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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0章

我的灵异实录-第8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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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在他们离开之后,我却睡不着了。他们的事情,对我感触真的很大,真没想到,现如今的社会竟然还有如此动人的感情。

    秦雨生彻底的离开了,到此为止他的使命可以说是已经完成了,而我们的路还要继续。

    在这条路上我们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并且以后还要继续走下去,其实我反倒挺羡慕秦雨声的,因为他可以休息了,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的停下来好好休息一下。

    只可惜这件事情不是我们自己说的算的,而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一直打着要要造福于人类的神仙们决定的,只有他们安稳下来,我们才能跟着安稳下来。

    第二天我们如约看到了报道,这件事情也算是完满的画上了一个句号,只是我们再次登上了飞机,开始了我们新的征程,开始了新的旅途。

正文 第1155章回归

    大年初一,平日里繁华的大街上冷冷清清,甚至商场都提早关了门。

    我独自提着行李从机场出来,裹着厚重的大衣郁闷的站在街边,琢磨着是继续打车,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用张极速符回去算了?

    如今距离我离开大夏国已有五年了,这段时间国内变化倒不小。

    最明显的就是科技高度发展,监控无处不在,实名制普及程度趋于完整。不得不说,当初我还真是看走了眼,没想到夏飞扬这小子还有些能耐,在正是度过观察期成为总统后,一出手就惊到了不少人。

    当初在M国听陈鸣给我哈喇的时候,我着实吓了一大跳,好在那小子不算混,不是瞎来的,要不然这会儿子早被群众一人一口口水给喷死了。

    在秦雨生的事情顺利完结过后,我不顾小伙伴的反对,独自一人去了隔着一片大西洋的M国。

    其实这个念头很早就有了,只是周围琐事不少,一直没能够付诸行动,这事儿就被我给搁置下来。

    那时候下这决定,还是因为心绪不宁,想换个地方过一段。然而到了那边,除了最开始舒坦过一些时日,接下来的日子还不是忙忙碌碌。

    我无奈一笑,脑中思绪纷飞,这几年经历过的种种如同电影镜头般在我眼前闪过。

    叹口气,我终是认命的跺跺脚,提着行李穿过空无一人的马路,朝着拐角的小路而去。

    得了吧,这时段打什么的啊,还是符篆最管用。

    我边走边笑,觉得我真是傻透了,居然还想着体验一把老百姓的滋味儿。要不是紫禁城的小伙伴们各自有活儿脱不开手,我还挺想把人都叫出来聚上一聚的。

    想到这里,连晨的身影没来由的一闪而过。

    也不知她过的如何了。

    “走吧,”拐进小巷子,几番确认这里既没有监控也没有人之后,我这才放心的舒口气,摸出极速符往身上一贴,轻声叹息。

    仅几秒钟的功夫,下一刻出现在我眼前的就不再是机场外的马路了,而是兴业小区的偏门。

    熟门熟路的往里走,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今儿晚上还是好好休息一下把,在飞机上都没睡好。

    早知道最后还是用的符篆回来,我在M国的时候直接用上不就得了么,还能少遭点儿罪,经济舱的位置可不太好。

    我一大老爷们虎背熊腰的,蜷缩在那儿难受的紧。

    只是我刚一进门,搁兜儿里的手机就不太平的响了起来,“喂,哪位?”

    认识我的人多半也是圈儿里的,想找我的话一张联络符或者传信符就能搞定了,前者能直接对话,后者只能传话,就是普通人打电话和发短信的区别。

    因此我说话的声音不怎么客气,反手锁上门,顺手将行李放在地上,晃晃悠悠的就要去厨房找吃的,走了一半才想起来这会儿家里没人。

    于是原本回家的好心情顿时凉了一半,说出来的语调自然不会太好。

    “张岩,你什么态度?”

    卧槽!明明是轻柔的语调,说出来的局子却平铺直叙,像极了以前张老对我发号施令的样子。

    我下意识的绷直了脊背,随后发现这人的声音我压根儿不认识啊。

    “咳咳,这……姑娘啊,我刚回国没多久,要不您自报一下家门?”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把话说完,我踢了鞋躺床上挺尸,盘算着现在让香香回来给我做饭,那哑巴会不会放人。

    毕竟电话里声音不是熟悉的人,我懒得废话,不过既然是女孩子家家的,总得客气一些,说不定是谁给我介绍来的生意呢?

    嘿嘿,我在M国奔波的这些年,好歹也算小有名气。

    他们那儿的风土人情和大夏国全然不同,我虽然人生地不熟的,到底也是由真本事,靠着堪比城墙的脸皮,接了不少案子。

    到了后来也算是给我打出了些名头来。

    遗憾的是,才闯出一小片天,离我定下的目标近了一步,夏飞扬一个电话就把我给召回来了。

    不过此时那个罪魁祸首正在电视上直播春节联欢晚会,我身边的人还一个个的都没空,即便电话里那声音我不认识,怎么也算是个说话的人呗。

    要是真让我一个人闷在这里才是真的蠢透了。

    然后,电话那头的姑娘猛地拔高了音量,险些震聋我的耳朵。

    “张岩!!你出去了才几年就老人痴呆了啊!赶紧给我滚过来!!”

    说完,“嗑哒”一下,电话挂断了。

    听着那头传来的“嘟嘟”声,我是彻底懵了,好半天才回过神。妈的,老子好像是把一个小魔怪给忘了——柏菱。

    急匆匆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小姑娘长大了听说还有洁癖,上回陈鸣在和我唠嗑的时候刚提过,柏菱在学校里把一个想和她表白的男生给揍了,原因就是对方吃过饭没擦嘴,米粒沾在嘴边。

    当时小姑娘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直接将人砸到了地上,被男生喊来起哄的小伙伴吓得话都不敢说。

    不是胆儿小,是那气氛真不对,那被摔了的男生到现在还在中心医院特护病房里躺着呢。

    听说脊椎断裂,少说要半年康复期,也不知好了以后还能不能走路!

    得亏了花姑和陈永泰有本事,硬是不让男生家属上诉,否则我说不定今天就要在少管所见柏菱了!

    脚下生风般来到玉兰楼,我抹了把额头上沁出的汗水,对着不锈钢灯牌整了整乱成一团的发型,这才堆上笑容敲开了大门,迎接我的姑娘眉眼弯弯,黑发及腰,白净的脸蛋红扑扑,少女气息扑面而来,晕的我不知姓谁明谁。

    “噗!张岩你傻了呀,想吹冷风我可不管你。”

    熟悉的声音从小姑娘嘴里蹦跶出来,得,可不就是刚才电话里的丫头么。

    我叹口气,方才溢满胸腔的热烈火花顿时尽数熄灭。好不容易来点艳遇,怎么就遇上个未成年,还是个老熟人呢,我垂下脑袋,手掌盖上对方发顶,“小孩儿长大了越来越没礼貌了啊,好歹也给哥哥亲一下呗。”

    本是句玩笑话,不料听的人却当了真。

    “吧嗒!”

    “这样行了吧!没脸没皮的,怎么找得着老婆,我看你还是和我过一辈子算了!”柏菱飞快的在我脸上亲了口就拽着我衣袖直奔二楼,对方温热的鼻息还在我脸颊边萦绕不去。

    “你说你一个小丫头怎么对着男人那么不羞羞呢?啊?永泰师伯对你大概太包容了吧,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瞪了眼回头冲我吐舌头的小孩儿,有种被自家闺女轻薄的错觉。在她成长最为紧要的几年时间里,我不在身边,也不知怎地就养成了那么奔放的个性,明明一开始捡回来的时候还是个高冷小萝莉的啊!

    沉浸在女儿长大了没小时候可爱的情绪中,我一路被柏菱拖拽着来到陈永泰身边,全然无视了花姑盯着我和小姑娘的灼热视线。

    陈永泰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笑眯眯的喝了口热茶,开口就问我最近有没有事儿。

    本来我想说有的,好歹也是被夏飞扬给找回来的,但是转念一想,那小子现在还打扮的人模狗样站在春晚舞台上,多半不是大事,反而陈永泰每一次找我都事儿不小。

    于是我只顿了几秒,就回了他一个“没大事儿”。

    唔,小事儿还是有的,比如夏飞扬那儿。

    “那好,有个刚出土的文物你和我一起看看去。”说罢,老人家起身就要往里屋走,我却呆愣了一瞬,“您……什么时候对文物感兴趣了?”咱们可是和鬼怪打交道的,那些个有文化的东西交给专业人士不好么?

    我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奈何现场除了我之外,其余的两大一小都镇定的很,倒是显得我蠢了吧唧的。

    “那年你送秦雨生走的时候,南边儿发生剧烈地震,虽然时间仅仅维持了四分钟,但是死了两万人,不多不少,正好这个数儿。隔天,救援队的人就在震中心挖出了真木朝的棺木。”

    陈永泰侧头看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嘴里还絮絮叨叨的感叹那地震来势凶猛,前期地震局根本就没观测到。

    那时候的科技虽然远不及今时今日,不过小小地震还不是尽数掌握在手里,都有多少年了没探测出大规模地质移动现象了。

    秦雨生……

    啧,左右一联想,这事儿怎么听着那么邪乎呢?尤其是……

    “您老真以为我没读过书啊,什么真木朝,历史书上根本没有好吧,”别说历史书了,就算野史,也不见得出现过。我默默在后面补了一句,脚下不停跟了上去,经过花姑的时候不期然的对上她若有所思的视线。

    我咧嘴笑了笑,嘴里甜甜的打了招呼,我知道这个年级的女人就是爱听好话来的,“嘿嘿,花姑新年好啊,还是那么年轻!”

    然而,对方看着我的眼神有些陌生,可惜中带了些不忍。

    这特么几个意思?

    在我迷惑的时候,那头的陈永泰又催促一声,我只得放下那么点疑惑赶紧快步走了过去。

    到他书房的时候,偌大的红木地板上只放了一张字画,虽然周边围着的一圈儿泛黄的厉害,上面的画却新的很,并且冲击着我的眼球。

    阿鼻地狱,也不会如此血腥。

正文 第1156章画卷

    黑白的水墨画,明明没有任何鲜红,却依然刺痛我的眼球。

    不堪忍受的别过眼,我低声道,“永泰师伯,咱说些正经的。”

    老头拿了怀里的大烟抽了一口,却没有将这幅画收起来,“别说你不知道真木朝了,就连大夏国几个搞历史的学者也是头一回听说。到目前为止,仍旧没有任何文献资料确认大夏国几千年来有过这么一个朝代。”

    我不不由自主的被陈永泰说的话勾了魂,拿了张方椅,默默坐好听他倚在座椅上侃侃而谈,那副兴致高昂的样子,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啧,我咧嘴一笑,那什么真木朝的,可不就是新大陆么?

    陈永泰几句话介绍了一下那天发生的事,他将南方的地震和秦雨生离开的事联系在一起,猜测可能有某种因素牵扯,致使了地震的发生。

    见我面露不解,于是他便和我解释了秦雨生魂魄的特殊性,还有如今越发不平衡的阴阳两界,我顿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您是不是觉得,那些死在地震中的人,就是天道为了填补失衡的阴阳秩序?”

    喉结上下滚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是有些犹豫的,甚至对天道也产生了一丝怀疑,然而陈永泰突然精光四射的双眼和接下来语出惊人的话彻底打消了我的念头。

    “嘿,你刚才不是还奇怪我为何给你看这古董吗?原因很简单,当日死去的那两万人,他们的死法和这幅画上一模一样,你不如仔细看看,上面究竟画了多少人。”

    陈永泰的话如同当头棒喝,瞬间将我打醒。

    我视线匆匆划过那副令人作呕的画卷,在心中数着人头,到了最后一个被腰斩的人上时,刚刚好两万整。

    “……这画是怎么到你手上的?见过的其他人知道吗?”顾不上说敬语了,我连忙问出心中的疑问,还好让我庆幸的是,陈永泰告诉我这幅画虽然是和许多真木朝的文物一起挖出来的,但是经过手的人员都是普通人。

    并且没多久就一并被送去了夏飞扬那里。

    我松了口气,修道之人不管是记忆还是五感都远超常人,想要在短时间内数清楚画上的人数再简单不过,但是寻常人可没有这个本事。

    说道这里,我大约有眉目了,夏飞扬急急忙忙的将我召回来,估摸着也是因为这件事吧。

    数年前连家在天人那里吃了个大亏之后就一蹶不振,人才凋零不说,就连唯有的几个弟子也处处碰壁,不是在任务中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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