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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纨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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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硕想了想,赶紧跑下楼,往那老宅子跑,等跑到了屋里,除了还有那么股子sāo臭味,还有那一床旧被褥之外就什么都没了,徐硕就往邻居院子跑去,进去一打听,这些个街坊们根本就没听说这里住过这么两个人,也就是这两天见过一个小伙子和一个老头子来过,徐硕一听这话,知道自己这回是真的坏菜了,连找人都没地儿找去了。

    徐硕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宾馆,傻傻的躺在床上,脸朝着天花板想看出朵花来,过了一会,徐硕猛的翻身坐起来,从裤兜里掏出陆老头或者说陆老骗子卖给他的那个手串,再仔细看看,那水头是足,可怎么看都感觉怎么邪xìng,再放在灯光下看看,徐硕一看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亏大了,这翡翠倒是翡翠,但是却是个垃圾货,不知道是怎么nòng的,会把他做得像老坑水头十足的。

    徐硕一拍额头,手上的手串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徐硕双手捂住脸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时候放在床头的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徐硕松开手拿起手机一看还是何老爷子的电话。

    “阿硕,生意做得怎么样了,我刚在电脑上看,你可是把那四十万一下子全取出去了,买到了什么好东西,说给我老人家听听。”

    徐硕拿着电话张了张嘴又闭上,沉默了好久,然后才低低的说道,“老爷子,碰上了套儿爷,东西全是假的,钱也被我花光了,那两个天杀的现在也没了人影。”徐硕越说越委屈,说着说着语调竟然呜咽起来,鼻子一chōu一chōu的再也说不出话了。

    电话那边的何老爷子一听电话这边生意不对,冷哼了一声,“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我看看你还是想想怎么把那些钱还给老蔡的好,哭有个屁用。”

    徐硕抹了抹眼角,对着电话那边低声道,“老爷子,您放心,我就是去当土夫子挖坑去也都把蔡老师的钱还上,您给蔡老爷子说说,我一定还他。”

    电话那边突然大声骂道,“兔崽子,赶紧给我买张火车票滚回北京,要是去当什么土夫子,你看我不打断了你那两条腿。”

    一句话说完,电话就挂了。

    挂了电话的何老爷子仿佛做了什么开心的事,哈哈大笑起来,蔡国声白了他一眼,“得瑟,你就知道得瑟,我看你能得瑟到什么时候?”

    何老爷子嘿嘿笑了笑。

    “我就是得瑟到坟里去,也保准教给那小子的比你教的多。”

正文 第四十一章 而来二十七年矣

    同样的一趟车,不一样的心情,来的时候光溜溜不带一物,回去的时候还是光溜溜的不带一物。

    同样的包间,同样的火锅,同样的菜,同样的酒,同样的吃饭的人,留到最后的是不一样的心情。

    “阿硕,本来以为得再等上一段时间你才能在吃上这东来顺的火锅,没想到这么快就又回来了。”

    蔡国声刚说完这话就感觉自己说的不对,抬头一看徐硕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现在已经是铁青铁青的,下唇紧紧地咬在嘴里,蔡国声叹了口气,端起酒瓶给徐硕倒了一杯,徐硕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蔡国声分明看见,杯子口沿分明是一点点血红。

    何静之瞥了徐硕一眼,皱了皱眉头,夹了筷子羊ròu嚼嚼咽了,然后骂道,“年纪轻轻的偏偏做出一副死人脸,谁还没有个打眼的时候,像那老蔡当年还不是在云南栽了个大跟斗,也没见他像你一样的死去活来的,你得知道做咱们这行,要是没个心思,大起大落的,不早就一头磕死在那打了眼的东西上了。”

    蔡国声听了这话脸sè一下子变了,指着何静之骂道,“老东西,你先别说我,你前几年不是也收了个假货,还是你们荣宝斋自己木板水印的老东西,再说说就前段时间,你不还是栽在那张古画上,被阿硕捡了个大漏。”

    蔡国声说完这话往徐硕那边瞅了瞅,却看到徐硕还是面无表情,手里端着酒杯,杯子里的酒像白水一样的喝了下去,蔡国声叹了口气,张开嘴想说什么,却看见何静之冲自己摆了摆手,这才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蔡国声摇了摇头,也给自己倒了杯酒,端起来喝了,然后拿着酒杯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徐硕却像个植物人一样没有一点反应,何静之一双筷子冲徐硕摔了过去,“徐硕,你抬起头,站到墙边上看看镜子里的那个还是你自己么?一点小事都受不了,你对得起那些辛辛苦苦盼着你好的人么?”

    徐硕一动不动,任由筷子摔倒脸上,然后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咕咚咕咚,把酒瓶里剩下的少半瓶酒喝了个jīng光,打了个酒嗝,拿袖子抹了抹嘴,抬起头,红着眼睛低声道,“我就是知道对不起你们才这样的,我想好好的把事情办好,夸下了海口,说出来的话,吐出来的唾沫,得像个钉子一样钉在地上,才算个男人,我这算什么,自己就是个二把刀,提着一双二五眼,拿别人当bāng槌涮,最后没想到自己却成了别人眼里的bāng槌。”

    徐硕越说眼睛越红,声音也越大,到了最后几乎是嘶吼着说出来的。

    何静之站起身走到徐硕跟前,拍了拍徐硕的肩膀,“阿硕,饭要一口一口吃,事情要一件一件做,玩咱们这行的谁没有打眼过,别说是我和老蔡,就是这行里的泰山前辈,他也不敢说他这一辈子净是捡漏去了,没有打过一次眼,你年轻,能捡到那么多大漏已经是不容易了,做事情三分看能力,七分看运气,你不是眼力不足,只不过是你运气走了背字,等时来运转了,再抬起头也不晚。”

    徐硕红着眼看了看何静之,只看见何静之下巴上的胡子随着说话一翘一翘,像是一个正在嚼食的老山羊,忍不住嘿嘿的笑了起来,何老爷子被徐硕这一出给nòng糊涂了,不过也知道能笑出来总比一直板着一张脸好,谁知道刚想完徐硕笑的声音越来越大,渐渐的竟然在笑声里掺杂着哭声,何静之低头看了看正蹲在地上的徐硕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先笑后哭,以后才知道能天天笑着不容易,才会多个心眼。

    蔡国声走到徐硕身边一把把徐硕提了起来,按到旁边的凳子上,然后转身走出了包间的mén,过了一会,手里提着两瓶酒走了回来,拧开瓶盖,蔡国声看了看徐硕,从茶几上拿过来三个玻璃杯,一个杯子里倒了满满的一杯,端起一杯放到徐硕面前,再把一杯递给何静之,自己端起一杯仰头灌下,然后吸了口凉气,把喝光的杯子往下倒倒示意自己已经喝完,然后说道:“今天不醉不归。”

    又是三瓶酒喝完,才也差不多吃了个干净,不过这次倒下的不是蔡国声和何静之,而是徐硕,看了看已经躺在桌子下的徐硕,蔡国声笑道,“哭哭笑笑,这心底的怨气总算是发泄出来,老何,你这次的点子实在是狠了点,你也不想想,要是阿硕挺不过来这一关怎么办?”

    何静之嘿嘿笑了笑,“重症用猛yào,luàn世用重典,不用一剂猛yào怎么能叫他醒过来,知道现在是有真东西,但更多的确是假东西,不多长个心眼,难道等到以后吃更大的亏。”

    蔡国声从桌子上的盘子里捡起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然后在从几个空瓶里倒出来一点点酒液趁着花生米在嘴里的余味咽了下去,何静之看着蔡国声的样子,翻了个白眼,“你就那么欠那一点酒喝?”

    蔡国声摆了摆手,笑道:“你不懂,我以前冬天在一个小摊子上喝酒,那老板应该是金圣叹的后人,他说他老祖宗一辈子都在琢磨花生米和臭豆干一起吃有核桃的滋味,他自己是没琢磨出来这点,但是却琢磨出来,先一口喝的酒越烈,这第二口吃的花生米就越香。”

    何静之点了点头笑道,“这人世之事大抵都不过如此,多经锤炼敲打,才能多出来点出息,这阿硕不就是粒花生米么?”

    蔡国声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放在嘴边chōu了一口,缓缓地吐出一口烟气,然后冲蔡国声正sè道,“你这么处心积虑的雕琢阿硕,难道就是看这小子顺眼,还是想让他把你的挑子接过去?”

    何静之摇了摇头,叹道,“我还没那么大能耐,我就是想看看这么好的一棵苗子,到底以后能长成什么样?就算是要雕琢,依我说,这事情轮不到我何静之,更轮不到你蔡国声。”

    话说完,何静之冲蔡国声伸了伸手,蔡国声茫然不知其意。

    何静之眉头一皱,骂道,“我是想问你要棵烟。”

    蔡国声一愣,然后眉开眼笑,掏出一根烟扔给何静之。

    看着正在吞云吐雾的何静之,蔡国声突然觉得这何静之并不是已经二三十年没chōu过烟的人,也突然记起第一次见何静之chōu烟的时间。

    而来三九有二十七年矣。

    PS:小农很累!

正文 第四十二章 劝学

    一觉醒来,徐硕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陌生的床上,往四周看了看颇为陌生,这时候鼻尖传来了一股熟悉的香味,徐硕深深地嗅了一口,苦笑了一声。

    敢情这两个老爷子是错把他送进了夏墨的房间里了。

    宿醉之后头疼yù裂,徐硕强撑着身子靠在床头上,往窗外看了看,却感觉屋里一片昏暗,原来是拉住了窗帘,徐硕撑着身子走下床,缓步走到窗前,一把把窗帘扯开,顿时外面刺目的阳光shè了进来,徐硕抬起一只手遮住眼睛,往外面看了看,已是中午时分,徐硕摇了摇头,推开mén走出了卧室,到了客厅里躺在沙发上怔怔的看着摆在客厅里的那张红木神案。

    良久之后徐硕站起身,费力的把神案搬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手往口袋里掏了掏,掏出那个手串,戴在自己手腕上,抬起手放在眼前仔仔细细的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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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宝斋里何老爷子正在手捧着一本《青囊经》在仔仔细细的翻看着,这时候mén吱的一声被人推开,何老爷子合上书抬起头看了看,然后低下头翻来书才轻声说:“过来了!”

    mén口的来人走到何静之身边把何静之手里拿着的书拿起来看看,然后摇了摇头,笑道,“没来由的看什么这种东西,这种书不是你想看就能看的,就算是你天天看,可是又能看出个什么来。”

    何静之抬起头盯着来人看了看,然后笑了笑,把身子斜靠在桌子上端起桌子上的一杯茶喝了一口,这才说道:“我听人说你不能走出咱们这皇城一步,在这也住了十年有余了,怎么今天这么有空会来看看当年你的手下败将,不要说是念着旧时情分才来看我的,我知道你不是个念旧的人,你就直说是什么事情好了。”

    来人拎起桌子上的茶壶再翻开一个茶碗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放在鼻尖闻了闻,摇了摇头,“这好好地一壶杨梅岭的明前杨梅岭的龙井茶能被你泡成这个样子也真是不易了。”

    何老爷子也不生气,淡淡的说道;“你爱喝就喝,不爱喝就泼了,没来由的不要腌臜我,或者你也可以自己在泡一壶。”

    来人还果真把一碗茶倒了个jīng光,然后冲何静之问道,“你那茶叶放到哪里了?”

    何静之抬手指了指,来人走过去打开纸包捏了一撮放进杯碗里,然后浇上热水再拿盖子一滗,在提起壶在手里晃了一圈,水壶里的水从壶口流了出来,顺着杯沿缓缓地流进了杯里,再拿起盖子盖住一捂,转过身把水壶放回来火炉上,再回头是却看不到了杯子的踪迹。

    来人扭头一看看见何静之正拿着茶碗掀开盖子吹着热气,来人摇了摇头,但也无法就只好再给自己照原样冲上一杯。

    何静之抿了一小口,笑道:“现如今能把这热水顺着杯沿按圆周均匀浇下的也估计就只有你一个了,能喝上一碗你泡的茶也不容易,你说什么事情吧,不管能不能做到,我出十二分力。”

    来人摇了摇头,拿着盖子刮了刮茶沫,喝了一口茶。

    “要是真是有什么难事,我也就不来找你,找你你也出不上什么力,你也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只要这件事情你办好了,以前的事情咱们就两清了。”

    何静之端着茶碗的手抖了抖,然后把茶碗放下,扭过头脸上略带着激动的神sè道:“什么事情,你说!”

    来人摆了摆手,“天津的事情是你派人干的吧?”

    何静之点了点头,“你给阿硕的手串我看见了,天津的事情是绝了点,但是也是为了雕琢雕琢他的xìng子。”

    来人叹了口气,“我以为过了二十七年了,你总能长进一点,谁知道还是和当年一样,没一点长进,做什么事情还是自以为,不要总是认为自己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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