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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我的老婆是重生的-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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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人措手不及。
  谁也没有想到,仅仅在两个小时后,董洁一身是血的被紧急送往医院。
  腾冲这地方小,交通不便,医院也不大,医生的技术和医疗条件都不行,况且董洁本身是稀有血型。
  大山无暇追究事情原委,一切以救人为主,紧急联系飞机,联系医院,联系血浆,第一时间飞往最近的大医院……
  主番动静,自然惊动不小,尤其是部队的军用直升机直飞腾冲,又急急接了人离开,一时间惊动了不少人。
  闯了祸的张寿生,知道情况不妙,立刻离开腾冲,回到广西自己家。
  张寿生的爷爷张衍是前任广西省委书记,眼见的这番情况严重,张寿生不敢隐瞒,直接跟爷爷做了交待。
  张衍透过关系,打听得此番孙子招惹的,竟然是闻名已久的东方元素集团董事长李悠然的妹妹董洁,当下便震怒了。
  “混帐东西,眼皮子浅的只看见跟前那么一块天,跟你说过没有,出门在外少惹事,谨言慎行,保不齐路上撞到一个不打眼的人就是你小子惹不起的主。中国地方多大呀?有能耐的人海了去了。咱们家又不是从地方到中央都能够只手遮天的家庭,撑死了就在这个省份有点发言权。广西情况怎么样,你动不动脑子?沿海那些大省的公子哥,哪个不比你小子强?
  你知道你惹到的那人是谁?那是李悠然,改革开放后名噪一时的中国首富。”
  张寿生不服的扁嘴,低声道:“什么首富,现在多少人都超过了他,这都是老皇历了。”
  老爷子真是恨铁不成钢。
  “你小子知道什么?树大招风,不当出头鸟是人家聪明。他现在身价多少,你眼睛看得到的就是你一辈子不敢想的,你看不到的有多少,你知道个啥?他李悠然做了十多年的国外生意,挣了多少哪个清楚?他不是首富,谁是?”
  他喘了口气,“钱不钱的倒是小事,李悠然的背景是你能惹得起的?他的关系人脉,你爷爷这点东西在人家那边根本不够看的。”
  “我又没惹他。”
  老爷子一拍桌子,“你招惹董洁,比直接惹他还可怕。董洁是谁?嗯?她平常不出声,在国际上的名气比哪个都大,你这事要传出去,传出去……”
  张寿生小声嘀咕,“我又没让她跳楼,她自己跳下去的,我又没推她。”
  老人家简直要气死了,“混帐东西,你还不知道反省……”
  那小子被训的一声不敢吭,他也知道自己闯大祸了,惹了不该惹的人。
  眼见得爷爷的拐仗都要落下来,赶紧向母亲投去求救的眼光。
  接到儿子的目光,张母又是生气,又是忍不住心疼。
  这个儿子自小就没受过委屈,今天这样的责骂,真是第一次生受。
  便趁着公公停顿时插嘴,“爸,事到如今,你再怎么责骂某某也于事无补,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要紧的是想着怎么把这事影响降到最低。等这事过了,我一定好好管教他。”
  老人家当然晓得这一点,沉吟道:“先别管这些,那个女孩子现在情况怎么样?”


第三百七十七章 … 等你

  张寿生的爷爷张衍是参加过长征的老干部出身。
  他参军早,还没有马尾巴高,就扯着马尾巴,跟同志们一起爬雪山走草地,一生经历了抗日战争、国内解放战争,直至建国后。
  新中国成立后,他转到地方上,开始了从政生涯。
  他是农家子弟出身,性格里有着传统意义上衣锦还乡的固有意识。从政后先是去了云南,再去广东,后来转去与广东相邻的省分广西,也即是他家乡所在的省分。
  从此留在广西发展,直至在广西省省委书记的位子上退下来。
  张衍一个闺女一个儿子,家庭影响下,包括亲家,一家子都是与政治打交道的人。
  目前为止,儿子也即张寿生的父亲发展的不错,官居广西省副省长之位,下一届领导班子调整,非常有希望把“副”字换成“代”,最后去掉“代”字。
  张寿生是张家第三代唯一的男丁,他出生的那天,恰逢张衍庆大寿,可谓是喜上添喜,遂由他当场命名唤做“寿生”。
  张寿生打小备受家人宠爱,中国向来流行隔辈亲,张衍当年为人父时,对子女教育方面抓的也算是比较紧,到了孙子这辈,完全就是一个慈祥的爷爷了。
  张寿生的父亲一直忙于工作,负责管教他的母亲,却是一位特别宠爱孩子的妈妈,很多时候,这种宠爱,只能用溺爱来形容。
  从小到大,太过顺遂的家庭环境,养成了张寿生嚣张跋扈的个性。
  在广西省。他就是呼风唤雨地公子哥。不管犯了什么事。永远都有人为他遮掩。完全不需要闹到张衍跟前。
  地方上出来地公子哥。往往比一些北京城地二世祖更为嚣张跋扈。
  因为他们背后地家庭。类似占据一方地土皇帝。
  便是近年来。张寿生骄横之气日盛。风声吹到老爷子跟前。往往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得一顿训斥完事。而所谓地训斥。在张寿生看来。完全是不痛不痒。
  反正一家子除了他。都在政界发展。他何必削尖脑袋也往那个圈子挤?这年头。光有权是不成地。关键还是得有钱。权和钱是一对最亲密地伙伴。天时地利这样大好机会。轻轻松松做个揽钱大少多么风光?
  有钱有闲地张大少爷。在张衍看来。不过是一个年纪不大有些叛逆做事有时不免出格地年轻人。实际上他在外界地风评相当差。横行霸道那是一定地。欺男霸女那是肯定地。
  其人尤其好色,凡是他看上眼的女孩子。鲜少能脱出他的魔掌。偶尔踢到块铁板,惹到用钱打发不了家里有点背景地女孩子,其母一定会出面。威胁利诱无所不为,总之会帮他把屁股擦干净。
  张寿生闲暇时喜欢来腾冲折腾点翡翠毛料,他喜欢赌石这种能给人带来刺激的游戏。
  九月下旬,他和大山等人前后脚到了腾冲,也就比大山他们早到了三天。
  赌石玩的久了,刺激感自然下降。此时腾冲仅仅是个小县城。没有什么可以消遣的地方,漂亮姑娘更是少之又少。
  长的还能入眼的,要么是身材不够曼妙,要么是皮肤不够好,要么就是太没气质了。
  在张寿生看来,女人就是用来谈情说爱的,对着漂亮女人谈友谊的男人不是心理有问题就是生理有问题。经过的女人多了,也就变的越发挑剔了。张寿生自诩为美食家。
  那一日下午,张寿生搂着一位勉强算是入眼地女人在床上胡作非为。连中午饭都没吃。直闹到下午。一方面觉得饿的慌,一方面也是有些腻了。便去了茶餐厅。
  交代伙计只管挑他们拿手菜送上来,张寿生百无聊赖的摊到椅子上,眼睛没有目地四下里巡摸。脑中随便想着:这地方也太落伍了点,实在不能多呆,超过三天以上的时间,简直能把人活活闷急煞……
  便是在这时,董洁和三个途中认识的姑娘走了进来。
  只瞟了一眼,张寿生就来了精神。
  董洁不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就让人惊艳的姑娘,但她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味道,这是特殊的经历、世事地历练、久为上位者、被人娇宠等等诸多原因集于一身后,自然而然形成的独特的气质,使得她哪怕是站在一群漂亮的姑娘中间,也会被人轻易留意到。
  张寿生对女人的经难何其丰富,却在心里自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等极品。
  白色素净的脸上,秀气的一对眉格外黑,黑白分明的瞳仁,连眼睫毛都似乎比旁人要黑上三分。
  眉目间如江南烟雨般雅致,以他阅女千人的眼光来看,她那张脸,绝对没有用化妆品打理,那份瓷光,完全是来自肌理间纯粹地自然光泽。
  脸上已是如此,让他忍不住遐想,不知她一身肌肤,该是何等地让人销魂了……
  董洁是在上洗手间时,被人迷昏带走。
  也不能怪她大意,多少年来,虽然为安全计,她身边一直跟着保镖,但是除了早已经被埋在记忆深处的一次意外,这些年下来,不知道是因为她鲜少出门,还是因为她为人行事从来都是低调再低调地原因,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一次意外。
  不但是她,大山也没遇到过称得上人为制造的危险。
  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董洁的危机意识,自然谈不上有多强。便是曾经重视过这个问题,安逸的太平日子过久了,也就不觉得有啥特别需要在意的了。
  董洁和伙伴进了茶餐厅,负责跟前跟后的那个人也找了个离她不远的位子坐下,再后来董洁和同行的两个姑娘结伴去洗手间。谁也没有想到,意外就在非常短的片刻时间里发生。待到察觉不对闯进去,两个姑娘昏迷在地,唯有董洁不知去向……
  张寿生没有住宾馆,他借助在某个翡翠毛料交易商自家盖的三层小楼里。
  董洁醒过来时,人已经躺在陌生的床上,身边伏着一个陌生男人,脸上挂着近似猥琐的笑,正把一双手向她伸过来。
  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想都没有想过自己会遇到这种事。那一刻的震惊和恐惧,日后让董洁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噩梦。
  置身陌生的环境,身边是不怀好意的男人,回过神来,董洁没有时间想太多。
  唯一的念头是不可以让他得逞,还有就是要活着。
  张寿生很是有些惊讶,这姑娘倒是极烈的性子,假意顺从片刻,猛然间从桌上抄得一个果盘,争夺中磕破后,竟然搁到脖子上,以自己的生命来威胁他。
  趁着他略一怔愣,脸上浮起玩味的微笑,董洁扑到阳台上,发现这里是三楼,谢天谢地,没有密封围上铁栏杆。
  不知道对方是谁,现在的情况也没有机会去追究这个问题,如果冒冒然报出背景,一半的可能性是对方停手,知难而退;另一半的可能性是对方衡量事情无法善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毁尸灭迹……
  她绝对不甘心就这样被侮辱,董洁决定赌一把。
  从三楼跳下去,死亡的可能性有,但不大,反倒是残疾占的比重更大,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思索失身和残疾哪一种损失更大的问题,董洁一咬牙,纵身跳下……
  张家在云南省包括广东省都颇有一些势力,当然不像在广西省那么一言九鼎。
  其中云南方面更强一些。除了早些年张衍在云南省经营下来的一些人脉,后来其子又调任云南,前后在任上呆了近十年。
  是以,张寿生的公子哥做派,便是出了广西到了云南,仍然可以端的高高的,并且在第一时间,获得第一手内部消息。
  他仓惶逃离腾冲时,大山正焦急等在急诊室外,手里紧紧握着一张纸条。
  那是一张洁白的纸,黑色的笔在上面留了短短几句话。
  “哎呀,真是不巧,我要是早醒一会儿,就能陪你们一起出去了。真是的,怎么都不叫醒我?
  我和朋友去附近的茶餐厅喝茶,咱们的晚餐顺便在那里解决好了。哥,你和莫大哥回来了就直接过来,我会提前打听好那里有什么特色菜。
  呵呵,一会儿见,我等你。”


第三百七十八章 … 痛与怒

  董洁学骑马时,负责教她骑术的教练曾经反复教过她,骑马时万一从马上跌下,尤其疾驰中被马儿自空中甩下时该当如何保护自己。
  事实上董洁骑马过程中,始终不曾真的有这种意外情况发生,但人在特殊情况下落地的自我保护措施,她却是熟记于心。
  事急从权,是以她敢赌这么一次。
  楼下的地面不是坚硬的水泥地面或者用大块的石板铺就。不知是附庸风雅,还是主人家性喜花草,一半的地方是草坪,再一半种植了各色花呀树呀,布置的错落有致,瞧着极清雅。
  三楼是一个露天阳台,为的是傍晚时分结束一天的工作,方便主人家坐下来悠闲的喝杯茶吹吹风,顺带俯望一下园中的美景。若不是此处景色还算不错,张寿生也不致挑了这里借助。
  这种情况下,若是随便换了一位哪怕是身手方面稍微受过训练的人,基本上都不会有太大问题——这里所说的问题,指的是正对着三楼阳台的邻近处,主人家布置了一个人工的小假山,搁到平时,当是给美景锦上添花的美石。
  但恰恰就是这处人工的迷你假山,给董洁带来了最大的危险。
  跳下时她谨记护头的重点,不能让头颈先着地,最好是下半身先沾地并顺势来个翻滚,以抵销高处落下的冲击力。
  也是慌乱中她没有足够的时间对环境做太过仔细的判断,落地时,她的右小腿碰到了假山,虽然大半个身子落在泥地上减缓了力道,仍然给她带来了严重的伤害,钻心的剧痛,使得她身体做不到预计的翻滚,一个向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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