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剑立云沙-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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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风忍了那么久,如今将岁月累积的激情都宣泄了出来。刚刚他跟她坦白说,过去也有过女人,很早很早就有了。那还是他的母亲亲自为他挑选的,而且还有专人指导他房中术。玉心有些目瞪口呆,真没想到古人的性教育这么早、这么开放。祁风见她瞪着眼睛,以为她生气了,哄她说自从喜(…提供下载)欢上她以后就没有要过其他女人了。这话倒让她偏着脑袋想了想。
她问:“那你什么时候喜(…提供下载)欢上我的呢?”
“哦,我向玉面阎罗要你的时候就确认我喜(…提供下载)欢上你了。哪知你不领情,狠狠伤了我的心。害得我许多个夜晚睡不好觉。”
玉心撇撇嘴:“我又不是物件,凭什么被你们要来送去的?”
哪知祁风急了:“你明知我的心意,故意歪曲我的意思。”
“我才没有。”玉心瞪他。
谁想这男人秋后算起账来:“没有?哼,你骗人。依我看,你是舍不得那昀三公子。”
唉,提他干什么?玉心有些闷,没搭话。
他们刚刚做完一次,本是祁风搂住她侧身躺着。可女人的沉默让他无法忍受,一个翻身压了上来,双手在她胸前肆意揉着。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早被他揉弄得分外敏感,根本再禁不住他稍稍撩拨,潮红阵阵袭过全身。
她推着他、躲闪着,嘴里喊着:“不要了,不要了。”
“哼,以后不许想不相干的人。听到没?”
“是、是、是,不想、不想。”她乖乖点头。
男人却不依不饶:“这么说以前想了?”
一只手忽地掠到她腿间,探进最幽深的地方。
“啊!别,没有,停下,停下。”
她喊着,扭着,却见祁风的眸光一闪,手是抽了出来,却将她的腿大力分开,而后她被深深地进入,他撞击着她,将她推向浪端。
她早知祁风的占有欲极强,不想今日领教之后,方知还是低估了他。此时玉心乖乖伏在男人身上,她再也不想招惹他,生怕他激情又起,她真的撑不住了。
“兰心?”
“嗯?”
“我要不够你。”腿间的手忽顶进去了两指。
玉心真吓坏了,却学乖了不再挣动,顺着男人乖巧地答:“风,你有一辈子的岁月可以要我呢。”
男人那双乌金黑曜石般的眼熠熠生辉、华光流灿:“兰心,我一辈子都要不够你。”
玉心呆呆地看着他,陷进那乌黑耀目的眸子里,难以自持。猛地扑上去疯狂地吻他,攫住他的舌,狠狠地吸吮。
祁风被震住了,一动也不动,看着小女人疯狂的举动。她弄得他很疼,真的很疼,他娘的,疼得痛快,酣畅淋漓。小女人得寸进尺,抬头深深看他一眼,而后俯□一口咬住他胸前的一点红。
祁风被震得三魂出窍,可是胸前的咬啮吸吮令他热血喷张。他本欲有所动作,哪知那柔柔地唇忽地放开了他。心中顿时空了,难耐寂寞。谁想那软软温湿的小嘴啄着他的身躯一路向下,向下……
啊!这个小妖精,含住了、含住了他那里!男人整个身躯如火炭燃烧,伸出大手按住那颗小脑袋,而身体一纵一纵,激昂驰骋。
玉心忽觉羞赧不适,想抬起头来。男人感受到她的意图却不容她反悔,扯住她如黑缎的秀发起身,让她跪在他腿间,深深地进入,看着她亢奋直至痛苦到不能呼吸,才小心地退出,却又再次深入。反复,反复……,最后爆发。小妖精眼睛已经失神,只顾着喘息,嘴都无法合上。他笑着以手抚在她颈间,看着她闭上小嘴,困难地吞咽。
“兰心,你是我的!”
他霸道地宣告,小女人跪在他腿间,仰着头,怔怔看他。
说:“兰心是祁风的女人!”
她乖乖就范:“兰心是风的女人。”
男人峻毅无双的眼晴竟一下子湿了,一把抱她入怀,头埋进她胸前柔软,呼吸急促热烈。
他喊着她:“兰心、兰心、兰心……”
一遍又一遍,永不餍足。
这一场云翻雨覆,给玉心的震撼比她的初夜还要狂猛。祁风热情而霸道,用经年累月的烈火令她燃烧沸腾。她根本无法抗拒他炽热的激情,一次次融化在他身下。
夜已沉,风已止,小轩内静谧详和。男人粗壮的臂膀揽着赤*裸的小女人,心,无比安宁。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他剑眉飞扬,眸光熠熠,嘴角漾着笑意。手臂紧了又紧,低头在女人脸上啄了又啄。玉心身上的潮红始终没有退却。那红晕替代了病怏怏的黄,宛若婴儿肌肤柔嫩的红。如此鲜美、诱人。祁风爱不释手,只是小女人真的精疲力竭了,眼晴无神地大睁着,翠色消退,如絮如雾的烟波涌起,暮霭迷蒙。
他叹了口气,怪他不好,他实在不该那么狠狠地要她。只是,她背着他去见叶修衍真令他难过气闷。他罚她,让她感受到自己浓烈的火焰,可现在他又心疼了。用锦被将女人裹好,他起身亲自打了热水,将她仍然炽热颤抖的身子放进大桶里,为她洗净全身,披上锦衣。接着又端来她爱吃的酥饼、热汤,把小女人搂在怀中,一口一口喂她。
红烛闪烁,将两人叠靠的身影投在窗纱上,影影绰绰恬静美好。
“兰心?”
“嗯?”
他想说,以后再也不要去见那个男人。可嘴张了又张,生生把话咽回肚里。暗叹口气,他道:“等方霁回来,我们就离开,回鹤山雾隐谷,从此男耕女织自在逍遥。”
“嗯?”玉心本已极为困倦,听了祁风的话,心里动了下,“方霁去了哪里?这几日怎么都不见他?”
“有一件事,别人我信不过,他和我自小一起长大,我派他去查了。”
那晚的事,羽瑶大致告诉了她。祁风将一件东西给了方霁命他去查。祁风的功夫了得,金兰卫只敢远远跟着,不知他说了什么。至于他交给方霁的东西,是一个黑漆木箧。那里面是什么?羽瑶和玉心都断定,就是那支凤羽镖。只是,祁风让方霁查什么呢?
现在祁风主动提起,玉心的心竟止不住狂跳。她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稳:“查什么事?怎么没听你说过?”
祁风沉默了片刻才道:“我祁家的一些旧事,没什么。来,喝汤。”
没什么?
唉,祁风,若真没什么,你又怎会信不过旁人?方霁是你的发小兄弟,名为主仆情如手足。但,你待他如手足,不知他会如何待你?
玉心也不再问什么,专心喝着汤。祁风有心事,有秘密,无法向她道来。好,她不逼他。她不是也有秘密瞒着他么?玉心颇为苦恼,她本想找机会把自己的身世向祁风全部托出。但现在,她有些怕了。
怕什么呢?
祁风一颗赤诚的心,决不会害她。但她就是胆战心惊焦灼不安。
为什么呢?
次日鸡鸣天尚未亮,祁风睁开眼睛,凝视着玉心沉静的容颜。那令人心神荡漾的潮红已经隐退,回复了那张他早已司空见惯了的小小的黄脸。可还是那么美,静谧出尘的美。他在她脸上轻轻落下一个吻,便起身去处理军中要务了。他要尽快把这里的事情理清理顺,而后带着他的爱人离开。什么出将入相、封妻荫子、金玉满堂,他的小女人不稀罕,他要来何用?在门前他又回身看了看熟睡的女人,眼中乌晶闪烁,嘴角快乐轻扬。他和她比翼双飞,远离这喧闹尘嚣,真好啊。
玉心半梦半醒,男人的吻落在颊上,她的嘴角勾了勾,想睁眼却觉眼皮沉重,索性接着睡去。
迷迷糊糊房门开启她仍懒得睁眼。唉,腰背酸麻,身下胀痛难受,她夜里根本没有睡踏实,总感觉男人的手仍在她腿间,在她最隐密的地方摩挲。好不容易似入了梦,那男人还要闯到她梦里来,开心地冲她大笑,轰也轰不走。
坏祁风!小女人嘴角含笑嘟哝着,艰难地翻了个身。只要一动,下面便扯痛,她皱了皱眉。
朦胧中,怎么忽然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似乎有人走到了床边。
小轩中仍充斥着欢爱淫靡的气息,男女交合的痕迹比比皆是。脏污的锦褥被扔到了地上,上面的斑驳扎人眼目。那人冷冷地看着榻上女人从锦被中露出的光裸的后背,嘲讽地笑了。
衰草斜阳无限意 三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节日快乐啊!么么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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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风出了内室先在轩堂中小坐,诗儿早候着呢,听见堂上动静赶快进来,端茶奉水为男人漱口洁面。
“诗儿,你已有了男人,再做这些不妥。我不是吩咐你不要来伺候了么?”
“主人说的是。只是我家男人见我闲来无事也愿意我来服侍主人。我既是您的奴,做这些也无不可。何况羽瑶又要伺候夫人又要配制草药,忙得顾首不顾尾,只怕有些想不到的地方。我年纪虽小却是王府中的老人了,做事还是稳妥的。而且我有了男人、伺候在主人身边夫人也放心不是?”
“你哪来这么多话?”
诗儿乖笑:“主人不知,女人再怎么大度也会嫉妒的。表面上夫人待羽瑶极好,但夫人其实断不喜羽瑶来服侍您的。不仅是羽瑶,那些清丽秀美的女孩子夫人都是不喜她们来您身边伺候的。所以咱们府上现今除了羽瑶都是些小媳妇老妈子。”
祁风闻言,忍不住无声地笑了出来。是哦,他只道自己吃醋,其实小女人的醋劲更大呢。
他忽问:“方胜待你可好?”
女人立刻眉梢带笑、面露羞涩,说话也忸怩起来:“自然是好的。”
祁风见诗儿如此也不再坚持。这女人乖巧地上前来为他穿上锦袍、(:。。)整 理衣襟、系好丝绦革带,又跪在地上换下他的布履为他穿上豹皮靴。之后恭顺起身,布置早膳,伺候祁风吃饭、出门。
祁风走上游廊正见羽瑶端着陶罐从厨下的方向来。他挑了挑眉,长身伫立等着女子。羽瑶也看见了他,过来微微福身:“祁将军。”
“这是什么?”祁风一指陶罐发问。
“哦,这是羽瑶为夫人熬的药膳,有补气醒脑之效。”
“好,你很尽心。”祁风点点头,忽有些烦躁,回头吩咐还伺候在身边的诗儿,“竖着耳朵仔细在门口听着,夫人醒了就端进去。”
“是。”诗儿屈膝行礼过来就要接药膳。
羽瑶倒是一愣:“还是我伺候夫人吧。”
“羽瑶姐,”诗儿巧笑,“怎么仗着夫人宠你,就连主人的话都不听了?”
羽瑶大怒,可面上无痕,也轻声浅笑道:“妹妹哪里话?在主人面前说话千万注意分寸,这么编派姐姐,姐姐如何担待得起?”
诗儿不再说什么,径自接过陶罐退到一边。羽瑶笑得更加温婉柔和,只是诗儿不知,原本羽瑶只想在查明断魂的事后让她痛快地死。但现在,她得罪了她,羽瑶改主意了,慢慢折腾死你。
“羽瑶,你随我来。”
“是。”
祁风在前、羽瑶在后,沿着游廊穿过二进院的大门,向前院大堂去了。诗儿捧着陶罐看着他们的背影远去巧笑倩兮。只是,渐渐,那笑冻在脸上,如霜似冰。垂头看看手中的陶罐,那冰霜中又含了阴狠。葱白细长的手轻轻拍着罐身,诗儿向倒座房走去。
前院大堂,祁风与羽瑶一前一后往里走。方彪在门口等候多时,正欲跟着进来。祁风回睇他一眼:“外面候着。”
“是。”方彪立刻明白了,迈进门槛的腿撤了回来,接着反手关上了大门。
晨曦被挡在了门外,严冬中那微薄的光似穿不透厚厚的窗纸。四下里立时暗了暗,大堂上沉静无声。两人本向前走着,哪知祁风忽然回身抬手拍向羽瑶天灵。
女子面露震惊、迷惑与惊恐之色,眼睛瞪得老大,似是被吓得丢了魂般一动不动。手掌携风而来,她额前的秀发扬起,神情诉不尽的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