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经济强国-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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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彬点点头哈哈的笑了起来,看看一旁的洋鬼子。发现他也跟着傻笑,不由更乐了,嘴里哼起了小调:“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华要让四方,来贺。”
歌唱的不错,只不过胡闹要是知道自己歌里所想要表达的精神被歪曲使用在这样的情形上。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秦坤和林彬本来就是个胆儿大地主儿,抢劫这样的事儿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干,不过大都在火车站附近抢几个外乡人,这样不容易出事。城内的人他们极少动手,不过动手了,事儿也不大。一般人知道他们这些人的品行,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所以这会儿对老外动手,他们也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皮尔卡丹或许很相信这两个热情的中国小伙儿,也或许是他一直以来所接触地中国人都是朴素热情而善良的。所以他忽视了每一个地方每一个人种,都是有善也有恶的,直到被带进了一个狭窄的死胡同时。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倒是觉得这小伙子嘴里所唱的曲子,很有中国特色。
林彬朝秦坤挤挤眼睛,秦坤会意抽出了憋在腰杆里的刀子,脸上的热情笑脸霎时间凝固成了凶杀狠毒,“狗日的洋鬼子,从咱们北京城里捞走了那么多的东西,咱怎么说也是个爷们儿,没遇见也就算了,遇见了怎么也得扒你一层皮下来为咱国家报仇。”
林彬一乐。忍不住拍了一下秦坤地肩膀,笑着说:“坤子,至于说的这么正气凛然么,打劫就是打劫,摆出那么高的姿态干什么。”
“狗日地彬子,你能不能别拆我的台。”秦坤没好气的瞪了林彬一眼,知道跟这洋鬼子语言不通,也不废话了,拿刀子比划了一下。用眼神示意,你的,明白?
皮尔卡丹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刚刚热情的两个中国小伙儿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这幅模样。虽然语言不通,但是这刀子一亮,他也知道对方想干嘛了。不由心里一阵慌乱,连连摆手用法语斥责。
“妈的,这狗日的洋鬼子乱叫个啥,要不是老子最近不易见血。我真想捅他妈一刀。”秦坤狠狠的瞪着皮尔卡丹。朝林彬一使眼色,林彬会意的上前搜身。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请住手,请停止你们地行为,这是在给你们的国家摸黑。我回通过法律途径起诉你们的。”皮尔卡丹惊叫着,但是他说出口的话听在两个抢劫犯的耳朵里跟鸟语无二。
看到对方不顾自己的劝阻一味上前搜身,皮尔卡丹瞄了瞄那柄锋利的刀子,终于还是忍住了自己心里那股冲出去的冲动。身上的钱不多,搜了也就搜了,若是被捅上一刀,那可是不划算地事情。
“狗日的,这洋鬼子身上怎么就这么点儿钱,还都是咱人民币。”林彬捏着手里的几张大团结,脸色也变得凶神恶煞起来。可惜他不知道,皮尔卡丹仅仅是临时其意出来走走而已,身上带着的几张散钱,也都是早前来时换成的人民币。
“妈的,彬子,这洋鬼子既然不识抬举,咱就把他的衣服扒光,这身衣服应该值不少钱把。”秦坤发狠的说道。
林彬一点头,就开始动手扒皮尔卡丹的衣服。
这回皮尔卡丹可急了,他知道对方在干什么,这种行为已经上升到裸地人格侮辱。他大声地斥责着,狠狠的推着想要扒他衣服地林彬,但是在看到秦坤挥过来恐吓的刀子时,他却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语言不通,他即便是想用什么点子来摆脱现在的窘境,却也不得其法。只能无奈的看着这两个野蛮的年轻人扒掉自己的外衣。
胡闹今天去了一趟黄导的家里,因为黄导说有一大堆的听众来信给他,让他拿回去,愿意回复的话,就回复一下。
提着一大袋子的信封从黄导家回来的时候,胡闹有些哭笑不得,刚刚随便撕开了几封信,竟然发现这几封信无一例外都是姑娘家的求爱信,还附上了照片。信里的内容更是叫他哭笑不得,竟然从歌声里就感受到了自己的崇高品德和伟大理想,从听到歌声的一刹那就无法自拔的爱上了他。
天哪,这个年代的大姑娘可真是单纯啊。换作几十年后,你要是没房,没车,没票子,哪个姑娘愿意跟你啊。
想到黄导那暧昧的笑容,胡闹就觉得脸上一个劲的发烫,哥们儿可不是种马,见妞就上迟早也得整个阳痿出来。再说,这些姑娘连自己的年纪都没搞清楚就急不可待的寄来了求爱信。哥们儿还年轻着呢,我这嫩牛可只愿意配上一束嫩草。
想到嫩草的时候,他不由的想起了妞妞和小雪,一时间心里升腾起了一种矛盾的感觉。
不过转眼间,这些念头又被他抛开,男人不建功立业,沉溺在儿女柔肠里算什么男子汉。哥们儿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去做,一大堆的抱负要去施展,哪有时间顾得上这些。
第081章 【冤家路窄】
黄导住的地方离胡闹的家有些距离,胡闹走的不快,提着袋子,一边琢磨着脑海中盘桓的各种念头,一边无意识的打量着周围的街景。这片儿地儿对胡闹来说有些陌生,印象中似乎也没走过几次,稍微偏僻了些。
天飘着细雨,有愈发加大的趋势,胡闹抹了一把头发上沾着的水雾,眼光瞄着哪里有适合躲雨的地方,脚步不由自主的加快了。
路过一个交叉偏僻的胡同口时,一阵另类的声音从胡同转弯的深处传来吸引了胡闹的注意,停住脚步,胡闹摸摸鼻子暗想,真是奇怪,这地方怎么会有人说法语?
胡闹上辈子精通的外国语言不少,有些是上学的时候自学的,有些是后来去美国打拼的时候因为需要而锻炼出来的。不过精通的语言虽然多,但惟独一衣带水的那个弹丸小国的语言,他却是半点不会。现在想来,当初有些极端了。不掌握这个国家的语言,又如何更好的做到师夷长技以制夷。
“抢劫么?抢劫洋鬼子?有趣!”听着那惊慌的法语所表达的意思,以及间杂的一些汉语恐吓,胡闹的嘴角翘了翘。
提着袋子看了看天,雨似乎越下越大了,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胡闹抬起脚朝胡同的深处走去。
胡同的两边都是墙砖,换句话来说,这是一个夹道出来的死胡同,约莫二十步的距离有一个九十度的大转弯。行至转弯处时,胡闹略微停了停脚步,仔细的听了听,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
“选的还真是个好地方,月黑风高杀人夜,胡同深处抢劫时。妙!”提着袋子,胡闹脚步的轻盈的转了过去。
“嗨,我说彬子,你什么眼神儿啊。你看。这洋鬼子的呢子大衣内口袋里揣着一支钢笔呢。我听说这些洋鬼子都特喜欢用金笔,你瞧这色泽,金灿灿地,该不会就是纯金的吧。”秦坤一手握着刀,胳膊弯里夹着皮尔卡丹身上的那件呢子大衣,另一只手则是捏着一支金灿灿的钢笔。正要放进嘴里咬咬,看看是不是真金。
林斌挖苦道:“坤子,我说你长进点行不行,人家金笔指的是笔尖,你咬笔帽有个屁用啊。喂,你还真咬,这玩意儿可以换钱的,你可别用你那口破牙给上面盖个章。”
林斌急了,一伸手夺过了秦坤想要送进嘴里咬一口试试地金笔。小心翼翼的察看了一番。确认毫无损伤,这才放进了口袋里。那边秦坤不满的嘟囔了一声,捻起胳膊里夹着的呢子大衣。一抖手展开便披在了身上,神气的卖弄一阵,突然一整面容,目光迥然的注视着前方,挥手枉然道:“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这段话是《列宁在1918》这部电影里地经典台词。却被秦坤这家伙模仿地不伦不类。
林斌扑哧一笑。拿脚踢了他一下说:“得了吧你。就你这破样儿还想学列宁。看看这雨下大了。赶紧地。咱们收拾完买烟躲雨去。”
皮尔卡丹可怜兮兮地站在雨中。羊毛衫也被扒了下来。只剩下白色地衬衫被雨打湿地斑斑点点。看到那个可恶地中国小伙儿竟然要扒自己地裤子。皮尔卡丹终于憋不住了。怒吼一声就要扑出去。忽然停住了动作。看着前方。兴奋地挥舞起手臂用法语喊道:“快来救救我。这两个匪徒想要打劫我。”
兴奋间。皮尔卡丹浑然忘却了语言不通。也忘记了正走来地不过是一个提着袋子地半大孩子。
秦坤和林斌地动作都随着皮尔卡丹兴奋地动作还凝固住了。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回过头去。却看见愈见增大地雨点中。一个半大孩子提着袋子。脚步轻盈地走了过来。甚至。那孩子地脸上还能看到一抹淡淡地微笑。
凑地近了。胡闹放缓了脚步。看着两个打扮儿上明显带着街上二流子风采地年轻人。又看了看这会儿已经消停下来地洋鬼子。抹了一把脸上地雨水。搓了搓头发上沾着地水雾。露齿笑道:“两位爷儿真是好雅兴啊。下雨天地也不忘记尽自己微薄之力。拿曾经糟蹋过咱们国家地洋鬼子出气啊。”
胡闹并没有认出秦坤,那天的事情对于胡闹来说不过是一个连插曲都算不上的流逝画面,转眼就忘了,哪还能记清楚当时的那帮二流子长的什么模样,顶多就是觉得眼熟。
而秦坤就不同了,他心里一直都憋着气,对胡闹这帮人的印象可谓是深刻之极,所以一个照面就认出了胡闹。心里不由暗乐,真是踏破铁血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一个小王八蛋,看老子今天怎么教训你。
林斌并不认识胡闹,看胡闹一个半大孩子也没觉得有什么威胁,本来有些紧张的心便放松了下来。而听到胡闹地话,他却有些暗乐,感情这哥们儿也是一仇恨洋鬼子地主儿,那这事儿就好办了。
“嗨,哥们儿你说的一点儿也没错,咱哥儿俩向来都紧记民族仇恨,你说那八国联军进咱中国地时候杀了多少人,抢了多少东西,睡了咱多少大姑娘。咱不遇见也就罢了,既然遇上了,怎么也得为咱四九城里的老一辈报报仇。看哥们儿你也是同仇敌忾之人,来,见者有份,这件刚扒下来的羊毛衫送给你当战利品林斌说的极客气,他跟秦坤不同,脑子比较活泛。虽说眼前的半大小子对他们俩人构不成任何的威胁,但是对方总归是撞上了,而且这小子站的位置也很容易转身逃走,若是动手,让这小子给跑了,出去招了人来那可就不妙了。就算这小子不招人来,但让他看见了这事儿那就算是个人证,对方又不像那老外,语言不通,地域不熟,事成之后拔脚跑了躲一阵子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所以舍点东西。将这小子拉上船是目前最妙的处理方法。
胡闹一笑,觉得这人挺有意思,所打的注意他也一清二楚,刚想说话,谁知道那人身边的家伙突然狞笑着开口道:“嗨,还真是冤家路窄啊。彬子。看来今天咱哥俩真算是时来运转,一直想抓住那几个小王八蛋出口气,没想到今天人家就送上门来了。”
胡闹一愣,盯着那个有些面熟的年轻人,有些摸不准他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斌怔了怔,指了指半路杀出来的这个半大小子说:“坤子,这小子就是那天在全聚德里的起哄你的那帮人?”
秦坤点头,狠狠地盯着胡闹说:“没错。”
胡闹这会儿才总算明白过来了,笑眯眯的打量着秦坤说道:“原来是你啊。难怪觉得面熟呢。”皮尔卡丹这会儿有些沮丧,刚开始看见胡闹的那股子兴奋劲已经烟消云散了。毕竟出现的只是一个半大孩子,怎么也不可能跟这拿刀的劫匪较量啊。再说。看双方有说有笑的劲,他地心更是一个劲的往下沉。
真是糟糕透了。
皮尔卡丹有心想要冲出去,但是那两个中国小伙儿堵着胡同口,手里还扬着刀,难度不可谓不大。可是要不想办法,难道任由这两人把自己的裤子脱了?想到报纸上刊登出自己赤身出现在中国街头的照片,皮尔卡丹心里就羞愤难抿。怕是让那帮曾笑话自己来中国的朋友看到了,自己这中国之行就彻底成了他们口中的笑料了吧。
皮尔卡丹今年已经快六十岁了,虽然面容看上去跟个年轻小伙子无异。但是体力和心态上和年轻的时候已经无法相比了。若是在语言相通的情况下,或许还有办法化解这样的突发事件,但是现在语言不通地情况下,他就是说破喉咙也无济于事。不由低低的骂了声:“该死的。”
谁知道他地声音刚落下,那个半路出现的少年却是忽然用一口有些生涩,却十分纯正地道的法语说道:“这位先生,您不用紧张,待会儿请稍微离远一些。”
皮尔卡丹一愣,转而有些说不出是惊喜还是惊讶的看着那位说话的少年。他真没有想到,在这个法语翻译极为缺乏的国家,竟然还有人将法语说的这么纯正。并且,说话的人仅仅是一个看上去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