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秘书-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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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察觉到陆渐红情绪上似乎有波动,便起身道:“我上个卫生间,渐红,你替我垫两牌。”
“我的麻将水平可不行,你快点啊。”陆渐红坐下来,向三人笑了笑,说,“我不是太熟,慢点你们不会见怪吧。”
“不见怪,慢工出细活嘛,我就喜欢慢的。”说话的是个小少妇,长得倒有几分姿色,尤其是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陆渐红的时候都快滴出水来了,很有些勾人魂魄的味道。陆渐红在曹雄飞家里见过她,听安然说也是宣传部的,跟她办公室相邻。都说熟女够浪,这话果然不假。
另两个女人都心知肚明,暧昧地笑了起来,李秋萍道:“小邵,你真够大胆的,安科长刚刚离开,你就来勾引人家老公,真是不怀好心呀。”
另一个女人也说:“是呀,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这么做,不道德哦。”
小邵格格笑着说:“兔子不吃窝边草,难道让别的兔子去吃?你说是不是?这叫肥水不留外人田。”
陆渐红被雷得差点钻桌子底下去,妈的,一帮老少娘们儿居然公然调戏本大爷,要是在古代非把你们给都收拾了不可。唉,一夫一妻制害死人啊!
“唉,陆书记,你倒是出牌呀!”小邵抵了抵陆渐红的肩膀,娇滴滴地说,“你真的好好慢哦。”
陆渐红如梦初醒,正襟危坐,认真打牌,结果连糊五把,还自摸了两把。
第0253章一日一天
不一会安然从洗手间出来,小邵笑嘻嘻地说:“安科长,你老公真厉害,又是自摸又是吃糊。你可没你老公厉害哦,是不是你满足不了他,他才喜欢自摸呀。”
陆渐红怕了她了,赶紧起身说:“安然,你来吧。”
进了卧室,他的心情好了一些,不过听到外面小邵那个骚蹄子的笑声,怎么听怎么淫荡,全身鸡皮疙瘩直冒,心想,这女人红杏出墙的概率比较大。这时,他忽然想起了一个笑话,一个男人死后去了天堂,看到挂着很多钟,而且每个钟走的速度都不一样,就感到很奇怪。于是他问带他来的使者。使者说,每一个钟代表一个女人,每偷一次情,钟走的速度就会快一点。那个男人点了点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老婆的钟,很安慰地说:“看来我老婆还是很贞洁的。”使者说:“最近天有点热,你老婆的钟被上帝拿去当电风扇了。”
麻将五点钟就结束了,一家人忙碌了起来,梁月兰包饺子,安然忙着去厨房做点小菜,陆渐红给两孩子发了压岁钱,又塞给梁月兰五千块钱,梁月兰坚决不肯要,说安然已经给了三千块钱了,最后没办法,还是硬被陆渐红给揣进了口袋,说:“妈,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个家如果没有您,我和安然哪里能过得这么好呀。您身体健康就是我和安然最大的愿望了。再说了,安然给您钱是尽她的孝道,我给您钱是尽我的孝道。”
梁月兰的眼睛湿润了,拍着陆渐红的手,哽咽着说:“我有你们这样的儿子媳妇,有两个可爱漂亮的孙子孙女,我真比什么都高兴呀,唉,老陆呀,你要是还在,这个家就更完美了。”
“妈,您别这样。”安然从厨房里走出来,“渐红,你又说什么惹妈不高兴了?还不向妈认错?”
“没有,没有。”梁月兰很安慰地说,“我这是太高兴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着水饺,梁月兰故意把包了硬币的饺子分别夹到两孩子的碗里,扬帆远航吃到硬币都兴奋地叫着“我们有福气了”。
吃完饺子宴,快八点了,两孩子白天跟着梁月兰在外面打雪仗,早就累了,嚷嚷着要睡觉。梁月兰给孩子洗了脚,安然已经把碗筷什么的都收拾停当,说:“妈,您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
两口子洗洗上了床,春晚准时八点开始,这是几乎每个中国人大年三十晚上必备的活动。
当十二点钟声就要敲响的时候,窗外响起了噼里啪啦的爆竹声。
陆渐红撒了泡尿,看着窗外绚烂的烟花,默默想着,新的一年又开始了。
这时,十二点钟准时敲响,他忽然想起了孟佳,她的年三十是怎么度过的呢?
刚爬上床,手机里传来了远航格格的笑声,这是陆渐红把远航的笑声录下来之后,设为短信提示音的。是一些同事和朋友发过来的祝福短信,陆渐红一一回了,小心地转发着每一条,他都要注意看清楚,在短信的末尾有没有别人的署名,别发错了,那就笑话了。
刚放下手机,手机又响了,陆渐红瞥了一眼号码,顿时从床上跳了起来,安然问道:“谁的电话?这么紧张?”
“赵秘书长的。”陆渐红抓起手机走到了客厅,安然还是将电视的音量调到静音,免得影响到陆渐红的通话。
“赵秘书长,新年好。”陆渐红客气地表达着自己的祝福。
“渐红,也祝你全家幸福,身体健康。”赵学鹏笑呵呵地说,“渐红呀,没打扰你休息吧。”
陆渐红赶紧道:“没有没有,正在看春晚呢,没想到您这么晚还会打电话过来。”
赵学鹏微微一声叹息,这声叹息发乎自然,虽然很轻,但陆渐红还是听到了,可以想像,人居高位,更加是如履薄冰呀。
“渐红,今天一直在忙,回去的时候才看到你的短信。”赵学鹏道,“想汇报什么?”
陆渐红斟酌用语,说:“赵秘书长,这么晚,会不会打搅你休息呀?”
“没事,明天大年初一,天塌下来也要好好睡一觉的。”赵学鹏呵呵笑道。
“是这样的。”陆渐红这件事情的始末作了简单的汇报。
“在这件事上,你确实也欠妥之处。人总得有个立场,没有立场也是一种立场,或许他们认为你还没作出选择,所以才对你排斥。不过,责任也不完全在你。”赵学鹏沉默半晌说,“看来,你的处境很难堪呀。”
“赵秘书长,请您指点迷津。”陆渐红恭敬地说。
赵学鹏笑了起来:“渐红,你也变得滑头了。”
陆渐红被看穿了心思,尴尬地干笑了几声。
“这个事我考虑一下,不会让你去俊岭的。”赵学鹏打了个哈欠。
“赵秘书长,那麻烦您了。”陆渐红要的就是这句话,这时他听到电话有个声音在叫赵学鹏,便道,“那赵秘书长,就不打扰您了。”
“嗯,有空的话到我这边来走走吧。”赵学鹏说了这句话后便挂断了电话。
回到房间,安然问道:“赵秘书长这么晚打电话给你,什么事呀?”
“没什么,就是聊聊。”陆渐红尽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不想安然也跟着担心自己的命运。
安然也没有多想,笑着说:“老公,你真厉害,大年三十,省委秘书长都打电话给你。”
“嘘,别乱说,给人家听见了不好。”陆渐红的心头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来,他没想到赵学鹏会回电话过来,他到底会怎么安排呢?或许只有赵学鹏才知道。不过,既然他已经答复了,其它的就不要多想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想到这里,陆渐红的精神振奋了很多,便开始对安然摸摸抓抓起来,安然把电视的声音调大了,能遮掩住她的呻吟。
此情此景,谁再说一日一天,一天一日,就打谁的嘴巴子。这标准的一日一年,一年一日嘛!
第0254章发展计划
大年初一,晴。这绝对是个晒太阳的好天气,牛达一家三口也都过来了。按照往年的惯例,陆渐红是要去到几个主要领导那去跑跑的,不过鉴于自己目前的这种情况,无论去哪似乎都有些不大合适,有的人恐怕唯恐避之不及。想了想,给庞耀打了个电话,庞耀不知道陆渐红身上发生的事,接到陆渐红的电话很开心,说:“渐红,现在是常委了,祝贺你呀。”
“呵呵,谢谢庞书记的祝福。”陆渐红笑着回应,“庞书记,今年不能上门给您亲自拜年了,您可别见怪呀。”
庞耀感叹地说:“渐红,难得你每年还记得我,只要有这份心意,我就很感动了。”
又说了几句,陆渐红挂了电话,把牛不起高高举起说:“儿子,你长得太像你老子了。”
这话说得有点矛盾,到底像哪个老子呢?林雨的脸红了红,牛达也哈哈笑道:“哥,你这话有毛病。”
“去去去,钻字眼的本事倒见长了。”陆渐经吹胡子瞪眼睛给自己解围,从口袋里摸出个红包塞到牛不起的口袋里说,“刚才老子说错话了,这是一点点补偿啊。”
牛达阻拦道:“哥,这不行。”
“什么行不行的?”陆渐红把牛不起给了林雨,“牛达,你来,我们俩聊聊天。”
坐到阳台,太阳透过玻璃,暖洋洋的,牛达递了根烟过去说:“哥,有话跟我说?”
“过完春节,自己想办法找点事做做,不要跟我后面开车了。”陆渐红抽着烟缓缓说道。
牛达虽然憨,但并不代表他笨,问道:“哥,是不是有变化?”
陆渐红未置可否地说:“不是,我和你嫂子都是吃财政饭的人,有工资也有奖金,什么都够花的了。你跟着我,混不出个什么来。”
牛达嘿嘿笑着说:“哥,怎么提这个呢?开农家乐赚了不少,转让给别人也搞了不少,够花的了。”
陆渐红正色道:“够什么?孩子以后要不要读书?你的岳父岳母身体都不怎么好,万一得了重病,那是个大窟窿。小舅子结婚你要不要张罗?花钱的地方太多了,你这样坐吃山空是不行的。钱总有一天会用完的。”
牛达的脸像猪肝:“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操!”陆渐红没好气地说,“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跟个怨妇似的。我丑话可是说在前头,到时候你可别跟我借钱。”
牛达嘿嘿笑了起来。陆渐红道:“别跟我嬉皮笑脸的,我说的是真话,明天别到我边来了,去走走老丈人去。把那个车钥匙给我。”
牛达不乐意:“让我明天开车回老丈人家去威风威风。”
“威风个屁呀,你那辆车的档次也不差在哪里,少废话,快点。”陆渐红作势要抢了。
牛达这才知道陆渐红不是跟他开玩笑,沉着脸把钥匙给了陆渐红。整整一中午,牛达的脸上也没露出一丁点的笑出来。
陆渐红还是头一次看到牛达的这副鸟样,不过他知道,牛达有点生气了。
晚上接到大姐陆月红的电话,说明天和二姐全家准备到准安来,想侄儿侄女了。
第二天,牛达真的没有来,安然打电话给林雨,林雨说一家三口回娘家了。陆渐红这才松了口气,牛达生气归生气,自己的话还是听的。
九点多的时候,大姐二姐两家六口都到了,喜气洋洋。大外甥女刘易霏大学毕业,说打算考研,暂时没考虑工作上的事,陆渐红很佩服地说:“咱们家从来没出过一个大学生,现在马上就有研究生了,了不起。”说着拿出两份红包说,“这是我跟你舅妈的一点小意思,好好努力呀。”
大新年的,舅舅给压岁钱,不要白不要!
小外甥女张子怡不乐意了:“舅,姐都有,我的呢?”
陆渐红睁大了眼睛说:“你都工作了,还要压岁钱?”
“不行,你不能偏心,姐姐是老大都有,我一定要有。”张子怡耍着赖皮说。
“有,都有,这个一定有。”安然笑着说,“你舅抠门,舅妈给你。”
酒桌上,谈到以后从事哪一行的时候,刘得利说:“经过这段时间的考察,决定过了年之后去湖城一趟。”
“去湖城?搞什么?”陆渐红一边劝酒一边说。
“我得到消息,省里年后要修不少路,而且是大动作,湖城这几年的建设已呈饱和趋势,石价很低,不少采石厂除去成本和相关开销,能保本就不错了,急着想出手。”
“这消息可不可靠?”
“可靠。”刘得利点头说,“我已经跟几家采石厂的老板联系过,准备春节后过去实地看看山头,满意的话就盘过来。”
陆渐红想了想说:“湖城那边我有个朋友,你去之前我帮你联系下。”
“那就更好了。”刘得利笑着说,“老三,咱们三兄弟联手,天下我有。等那边定下来之后,老二跟我先过去,至于三子,你是政府人员就算了,算你一份。”
陆渐红笑了笑:“这事等定下来再说吧,资金方面我多少也能出一份力的。”
“哦,对了,不提这事,我倒还忘了。”刘得利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说,“这是三窑卖了之后的钱,咱们兄弟三个拿九成,还有一成给牛达。”
陆渐红推辞了几下,刘得利借着酒劲要翻脸了,陆渐红这才收下。
刘得利似乎这时才发现:“唉,牛达那小子呢?今天怎么少了他了?”
“他去走老丈人了,有了孩子了,才算长大呀。”陆渐红笑着说。
“他给你开车,见到的机会多一些。他的这张卡你先拿着,见到他的时候再给他吧。”安排了这事,刘得利轻松了许多,说,“现在,开始喝酒,谁少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