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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回到过去当女神-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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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和老同学聚会唱K的时候,她这位被戏称的麦霸也偶尔也唱过几首皮裤汪的歌。

比如,白晓笙现在唱的这首《春天里》就是皮裤汪的歌曲。

她向来不是什么冷静的人,行动里特别强的白晓笙,只要脑海里产生想法,她就会去做。

比如抢夺这文艺大叔的吉他,自己却自顾自的唱起了歌。她丝毫不担心这样的举动会被打,因为对方只有一个人她还真的不虚。

她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白晓笙从小到大,就是这么一个无法无天的人,小混混一个。

但是这也不代表她蠢的没脑子,对方如果多那么几个,或许她会生着闷气走掉,就像之前在报刊亭遇到的那群大叔一样。那不是害怕,笑话!她24k纯爷们会怕么!?那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旁若无人的歌唱着,肆意而又快活。而她开口的那一刻起,文艺大叔举在半空中的手放了下来,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

不过文艺大叔吃惊的表情截然不同的,只是那些路人一脸冷漠的神色。虽然没像之前大叔唱歌那般厌恶,但也仅仅稍微好一些而已。

很明显,大部分路人并不喜欢这种类型的歌曲。

不过白晓笙倒是没有管这些,依然不管不顾的唱着,她是唱给自己听,又不是唱给别人听的。

“可当初的我是那么快乐,虽然只有一把破木吉他。

在街上、在桥下、在田野中,唱着那无人问津的歌谣!

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请把我留在,在那时光里。

如果有一天!我悄然离去!请把我埋在,这春天里…”

少女唱到后半段,那呐喊般的撕裂,配合她那独特而有磁性的嗓音,其中涌动着的是非常强烈的不安与深刻的挣扎。

总有人说生活不是电影,然而那只是对普通人而言。

在白晓笙并不漫长的生命里,她的生活比任何一场文艺片、任何一场战争片还要夸张,还要狰狞恐怖。

她回过之前的那些轰轰烈烈的日子,远远超乎正常人的想象,甚至用言语都无法描述出来,但是那也并不是值得回忆的事情。

但此刻,在这过去的时光里,在这春意盎然的广南市,在充满活力青春的她身上。她的歌喉是那么的动听而又迷人,在那绝望和黯哑的声音,深深的与里面的歌词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白晓笙热泪盈眶。

因为在自己的歌声里,她想起在中东美索不达米亚平原,在整个两河流域东奔西走的打游击战,并且与武装份子进行激烈交火的场景。她想起她那些白人和黑人战友,在那个血肉横飞地方抛却了肤色的歧视,将手与手紧紧的牵系在了一起。

那样在枪口中喋血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过的异常艰难和漫长。

她想起在那个春天里认识的白俄罗斯少女,对方是那么的英气勃发,紧身的迷彩服将对方衬得如同绿油油的森林。

但这片绿油油的森林,在那个血与残骸乱飞的夜晚,在反坦克炮接二连三爆炸的声音阵阵响起来的时候,被烈火燃烧殆尽了。与之同样消散殆尽的,还有白晓笙几十个战友。

她忘不了他们的笑。

也忘不了生死线上她狼狈不堪的身影。

那是和平的国度中的人们,永远想不到的惨烈和可怕。只是电视或者网络媒体报道出来的信息,是远远无法陈述那些火焰燃烧飞舞的场景。

白晓笙在当年决定出国走向这条路的时候,也想不到那样的日子会这么的痛苦而又可怕。

她想起那些雇佣她的英国军火商,她想起每一挺擦的油光发亮的机枪,她想起很多很多,都是那些年过的惨不忍睹的日子。

白晓笙当年早就想过走,但有些东西却是奇异的让人放不下。

歌曲里面的词藻并不华丽,远远比不上这个年代当红明星的狂野不羁,随着黄毛少女的歌唱,非常的纯真和质朴的乐曲慢慢的延伸开来。

白晓笙迷失了,她迷失在这样的春天里。

老兵永不死,只是渐凋零。

《春天里》是特别沧桑的歌谣,没有跌宕起伏的生活经历的人,是唱不出那个意境的,但即使唱的应该说是非常好听的白晓笙,却并没有吸引其他人的注意。

除了文艺大叔那一脸惊为天人的表情外,大部分路过的行人,都仅仅露出个好奇的表情就走开了。只有一些小年轻,零零散散的站在旁边听,不时还交头接耳一番。

甚至有几个年轻男生,眼神更是直勾勾的看着白晓笙修长白皙的脖颈,一看就不是冲着歌曲来的。

这并不是说明白晓笙歌唱的不好,她这具身体的嗓音和乐感是非常好的,再加上本身的感情流露,可以说是远远超乎常人。即使比起皮裤汪的原唱,也不妨多让,甚至还有超过。

可这毕竟不是原本时空的中国,这是个1995年后都无法升起文艺新星的华国,这里的普罗大众,和原本时空的审美观完全不同。

不过白晓笙并没有疑惑这些的时间,她在歌曲唱罢之后,就把吉他还给了还在惊讶的大叔手里,然后整个人则是非常艰难而缓慢的半蹲了下来。

她额头和手背的青筋不自觉的鼓了起来,在雪白的肌肤上如同一条条蜿蜒扭动的细蛇,她的双眼在一瞬间密布了血红的丝线,口里无意识的发出‘嗬嗬’的喘xi声。

她从中东战场回到国内的时候,除了满身的弹痕和创伤外,还患上课一种名为‘战后心理综合症’的精神疾病。

即使现在回到过去,连身体都不再是原本的那具,但这种精神层面的疾病,还是跟随了过来。

本来回国之后她找了专门的心理医生,已经恢复的很好了,这些年都很少发作过。

但此时的她在没反应的情况下,回到了过去的时光,又深深陷入歌声的回忆无法自拔,短瞬间迷失自我的白晓笙,无意中重新激发了这种位于潜意识里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体内那神经元网络传来的巨大情绪,那种暴虐的血腥意识,让她差点晕厥过去,那是无法描述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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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只是蓦然回首处

若说人生百年可以分为三个阶段,那么一般而言就是少年期,青年期,老年期。

若说心态上的三个阶段,那么按前人之言也能做简单的概括。

第一阶段为: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第二阶段为: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的人僬悴

第三阶段为:众里寻她千白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幽幽…”

2003年的白晓生,蹲在马路边的石墩上,嘴里叼着一根劣质的香烟,脚边放了一堆听装啤酒的空罐子。他看着远处灰蒙蒙的天空,口中缓缓吐出一圈圈浑浊的烟圈。他口中念叨的,是一个女孩的名字。

为赋新词强说愁强说愁的他,自觉得自己的心态是到了第二个阶段的,那是种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忧郁。

原本在人前还算是个好学生的他,是在上个月学会抽烟喝酒的。

男人在心里空缺一块的时候,总会无知而又幼稚的觉得烟酒能填补内心那巨大的空虚。

白晓生现在是一个高二就辍学的小混混,每天只知道打架、上网或者在夜店里鬼混。全广南市几十万学生里,像他这种主动自甘堕落的人不到百分之二。

他拿着父母留给的那几十万遗产,毫不停留的挥霍着。

他出入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歌厅还有酒吧,身边换着不同的女生,那些浓妆艳抹的女生特别喜欢白晓生火热的舞步,以及那特别豪爽的性格。他有时候也会叫上些社会上的狐朋狗友去网吧,一起玩那些极度暴力的枪战游戏。然后一起出去找人打架收保护费,在警cha蜀黍来之前连忙跑路,再用这些钱喝的烂醉如泥。

白晓生在上个月,还是纯洁的像一张白纸。他在学校做的最恶劣的事情,也就是隔三差五找隔壁班的体育生打打群架而已。

社会就像是一个大染缸,人们都在里面尽力保持着自己,而不被其染上全部污浊的颜色。但是白晓生反其道而行,一股脑的跳进去,甘愿被染成漆黑如墨的丑陋怪物。

越是自以为文青的年轻人,在受到挫折的时候也越是迈不过去。

这道艰难的坎没摆在白晓生身前,倒是直接放在了他的心里。

他迈不过去。

大话西游是在95年火遍大江南北的,他和某个小女孩是在97年的时候,租了录像带两个人在他家中看完的。

看到结局那孙猴子因为取经大业,因为命运的分割,而无奈和紫霞仙子分离的时候,小女孩坐在沙发上哭得梨花带雨。

她眼泪汪汪的看着坐在旁边的小男孩:“为什么这个至尊宝,最后还是那么绝情的走了?明明他们两个这么相爱的。?”

小男孩其实对这种片子并没有兴趣,他慌乱的皱了皱眉头,想了想片刻,用故作成熟的语气回复对方:“我爷爷经常和我说过,人生不如意事有八九。至尊宝和紫霞仙子的分开,或者是因为生活的无奈吧,毕竟孙悟空头上还压着一个如来佛和观世音呢…”

小女孩不服气:“相爱的人被分开,就因为他们的生活很无奈?”

小男孩用力的回忆了一遍刚才的剧情,挠了挠头,“我觉得至尊宝这个人太傻,太可笑。”

她疑道:“怎么傻了?”

小男孩说:“傻的是至尊宝受格局所限,被金箍束缚,笑的是他空有一身武力,却没了血性,不敢再闹一次天宫,挣脱那些枷锁!”

小女孩皱了皱眉头,觉得小男孩的回答不按常理出牌,“说的好像你遇到这种事情,会有血性的再闹天宫一样!”

小男孩不服气,“若幽幽你是紫霞仙子,我是至尊宝的话,我肯定会为你披着日月再闹一次天宫,生死都不惧!”

小男孩的话语刚落,引来的却是小女孩羞恼的捶打。

六年后,小女孩的笑声从他的记忆里消失了。

生活就是那么无奈,一汪无尽的太平洋横隔了他们的距离。

他不是齐天大圣,没有金甲圣衣和七彩祥云,披不了日月,闹不了天宫。

对方也不是紫霞仙子。

“再见!”

亭亭玉立扎着马尾的高中生少女,在大院门口是如此和他告别的。

绕了一个大大的圆圈,终还是成了最初没有遇见的样子。

连林家大门都进不去的少年,从此以后就堕落了。

白晓生戒烟戒酒的时候,是在钱完全花光的第三天。

那一年,他十九,胡子拉碴,还算俊秀,只是面色忧郁,一个完全颓废的非主流。特别是纵yu过度的脸,总是显得苍白如雪。

“幽幽…”

早上他还在屋子里呼呼大睡的时候,说着难以启齿的梦呓时。

有个关系还不错的狐朋狗友,在凌晨的时候因为参加一起聚众斗殴,被1。5尺的开山刀正中脖颈,他粘稠的动脉血从刀身上的血槽被喷泉式的放出来。

这个平常打架时总是无所顾忌的,总是冲在白晓生前面的哥们,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就当场没了呼吸。

那好哥们死的时候,表情不像是其嘴里一直囔囔的无所畏惧,而是一脸扭曲的恐惧。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白晓生在殡仪馆看到对方还没处理的遗容,是如此清晰的认识这样的结论。

他脑袋一片空白,却根本不是为了那个连名字都没记住的‘好哥们’。白晓生不知道自己当天是怎么回去的,又是以什么表情回去的。

他混混沌沌的脑海里,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生根、在发芽。

他决定,自己的生命不能这么无所谓的过了,稍微有那么一丢丢意义都好。

第二天,白晓生在广南市房价最低的时候,把老房子卖了,只留了一套父母原本的房子。次月的时候,他把这些钱换成外汇,拿着一个境外的电话号码,搭上了前往去以色列旅游的客机。

一下以色列的飞机,他碾转了半个月换乘了几艘偷渡船和汽车,终于来到了两河流域的边缘处,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拨通了那个在网上翻到的境外电话。

半个小时后,一个光头黑人大叔带着严重地方口音的英文,开着一辆军用吉普来接他。随后这个光头男子,用着惊奇中带着喜悦的表情,看着那这个高高瘦瘦的黄皮猴子。

自此以后,白晓生在中guo成了一个失踪人口。在yi拉克这成了一个没有官方身份的,对抗恐怖武装组织的雇佣兵。

在他手上死过的敌人很多,各种肤色的人种都有,和他一起战斗过的战友,也换了一茬又一茬。

他从对方手里解救了一大群的妇女儿童的时候,看着对方感恩戴德的言谢,他会觉得自己已经近乎冰冷的生命终于有了些许的意义。

当无数的子弹在他身边呼啸而过,无数的烈火在他周边喷涌而出,脚下无数的残骸,空气中弥漫的焦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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