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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三界圣子-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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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烈正准备答话时,南宫语仑却出声了。
  “这本来是个秘密,十一之前我认识了姬天赐,我与他琴箫共鸣,他的确是一名难得的知音。是他的箫音唤醒了子期琴,子期琴也不再是一件不能挪动的神器。我也是今日才知,原来他也得到了子期琴的认可。这男人负我,我们只几天未见他就爱上了别人,我开始讨厌他,志哥也是为我报不平才受了重伤,这件事确实因我而起。”
  南宫语仑的一番话说的上官家三人恍然大悟,就连上官志也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他刚刚也还在思考姬天赐为何能够使用子期琴。
  然而,华问和子鼠心中却是雷声滚滚,他们都很了解此事,子期琴看起来本就是姬天赐之物,此时,南宫语仑却能脸不红心不跳的信口说来。
  这二人脸上都是吃惊的神色,他们都不是善于掩藏情绪之辈。他们不是吃惊子期琴被唤醒,而是吃惊南宫语仑撒谎的技术。
  但在上官家看来,这二人是听到中州神器被唤醒而感到吃惊。
  “这事是我们中州的秘密,还请二位不要对外传出消息。”南宫烈这时又说了一遍和刚刚相同的话。
  华问和子鼠又呆滞的点了点头,他们不擅长“演戏”。华问自问自己活了快两百岁也没见过如此能演戏的一家人,南宫家果然是一个合格的政客家族,即使伯家没落,他们仍能接手中州守护者的位置。
  南宫烈这话是说给上官家听的,他用了“二位”这词,意思是他把上官家当作自己人,而把华问和子鼠当作是外人,所以特意对“二位”强调一番。
  一句话就把两家关系拉的更近一分,实在是人老成精。
  众人都没有注意到上官青云的眼神,这名三十出头的飘逸男子,从一进门就暗自沉醉于身旁一道曼妙的身姿。
  南宫语仑一身艳丽的红裙,让他眼神迷醉。他的眼中还隐有落寞、关爱与幽怨。
  众人都以为上官青云一门心思都放在修炼上,所以至今并未婚娶。在超凡界,三十岁还没有结婚的男子已经极少了,特别是在大家族中。超凡家族都希望族内子孙满堂,好再培养出更多强大的超凡。
  上官鸿也是惊讶片刻,才又问道:“烈老弟,这叫姬天赐的小子是什么来头?他不是你们伯家人?”
  南宫烈这时点了点头:“他可能是钟子期的后人,也可能是茅山张家人,我们也还没调查清楚他的底细。”
  “茅山?”上官鸿感到疑惑,说他是钟子期后人还好理解,这样也解释通了他为什么能够使用子期琴,但这小子怎么又和茅山扯上关系了?
  南宫烈特意这样交代姬天赐的身份,是不想让上官志杀他。若他把姬天赐说成是一个“孤儿”,上官鸿可能就不会太在意姬天赐的死活了。
  南宫烈还没答话,子鼠这时却说道:“嗯,这小子浑身经络贯通,而且会使五雷咒和三味真火,想来定是和茅山也有关系。”
  “哼!”上官鸿脑海一片混乱,他不再去想姬天赐的身份,转身就又朝门外走去。
  ***
  姬天赐看到一群人出来,就知道自己的“判决”到了。
  这群人除了还在木桶中的上官志,其余的都站在了自己的对面。
  “烈老弟,这里是你的地盘,你说,这小子该如何处置?”上官鸿用商量的语气问向南宫烈。
  “悉听尊便。”南宫烈回答的极为果断,意思是让上官鸿处置。以他对上官鸿的了解,他是不会杀姬天赐的,若他真要杀的话,不会问自己,直接就动手了。
  姬天赐心中悲凉,他没想到自己会沦落到如此境地,他看向上官语仑,心中又变得不喜不悲,就像是看见了陌生人一样。
  忽然,姬天赐颇有兴趣的又笑了,他发现了一名有意思的人,那名踏风而来的中年男子原来也深爱着南宫语仑。
  姬天赐在这男子身上感受到了浓烈而复杂的情感,他甚至有些欣赏这人,这人明明对南宫语仑爱的深切,但他却克制住了自己,他将自己的爱都散给其他人。
  姬天赐观察到,这人对南宫语仑,对他身旁的老者,对屋里的上官志都有很深的情感,甚至是对自己都有一丝担忧,当真是一个“善人”。
  “爷爷,我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按理说是弟弟的不对,好在弟弟也没生命危险,日后总能恢复的。”上官青云小声的对上官鸿说道。
  “你啊,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仁慈。”
  上官鸿回了一句后就转头看向姬天赐大声说道:“我上官鸿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你伤我孙儿之事我也大致了解,今日,我放你走。可是!你不该打废我的孙儿。”
  上官鸿说到最后,神情忽然变得狠厉起来。


第一百零六章 回家
  姬天赐感到周围狂风大作,这风似乎只冲着自己来,其它地方都没有狂风吹过的痕迹。
  身上那条无形的绳索被解开,但姬天赐仍旧动弹不得,气流从四面八方把他按在了半空中。
  他没有反抗,因为他明白反抗也没用。他用天通眼观察,知道来的这两人应该都是A级超凡。
  自己不使用伏羲琴就只是名E级超凡,就算用上了也敌不过一名A级超凡,实力实在相差太远。
  “啊!”
  姬天赐忽然痛苦的叫喊起来,他感到有两道细小的回旋气流从自己双手中钻入体内。
  这两道气流在他的经络中游走,肆意破环着,犹如龙卷风席卷城市。
  对常人来说,经络是细胞群、体液、组织液之间交换能量通道,并且形成低电阻、神经信息和生物电信号的网络丛群。
  而对姬天赐来说,经络更是“沟渠”,是他吸收外界灵气的通道。
  如今,他的经络系统受到毁灭性的打击,这种疼痛简直是常人难以想象。
  周围其他人心中都是不忍,南宫语仑也是握紧了双拳。
  南宫烈衣袖中的那个草人开始剧烈颤动,他知道姬天赐现在一定十分不好过,但还未出现生命危险。
  华问暗自叹了一口气,这种程度的攻击,怕是自己也无法让姬天赐完全恢复了。这好比是病人肾有疾病,他可以很快就治愈病人,但这肾要是被他人毁灭,他也没办法凭空造个肾出来。
  姬天赐体内经络被完全摧毁,他怕是再也无法使用茅山法术了。
  这些超凡界的官员们对九幽各大派系的功法都很了解,而茅山功法又极为出名。
  上官鸿也研究过茅山术,他十分清楚经络是施法的必要条件。
  姬天赐废掉了他的孙儿,他此时同样是想要废掉姬天赐。
  仅仅十秒过去,周围的风停了,姬天赐跪倒在地,他的双手也撑在了地上,因为他感觉只有四肢都着地了,才能撑得住身子。
  “哈哈哈哈……”姬天赐低着头,莫名的笑了起来,他身上有淡淡的微光散去,整个人看着也颓废了很多,不似先前那般灵气逼人。
  姬天赐知道自己浑身经络遭到严重破坏,身上灵气也都散去,再也无法运功修炼。而剧烈的疼痛让他觉得每一秒都变得很长,他感觉现在自己就是一名虚弱的凡人。
  但他却在笑,用尽浑身力气的在笑,笑得撕心裂肺。
  众人听到这笑声心中都慎得慌,人有多愤怒才会发出这种笑声。
  周围都安静了下来,只有这笑声在洛山中回荡。
  姬天赐的地魂剧烈的颤动着,情绪激动。
  其它人都感受到了他的悲愤,连房内木桶中的上官志也是一阵心悸。
  只有上官青云不惧怕这种愤怒,他为姬天赐感到惋惜,感到同情。
  “呵……呵……呵……”
  大家都没有了言语,姬天赐笑了良久才逐渐停了下来,他像是喘不过气,嘴上还挂着诡异的笑容,大口呼吸着。
  笑声停止,他又像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才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朝着众人平平的看了一眼后,转身就朝庭院大门走去。
  没人阻止他,他举步艰难,走起路来步履蹒跚,像是一名身患重病的老者,哪还有往日的挺拔。
  姬天赐的背影落寞,走到门口时,他又停住了,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卡片”仍在了地上。
  这张卡片正是当初南宫语仑给他的工作证。
  南宫语仑终于仍不住落下眼泪。她感受到了姬天赐心中的冷漠,但她没有感受到姬天赐对她的恨意,一人连对自己的恨都没了,那是要变得多么陌生。
  一干人默默的看着姬天赐消失在视野中,是华问率先叹了一口气,打破了沉默。
  “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上官志身体已无大碍,至于神识能不能恢复就要看他自己了。”
  说完,不等众人答复,他几步就跳过古宅的院墙,朝着另一个方向跃去。
  子鼠心中也是难受,他明知上官鸿这样做是不合规矩的,但他自己始终没有说出一句劝住的话来。
  且不说上官鸿是北州人,他就算他是中州的执法者也不能如此行事,起码要经过审判后再行刑。
  这两家作风,一个像土匪,威胁抢走了本属于姬天赐的神器。就算那古琴是属于南宫家的,可那七彩石头莫非也是南宫家的神器?
  而另一家又像是地痞恶霸,欺压弱者。
  子鼠忽然觉得“鼠辈”这称号应该送给这两家人才对。这两家人都掌权太久了,利欲熏心,变得已经忘本了,做为执法者竟敢不遵守律法。
  可笑自己还给了姬天赐两本《九幽法典》,现在想来,真是感到羞愧。
  子鼠自嘲的一笑,对这两名掌权者很失望。好在他又想到九幽其它地区还是公正守法的,心中又好受了一些。
  “南宫总督,我也告辞了,这段时间我会跟着他。”
  子鼠之前一直称呼南宫烈为“烈老”,而此时却称他“南宫总督”,心理上不自觉的疏远了很多。
  在九幽国八十年代还有“地委书记”一职,而“总督”就是九幽超凡界的地委书记。
  南宫烈点了点头,他的确怕姬天赐出什么问题。万一姬天赐死了,那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原本子期琴还能放在亭中使用,现在虽说能够移动,但它却和姬天赐的性命连在一起。
  南宫烈暗道,以后定要好好查下姬天赐的身世,一定要弄清楚他为何能够掌控神器。
  子鼠没有向上官家两人告辞,直接就钻到了地底,离开了这里。
  ……
  姬天赐慢步走在下山路上,他想快些离开这里,但是他做不到。
  他的身体太虚弱了,背上全是虚汗,头晕目眩,就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天魂像是失去了能量的源泉,体内经络再也不能为它供应灵力,他感到世界忽然暗了下来,深山中漆黑一片。
  好不容易才快走到山脚下,他又感到身后不远处的地底,有一人正“同情”的观察着自己。
  姬天赐的地魂依旧如常运转,他知道在地底的那人一定是子鼠。
  走到洛山大门处,姬天赐站定了身体,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
  “开门。”
  这两个字似乎用尽了他浑身的力气,他扶着身旁的一颗树大口的喘息着。
  子鼠从地底冒了出来,“对不起……”
  姬天赐嘴角扯了扯,想笑却没笑出来。
  “不用你同情我,以后,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
  子鼠沉默了,他心情低落,忍了忍才又走到了门禁前。手掌放在了贴卡处,旁边的一扇小门立马就弹开了。
  “你腿脚不方便,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外面有人等着我。”
  姬天赐说完,自顾自的朝门外走去。
  子鼠跟在他身后,走出正门,果然看见鲁曼文和一辆红色的跑车停在门外的空场地上。
  “天赐!”
  鲁曼文也看出了姬天赐的异常,她连忙跑上前去搀扶住了姬天赐。
  她在家中一直感到不安,终于忍不住也来到了洛山。
  在洛山门口等了好久,看到姬天赐的一瞬间,她心里的那块石头才又落下来。
  但姬天赐果然还是出事了,她虽看不出姬天赐哪里出了问题,却也知道他受了重伤。
  子鼠站在洛山大门口一声叹息,目视着鲁曼文把姬天赐扶进了车里。
  ……
  “天赐,天赐你怎么了?我带你去医院吧?”
  关上车门,鲁曼文大惊,她发现姬天赐靠在座椅上像是要睡着一般。
  姬天赐微微的摇了摇头,口中只说出两个字。
  “回家。”
  鲁曼文一愣,不知道姬天赐说的家是指哪儿。
  “你是说……回御湖公馆?”
  姬天赐闭着眼睛点了点头,脸上又浮现出了微笑。他感受到鲁曼文对他的关心和挚爱,很温暖,就像清风道长给他的感觉一样,这是家人的感觉。
  “好,我们回家。”鲁曼文听到“家”这个字,心中十分甜蜜,她发动车子朝着“家”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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