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关东匪王-第3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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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爷?”
话音稍落,另外两个兄弟也很是惊讶地说:“胜爷,您怎么……?”
不等把话说完,张胜沉声说:“少啰嗦,这有煮熟的羊肉,晚了可就剩汤了。”
黑子三人虽然不解,但是仍旧大步靠近。
这时,张胜对坐在身边的齐天说:“晌午就到了,本想着吃点饭喝点酒,暖和暖和再上路,晚上刚好到达科左中旗,你猜怎么着?”
不等齐天回答,张胜紧接着又说:“意外探听到一个消息,此地的人已经被锡林。郭勒盟收买,而且他们接下来要干一件大事,针对达尔罕王的。”
“咱们和达尔罕王的关系,自然不用多说,再说对你和其其格也有好处,然而就想着晚上动手,把这儿摆平。”
张胜沉声说道。
闻言,齐天嘴角微扬,继而握拳砸了一下他的肩膀,轻笑着说:“干的漂亮!”
“别急,我还没说完。就在准备动手,突然发现远来的马队进入部落,就在发现马车里的人不容乐观时,那个老畜生动手了。”
老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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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0章 杀身之祸
说到老畜生,张胜便忍不住笑了。
同样,听到“老畜生”这三个字,黑子三人更加惊讶。
紧接着,张胜又说:“放心吧,他有经验,刚好其其格不认识他,也算试试口风。”
闻言,齐天侧过脸看向张胜,轻笑着说:“你变坏了!”
“哈哈哈……那也是跟你学的 。”
张胜话音稍落,转念又说:“这次任务,大有收获,你可以放心的抱得美人归,而且达尔罕王和白音乌代……”
不等张胜把话说完,齐天神秘一笑,继而举拳砸向张胜肩膀,说道:“胜哥办事,我向来放心,回去一定让春妮给你物色一个好的。”
对于齐天的话,张胜丢了个白眼——
关于让春妮给张胜找媳妇的事,齐天已经不止一次的对张胜说过,却也从未对春妮提起过。
就在这时,张胜起身在动物毛皮铺就的床。上,取来一个黑色包裹,继而递给齐天,沉声说:“你交代任务的答案,都在里面。”
见此,齐天接过并轻轻点头。
当初侯慕茵说过,关于萨仁额涅的事,同时萨仁也说过关于其其格的事,于是齐天命张胜和“老畜生”暗中巡查。
至于从侯家集出来,齐天是故布疑阵——
为了掩人耳目,在张胜两人出来的同时,便让薛魁帮忙镇守,并以训练为由,让万马帮的铁马、临江寨的沙通天守护在侯家集四周。
这时,齐天看向一脸疑惑的黑子三人,继而说:“该让你们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们。”
“不敢。”识趣的三人,当即抱拳称道。
待暖和一阵之后,齐天便打开包裹,查看里面的东西,黑子三人便开始喝羊汤。
……
……
话分两头。
哈日查盖的马队,进入部落后,当真将其其格和叫花子关在一间毡帐,叫花子还不忘说:“谢谢啊!”
随后,叫花子便看向楚楚动人的其其格,瞬间露出大黄牙,咧嘴大笑着说:“小妹妹,哈哈哈……我好久都没碰过小妹妹了。”
说话的同时,连连搓手,并且慢慢靠近神色慌张,且连连后退的其其格。
“小妹妹,别怕别怕,我可是懂得怜香惜玉的人。”
话音未落,叫花子便猛扑上去。
看着扑来的叫花子,其其格猛然跑开,刚好被叫花子扑了个空,致使叫花子扑在地上,并笑着说:“调皮!”
“你、你别过来!别过来!!齐大哥是不会放过你的,他一定会儿杀了你!!!”
身子紧贴毡帐,备受惊吓的其其格,紧忙说道。
“哎呦喂,齐大哥!叫的好亲切啊!!”
转念,立刻装作十分害怕的模样说:“我好怕怕啊!”
闻言,其其格的面上瞬间变得羞红,继而满是结巴地说:“你、你知道怕就好,最好别靠那么近,否则我齐大哥一定会割了你的耳朵,挖了你眼睛,剪了你的舌头,让你听不见、看不见,也不能说话。”
对于绑票和面对满脸猥。亵之人,绝对是其其格生平第一次遇到,也就不懂得该怎样面对,甚至说什么样的话。
然而就在其其格说话期间,眼尖的叫花子看了一眼、倒映在毡帐上的两道人影,随后配合其其格的话——
割耳朵喊“啊”,挖眼睛喊“呃”,剪舌头喊“哦”,临了又说了一句:“你好棒,再来一次 !”
关于“你好棒”这么高大上的词,完全是在保险队学的,也就不会觉得奇怪,然而其其格却完全没在意话里的意思。
殊不知,叫花子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完全是为了给外面的人看的。
“小妹妹,你说完了么?”
瞬间,叫花子疑惑地问。
闻言,吓到腿发抖的其其格,沉声说:“暂时说完了。”
“那就好,这回该我了。”
话音稍落,叫花子再次扑了上去,然而仍旧差一点扑到,继而怒骂:“嘿、老子不信这个邪!”
话音未落,再次爬起扑向其其格。
很快,一来二去,两刻钟过去了,叫花子仍旧没有捉到其其格。
然而,毡帐外面的黑影早已不见,只是叫花子为了安全起见,这才一直追着其其格跑,同时也在赞叹其其格的体能,不是一般的好!
殊不知,叫花子故意差一点捉到其其格,完全是给外面的人演戏。
这时,早已累到气喘吁吁的叫花子,径直躺在动物毛皮铺就的床。上,喘着粗气,对其其格说:“小姑娘,你这么能跑,你那个齐大哥知道吗?”
“我、我,要你管?”
其其格仍旧警惕十足的,盯着叫花子。
叫花子又说:“听你这一口一个齐大哥,你俩儿啥关系?”
不等其其格回答,又说:“莫不是,你喜欢他?”
闻言,其其格瞬间脸红心跳。
看见其其格娇羞的模样,叫花子心底暗骂:“齐天呐齐天,你小子都有那么多女人,还不知足?不过这小姑娘,着实可爱,你小子要是辜负了她,老子第一个不答应。”
“我……”听了叫花子的话,其其格瞬间想到齐天。
同时,她也不知被绑来干什么,而且还与一个邋遢的叫花子关在一间毡帐,就算没出什么事,也会被人传出事儿,而且哈日查盖一旦面对齐天,必然会说其其格和叫花子同处一室云云,到那时才是百口莫辩。
想到此,再加上可能今生见不到齐天,当即沉声说:“对,你说的对。我是喜欢齐大哥,可我身份卑微,只是一介婢女……配不上他。”
对此,叫花子轻笑着说:“小姑娘,别那么悲观,事在人为。”
转念,叫花子忙问:“对了小姑娘,你叫啥名字,听你这一口的关东腔,不像草原的?”
“我叫其其格,是科左前旗人,老家是、是……呃、原本汉话说得不好,是为了齐大哥,特意学的。”
其其格突然觉得眼前之人并不坏,于是稍稍放下戒备,心平气和的与之说话。
同时,对于其其格来说,这是第一次有人问她的家在哪儿,她非常想说老家在霍林郭勒,可儿时的舅舅衮布旺济勒,和如今的那木济一再嘱咐——
不要让别人知道身世,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
第671章 草原的汉子,绝非孬种!
其其格不懂他们话里的意思——
却一一照做,如今说出来,只是想着再也见不到齐天和那木济。
同时,对于所谓的“科左前旗”,是其其格在说谎,即便察觉叫花子没有恶意,却也不得不防。
对此,叫花子并没有将其其格来自哪里,放在眼里,却对其其格所学汉话的原因,牢记在心。
闻言,叫花子连连点头,并在身上取出一个酒壶,拔掉瓶塞,仰头便喝。
紧接着,叫花子一脸坏笑地说:“小姑娘,我是好人。你,想不想逃出去啊!?”
其其格点头如捣蒜,紧接着说:“想,当然想,我想去巴林左旗。”
“巴林左旗?那地方早就没人了,据说是数年前兴起一场瘟疫,七百余人全都死……”
不等叫花子把话说完,其其格立时大惊,脚下踉跄了两步,险些栽倒,继而颤抖着嗓音说:“你说巴林左旗,巴林左旗的人都死了?”
“是啊,面对横行无忌的瘟疫,谁都没有半点法子,就算是长生天,都挽救不了他的子民。”
话音稍落,叫花子再次喝下酒水。
对此,其其格已然泪眼泫然,且嘴上念叨着:“那嘎齐阿爸,那嘎额伊,你们、你们……”
话音未落,泪水已然夺眶而出,从而致使其其格蹲在了地上,捂着嘴巴痛哭。
看着其其格悲痛的模样,不远处的叫花子心想:“难道达尔罕王那小子没说?艾玛呀,我办错事了。”
一念及此,叫花子想着劝慰,可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走路声,很快便走到毡帐门口,随之哈日查盖走了进来。
哈日查盖也不看叫花子,而是看向蹲在地上痛哭的其其格,继而一脸狞笑地说:“哭?这才刚刚开始,让你更加痛苦的还在后面。”
话音稍落,紧接着又说:“你就不想知道,我为啥将你绑来?”
不等其其格回答,哈日查盖又说:“没错,利用你逼。迫那木济就范,只是其一。当然,也要让你死个明白。”
此时的其其格已经停止哭声,偏过头看向哈日查盖,试探性地问:“难道你想侵占科尔沁?”
接着又说:“利用我,逼。迫那木济就范,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再说,就凭你还想侵占科尔沁,做梦!!”
关于领土争端,其其格不懂,可整日与达尔罕王在一起,多少也明白当今的草原局势。
话音稍落,收起笑容的哈日查盖,瞬间奔到其其格面前,当即捏起她的下巴,冷声说:“哼,没想到你这小狐狸。精,和那个死去的阿尔斯楞一样,还挺伶牙俐齿!”
死去的阿尔斯楞?
闻言,其其格猛然看向哈日查盖,一字一顿地问:“你再说一遍,他怎么了?”
“这么多年,你一直在科左中旗偷生,难道没有怀疑过,你阿爸阿尔斯楞那么爱你,为啥没来看你?”
“科尔沁都统,衮布旺济勒死的时候,你阿爸身为梅勒章京,也是结拜的安答,为啥没来祭拜?”
“巴林左旗,真的只是绝于一场瘟疫吗?”
“……”
对此,越愈发明白过来的其其格,只是恶狠狠的看着他,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
……
时隔一个时辰。
蝮蛇和陶什陶与齐天汇合,齐天将事态简单说一遍之后,命黑子连夜赶回科左中旗告知达尔罕王,并给白音乌代修书一封。
黑子本想留在齐天身边,怎奈十分清楚齐天的态度,于是骑上翻羽,赶回科左中旗。
黑子刚走,喝过羊汤暖身子的蝮蛇沉声说:“布置任务吧!”
齐天见蝮蛇一副猛虎之势,当即轻笑着说:“胜哥,崽子、刀子、陶什陶,你们四个守着四个方向,但凡逃出来的一个不留。”
话音稍落,狼崽子和刀子抱拳之际,陶什陶反驳道:“齐队长,为啥让我守着?我的身手也行,不比他蝮蛇差。”
陶什陶和蝮蛇比划之后,两人的关系竟渐渐拉近,即便年龄上相差将近十岁,可两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针对陶什陶的安排,齐天并非怀疑他的能力,而他毕竟是白音大赉的朋友,万一出事也不好对白音大赉交代。
然而这时的陶什陶又说:“虽然我陶什陶敬重您,但是也想向您证明一下。”
话音稍落,当即握拳捶胸,并说:“草原的汉子,绝非孬种!”
对此,齐天表示很无奈,继而说:“那好吧!”
转念看向张胜,轻声说:“外面有劳胜哥了。”
“啰嗦。”话音稍落,当即挎着铁弓走出毡帐。
看着张胜离去,一旁的狼崽子和刀子也跟了出去。
同时,蝮蛇摩拳擦掌,大笑着说:“听说檬人悍勇,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
话音未落,抓起一旁的羊皮大衣,提起腰间绣春刀走出毡帐,陶什陶也紧随其后。
此时,毡帐内仅剩齐天一人,透过火炉缝隙,看着跳动的火光,猛然起身奔出毡帐。
……
夜,一如既往,伸手不见五指。
不远处时不时的传来“哒哒”的马蹄声,也有嘈杂的檬语掺杂其间。
就在齐天以迅疾的身法,奔至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