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主-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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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én一打开,斜刺里伸进来的就是一脚。
纳佩风躲开那一脚的一瞬,顺势一蹬地,纵身扭转左髋骨,一个右横踢朝进mén的曹胜军后腰踢去,曹胜军手一抖抓住纳佩风的脚脖子,纳佩风作势身子一扭,左脚朝曹胜军胸口踢去,曹胜军受这一脚,却是一动未动,一只手又是硬抓住了纳佩风的左脚,往上一甩往下摔去,纳佩风快落地时手往地上一撑,一个后空翻站了起来,摸了下嘴角,看着曹胜军嘿嘿冷笑。
曹胜军双手一摆竟是摆起了北派长拳的架势,纳佩风一笑,期身上前,也扎起了咏chūn的架势,一个小欺身,一个挫手打向了曹胜军的胳膊关节上,曹胜军右手一软,但左肘一个横肘朝外推出,平平的击中纳佩风的胸口。纳佩风往后一退,曹胜军双手如雨点击打在纳佩风胸口上,纳佩风身子越来越往下,身子几乎与地面平行,然后竟诡异的一个提膝撞在曹胜军的肚子上。曹胜军吃痛往后一跳,纳佩风单手撑地站起身来,朝地上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双手握拳,朝曹胜军冲了过来,一上来就是如同疾风骤雨的咏chūn短打,挫手,撩手,左右破排手,如同一条鲶鱼一样黏在曹胜军身上,曹胜军一时之间竟然没有还手之力。纳佩风一通打完,双手夹住曹胜军的头朝边上一扭扔了出去。
曹胜军趴在地上喘了口粗气,抹了抹嘴角,抬起头看这纳佩风双手撑起身子站起来,又是一个飞奔冲到纳佩风面前,一个提膝,纳佩风双手往下一按,却没想到是个虚招,曹胜军腿以下沉,另一条腿提膝至与下巴处直顶到纳佩风下巴,纳佩风吃痛身子往后一仰,曹胜军又是一个双肘击命中纳佩风胸膛,纳佩风身子一弯,双手撑地,一条腿斜斜的朝上踹去,将曹胜军踹开。
纳佩风看了看仍在摆开架势的曹胜军笑了转过身,走到冰箱处,取出两瓶水,自己留了一瓶,扔给曹胜军一瓶,曹胜军一把接住,拧开瓶盖朝头上浇去,浇完一甩头看着纳佩风说道:“还打么?”
纳佩风摇了摇头,捡了个凳子坐下,苦笑道:“当了兵就是比以前能打了,再打下去也没意思,我赢不了你,你也赢不了我。”
曹胜军把手里剩下的半瓶水一饮而尽,看着坐在一边的纳佩风,喘着气笑道:“打架这事情从小到大我都不如你,再打下去我只有三成胜算,你有七成。”
纳佩风似笑非笑的敲了敲椅子的把手,看着曹胜军说道:“你一来,我就有了九成胜算。”
正文 二七零章 人
大院里的小孩子虽然因为家里人的关系,彼此之间或多或少会有一点敌视,但是毕竟还只是小孩子,父辈们的仇怨,对于他们而言并没有多少的纠葛,比如刘青云和曹家老爷子,虽然在有些问题上有矛盾,但是并不代表他们的下一辈人之间就没有jiāo集,而家中长辈对于这些小辈之间的jiāo往大多也是持平和的态度,并没有什么阻止之类的东西,父辈们的矛盾,对于孩子的童年,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有任何影响的。
在曹胜军的记忆里,纳佩风是后来又搬进大院的,而来到大院一星期之后,他便给这些小孩子们一个个上了一课,上了一节怎么打架的课,也就是把大院里的孩子一个挨一个的打了一个遍,这一节课下来,便确立了他在大院里的地位,只要是不想挨打的孩子都乖乖听了他的话。máo孩子们大多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对于那些条条框框也不明白,也不想明白,而且大院里的人对于男孩子都是持一种放养的状态,曹胜军大小就是个不怎么服输的孩子,这也是曹家老爷子喜欢他的一个原因,所以曹胜军和纳佩风在一起打架的次数并不少,只不过是略微长大了之后,彼此也明白了一些关于家里的事情,所以jiāo集便少了很多,不过彼此之间也并不仇视,偶尔还是会一起吃个饭什么的,可是等到曹胜军上了大学之后,二人之间比起以前jiāo集更少了,纳佩风开始变得很忙,虽然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些什么,但是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总是感觉他应该是在忙着一些事情,时间久了,感情也就淡了许多,后来毕业了,各自有了各自的差事,jiāo集就更少了。
这次难得二人再见一面,所以一见面便来演上了一出全武行,也算是对于之前童年的一种缅怀,只不过缅怀这东西来得快,去得也快,特别是对于成年人,对于持有了某种既得目标的成年人来说,缅怀这玩意也就是在没人的时候偷偷玩玩的东西。
所以此时的二人,已经把童年的缅怀,随着落下的汗水抛得远远的。
“说吧,你们家老爷子有什么想法,只要是能接受的,我都接受。”纳佩风看着曹胜军笑道,“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就是为了一个nv人想出一口气而已,要是仅仅是这样这事情就能让你们家那位老爷子能同意,打死我都不信。”
“和田百分之五十的yù料份额,还有上林湖三成的jīng品,这两样东西我们必须拿到。”曹胜军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出了一个数字。
“好!”纳佩风没有任何的犹豫,拿起旁边的饮料喝了一口,道:“我可以把说好的给柳夏卓的东西全部都给你们,甚至古今堂里的jīng品,你也可以拿到百分之三十。”
曹胜军皱了皱眉头,看着纳佩风轻声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既然你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对于上一个合作伙伴你已经把他抛弃了,那对我而言,你对我的承诺还有什么可信度。”
纳佩风轻轻摆摆手,站起身走到曹胜军的身边,俯下身,轻声道:“不管柳夏卓多有用,可他还是柳夏卓,而不是曹胜军!”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不管你付出了多少,cào劳了多少,可是对于那些cào纵着这些事情的人来说,你所做的远没有另外一个突兀掺杂进来的人身后的势力来得重要
黑暗里的李玄有些颤抖的盯着眼前那个一直站在yīn影里的男人,满脸平静却又似怒目罗刹一般的男人。男人没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放在嘴里咬住,指尖在刀锋轻轻一划,眉头皱了一下,指尖上一丝红线漫开,男人把刀取下来拿在手里,把指尖放在嘴里嗦了一下,然后看着李玄笑了:“要不要试一下,很快的。”
李玄咬了咬牙,终于还是骂了一声,“cào。你。大爷。的,要杀就杀吧,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
男人笑了一声:“挺爷们,不容易,现在难得有你这么有骨气的家伙了,上次那个家伙玩了几分钟就没戏了,这次你一定得给我上盘大菜。”
话音说完,往李玄手腕上一割,静脉划破,血一点点的流了出来,男人看了看伤口笑了声,走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端过来个水盆,拾起李玄的手腕往水盆里一放,李玄像杀猪一样的叫了一声,男人眯着眼睛看了看李玄的脸,笑眯眯的说道:“40度的温水再加上一丁点的盐,对这血排出来可是大有帮助的,一个人大概4000ml的血,在这温水里放一会再等等上几分钟慢慢流出来,你有的一段时间享受了。”
李玄抬起头盯着男人眼泪竟然从眼眶里滚了下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只求你别折磨我。”
男人摇了摇头,道:“你要是早说还有用,可是现在我还没玩够,想说我不乐意了,慢慢享受吧,早着呢。”
李玄听了这话双腿瑟瑟发抖,地下竟然洇湿一滩,男人捂住了鼻子,走出了房间。
李玄看着屋子里黑暗的光sè,眼睛睁得大大的,却分辨不出来一点点东西,视线越来越模糊,终于晕阙过去。
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李玄打了个冷战醒了过来,看着又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哀声道:“饶了我吧,我说,我什么都说。”
男人不发一言,把水盆拿了过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抹在了李玄的伤口上,李玄伤口微微发痛,李玄泪珠子汗水满头滚滚而下,男人抹完东西,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往李玄手腕上一倒,李玄感觉到伤口上麻麻痒痒又夹杂着痛楚,低头一看,却看到是一团黑糊糊的东西在伤口上撕咬着。男人抬起李玄的下巴,狞笑道:“怎么样,蚂蚁加上蜂蜜,你伤口的滋味还好受么?”
李玄又痒又痛,身子一翻跪倒在男人面前,身子翻滚着想把手腕上的蚂蚁蹭掉,却蹭到伤口疼的直叫。
终于蹭掉了伤口上蚂蚁的李玄跪倒在那个男人身前,脑袋抵在那个男人的脚上,带着哭腔道:“我说,刘爷让我看着你的事情,就是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会把李青羊杀了,刘爷怕再来上一次和田的那档子事情。”
“怎么联系?”
“在我的口袋里有他的号码,要是没情况的话他让我给他发条短信,说个暗语:‘家中无事,一切平安,就行了’。”
男人弯腰从李玄口袋里掏出手机,找到号码,一条短信发了出去,然后一脚踢在李玄下巴上把李玄踢得昏厥过去。男人走出房间去从外间里拎过来一桶汽油,蹲下身掰开李玄的嘴用一条粗绳绑住,然后把汽油顺着李玄的身子浇下,走出房mén看了看屋内,掏出打火机点了根烟,然后便把打火机扔进了屋内,屋里轰隆一声燃烧了起来。
屋里含混不清的传来了声,“陈青牛,你不是人。”
男人站住愣了一会,喃喃说道:“自从我走出那山上滚下来之后早就没人拿我当人看了,我也早当自己就是一头牛,你现在说这话时不是晚了点。”然后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小屋子燃烧着。
是人也好,不是人也罢,也许做人太难,做个畜牲反倒轻松很多,可又有几人愿意。
正文 二七一章 一川烟雨
纳佩风从旁边拿起了一个打火机点了一根烟,然后从口袋里摸出来一根烟抛给了曹胜军,曹胜军接着叼在嘴里,啪的一声点上,chōu了一口之后,看着纳佩风轻声道:“想一想,咱们大概有多久没有见过面了?”
“三年,五年,差不多有五年多一点了吧。)”纳佩风chōu了一口烟,之后抬起头看着天花板,轻笑道:“时间过的真快,这么长的时间,说过去了就过去了,说起来好像还是以前的小máo孩子,躲在角落里偷偷摸摸的把大人的烟偷出来chōu一根,现在就这么正大光明的坐在这里,一根接一根。”
“你这些年到底是在忙些什么,从我上大学开始就感觉,再也见不到你了,感觉你应该很忙,可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在忙些什么,现在总该说说你这些年在做些什么吧。”曹胜军chōu了一口烟之后,看着纳佩风道。
“会所,我一直在做一个会所。”纳佩风chōu了一口烟之后看着曹胜军轻笑道,“一个别人想都想不到的会所,一个叫人挤破了头都想成为其中一员的会所。”
曹胜军笑眯眯的看着得意洋洋的纳佩风,道:“佩风,你和我们这一辈人一点都不像,如果真的要说说谁和你相像的话,应该就是刘老爷子和你比较相像。”
纳佩风轻轻拍了拍手,和声道:“其实我们两个原本可以很像的,只不过你不想和我这样,而是喜欢你自己的那一套,其实我很想你能够帮我,老辈人迟早是要老的,早晚得我们这些人走上前台,即便是以前那些小家伙们服服帖帖,可等到以后的事情,谁又说得准,所以我不能不给自己找点后路,或者说,不能不给自己找点再往上走走的路子。”
曹胜军听了这话,没有吭声,chōu了口烟,仰起头吐了个烟圈,纳佩风看着烟圈袅袅而起,嘴角浅笑,知道终究这个年轻人终究不会是和自己坐在一条船上,终究会有自己的谋划和打算。
与此同时,祈枫抬头看了看在沙发上靠着的张不肖,叹了口气之后,看着张不肖沉声道:“你那个小兄弟实在是很不懂事,每天都去yù料场那里闹,谁也拦不住他,你说到底要我怎么办?”
“赶出去,赶出和田,既然要做戏,就要做得足一些,他若是不走,就拿他身边的那个小姑娘下手,让他们好好的离开和田,走的越快越好,趁着现在,我要让和田成铁桶一块。”张不肖歪头点了一根烟,道。
“还有吴老爷子那边怎么办,这么久了,总该是要见个面的,不然如果yù料场那边真的出来了什么luàn子,以后也不好jiāo代。”祈枫点了点头,然后又问了张不肖一个问题。
“吴老爷子是有分寸的人,对于这件事情,也许不知道,但是多多少少应该是会看出来一点苗头的,所以这一点不用我们担心,不用去jiāo代什么,他不来找我,我们就不能去找他们。”张不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