望之下不禁吃了一惊!

    因为此时映入无言眼帘的是一口黑乎乎的大钟,那大钟好像是天上大罗神仙从天上所掷而下的神物,它从天而来,竟是天降之物!

    天降之物,威力何等可怕,又岂是世间的凡夫俗子所能挡的。

    可是,有些人就是不怕,能不能挡,只有挡了才知道!只有试过了才是真理!

    而这一个想要挡住从天而降的黑色大钟的人,就是手持玉萧,衣摆被风轻轻吹荡飘浮、一脸讶色的萧湘。

    萧湘敢挡,不是因为他不怕天降之物,一个凡夫俗子,又拿什么去与天所降之物一挡?

    虽然他的身子已经被这突然出现在半空中,向自己猛然砸落而下的黑色大钟所笼罩住,虽然自己着实吃惊,更来不及躲避,可是他清清楚楚的知道,向自己扔这一口钟的人却是谁,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纠缠了好些时候的好喝。

    故而萧湘虽惊却不怕,因为扔这一口钟的人也是个凡夫俗子,虽然是天降之物,又骤然出现打了自己个措手不及,可自己怎么能束手就缚,怎么能让自己被黑色大钟罩了进去,若是如此,到时岂不是任他宰割了。

    哪怕是措手不及,哪怕只有一线之机,自己也当尽力一博,岂能受制于他人。

    于是萧湘手中玉萧一晃之下急速转动而起,在手中化作了一片青碧色的光圈,光圈在他手中一闪之下便即撞向黑色大钟钟口一处边缘。

    眼看青碧色光圈正要撞到钟口边缘处,上空那黑色大钟竟是蓦然一顿,方一顿住随即却是急转而起,转动之时竟在半空之中生生向右方移了两寸,随即骤然向下便是急沉,只听得铛的一声钟口撞地之声大作而起,半空中的黑色大钟已然将萧湘罩进了钟身之中并落到了地上。

    而在黑色大钟钟顶之上,一道身影在半空中蓦地一翻之后向下便落,站在了黑色大钟钟顶之上,此人腰间插着一大一小两把寒光闪闪的弯刀,左手间提着一个大黄葫芦,方一落到黑色大钟钟顶之上,便即哈哈大笑,道:“你爷爷的!这下终于让我抓住你了,你不是很能逃么,这下你却逃到哪里去!”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来萧湘与白旭两人深知自己内力不足,故而与好吃好喝相斗所采取的都是且打且避的方式,意在拖住敌手,给赵大山制造更多的时间。

    白旭内力所余虽不如萧湘多,他的对手好吃武功虽强盛之极,但先前几人与他拼了内力之后,好吃已是元气大伤,再加上白旭极精暗器之道,更是得了远攻之利,故而他与好吃相斗,却是两两之间,白旭倒也应付得过来。

    而萧湘却是不同了,他与好喝一番交手之后,心中对好喝已然有了个大概的了解,据他所估计,自己所面对的敌人的武功比之好吃却是要差上许多,自己若是全盛状态之时,与他只怕是两两相当,往坏里算只怕也就输他个一两招,要胜他并不容易,但他要败自己却也并非轻而易举所能办到之事。

    可此时自己内力不足,所面对的对手却是全盛状态,自然难以应付了,故而萧湘虽然采取了游斗的方式,初时尚且应付自如,到了后头却如同人上陡坡,只觉身心渐乏,越行越难。

    眼看赵大山尚且未出来,自己若是败了,不但小命不保,到时敌人解决了自己腾出手来却去帮另一人,那白旭岂不是也有了性命之危了,此时这等情况,无论是自己亦或是白旭,两人当中任何一个人都输不起。

    正确来说不是输不起!而是不能输!

    萧湘一想到这一节,登时甩了甩头,精神一振,心道:“若是这般与他游斗下去,我终究是要力乏气尽,既是这般,那我就改个策略便是了,只管跑不管打,一下也不去与他打。对!只管奔逃!”

    可是自己若一昧奔走,蔫知敌人一时难以追到,会不会不耐烦却舍下了自己去对付白旭?这确实是一个说不准的事,必竟他不是好喝,又怎知他怎么想。

    于是心想:“眼下情况,也只能这般了,不如采取激将法激一激他。”于是边奔边斗,开口笑道:“知乎者也!阁下的武功真是不赖,就是不知轻功如何?小生的轻功可就不行了,江湖人皆言三岁小孩尚能追得过我,追不得我者乌龟王八是也!小生喜好书卷,日夜秉读,身上带有灯油一小瓶,可堪与汝一用!”

    好喝一听此话,不明其意,灯油给自己却又有何用,手中两把弯刀微微一顿,道:“你爷爷的,你个混账书生,你爱读书就读,老子我又不爱读书,我爱的乃是酒,书能喝么?你给我灯油作甚,灯油能喝么?”

    萧湘笑道:“灯油自是不能喝,小生的意思么自是等下我使上了轻功,你却追不上我,故而这才借灯油与你一用,你若将之抹在脚底,那可滑溜得多了,到时说不定便能追上我了,追不得我者乌龟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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