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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我的老千生涯-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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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变化,基本是让买三家的底牌,但是必须拿三倍的钱去买底牌。

  他出千的方式很简单,就是杠人家。早年有些人组织的局,要欺负生人,这种方式很普遍,比如说,某一个玩家拿了三个A,按说稳赢了,在这里,没用。

  人家就是跟,一直跟到这个人拿不出钱为止,不能买底亮牌比大小,抓什么也白瞎。遇到这样的情况,能怎么办?谁也不跑,也不能说什么,规则允许的,说白了这就是抢钱,利用规则让人吃哑巴亏。一般而言,本地有点根基的人,不会吃亏,这种局主要是宰外地来的凯子,很多地方都这么干。如果一个金花局上来了一个貌似很愁的陌生面孔,只要有一个人牵头,其他人都会心照不宣地配合。赌徒嘛,通到这种事情都想分一杯羹的。

  这个小老千想利用规则骗钱,但是局上都是熟人,很少有外地凯子可以宰,他只得另辟蹊径。他联络了另一个输了不少的车豁子,两人一拍即合。某天,吃完烧烤一起回家,在路上就开始研究起来了。两人研究来研究去,设计出一套可行的方法来。

  方法很简单,就是他俩其中一家拿到大牌的时候,给对家提示,对家接到提示,手里不管什么牌,就算是小牌杂牌也不跑,一直跟。这样做一是不让别人轻易买底;二是可以多吸一些钱进去,反正自己一方有大牌保护着,底钱别人轻易拿不去。如果发现场上别家的牌很可能会很大,一直猛跟,感觉自己把握不大,马上提示小牌的一家跑掉。下轮下底钱,拿大牌的一家就可以直接买别人的底牌,即便输了,不会亏太多。现实中,同时好几家都拿大牌的几率很小,而且他们只是拿到了同花以上的牌才提示对方来跟,杂顺、对牌基本不作提示。这时候,两家各凭手上的牌诈,小牌该跑就跑,中滴溜的牌想斗也斗几把。

  金花局上有两家这样打配合,赢钱是很轻松的事情。他俩当天就在路上约定好暗号,比方说:拿到金花,在上钱的时候说“我跟一把”,继续跟就说“我再跟一把”;如果拿了同花的顺子就说“我跟一次”,“我再跟一次”;如果是豹子就说“我跟一下”,“我再跟一下吧”,即以最后一个字的不同来告诉对家自己是什么底牌,好让对家在跟的时候心里有数。接到同伴的提示,手里那小牌的一方可以根据场上局面,适当涨涨码,场上其他人只会以为抬价的人在投机,而不会想到大牌其实在另一家。觉得差不多该诈底了,拿大牌的一方上钱不说话,对家马上跑掉,下轮好让同伴买底。

  看起来很简单的小团体配合,几天时间,其他车豁子就输得有点扛不动了。自然而然,赌局提高了价码,改成玩5元底钱,20元封顶,40元买底。这些车豁子,手里的钱输得差不多了,借债的借债,动积蓄的动积蓄,赌局一天天火爆起来。有几个定力好的,输没钱就退出了。他们每天跑车那几个钱,除了交份子钱,基本都输了。还有一些执迷不悟的输得肉疼,幻想大赢一笔翻回本来,车也不正经跑了,每天搞到钱都早早交了车去赶局。

  这群车豁子里也有明白人,其中有个小子几天输了1万多,觉察出来不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劲一时还心里没谱,于是他决定先观察观察。看了一个晚上,他虽然没有观察出来他俩出千的暗号,但是他知道这两个人是一伙的,一方在对方牌大的时候跟底不让别人买底牌。他有心现场揭穿,但是他不能确定谁家牌大,哪家是配合抬价的。这个小子说他彪吧,他也不彪,起码看出了点门道。说他不彪吧,还真彪,到这时候了,还去玩,可能想着拆穿他们要点钱回来吧?

  又观察了几天,那两个老千的把戏还真叫这个小子研究出来了,他看出每次说话的拿大牌,不说话跟的人手里是小牌,但是他还是没研究出来大牌人手里究竟是什么牌。这个东西事后说起来就这么简单,但是短时间内破解,还真不容易。这个时候,这个小子已经输了快2万了。

  这个小子弄明白他们的猫腻,在他俩出千互相绑着跟底的时候,毫不客气地把那家的小牌翻开,跟大家说他故意上钱不让大家买底的,并指着另一个老千说这两个人合伙千大家的钱。大家也都有点怀疑,这个人这么一说,再翻开那家的牌,一群人开始吵吵,纷纷向他俩要钱。当时大家很团结,就一句话:不给钱不让走。

  原先挑头的小子一口否认,但是大家认定他们捏套设计大家,说什么也不让他离开。这小子看糊弄不过去,就说挂电话叫人送钱来。大家才放开他,看着他打电话。那小子在电话里也不提钱,直接说:我在哪里哪里,迅速来,出事了。然后坐下来,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所有人,那意思是他找来了援兵,这些人能奈我何?

  不大一会儿,果然来了很多人,大概有20多个。也不知道这小子的同伙这么短时间里从哪里划拉来的,一个个虎剌剌的。那小子一看救兵到了,竟然给大家训话起来,说:今天我承认捣鬼了,但是钱我还是要拿走的。大家一看,来的都不是善茬儿,纠缠下去要吃亏,都默不出声,这种情势下,只能自认倒霉了。

  由于那个拆穿他把戏的小子输得最多,这老千还算有点“讲究”,丢给那人1000元,当场说:给你1000,其余的钱就那么地了,完了带大队人马扬长而去。

  剩下这些车豁子眼睁睁看着那个老千卷走他们的血汗钱,却无可奈何,他们都没有所谓的社会关系,不知道从哪里找打打杀杀的混混追讨,何况为了万八千的好像也不值得,互相安慰说花钱买了教训了。但是心里憋屈啊,唯一的发泄途径就是在自己的车队里到处宣扬这件事情。一传十,十传百,渐渐地,这座城市里几乎所有的出租车司机都知道车尾号多少多少的替班司机敲诈大家的钱。

  刚开始,那出千的小子还和没事人一样,天天开车去拉活。后来,事情传开,大家都疏远了他,他就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了。某天出车时恰好遇到当初拆穿他并到处宣扬此事的那个哥们儿。这个老千怒火中烧,开车将那哥们儿的车别在道边。那哥们儿刚下车要看看怎么回事,那小子不由分说,用车里锁方向盘的锁把人家好个打。当时大街上就塞车了,有人看到打起来了,便报了警。

  警察来了竟然还制止不了他,这个老千居然连警察一起打。警察只好要求增援,最后来了3辆警车,才把他制服。后来警察了解到是由赌博引起的斗殴事件,就把这个小老千教养了两年。

  33 小心驶得万年船

  这个车豁子老千,猛是够猛的,就是算计不够,真正的老千高手行骗时神不知鬼不觉,杀“猪”全身而退后,被宰的凯子不服气还想着翻本而找不到证据,其中关键在把握好整个过程的细节,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周全。老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一点没错的。

  从别处听来两个倒霉小老千的故事。有句老话叫做“瓦罐不离井上破”,老千嘛,一般都栽在赌桌上。但是这两个不是,出千时没暴露。那咋还倒霉了呢?说出来可笑,他们是在赌场的厕所里被人逮住的!

  他俩一个是倒卖海产品的小贩,一个是事业单位的。他们是怎么凑到一起,怎么合伙出千骗钱,我并不清楚,别人就跟我说了他们被拆穿后的糗事。

  他俩的活动据点是在居民小区里的一家麻将馆。这个麻将馆占了一楼和地下室,一楼有四个房间,外面的过道里放了一张大沙发和一个茶几。茶几的对面是个很小的服务台,一般是老板的姐姐或者是老板娘在里面。吧台有一个小门,是留给狗进出的。老板家养了一条纯种雪橇犬,大概70多斤,雪白雪白的,看上去很是威武,但是平时性情无比温顺,只要是客人,都可以摸它或者和它一起玩。

  地下室有三个房间,没有窗户,还有一间是厕所,男厕所里有个蹲坑和两个站坑,蹲坑是带门的那种。

  很多时候都是事业单位的小子带朋友来,然后喊卖海产品的小子一起凑局。对于他俩的所作所为,老板心里是很清楚的,但是他装糊涂。现在麻将馆的老板基本上都清楚自己的麻将馆里合伙骗人的是哪些人,有点势力的老板一般会将这些人赶走,杜绝有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出千,因为有这样的人长期搞凯子,麻将馆办不长久,日子一长把周围的人都打没钱了,谁还来?不过也有很多麻将馆,客源本身就不太好,只要有人来玩,老板才不管他们互相之间怎么做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这家麻将馆的老板属于后者,所以这两个小老千就把这里当成骗钱的据点。事业单位的小子为了来和卖海货的小贩子凑局,经常是上班时去单位点个卯就来麻将馆报到了。他俩合伙宰了不少人,每天平均能分个几百块,小日子过得挺滋润。他们玩得不大,5元起步的穷和,谁点炮谁上钱,一个人点背的话一天能输千儿八百的。

  有个姓张的小子,在他俩设的局上玩了有段时间了,每天都要输上几百块。这一天,他们在一楼的包间里玩了一下午,晚上散局,算好底钱各自离开。这两个小子没少赢,按照另外两家说的数额,他俩应该赢了2000多。他俩故意磨蹭着等大家都走了才动身,要算一下一共赢了多少钱,好分赃。

  等大家都走光了,他俩却怎么也算不明白,因为两人手里就赢了1500左右。要么是走了的那两个人没说实话,多报了输的钱;要么他俩中一个藏心眼了。总之,两个人算了半天死活对不上账,没奈何,先把手里的钱分分准备回家了。

  这一下午打麻将,战斗很激烈,几乎没顾上上厕所,两个人想去方便一下再走。于是,他俩就到地下室厕所去尿尿,两个人边尿边互相算着钱,互相指责对方藏心眼了。同时也将下午的牌局复了一下盘,哪一把接到对家的暗号,可巧自己家确实没有牌给;哪一把的暗号报错了,拆了张给对家,结果对家没什么反应,等等。他们随意聊着,交流着经验,无所顾忌。两个人正说得热闹,忽然有人推开蹲坑的门,两个人愣住了。下午和他们一起玩麻将的姓张的小子铁青着脸,走到他俩面前。

  原来,散了局他也没走,直奔厕所,正蹲里面拉屎,听到他俩争论着进来了,就一声不出地听着。他俩说的话,他是一字没落全部听到了耳朵里。照理说,事情都被人家知道了,还有什么好辩解的,应该给人家好好赔个小话或者还钱才对。但是他俩死活不承认刚才说过的话。这个姓张的小子,虽然生气,但一是长得单薄,二是当时就他自己,打不过人家两个人。三个人一直从地下室吵到一楼沙发旁边。两个老千要走,姓张的小子死拽着卖海货的小子不让他走,非让他俩说个清楚不可,又在吧台对面沙发那里吵了起来。

  那个卖海货的小子仗着自己有把力气,口气大咧咧的,说:“绝对没有的事,你想说诈还是想怎么地?你画出个道道来,我接着就是了,你要觉得是个事你报警去就是了!”那姓张的小子被他戗得接不上话,但就是死拽着不让他走。

  当时一楼三个包间里都有客人在打麻将,外面一吵,都丢下手里的牌,跑出来看热闹。一会儿,大家听明白他们三个人吵架的原因:两个小子出千打合伙麻将骗钱。

  这个话好说不好听,当着这么多客人的面,说麻将馆有老千,老板娘在吧台里坐不住了,走出来说:“你看你们成天在一起玩,怎么还搞这样的事情?”说话,指着那两个老千说:“你俩以后不要来我这里玩了。”这话与其说是赶他俩,其实是说给旁边看眼的人,无非是想表白一下:他俩在我的麻将馆里出千骗钱,我们是不知道的,我这里不欢迎打合伙牌的。

  卖海货的小子不乐意了,指着老板娘说:“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俩合伙在骗钱呗?你有什么证据这样说我们?”

  老板娘被她这一将,没话反驳,就过去往外推他,一边推一边说:“你们要吵,出去到大街上吵去,我这里还要营业呢。”

  那小子被老板娘推了一把,更不乐意了,反推了老板娘一把,说:“你推谁呢?”他这样一推,可就坏了事了。老板娘还没反应过来,有“人”不乐意了,谁啊?那条巨大的阿拉斯加雪橇犬。

  别看它平时很温顺,但是看有人动了它的主人,护主的性子就冒了出来。它一看,好家伙,敢打我主人(我估计这条狗当时这样想的)就悄无声息地走到卖海鲜的身边,冷不丁对着他的小肚子狠狠地咬了下去。

  那小子“嗷”的一声叫起来,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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