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莞的幸福生活-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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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老家县城宾馆把戴旖旎黄花大闺女之身夺了,如果不跟她一起睡的话,戴旖旎会想不开的,我可不想把一个前途一片光明女大学生毁了。
可是,我不说又不行,俗话说的好,长痛不如短痛。徐子惠去北京是去定了,瞒是瞒不住的。
想了下,我还是说了,我说,惠姐,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说,你听了千万别激动。
徐子惠笑笑,说,你说,我不激动,绝对不激动。怎么说,我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企业老总,还是能经得住一定事情的。
我一边看着徐子惠,一边说,我这回去北大函授班,我会跟一个北大女学生住一起。
什么?什么?……你……你……再说一遍?徐子惠脸色瞬间就变了,这是我预想中的场景。不过,还是有些吃惊,我想过徐子惠会吃醋,可是,我没有想到,徐子惠会这么吃醋,那眼神像要把我吃了一样。
不管我怎么害怕,我还是要把话说下去,事情已经说了,已然是没有退路了。哪怕是徐子惠杀我,我也要说,正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啊。
我就把话重复了一遍,我说,对不起啊,惠姐,这次去北大参加函授班,我会跟北大一个女学生住在一起……
后面话还没说,啪的一声响,我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痛,真的很痛,火辣辣的痛。
我瞬间暴走,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卧槽,我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么能……怎么能打我巴掌呢?有病吧她?
我怒吼到,惠姐,你是不是疯了?啊?是不是?我惹你了,好好的打我巴掌?卧槽,这么多女人当中,还没有一个敢打我巴掌的,你是第一个,你……你……
徐子惠直接跟我顶,说,念雪啊念雪,我打你巴掌是轻的。你知道吗?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你……你……太欺负人了,你在东莞有女人也就算了,你的才能在东莞已经传开了,没有女人倒追你,也不现实。可是……可是……在北大那么一个高等学府,你……你……居然又勾搭上一个女学生了,你是不是公猪啊?怎么到一个地方都能找到母猪搞啊。
徐子惠光说还不解气,一边说,还一边掐我。
我能怎么办?只能忍着痛了,这种情况下,如果我跟徐子惠对搞,她真的可能会疯。罢了罢了,让她好好发泄一下吧,发泄完就没事了。
怎么说呢,我胳膊都快被徐子惠掐肿了,徐子惠情绪才慢慢稳下来。
念雪,你是不是傻啊?我这么掐你,你不知道躲啊?一顿疯狂掐之后,徐子惠很是心痛的抚摸我的胳膊。
第四百七十八章 租房子住
我心里很想骂,躲?我能躲吗?我要是躲了,你还得杀了我啊?
当然了,这些话我肯定不会说的,除非我脑子有问题,我才会这么说,要不然,打死我也不会说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话。
想了想,我说,惠姐,是我做了错事,是我对不起你,你怎么掐我都不过分,哪怕你掐死我了,也是我陈念雪活该,与你惠姐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这么一说,徐子惠就深深叹了口气,说冤孽啊冤孽啊。哎,算了,谁叫我这辈子遇上你了呢?已经是没得选择的事情了,现在你哪怕是天底下最坏的男人,我也是爱不释手。那这样行不行?念雪,我们三个人一起住。就像你跟中岛雪子,中岛美子三个人一起住的那个样子。
我赶紧劝徐子惠,这……这……恐怕不太好吧?你也知道的,戴旖旎她现在身份还是一个学生,你……你……让她接受三个人住一间房,恐怖她接受不了啊。
我以为我这么一说,徐子惠会不再纠结这个话题。哪知道,徐子惠来了一句,这个没事,到时候到了北京,我去跟戴旖旎说,你也别管,她要是同意,我们三个人就一起住,如果她不同意,我就在外面租房子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徐子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只能是同意了。
晚上,徐子惠跟我狠狠搞了一番。理由是,这是这段时间在东莞搞的最后一炮,是很有纪念意义的一炮。
我被徐子惠这话说的是晕乎到极点,真是日了狗了,搞就搞吧,还扯什么最后一炮,真是的。
搞完之后,我澡都没洗,就直接睡着了。今天晚上搞了好几个女人,实在是太累,不困是假的。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蒙蒙亮,我就被徐子惠吵醒了,我一看时间,卧槽,才五点多,到北京的飞机上午才有航班,起这么早干什么?有病吗?
徐子惠一边说,一边把我扶起来穿衣刷牙洗脸,她说,念雪,你又不是不知道,东莞这边没有机场啊,要去深圳坐飞机啊。我们当然要早起,这样,即便是路上遇到堵车了,我们还是有时间赶上上午的航班了。
徐子惠这么一说,我气也就消了。也罢,反正人已经被徐子惠弄醒了,那就起来出发。
怎么说呢,还真就得益于徐子惠提前叫我出发,我们上高架的时候,后面就开始赌了起来。
我就说,惠姐,这次真的要好好感谢一下你了,要不然,今天要堵死在高架这边了。
徐子惠笑着说,你就这么口头说一下谢谢啊?
我愣了一下,赶紧小声说,惠姐,你……你不要玩我啊,你司机在前面啊。你说……你说……我怎么好意思肉体谢谢你啊?
徐子惠下意识又掐了我一下,说,念雪啊,你这一天到晚,脑海里想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我有说过要你肉体吗?我徐子惠是那种女人吗?真是的,你们男人啊,一天大脑不知道想些什么恶心的东西。我说的谢谢,是让你吻我啊,小弟弟。
徐子惠这么一说,我瞬间明白了。想都不想,我就狠狠吻了一下徐子惠。
这一吻,徐子惠反应很大,全身抖索起来。可是,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因为……徐子惠抖索起来没完没了了,不仅如此,她呼吸也开始慢慢不均匀起来……
第四百七十九章 紧紧的抱住了我
我心里很想骂,躲?我能躲吗?我要是躲了,你还得杀了我啊?
当然了,这些话我肯定不会说的,除非我脑子有问题,我才会这么说,要不然,打死我也不会说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话。
想了想,我说,惠姐,是我做了错事,是我对不起你,你怎么掐我都不过分,哪怕你掐死我了,也是我陈念雪活该,与你惠姐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这么一说,徐子惠就深深叹了口气,说冤孽啊冤孽啊。哎,算了,谁叫我这辈子遇上你了呢?已经是没得选择的事情了,现在你哪怕是天底下最坏的男人,我也是爱不释手。那这样行不行?念雪,我们三个人一起住。就像你跟中岛雪子,中岛美子三个人一起住的那个样子。
我赶紧劝徐子惠,这……这……恐怕不太好吧?你也知道的,戴旖旎她现在身份还是一个学生,你……你……让她接受三个人住一间房,恐怖她接受不了啊。
我以为我这么一说,徐子惠会不再纠结这个话题。哪知道,徐子惠来了一句,这个没事,到时候到了北京,我去跟戴旖旎说,你也别管,她要是同意,我们三个人就一起住,如果她不同意,我就在外面租房子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徐子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只能是同意了。
晚上,徐子惠跟我狠狠搞了一番。理由是,这是这段时间在东莞搞的最后一炮,是很有纪念意义的一炮。
我被徐子惠这话说的是晕乎到极点,真是日了狗了,搞就搞吧,还扯什么最后一炮,真是的。
搞完之后,我澡都没洗,就直接睡着了。今天晚上搞了好几个女人,实在是太累,不困是假的。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蒙蒙亮,我就被徐子惠吵醒了,我一看时间,卧槽,才五点多,到北京的飞机上午才有航班,起这么早干什么?有病吗?
徐子惠一边说,一边把我扶起来穿衣刷牙洗脸,她说,念雪,你又不是不知道,东莞这边没有机场啊,要去深圳坐飞机啊。我们当然要早起,这样,即便是路上遇到堵车了,我们还是有时间赶上上午的航班了。
徐子惠这么一说,我气也就消了。也罢,反正人已经被徐子惠弄醒了,那就起来出发。
怎么说呢,还真就得益于徐子惠提前叫我出发,我们上高架的时候,后面就开始赌了起来。
我就说,惠姐,这次真的要好好感谢一下你了,要不然,今天要堵死在高架这边了。
徐子惠笑着说,你就这么口头说一下谢谢啊?
我愣了一下,赶紧小声说,惠姐,你……你不要玩我啊,你司机在前面啊。你说……你说……我怎么好意思肉体谢谢你啊?
徐子惠下意识又掐了我一下,说,念雪啊,你这一天到晚,脑海里想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我有说过要你肉体吗?我徐子惠是那种女人吗?真是的,你们男人啊,一天大脑不知道想些什么恶心的东西。我说的谢谢,是让你吻我啊,小弟弟。
徐子惠这么一说,我瞬间明白了。想都不想,我就狠狠吻了一下徐子惠。
这一吻,徐子惠反应很大,全身抖索起来。可是,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因为……徐子惠抖索起来没完没了了,不仅如此,她呼吸也开始慢慢不均匀起来……
徐子惠这番反应,我就是傻逼也知道发生什么了。这……这……好像有点儿心脏病的前兆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要是处理不好的好,分分钟丢命的节奏。
顾不得去深圳不深圳了,我赶紧让司机讲车掉头,然后去了最近的一家医院。
一番折腾下来,徐子惠情况稳定下来,病情也弄清楚了,跟我想象的差不多,跟心脏有关系,好像是什么心绞痛什么的。虽然没有心脏病那么危险吓人,可是,没有调理好的话,很有可能演化成心脏病,然后危及生命。
我有些想不通,怎么回事啊,跟徐子惠相处的时间也不短啊,从没有发现她心脏反应有什么问题。怎么现在我要去北京了,突然就冒出这么个一个病来。
我就问病床上的徐子惠,惠姐,到底怎么一回事啊?好好的,怎么冒出这么一个病来?
徐子惠没有抬头,好像怕看我一样。安静了一会了,徐子惠还是说了,声音很小,她说,念雪,对不起啊。
我被徐子惠这么一说,搞得很是懵逼,对不起?生个病对不起我什么?不懂啊。
徐子惠就继续解释,她说,念雪,是这样的,我……我……其实……其实老早就有心绞痛这个毛病了。只不过我以前一直瞒着你,我怕……怕……你会因为我这个病而不喜欢我,离开我……你应该也听医生说过,这种病搞不好会演变成心脏病的。
看着徐子惠内疚的眼神,我突然也情不自禁内疚起来。为什么呢,我总感觉是不是自己哪里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要不然,怎么会让徐子惠有这种感觉呢,感觉我念雪是那种卑鄙小人,会因为女人生病离开。
我就安慰徐子惠,说,惠姐,你啊……可千万别乱想,你男朋友念雪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呢?因为女人身体原因离开,我还算一个男人吗?再者,你也看到的呀,当初小希那脸都烂成那样了,我有嫌弃吗?我有离开吗?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有心绞痛这个病,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保养好自己的身体啊。
我这么一说,徐子惠有点想哭的样子,我赶紧阻止,说,惠姐,你可千万别哭,要开心啊。你想啊,你一哭,情绪就激动,情绪一激动,心绞痛不叫犯了吗?
徐子惠就忍住没哭,说,念雪,我这个病,意味着你以后要事事让着我,会不会厌烦我?会不会爱着啊?
我说,不会!我要是会的话,我就不在你身边了,把你送到医院,我就闪了。所以啊,你啊,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我陈念雪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不管你将来怎么样了,问陈念雪一直喜欢你,喜欢你一辈子。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我内心怎么想的,是一种报恩,还是真爱,又或者,只是不想让徐子惠身体病情加重?
徐子惠听我这么一说,直接把我一把抱住,用近乎哭腔说,念雪,你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我爱你……一辈子爱你……
我见徐子惠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就试图劝她,你这样的身体状况,还是不要去北京了吧?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不好跟你老爸交代啊。
徐子惠的态度很坚决,北京肯定是要去的。就算是死在北京,也是开心的。
我就没有再说什么,就依着她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叫徐子惠得了这么一个不能激动的病?
因为这个小插曲,我们晚上才到的北京,戴旖旎在车站接的我们。
戴旖旎一看我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一个女的,神色有那么一点点细微变化,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我知道,戴旖旎这是在给我面子,不想在外人面前质问我。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徐子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