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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夜色妻谜-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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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脚全都不是踹着好玩的,要不就直接踹在酒糟鼻的腰子上,要不就狠狠踹在他的左胸口位置。
  ~~~~~7月2日加写的第四更。致谢今天的打赏,以及前两天以来的打赏:彭其峰、零零壹、晨曦、谷平、勇哥、267b8d6、细雨倚斜阳、常来看看、jx、a不做大哥好多年、路健、卡农。人间有苦难,但也自有天道;有无间道,也会有公道。不管怎样,老温会将这一部继续精彩下去。致谢所有的挺与赞,致谢所有人的同在。
  


第360章 禽兽下场
  “求……求求你们……”酒糟鼻好不容易从凌乱的大脚与冰冷坚硬的钢棍间得到几口空气,喘息着呼吸几口,喉咙中发出求饶。
  他此刻真应该好好记起十三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个半大的少年被他们绑在床柱上,用牛犊子般的身躯撞动着床柱,用脑袋砸,拼命地制止他们的兽行,然而无论如何竭力,口却被他们用毛巾勒着,发不出半个正常的音节来。
  那种有口而不能言,撕心裂肺而不能溢于言表的无助,酒糟鼻现在真应该好好体会一番。就像他现在,虽然口没有被毛巾勒住,虽然喉咙中还能够勉强发出声音,然而艰难说出的几个字,很快便被吞没在乱脚与乱棍的劈哩叭啦之中,没有人能听见,说了也等于没说。
  酒糟鼻还应该好好记起十三年的那个夜晚,那个被他们推倒在地,撕破衣裤的可怜女人孙月。当他们五人亢奋地施暴,孙月却是泣血般地惨声叫喊。那凄痛的喊声曾经划破深山的夜空,惊起一群山鸟飞向夜空茫茫,却终究是天不曾应、地不曾灵。
  那种就算叫破了喉咙也不起作用、如同身陷孤岛般的恐惧,酒糟鼻现在真应该好好感悟一番。就像他现在,喉咙里挤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那真的是泣血而呼。
  或许他这一刻开始知道忏悔。或许他开始认真的思考人生,早知道人的前半生所加诸于别人身上的一切,后半生都将连本带利地返还于自己身上,又何必去动那些禽兽的念头,做那些禽兽的事情?
  在冰冷的钢棍与拳脚之下,酒糟鼻完成了由丧心病狂的歹徒向哲学家的瞬间过渡。人生一切领悟,都是多么痛的领悟。唯有在皮开肉绽之中,思想才终于入骨三分。
  他挥舞胳膊思考着哲学,他抽搐身体思考着哲学,他口鼻流血地思考着哲学,他翻着白眼思考哲学。
  他的哲学越来越模糊,他的哲学越来越气息微弱。他的哲学最后只有出气没有了进气。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认真地思考哲学,也是他最后一次思考哲学。他在沉重的恩怨哲学中慢慢摊开了四肢,终于不再试图抓紧这个复杂的人世。
  石块旁边,雷宇天满头大汗,还在专心致志地忙碌着。他忙着要解开套在他脚踝上的绳扣。他可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绳索给吓坏了,手忙脚乱所以解了好久都解不开。
  他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受害者,直到现在都还懵逼着呢,对身边发生的一切怎么可能细心去顾及。
  他才不知道那是什么酒糟鼻呢。他才不知道酒糟鼻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他才不知道酒糟鼻已经渐渐冰凉,躺在地上没了气息呢。
  其实脚踝上绳索很容易能解开,可雷宇天他就是解了这么久,一直解到酒糟鼻那边都没了半点声音,他的绳索还在脚踝上套着。
  “一起动手,扔到沟里。要不了多久,沟里会有狼闻着血味过来把他吃光的。这大山真是吃人的大山,每年乱闯进山里被狼吃掉的人应该不少吧?”阿农目光中透着职业式的阴狠,提议道。
  他的提议很快就变成了现实。没了气息的酒糟鼻被扔下山沟,那里,或许有一群名叫狼的禽兽在等待着他。那些狼或许只是他的同类,大家都是禽兽。
  “大哥,还没解开吗,要不我们帮忙?”阿农他们麻利地处理完首尾,跑过 来看雷宇天还在满头大汗地忙着。
  “马德,不知怎么搞的,居然是死结!”雷宇天又恨又惧地说。
  “刀来!”阿农招呼了一下,便有人拿来砍刀。这次不同于骆健当时的追砍。这次是对准一个地方一直砍,砍差不多了又慢慢切割,再粗的绳索也终于还是被忙忙切开了。
  终于少了桎梏,雷宇天又苦瓜脸地举起双肘来。刚刚被拖行的过程中,一是膝盖,二就是手肘了,被磨出了血来。
  “痛啊,哪儿就蹿出这些家伙来?真特么不想去找山洞了!”雷宇天垂头丧气。
  “别呀,咱们都走了这么远了!”立即有人劝雷宇天。
  “可……再这样下去,我会不会把命给丢在山里头?”雷宇天又不是他们那种打打杀杀的人,纯良淳朴的老百姓一个,脸上的畏惧就摆在那儿。
  “药箱拿药来,快给大哥搽上!”阿农连忙叫其他兄弟。
  很快就真有人提着小金属药箱跑过来,先是给雷宇天手肘的流血处搽上碘伏,搽完了,又掏出小瓶白药来,撒了些粉末在上面。
  “大哥您就放心,这次他们太狡猾,也怪咱们没能提前想到。下次他们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阿农在一旁安慰。
  “是呵大哥,我们既然接到安排来保护您,你就放心,我们保你好好地进山,又活蹦乱跳地走出山去!”另外有人也附和道。他们似乎深怕雷宇天真打了退堂鼓。
  “你们还好意思夸海口?再跑慢一点,说不定我现在就被人给绑了!这次是破皮出血,下次不知道要不要断胳膊断腿!”雷宇天开始责怪起对方来。
  “对了,你们是不是抓到其中一个了,人呢?”雷宇天很懵逼地抬头问,像是突然记起酒糟鼻好回事来。
  “人被我们……”有人大着声要回答,却被阿农一拦。
  “人被我们揍了,下手有点狠,已经揍晕了,一时半会估计醒不来。咱们等骆健他们一赶回就走吧,他什么时候醒跟咱们没啥关系。”阿农连忙解释。
  “晕了?你们下次轻点,打跑就行了。就是保护我顺利到达山洞而已嘛。相信他们打跑之后,不会再一路继续跟踪咱们的行踪了吧?”雷宇天一副有点怕事的样子。
  “行下次注意点哈。”阿农跟其他兄弟打招呼。
  话是这样说,可没一位兄弟听了阿农的话往心里去的。因为事实上,阿农说了也不算,那位一直没露面的主儿才说了算。那个头儿说了,肉瘤男几个是最清楚当年山洞一事的,绝对会死磕到底,非跟到山洞不可。所以对肉瘤男一伙不必手下留情。
  ~~7月3第一更。
  


第361章 再遇袭
  不必手下留情的意思,这七八个人没有一个不明白。那就是直接解决了,扔山里喂狼。
  雷宇天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头儿说一是一。头儿要肉瘤男他们死,雷宇天就算想叫肉瘤男他们活,那也没用。
  他们的头儿本就是该枪毙十回的人了,只是一直躲开着法网,成为漏网之鱼。一旦哪天真的落网,手上多酒糟鼻一条命跟小酒糟鼻一条命,并没有太大区别。反正都是一个罪该万死。所谓亡命之徒,无非就是他们这样。
  雷宇天也不再多说,不再把酒糟鼻的事放在心上。就好像,他压根就不知道酒糟鼻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事实上,就算他去阻拦,也根本不可能阻拦得了这疯狂的五六个人。
  雷宇天只是默默在心中念着母亲孙月的名字。念着这苍天之下的定律,一切为恶,必有恶果。
  又等了一会儿,骆健、阿卡喘着气跑了回来。
  “山里树太多,不太好追,被两个狗东西给跑了!”骆健喘气道。
  “算了,赶跑就行。你们几个接下来要打起精神来!再往里走,还不知要遇上什么情况,我可不想人没走到山洞,先被人给绑了。多防着点!”雷宇天倒没怪骆健他们。
  “中饭别在这做了。带上东西,换个更稳当点的地方再停下休息做饭吧。”骆健又吩咐众人。
  一行人背上东西,跟着雷宇天,继续往山洞存在的方向摸进。
  继续找到一个相对平缓的地方,这次大家更为谨慎,所有人散在周围,将雷宇天包在中心。山泉也不由雷宇天带领去,而是雷宇天说了大致方位,另外派了人去打。
  这次总算风平浪静地打到了水。淘洗了米,火也生着了,煮起饭来。
  “你们继续呆着,我弄点现成的野味给大伙开开荤!”骆健突然翻了翻包,从里边取出一把弓弩来。
  不远处的树上落着好几只鸟,树下还不时有野鸡飞起。
  “老骆,用弓弩还不如用枪来得快呢!”有个家伙似乎起了同骆健一较高下的心思,手往裤腰那掏,结果,换来的是骆健对之狠狠一瞪眼。
  “你是不是二百五?想叫枪声引人过来?还嫌盯上咱们的人太少?刚刚追那两个狗东西都没用枪,你打只鸟就用枪?收起来,那玩意是关键时候保护大哥用的!”骆健教训对方。
  雷宇天闻言向被美称为二百五的家伙腰间扫去,果然见到衣服被捞起的那一瞬,露出了乌黑的枪柄来。
  那还只是随身携带的手枪。雷宇天没估计错的话,在他们那堆的行李中,一定还有着更具威胁的武器,比如狙击枪。
  只不过,不到关键时刻他们根本不会拿出来,甚至压根就不想让雷宇天知道他们的武器。
  现在,雷宇天更加能够确认这八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家伙,背景着实不一般。已经可以确定,余生海请来的团伙绝非一般团伙,而极有可能,便是传说中夜鼠的人马。
  敦哥一直只是猜测,说余生海很可能与行踪不定的夜鼠有勾结。如今,雷宇天觉得这个猜测的正确率接近百分之九十。
  骆健骂了二百五之后,将弓弩瞄准一只野鸡。离弦之箭飞射而出,野鸡没来得及叫唤便应声倒地。
  立刻有人跑上去捡来野鸡。没一会儿,火堆上飘出野鸡的肉香。
  再等一会儿就能开饭了。
  “弓弩,老骆,把你的弓弩给我!”雷宇天突然拍拍骆健。远处草地上,一只灰色兔子钻出草的掩护,正在地上啃着,“咱们要有野兔肉吃了!”
  “这只野兔还不小。”骆健闻声也注意到了那只野兔,“大哥你也会玩弓弩吗?”
  “废话,从小在凉驼山长大,跟我养父打猎都打过好几年!跟人斗没你们专业,打只野兔野鸡你们未必赢得过我!”雷宇天低声道,一面接过骆健手中弓弩。
  瞄准野兔,飞箭弹出。果然,野兔侧倒在草地,挣扎几下便不再动弹。
  雷宇天跑上前去,拾起野兔。再抬起头来,雷宇天突然觉得眼睛花了一下,远处灰暗的树影中,似乎有个窈窕的身影显了一下。
  依稀中,只能看得出那是一个身着牛仔裤的女人身影,上衣颜色同样比较暗,在树木中一点也不显眼。
  雷宇天满怀疑窦地擦了擦眼,再去望时,牛仔裤身影却又并不存在。现在,他真疑心自己只是看花了眼而已。
  好端端的怎么会眼花,出现一个女人的身影?雷宇天暗自摇头,提起野兔,走回火堆旁。或许是午饭吃得太迟,自己饿花了双眼?
  这一顿午饭虽然迟了点,吃得却还算不错。又是野兔肉又是野鸡。凉驼山中天然长大的野味,自然是城市饭馆里的那些养殖肉类无法相比。
  吃完饭又打了一会盹,稍事休整,补充体力。
  下午,大家继续向前进发。接下来直到天色渐黑,都行走得安安稳稳,除了偶尔会被荆棘划破手脚,并没有发生什么波折。
  再走过一处陡坡,翻过山梁,大伙找了个相对平缓的小树林,再一次架起灶来,准备做晚饭,过夜。
  太阳沉入山脚渐渐不见,一轮淡淡的月亮挂上天空,淡得就像是用铅笔描画在天幕之上。
  火生了起来,米也被淘好,架到火堆之上。大伙分工有序,有人继续添柴生火,有人采摘野菜,有人取出弓弩打些野味开荤。
  这次是阿卡取出弓弩,瞄准了林子间四下张望的狍子。都称狍子为傻狍子,这名字自然起得不冤。
  狍子特别好奇,平时在林间山路,听到汽车开过,它们不仅不会跑开,还会跑上公路去一看究竟,直到被汽车撞上也不会让开半步。如果有猎人在某个地方猎杀了一只狍子,那么只需要继续在原地守着,因为其他几只逃走的狍子马上就会折回头来一看究竟,看自己那只同伴到底死得怎样了。
  现在这只狍子便表现出这种很傻很天真来。它看到了树林中走动的人影,看到了丝丝火光,顿时又生了好奇心,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向这边张望过来。
  现代式的弓弩说是弓箭,其实不如说是另一种形式的枪支。并不需要什么拉弓的过程,只需要一动按钮,箭便会秒速弹出,奔向目标。
  阿卡此刻便是如此。他一动按钮,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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