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乱花都-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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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关鸿发面色严峻,看来困扰他的这件事情肯定超过了以前任何一桩!
正文 胆战心惊难过关
翁天佑与刘长青确实是在得到文程失踪的消息之后就马不停蹄的跟了过来,时间上只相差一个航班而已。出发前,刘威自然是少不了被两人挨个儿轮番批评。刘长青对于漂亮的空姐都没有兴趣多看上两眼或者戏弄一番了,由此可见他的担忧程度。他也不清楚怎么会对文程这小子情有独钟,也许是很投缘吧,又或者是刘长青看到了一个加强版的自己。以前年轻的自己也是fang荡不羁的,而现在的文程除了在长相上面略逊一筹以外,其他方面可都是要强过自己的。
两人当年替关爷效力的时候,根据地并不是在现在的位置,经过一番打听找到这里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而这个时候正好就是文程被关鸿发安顿好进房间的时候。关鸿发并没有与他们直接谈话,随意的启动了一下宅园的机关,翁天佑与刘长青就在这宅子里面瞎转了大半个晚上。最后也是稀里糊涂的进了这么一间房子里面,看看四周连张门都没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的!
刘长青盘在地上,举目望着四周白白的墙壁,双手还不停的按着自己酸疼的腿,然后看向翁天佑,有些萎靡不振的说道:“这是什么鬼地方?真像中了邪一样,走了一个晚上了,居然被困在了这里,你知道我们是怎么进来的吗?”
“你一直都自诩天下第一聪明人,连你都不知道了,你说我会知道吗?”翁天佑也挺累,说话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睛养着神。
刘长青并不认为这不能够影响他对自己天下第一聪明的自我评价,强词夺理的说道:“聪明人也有做傻事的时候呀!”停顿了一会儿,突然就把怨气全撒到了文程的身上。“哎!我们现在不就是很傻吗?明知道是送死可偏偏还要送上门来。就为了那个小王八蛋!你和那个小王八蛋将来还很可能是亲戚,我呢?算个球呀!”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当时的紧张程度一点儿也不输给我呀,要不然也不会为了弄两张票把那个订飞机票的老女人也都弄得晕头转向的了。”翁天佑这时候睁开了一下眼睛戏谑般看着刘长青。
“我这还不是为了早点赶过来才逼不利己出此下策的吗?反正也没有多大的可能性回到银湖市了,答应她的事情兑现的机会渺茫!”
“那如果我们真的有命回去呢?你就真的兑现?”翁天佑不得不佩服刘长青的勇气了。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哪能说话不算话?更何况她长得也不是那么恐怖嘛!关掉灯了感觉会好得多!”刘长青嘴上这样说,可脸上的表情却显得非常凝重,那个女的究竟有多么剽悍?会让刘长青这样来安慰自己?
“经验之谈啊!哈哈,嗯?听听,是不是有什么动静了?”翁天佑刚刚还在与刘长青说笑,突然听到地板上传来有些异常的响动,慢慢的,声音变得大了些,但也不是刺耳的那种,两人都觉得奇怪,朝头顶一看,才发现屋顶正朝着自己的头上压了下来,空间变得越来越小了,两人要是站起来就能触及到天花板了,而这种距离还在慢慢的缩小当中。
“惨了,不会在这里被压成压缩饼干吧?”刘长青赶紧站起身,尝试着顶了一下天花板,可凭人力哪里可能挡得住丝毫?刘长青也不再做尝试了,蹲下来看了看周围空无一物,想找张桌子挡一下架都不行!彻底放弃了!摇了摇头道:“钢板做的,鉴定完毕!”
“哈哈,我们本来就是来送死的,这里也没有什么不好啊!至少不用受那种万箭穿心的痛苦。”翁天佑倒是显得异常镇定,以前该怕的都怕过了,真要怕死也就不来了。
“有道理,只要不毁了我刘长青这天下无敌的帅气面孔,我也就没什么怨气带到另一个世界了。”刘长青刚自恋完,却发现现实总是对自恋者超级残酷,脚底下的地板也开始从中间开了一条缝,慢慢的向下面倾斜!而下面暗室开始慢慢的呈现在两人的眼前。
刘长青已经看到了那暗室下面数以千计的刺刀,寒光闪闪,任谁都有刺骨的寒意涌满全身。“我cao!关鸿发,你还真这样子搞我?”
刘长青一边找可以让自己抓持的东西,一把自言自语道:“cao蛋了,连根稻草都没得抓,我们两个老小子不滑下去才怪!这滑下去了会怎么样?”
“毁你的容呗!然后死得很惨!”翁天佑说完赶紧吸一口气,然后双手化成掌,胸脯也憋着刚才这一口气,死死的贴住地板。现在已经成了五十度倾斜,再倾斜个二三十度,只怕没办法不万箭穿心了!
关鸿发的房间里,确切的说应该是在他的办公室里,关爷还在颇有兴致的看着屏幕上的一切,脸上挂着得意的微笑。“你刚才不是说要叫他们一起过来谈的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做?”文程也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首先是被那房子的奇特结构给震撼了一下,现在看到刘翁二人情况如此凶险,稍一脱手掉了下去,就是神仙也难救了。
“哦,我是怕文程少爷没有看够,既然你看够了,那我就停下来吧!”关鸿发话语中有点嘲讽的意思,说完伸手进了抽屉里面轻轻按了两下。这时候翁天佑与刘长青头顶的天花板不再往下面压,而是从中间被切割成四块向四边移开,而他们紧贴着的地板虽然没有恢复到原状,但也总算没有再往下倾,还是保持着五十多度的倾斜度。四面的墙壁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消失于无形,两个人也赶紧往上面攀爬着!等他们两个好不容易爬了上来以后,想回过头看才发现自己已经趴在了平地之上,哪里还看得到什么暗室尖刀?
受到这样的惊吓,两个人的心一时半会也难以平复,索性也就不顾形像的趴那么一会儿再说了。“奶奶的,三魂七魄都没了!”刘长青长呼了一口气后说道。
“我们怎么会在这走道上给关起来了的?”翁天佑看到自己原来还是身处在刚进院门不远的走道上,感到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又认真的瞧了瞧周围,看了了几根腰一般粗的石柱子,难道玄机就在这几根粗大的石柱子上?左看右看还是弄不明白,也就不打算在这里继续折磨自己的脑细胞了。
“哎!只能说从关爷手里走出去的人一个比一个变tai,可最终都没有他这只老狐狸变tai!”刘长青明显受刚才惊吓的影响,对关爷的称呼已经相当不客气了。
“哈哈,说的也是啊,我倾心研究什么隐身术还花钱买隐身衣,你也研究透心术还要花尽心思建了一间难得一见的练功密室,可我们终究都无法和这怪老头子相比呀!”翁天佑也有些感慨的说道。
“你说以后文程这小子会有多邪门?肯定要盖过那老狐狸吧!”刘长青可能是吓狐狸叫顺口了,一口一个老狐狸的。而翁天佑也只是笑笑,并没有直接答话,怎么说这关鸿发也是自己的岳父!
两人正说着话,只见远处来了一老者,后面还跟着四个年少的男子。“两位可好啊!二十多年不见了!”李管家习惯性的朝他们鞠了一躬之后,拱手问好!
“李进,原来你还在这里呀!”翁天佑遇到故人,也是赶紧站起了身,热情的打着招呼。
“李进!你脸上的麻子全都没了?”刘长青也很热情,却说得李进李管家老脸一红,笑笑没有回话,而是直接说出了此行的目的:“二位,关爷请你们进去说话,文程少爷也在,等你们忙完正事以后,我们再斜旧如何呀?”
翁天佑与刘长青自然明白这李进的心性,呵呵一笑之后跟着他们几人沿着走道直朝里面而去。
正文 肝胆相照情义坚
这里两旁假山环绕,池内也是几尾红鲤戏水,红花绿叶争相荫道,环境堪称绝美,翁天佑与刘长青尾随着李管家,对于园内景观走马观花的一看心里也是极为震惊,没想到这关爷二十多年来事业竟然如日中天!但他们的想法是仅限于对关爷事业的震惊,而非对景致的欣赏。试想刚才还受了那么大的惊吓,可以说是死里逃生了,哪里还有闲情雅致去细细欣赏美景呢?
清早的阳光普射于地,穿过树叶后在草皮上留下了点点斑驳光影,一阵清风吹过,传来阵阵花香,令闻者不由得心清气爽!这样的宅园里若是没有了杀戮也没有仇恨,只有欢笑与和平的话,那这样的地方的的确确是老人修身养性、尽享天伦之乐的最佳居所。可惜的是,这里很快就要面临着一桩江湖恩怨的了结与谈判,最后是一笑泯恩仇还是刀光剑影还犹未可知。园子里的气氛也跟着人的心态变得诡异起来!
二十多年没有见面,就算是刘长青与翁天佑这样江湖经验丰富的人在进关爷房子之前还是有些忐忑不安,总感觉自己的眼皮在跳个不停。“我的左眼皮怎么老是不停的跳呢?左吉右凶!应该很准的吧!”翁天佑自己心里这样想着。
李管家在门口站定了,然后又是例行公事般的鞠躬致意,“二位,为了老爷子的安全着想,必须给你们……”
“李管家,他们两个也不用了,今天我就破一次例,以表示我最大的诚意。”这是关鸿发的声音,两人听着心里不免也是一阵感慨,二十多年前可是多么粗旷豪放的嗓音呀,现在怎么就成了面破铜锣?
李管家得到了关爷的指示,自然不敢再有什么阻挠,请示关爷之后很麻利的打开了门,再屈身后伸出左手恭敬的请两位进房。
“岁月不饶人啊,以前多俊的小伙子呀,现在都……哈哈!”关鸿发看着两位就哈哈大笑起来,像分别多年感情浓厚的师徒一样,完全看不出他就是千方百计要痛下杀手的那个幕后指使者。
“爵爷,您身体还硬朗吧!”翁天佑哪怕是跟关鸿发的女儿诞下一个女儿翁艳,也一直习惯性的叫关鸿发为爵爷,这个跟当年关鸿发在英国授过爵士勋章有关。
“还好,还好,一时半会想死也死不了!你的易容术怎么样了?也不易过帅气一点的相貌来见我,怎样也得帅过刘长青嘛,免得他老惦记着自己帅!”关鸿发又巧妙的跟刘长青打起了招呼,也就在他的一问一笑之中,气氛变得轻松了许多,完全没有他们两人来的时候想像的那样剑拔弩张。
“爵爷,我也老了呀!最近都很少把帅字放在嘴边了,只是跟翁哥在一起,我才能找到一点以前的那种优越感。”刘长青说着还找死般的眼神看向翁天佑。
“你们还敢在我的面前说老啊!老得过我吗?啊?哈哈!”关鸿发也是乐呵呵的笑。而愣在一旁的文程怎么也想不到会出现这种场景,原以为会出现的火药味现在却是一派其乐融融的气氛!这老家伙到底玩的什么把戏呢?
“爵爷,我们这次来是想您……”翁天佑把眼睛看向了文程,很明显,这主题已经转移到了文程的身上。
“是为了救文程这臭小子吧!想着我会杀掉他,是不是?”关鸿发并没有让翁天佑把话说完,就接过话头来。他这样一讲,翁天佑反倒不知怎么说话了,以前在关爷的面前就总是觉得有股巨大的压力,几十年过后,依旧改变不了这股子拘谨。
“爵爷,我们的意思是上一辈了恩怨不要再牵扯到下一辈的身上来了,虽然按照您的处事原则,他这次是有懈怠之罪,但并无背叛爵爷之心。我们也活了大半辈子了,逍遥快活的日子也过了不少,这次前来也就是想了却爵爷的心事,不想爵爷因此旧事而迁怒于年轻人!”刘长青看到翁天佑一副理不屈却词已穷的模样,自己赶紧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二位前辈,文程何德何能让您们如此奔波?”就算刘长青不说出来,文程也知道他们两人此行的意思,刚才也一直插不上嘴,现在好不容易逮了个空隙就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感激之心。照理应该叫上一声翁老爸还有一声师父的,可关爷在旁,觉得还是不要这样叫为好。
“文程,你现在才知道你这条命多值钱吗?这两位可是当年叱咤风云的风流人物啊!为了你的事情亲自跑一趟温哥华这要多大的面子?长青,我倒想知道你打算怎么让我了却这桩心事呢?”关鸿发耐人寻味的注视着刘长青,眉宇间有点耍弄人的意味。
刘长青看了一眼翁天佑,翁天佑也是微笑着看着他点头,示意他可以把两人商量的结果说出来。
“爵爷以前不是说给我们二十五年的时间吗?现在二十五年已经过了,我们过来就是想把爵爷讨还的东西送过来。”刘长青一脸认真的看着关爷,烈豹般大而有神的眼睛里是一种义无反顾的坚定,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
“你们是想以死来减轻文程的罪吗?”关爷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左一眼右一眼的看着两人,文程一直都在注意着关爷的神情,他现在倒不是担心关爷会杀掉二位了,正如自己当初估计的那样,关爷是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