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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纨主-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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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死路一条,摆在你面前的不会有第三条路,而你现在的问题就在于前面的两条路走不通,这样概括的话,你说对不对?”

    刘明拼命点头,就差没有鼻涕一把泪一把了,生活把一个以前风光一时无两的男人bī到这一步,也不愧了造物神奇这个词。

    知道和刘明说话早晚要用到煤矿这方面的内幕,徐硕便恶补了一番,这方面的知识,甚至来的时候柳夏卓开车,他还在埋头研究刚刚发布的中央一号文件和煤炭企业的一系列走势图,结合刘明的底细,徐硕可以肯定这几乎就可以说是一个空手再套白狼的好机会,关键是风险太大,但要看怎么能找到合什的人脉,徐硕陷入沉思,这件事情必须要先参考一下媳妇的意见,纳兰老爷子那边也不能漏过,最近的这些事让徐硕对老爷子的能量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如果能说动他动用资源最后不过,但一切的前提都必须建立在刘明是一个可以长期信赖的合作伙伴,这点至关重要。

    徐硕这次没有给刘明随便开出一张空头支票,而是一本正经道:“老刘,你把你那边能找到的资源再重新动用一遍,然后把你留下的后手的资料给我一份,不要说你没有,这么几年下来要是一点都不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的话,那你真就是白瞎了。”

    “有,给你,全都给你说。”刘明激动道。

    从头到尾,徐硕并没有给刘明半句许诺,也没有任何夸夸其谈,却是刘明出事以来接触到了一场最让他心安的谈话,正如他所说,这几乎是一个板上钉钉的悲剧,这种yù哭无泪,每天又要拼了命的死撑的悲剧,换做普通人早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徐硕突然说道:“老刘,活人总不能被niào憋死,尤其是咱们男人,出了事哪怕是牵连着老婆儿子吃糠咽菜,但总归是比让他们当孤儿寡母要强的多吧。”

    xìng格坚毅,一个人死扛到今天的刘明在这一刻,眼里的泪水还是掉进了玻璃杯里,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拼了命的试各种渠道,所图的,所为的不还是为了自己那一个岌岌可危的小家庭。

    徐硕这一次即便是不能走狗屎运把自己从苦海里拉出来,救不了自己的路,但至少拯救了一个一步步走入悬崖的家庭。

    刘明沉声道:“徐硕,我这辈子不会说什么虚头巴脑的话,如果老天爷真让我过了这个坎,我刘明这辈子就给你当牛做马。”

    徐硕笑了笑,冲刘明方向举起了酒杯,刘明仰头干了,把杯子里自己的酒,混杂着眼泪,一口干了,从今以后,再不诉说。

    何以解忧,唯有徐硕。

    这是刘明心中对于此刻,最最真实的想法。

    生活也许确实是很坎坷,但是有希望了,终归就是幸福的。

正文 一百七十三章 暗度陈仓

    “媳妇,我给你看看手相吧。***”徐硕咽了口口水看着眼前正在拿着本书看着的夏墨道。

    夏墨犹豫不决,扫是徐硕的脸庞,试图从那张脸上找出一点什么蛛丝马迹。

    最终凭借徐硕两世为人再加上最近这段时间在酒桌上包间里受到的熏陶磨练出来的深厚演技,成功的瞒过了夏墨的眼神审查,那无辜的眼神简直可以秒杀北京城所有喜欢小正太的广大妇nv同志,这牲口现在在那nv竞技游戏场上的发挥是越来越如鱼得水。

    夏墨将右手递了过去,修长,白嫩,像是用羊脂白yù一点点小心翼翼的雕琢而成,徐硕小心翼翼的捏着夏墨的指头尖,生怕他那只长了老茧的手稍微用力一下,便把手心里的白yù捏碎,不知道是徐硕的错觉还是什么,两只手接触的时候,徐硕仿佛看到夏墨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徐硕悄悄瞄了一眼,只见夏墨的脸还是朝着书上看,古井无波。

    徐硕捏着那只太容易让自己生出邪念的手聚jīng会神,仔细端详。

    夏墨看了会书,感觉过了好久还是没什么动静,放下书,安静看着徐硕等他会有什么见解,她对这种事情是半信不信,完全就是看心情为之。

    徐硕摸了几下,柔了几下,然后后凑近了就差鼻子没碰到手心闻闻,可就是一语不发,让夏墨大为不解,等了差不多有半支烟的功夫,她终于按捺不住,疑惑道:“阿硕,看出来什么没有?”

    徐硕深吸了一口气,酝酿了一下,然后一脸的高深莫测,缓缓地吐出两个无比理直气壮的字,“没有!”

    夏墨在赏了徐硕两记老拳之后没有计较徐硕本就是揩油兴致的动作,临了徐硕的一句féi水不流外人田更是让她哭笑不得,徐硕犹豫了一小会之后,看了看又去看书的媳妇,柔声道:‘我明天就走,等一下去老爷子那看看。”

    夏墨点了点头,临到徐硕就要走出mén的时候,对他说了句:“我在家等你回来。”

    徐硕走出mén以后,夏墨泡上了一壶大红袍,静静地打发这一晚上的时间,拿起了书,又放下,手端着下巴,夏墨静静的看着书桌上自己老爹送来的香薰炉的兽口里袅袅娜娜飘起来的青烟,不知怎地就想起了刚刚离开的年轻男人,仿佛是一下子成长,从一个需要时刻提点的愣头青蜕变成一个独当一面八风不动的有妇之夫,而自己也从一个不知百姓家疾苦的千金,变成了现在这个靠一壶清茶一卷旧书打发时光的深闺少fù,夏墨抬起刚刚被徐硕捏在手心的右手,微笑着自言自语:“赶紧吧,再快点,可别让我看不到我等着要看到的那天。”

    “准备好了?”纳兰容若看到徐硕推mén进来之后,从报纸的上方露起一双眼,盯着徐硕道。

    “nòng好了,明天就走,怕你不放心,过来跟你说下。”徐硕róu了róu鼻子道。

    “嗯,说完了,还有什么事?”纳兰容若一张脸又埋进了报纸里,再不抬头。

    徐硕挠了挠头,道:“最近碰上点事情,感觉还有点赚头,想请您老爷子出手帮下忙。”

    “说!”

    言简意赅,纳兰容若今天的心情似乎不怎么好,没了平时的chā科打诨的劲头。

    “山西煤炭商人,国企的,前两年下马了,想走走路子,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东山再起,报酬是一后备厢的欧元。”徐硕犹豫了一下,把话从实说了出来。

    “少了。”纳兰容若放下报纸盯着徐硕的眼睛接着道,“在煤炭上上位赚出来一后备厢的钱不难,可是要把一个人硬生生的塞进去,这一后备厢的欧元的报酬还是少了点。”

    “我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把脚步塞进煤矿里,如果有希望的话,能到手的东西就不止这一后备厢,而是一整个矿山。”

    “这件事情先缓一缓,先说去新疆的事情。”纳兰容若伸手把茶几上的杂物推开,然后从下面拿出了一张白纸,chōu出一支钢笔在纸上刷刷刷写下三个大字。

    孙楠梓!

    拿着笔敲着纸上的名字,纳兰容若沉声道:“你到新疆之后先不要接触这个人,在那边稳定之后,再徐徐图之。”

    徐硕犹豫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

    纳兰容若放下钢笔笑道:“他这个老狐狸先看到你这个后辈的时候肯定是爱理不理的,你去了之后一定要把姿态放的高一点,越高越好,拿出纨绔的派头,杀价什么的一定要狠,不能让这个老滑头钻了空子。”

    纳兰容若的表情和话语都极富一种侵略xìng,习惯于咄咄bī人。

    拿起笔又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名字。

    吴本淼!

    “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起用这个人,等到最后关头的话,他有可能是你的一大助力。”纳兰容若沉yín了一下道。

    徐硕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再没有了走的架势,徐硕柔声感慨道:“难得您老人家这么为我着想,您越是这么说,这新疆我就越是感觉去不得,上次去西藏也没见您老人家有这么大的动静,这次倒好,直接开始分配起了任务。”

    “蠢材!去西藏是做什么,是去勘探,去新疆是干什么,是去做生意,这能一样么,生意上的事情自然是要提点你的,若是你带着媳妇去新疆玩,老子屁都不放一个。”纳兰容若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道。

    徐硕叹了口气,从屁股口袋里偷偷摸出半包已经瘪了的烟,塞到了纳兰容若的腿侧,纳兰容若扫视一周,然后手微微动动把烟装进了口袋,顿时眉开眼笑。

    徐硕顿时明白为什么自打进屋以来,老爷子就是这么一副没好气的样子,打游击失败了,自然是要找一个气筒来出出气的,而自己刚好好巧不巧的赶上了这个时候。

    收了贿赂之后,纳兰容若的心情明显是好多了,拍了拍徐硕的肩膀笑道:“到了新疆,替我好好尝尝那边的提子,羊ròu串,还有那哈密瓜,要是有机会的话,回来的时候给你干妈捎回来点,尽尽孝心。”

    徐硕眯起了眼睛,让人看不出伤感还是惆怅,手里把纳兰容若放在桌子上的钢笔拿在手里把玩着,感慨道:“我去前面冲锋陷阵,豁着命的玩,您老人家不在后面摇旗呐喊不说,反倒是下个小任务还要打着干妈的旗号,您老也忒jiān猾了点。”

    纳兰容若吹胡子瞪眼,一拍桌子,骂道:“老子是宽你的心,给你一点好脸sè,你便这样那样,赶紧滚蛋,再多说一句,老子生chōu了你。”

    徐硕赶紧站起身,拱了拱手,冲卧室那边沉声喊了句:“干妈,老爷子口袋里面有赃物,您注意查收一下。”

    话音刚落,徐硕便飞奔出mén,拉上mén的那一刹那,徐硕听到身后有一只拖鞋啪的一声砸在了mén框上的声音,伸出手捶了捶胸口,徐硕嘿嘿笑了笑,扭身往楼下走去,下楼的一刹那,楼下走上来了一个人擦着徐硕的身子走过,徐硕眼前一花,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再一扭头,看到那人已经走上了上楼的台阶,再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徐硕苦笑一声,扭身往楼下走去。

    刘兰把手伸到纳兰容若的面前摆了摆,纳兰容若脸上是一脸的憋屈,忍辱负重的把刚放进裤袋里还没暖热的半包烟拿出来放到了刘兰的手心里。

    刘兰哼了一声,拿起烟盒看了看,然后从里面chōu出来一根扔给纳兰容若,“看在你今天表现还算不错的份上,奖励你一下。”

    纳兰容若接过烟赶紧放在嘴里,掏出打火机啪的一声点上,刘兰翻了个白眼,慨叹道:“德xìng!”

    纳兰容若笑而不语。

    刚才递烟盒的时候,烟盒下面还塞有四根,那半包一没收,口袋里老婆子是不会再看了,这样一来便还能过四次瘾,那小子学会mí惑敌人了,不愧老子的辛苦调教了,游击战的战术已经颇有几分心得了,不错!

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 和田日寒

    (抱歉!!!)

    沙暴铺天盖地地撕扯着黑暗中的一切,徐硕蜷缩在大切诺基后排的座位上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忽然有一辆马车飞奔的声音,铜铃叮咚,窗户外面便传来了一个汉子嘶着哑的嗓子在迎风高歌,马车远去,风中的歌声却好像扔在夜空中飘dàng。***

    前面座位上的李青羊回头笑道:“这维族人还真是豪迈,风沙势大阻人,夜行风中却能引吭高歌,着实不易。”

    徐硕点了点头,自风沙中来,自风沙中归,昼夜温差,确实能把一个民族的声音磨得嘶哑,但却不能把一个民族的脊梁压弯,反而会让他们更加硬气,就如在西藏一般,高原、寒冷并没有让藏人对生活望而却步,反倒是对于新生活的追求甚至比生活在内陆的人们更加炙热。

    在风沙夜中,渐渐的露出了一点光明,是一路走来不怎么多见的霓虹灯,徐硕看到灯光便兴奋了起来,磨拳擦掌,对前面的李青羊道:“到前面停车,咱们去吃上顿夜宵,要是有住的地方明天再走。”

    李青羊点了点头,把车子靠边停了,推开车mén,扑面而来的便是夹杂着沙粒的大风,没办法只好把脖子往下缩了缩,把领口的衣服裹紧,二人夹着膀子就往店里面走去。

    饭店是一个很有维族风情的小楼,进了小楼里面,便有几个维族妇nv把他们往里面领,然后也没问徐硕他们要什么,直接就开始往旁边空出来的那张桌子上开始上酒菜,手脚麻利的把饭菜摆好之后,维族妇nv便退了出去,徐硕和李青羊大眼瞪小眼,难不成维族还有这种吃饭不让点菜的规矩,再往旁边看了看空空dàngdàng,徐硕忍不住信中称奇,不过两人也都是神经大条之人,一路而来,确实也是饿了,饭菜也很丰盛,新疆的大串烤ròu,确乎是大串,一块ròu便可以顶的上内地一整串羊ròu串,大盘jī,还有新疆产的伊力特酒,俩人抓起筷子便准备开始扫d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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