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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纨主-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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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屁孩一个,怎么会知道这种打游击的快乐。”纳兰容若点燃烟后,自豪道。

    “没问题,等等我跟干妈说一下,让她把家里好好地清除一下,然后腾出更小的区域让您流窜作案,一饱打游击的快乐。”徐硕一锤定音,然后那种隐隐然当家做主的气派被后脑勺上挨得一巴掌迅速认清了在没有强有力的后盾的情况下,自己还是低调一点的好。

    “你小子比我有出息,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天天黏着老婆子,每天弓首哈腰的,你已经把老婆nòng到手了,不错。”纳兰容若感慨道。

    “我这算什么出息,也就是运气好点,在一个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错误的事情之后找到了一个正确的人。”徐硕感慨于从开始至今的**折折,笑道:“不过我这运气确实挺好的,不管什么时候出了什么事情好像总是有贵人在旁边帮我,不用出多少力气,出多少心力,便把事情办的一妥两当。”

    纳兰容若笑而不语。

    “明天去领证,然后办酒席,事情准备就这么定下来,您老看怎么样?”徐硕试探道。

    “这个自然是极好的,你干妈铁定高兴,稍带着对我就稍微放松一点,游击战打起来的难度就会小上很多,所以说你这个战略部署我还是很满意的。”纳兰容若chōu着烟,翘着二郎腿,眉开眼笑道。

    “到时候小仇天可以去当个花童,如果能见着媛媛让她也来当个花童,李青羊可以当个伴郎,伴娘就不好找了,然后公羊然可以当个司仪,不行那老东西嘴太花,到时候估计说出来的东西不怎么好听,还是让何老爷子或者蔡老师当的话比较合适。”徐硕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坐在公jiāo车上抱着一大把栀子花的小nv孩。

    “媛媛?”纳兰容若有点惊疑。

    “你不认识,说等她长大了就要嫁给我,唉,不好办啊,人太帅果然不行。”徐硕大言不惭道,极其的厚颜无耻,纳兰容若哭笑不得,只能保持缄默。

    “老爷子,明天酒席上你和干妈说两句吧。”徐硕正了正sè,然后吐了口气缓缓道。

    “好。”

    纳兰容若停顿片刻后,道:“婚礼你是准备办的大一点,还是就是几个小规模的聚会,就是熟悉的这么一群人?”

    徐硕犹豫了一下,然后道:“要不稍微大一点把,一辈子也就一次,稍微好看一点,让小墨家里面脸上也有光彩。”

    “行,那就大一点!”纳兰容若笑道。

    只是徐硕似乎忘了开业伊始的阵势才是这位老爷子喜欢摆的,既然一辈子就只有这么一次的大一点,放到现实中会大到什么地步。

    “你真准备不再闲呆下去了。”刘兰等徐硕他们走了之后,满脸心事重重的看着纳兰容若忧声道。

    “再呆下去身上就要长máo了,”纳兰容若沉声道:“而且时间过得似乎颇快,差不多已经十年了,我现在出去那些老家伙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反弹,再说自己儿子结婚,当爹的不拿出来点排场给别人看看,我凭什么做人家爹!”

正文 一百五十三章 确是故人心难变

    北京城的居民突然发觉今天北京城的气氛有点异样,初chūn之时原本是万物复苏,一片chūn光和煦,却被突然在街上出现的一溜的豪车队伍平添了些浮躁之气,不过北京毕竟是首府之地,居民们也是见多识广,不知道经历了共和国建国以来得多少大事,所以对这些除了有些奇怪以外,便没有了其他的感觉,只是出租车司机们在对讲机里不停的询问着同行在彼此的方向有没有出来什么事情,以便自己在拉上下一位乘客的时候可以和他们好好侃侃今天的异样的由来,还是老爷子的那句话,人多力量大,人民群众的力量是无所不能的,浩瀚的出租车司机一番jiāo流之后,便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那几辆车子所要去的方向竟然全是北京饭店。)

    最近没什么大的会议,也没听说有什么重要人物来访,而且好像也是国家正要紧缩财政开支,节省预算的时候,肯定是不会有什么风波,但这些在那些个北京城老人眼里却感觉这空气还是不大一样,细心的人甚至发现了一辆A6竟然挂着‘通’字牌往西山方向驶去。

    西山疗养中心,莺莺燕燕,鸟语花香,气氛一片祥和,公孙树旁的一座小屋之内,有一位中年人正好整以暇的饮着杯中清茶,在此处恰可闻金山泉水汀琮作响,chūn日水少,毕竟不如夏秋之时。透过小屋的窗子往外望去只见金山泉水沿着水底毫无一丝青苔的白石顺流而下,而在泉水边的那株银杏树悄悄然荫盖泉上,无风自动,银叶微洒,树枝轻弯,向着泉水之中蔓延而出的那竿青竹行礼,而挺拔的树干却是好不所动,几百年至今不动声sè的拱卫着那一泓清泉。

    中年人啜了一口茶,然后缓缓将茶杯放下,看着空了无一人的金山泉,有一些苍凉的笑容浮上脸颊,此处乃是金山泉最好的藏风聚气之处,一花一草,一竹一木,一房一室,均是由当年那个人贪恋京中这唯一一处清凉绵甜之水所作。

    人俯仰天地之间,是该以万物为逆旅,还是颓然然相倾,他选择了后者,所以便有了十年前那场不动声sè的变故,死的死,走的走,最后留在身边的仅剩下大猫小猫三两只,当初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就必然知道会有一大股的反弹,但毕竟还是平稳而过,再没有出现什么变故,但却在一日突然卷土而来,自己真的便做好了扫榻迎客来的准备么?!

    中年人身边的一个老头子看着中年人脸上的一抹惘sè,微微笑了笑,摇了摇头,提起透明的琉璃水壶,往中年人面前的茶杯里倾倒而出,水壶之中金山泉水经过进屋以来的层层温度烘烤,水温恰恰好八十余度,不烫不冰,正适宜泡茶。在流水的倾泻之下,杯底的几枚望府银毫,随着水流的起伏,不停舞蹈着,上下盘旋着,将满身蜷缩着的绒máo轻轻抖开,银毫镶翠,十分美丽。

    “李叔,你说现如今我该怎么办好?”看得出来中年人今日打扫全身,十分清爽,整整衣襟向身旁的老人深施一礼后,无比恭谨的问道。

    老人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淡然道:“大道存乎一心,世间蝇营狗苟事,萦于心怀,又有何趣。”

    中年人苦笑一声,没再说话,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再啜一口之后,轻舒一口气,然后往窗外望去。

    “当初选择你,没有选择他,便是知道你恭谨有礼,与他不同,这么些年之后,你对我们这些老人还算不错,对他往日的手下也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也让我们这些老家伙心里挺满意,时间久了,人的xìng子应该也磨得差不多了,他要回来便让他回来,当年你可以让他沉寂十年,现如今又怎么不能让他再沉寂十年。”

    随着老人的话,金山泉水竟然突然的汹涌起来,冲到了公孙树暴漏在外的树根之上,震起小小白làng,然后转身一扭,又心不甘情不愿的顺着水流往下流去,但终归地面上的几缕草芽之上还是湿润了一片。

    中年人走出小屋,坐进了园外的车上,靠在后座上,中年人叹了口气,十年,十年,人这一生又能有多少个十年,十年可以磨人的xìng子,也可以让人心里出来滔天的怨气!

    而自己究竟是错了还是对了?

    李三生按着夏墨的意思老老实实的把酒席定在了一家北京中档酒店上,也没有想着去请太多的人。结果刘兰听说之后勃然大怒,硬生生的把酒席的地点改到了北京饭店,本来昨夜之后和夏墨商量了一夜,最终得出一切从简,仅仅是家里的熟人小小聚一下即可,但这件事情在徐硕很委婉的跟纳兰老爷子表达了一下后,老爷子冷哼了几声,一句“电话打了,你要是想打我脸便一切从简吧”,刘兰对于这个消息也是一个电话又打了回来,用徐硕昨天说的“一辈子就一次”的理由把徐硕训了一顿,两夫妻是难得的站在了统一战线上,徐硕只能把心中所有的借口和反驳咽回了肚子里。从司仪、伴郎、伴娘、花童人选,婚纱定制以及新娘发型、新郎衣服,是事无巨细,这些都是要一一跟这位未来的婆婆一一汇报的。

    而柳夏卓在这件事上所表露出来的乐趣和兴奋劲让徐硕对于之前他说出的那句‘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理想的围城,生活的监狱’的动机,表示了极大地怀疑,像这么一个讨厌结婚的人竟然把请柬给自己认识的商界jīng英、政坛青壮全部发了个遍,而这些人别说是徐硕,就是夏墨也根本就不认识,当然别人也不会知道徐硕到底是哪号人,所以种种迹象让徐硕很怀疑柳夏卓当初说出这些话不是讨厌结婚,而是出于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态苦于没有结婚的对象才说出的。

    当天一早徐硕出mén的时候看到楼下停着的婚车队伍以及靠在领头的那辆扎满了白玫瑰的nǎi白sè劳斯莱斯幻影车mén旁戴着白手套穿着燕尾服的柳夏卓时,神情有点恍惚,突然很想转身回去再去照照镜子看看已经照了无数次的自己,身上会不会还有什么不怎么合适的地方,一旁的小仇天拉了拉徐硕的袖子,面带微笑看着前方,轻声道:“叔,大家都看着呢,赶紧上车吧。”

    徐硕钻进车子里面之后,伸手就冲前面驾驶席上的柳夏卓的肩膀打了一拳,骂道:“你穿的这么拉风,不是要抢我的风头么,赶赶紧脱了,要不然还他妈以为你是新娘的。”

    柳夏卓一阵憋屈,扭过头看着面sè激动,双手luàn颤的徐硕道:“妹的,你就算恐婚,也不用嫉妒我比你长的帅吧!”

    王府井大街上,一辆浑身上下缠满了白sè玫瑰花即使在北京城也不多见的布加迪威航?爱马仕特别版在一溜的车水马龙里特别显眼,车里面的中年人脸上满是激动,夹着烟的手指头都有点颤抖,中年人一边左突又闯,嘴里一边念叨道:“赶紧,赶紧,赶紧通,等了十年老子终于等到了今天,你***堵什么车啊,老子去晚了就算以后送再多酒也会挨骂的,你知道么!!!”

    布加迪威航前面的一辆挂着军B牌照的悍马车里,同样也是坐着一个中年人,同样的中年人伸到嘴边的烟头在一颤一颤,终于把烟chōu进去平复了一下之后,中年人喃喃道;“十年,十年,老大这十年到底会成什么样?!”

    十年一瞬,弹指之间,等闲变却薄情人,却是故人心难变。

正文 一百五十四章 贺新郎

    挥手别母去,更哪堪凄凄相向,苦情重诉,眼角眉梢低垂敛,热泪yù语话还休。知今番执手别后,骑马簪缨声共乐,再相见已是他姓她。爆竹声,能留否?

    今朝花满东mén路,芙蓉如面柳如眉,娇媚如许。一盏花觞chūn风里,从此天涯携手,纵无数坎坎坷坷,要似鸳鸯白头守,又恰像枝叶舞连理。共比翼,永相守!

    车流终于开始松动,中年人不敢半点懈怠,一脚踩下油mén就往前冲去,刚一拐角便看到一排婚车往北京饭店当口开去,中年人慌忙摇下车窗,冲身边的那辆百合玫瑰缠身的宝马760的车玻璃敲了敲。

    坐在宝马里的澹蛋听到玻璃响,摇下车窗看着中年人便要发飙:“干嘛呢,干嘛呢,不知道这是婚车么?!”

    中年人一脸的尴尬,问道:“这是哪家的婚礼,小哥能说下么?”

    “老徐家的。”澹蛋一脚踩动油mén,赶紧尾随着前面的车开动。

    中年人皱了皱眉头,然后从身旁拿起一张小纸片看了看,眼角顿时上翘。终于赶上了。中年人chōu了个空子,跟着澹蛋的宝马便冲进了婚车的队伍里,澹蛋从侧视镜往后一看,看到那辆布加迪威航,心里直想骂娘,我们结婚,你跟着凑什么热闹。怕自己耽误时间,澹蛋只好摇下车窗冲身后比划了个中指。中年人看到中指,心里一阵憋屈,但旋即一想自己也算是不请自来,吃了中指不要紧,只要大哥高兴,一切就好办。

    一到北京饭店,抬头就是“热烈庆祝徐硕先生和夏墨nv士喜结连理”,还好夏墨的头上顶着块红布,倒是没让周遭的诸人看到了脸上的那抹娇羞绯红。身为伴郎的李青羊也是会心一笑,因为这些字是昨夜徐硕赶功一晚上做出来,徐硕叉腰观望了条幅一大会之后,这才自豪的点了点头进了大厅。北京饭店的宴会大厅里已经坐满了九成,其中大概有七成徐硕从未见过一面。硬着头皮,徐硕牵着夏墨的手,仇天和蔡国声家里的小孙nv捧着夏墨身后长长拖曳的裙摆,一对新人终于在整个大厅的耐心等待下出场了,而此时的大厅也是一片沸腾,满是窃窃私语声,他们地焦点大多是柳夏卓小心翼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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