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专卖店-第4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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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富贵甩下这两句话,便绝然的转身离去。
二姨娘顿时感觉到如同天塌下来了一般。
她原想借口儿子的事情,替自己的女儿争得一点福利,又或者为自己争取一次见到老爷的机会,怎知,这一争取,倒是让她连自己的孩子也赔上去了……
早知道如此,还不如一直安安静静着呢。
虽然说孩子送出去养了也还是自己的孩子,可是,这一养十几年,她要继续被困在这个地方十几年,这日子可怎么熬啊……
这一夜,后院里面嘤嘤呜呜的,又响了一夜女人的哭声。
……
白男匆匆忙忙的,回到徐亚镜的身边。因为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她一个消息。
“那个覃富贵生下来的二儿子,是个妖怪!”
找了这么久,终于找到有妖怪出没了。难怪白男会如此的兴奋。
覃富贵去掀开衣服面料查看的时候,他看的,是小孩子臀部上的一个胎记。
那个胎记的形状,正如一条长长的巨尾。
那枚胎记,在初生只时,是不明显的。只有随着孩子的慢慢成长,体内的妖气渐渐凝聚,胎记的形状才会愈渐的明显。
可以看得出,这个小婴孩,实则是妖与人的结合物,也就是俗称中的“半妖”,或者“人妖”。
嗯,说到人妖,就会让人想起唐僧这个罗嗦的师父,所以,还是以半妖来称呼吧。
“覃家小公子是只半妖?这么说的话,他是二姨娘生的,二姨娘是他的娘,那么他的爹岂不就是……”
徐亚镜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意外。
假若小公子覃古龙的爹是覃富贵,那么覃富贵就是只妖怪。假若他不是小公子的爹,那么与二姨娘生下孩子的便是另有其人了。
那么,究竟是谁?是哪个妖怪?来染指了覃富贵的侍妾?覃富贵对此知道的有多少,是知多还是知少,是知早还是知晚?
听说覃富贵对于这名小公子一直疼宠有加。按他的表现来看,他并没有对这个由别人与自己的侍妾生出来的小孩具有仇视及另眼相看的感觉。
为什么一个男人要对不是自己亲生的小孩如此疼爱呢?
想来想去,理由只有两个,一便是他为了面子,要忍辱负重。这个理由不成立,很快就被推翻了,因为一个小小的侍妾是没有值得覃富贵为她而忍耐的。
另一个理由,便是他故意为之。
这个孩子的出生、这个孩子的娘与未知妖怪的苟合,都是在覃富贵热烈欢迎的态度之下,水到渠成走到这一步的。
如果是这样,他当然就是既知情,且知情早,还能对这个孩子疼宠有加了。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
覃富贵为何需要一个半妖的儿子呢?他又是在替谁生养孩子呢?虽然相碧说覃富贵的景子里有条大尾巴,但是在覃富贵本人的身上,白男与徐亚镜是瞧不出半点妖气的。也就是说,覃富贵他本人,的确在此刻,仅只是一个凡人而已。
第五百三十五章 新婚
徐亚镜听说了覃富贵把小公子从二姨娘处带走一事,不由的也关注起这件事了。
“他把孩子抱去给别人养了?”
“没有。”
白男始终盯着柴管家,所以,他终于看到了这覃家庄里的一个秘密。
覃富贵把覃古龙抱着,并不如他所说的是带出外院去抚养,而是把他送进了一间密室。
那密室的入口之入就是在书房内。
覃富贵扭动了挂在墙上的画,书柜后面便霍然开了一个门。
那个密室里是布着结界的,不过,这种结界仍然不能阻止白男的灵魂进入查探。
沿着通道进去,密室底下有一个用红色画成的圆圈。
圆圈之内,放着一张小小的婴孩睡眠所用的摇床。
覃古龙就被放置在这张摇床之中。
在覃古龙第一次躺进这张摇床的时候,覃富贵给他开了一次荤。
他用一碗新鲜的血液,喂养了覃古龙。
白男清楚的看到,在喝下了这碗血液之后,覃古龙身上的皮肤也变成了通透的红色,他的全身通红,眼珠亦发生了变异,泛出幽绿色的光芒。
这是妖化!
作为半妖的孩子,如果一直以凡人的方式抚养长大的话,只要不触及他的血液内另一半属于妖性的部分,他便也可以一直以凡人的方式生存。
但,一旦触及了半妖体内的妖性,从此以后,他的妖性会覆盖人性的一面,这个孩子喝了血,见了荤,从今以后,注定他只能是一个吃肉喝血的妖怪了。
覃富贵如此对待他,绝对不会是因为爱他。
他在把他的孩子……不,不是他的孩子,但是他一定是在当成妖怪一样在伺养。
而他的姨娘,恐怕也是用来给妖怪配种用的。
想到这些,徐亚镜总觉得自己似抓住源头了。
“你觉得我们是不是就快要可以完成任务了?”徐亚镜道。
“我觉得是。”白男探到了这些事,心情既有些轻松,但同时也有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镜子,覃富贵如果真是大怨灵妖的前世,那么,这只小半妖,或许就是他从人转变为妖的重要一步了。”
白男是猫神,他生活了很多年,有着几百年的寿命。在遇到徐亚镜之前,他便在各地流浪,也听说过许多传言。
其中就有一些传言,是指人如何依靠自己的能力,使自己可以转世成妖的。
当然这种方法非常的血腥,也非常的残忍。一般来说,正常的人无法完全的做到转变自己命轮的全部步骤,但,也有极少数的人做到了。
“我曾经听说过有这样的方法,但我没有想到真的有人做到了。如果一个人真的转变了自己的命,使自己从人变成妖,那么就算他成功了,也还是会有留下后遗症的。”
这种强行扭转自身命轮的事情,违反了天地自然,成功了也必然会有着巨大的缺陷。
“后遗症?你说的后遗症是指什么?”
“这种后遗症是有多方面的,目前我也不太清楚。”
只要能确定了覃富贵就是大怨灵妖的前世,两人就可以回到现世中了。现在便是差着最后一步,便是等着看他究竟是如何给自己转变命轮,从凡人变成妖怪的。
只需要等待,就可。
徐亚镜倒是很想在这过程之中,一直安安静静的做一名旁观者。可惜,覃绘颜出阁的时间到了。
“小姐,三天后就是您出阁的吉日,这些是我们替您绣好的绣面,您看是用来做什么好?”
古代的小姐出嫁,都需要自己刺绣些东西出来。有的用来做枕套,有的用来做被套,多是绣一些吉祥鸳鸯之类的,以示吉意。
徐亚镜可不会做这些事,便把这些事都推给了她的丫头们做。
由荷清带头,四个丫头除了日常的事务之外,便一直在替她绣花样。绣的多是一些她自己贴身用的小东西。再大件些的,就得从外面的绣庄买回来了。
徐亚镜随手捻起来看了看:“随意,被面枕巾都做吧。”
“全部都做?小姐,这里还有一套绣了青竹的,正适合给王爷做衣衫呢……”荷清提起了其中的一块绣面,上面的青竹绣得栩栩如生,可见主人是费了不少的心机的。
“这我没让你绣吧,你主动绣的?是想让王爷对你有好印象吗?”
徐亚镜砸砸嘴说道。
荷清一听,立该跪下地来。“小姐恕罪,荷清不敢。”
不敢?只是不敢承认而已,并不是不敢想,不敢做。
这些古时候的丫环们,个个都想往上爬。
不过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有机会,谁不想当主人?谁愿意永远只当个受气受人使唤的小丫头呢?
所以徐亚镜也没有呵斥她,她淡淡的扫了那件显然是专门用来绣给男人做衣服的绣面一眼,便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放回了原处。
“既然已经绣了,那就做一件你认为可以做的衣服吧。”
徐亚镜一说,荷清立刻高兴的应了。其余的三个丫环,听到此,都面有戚戚,早知道她们也学着荷清做了。
不过,荷清是大丫环,大丫环可以压在她们的头顶上。若是她们跟着做,荷清也不会允的。
大夫人有意让覃绘棋将来与徐亚镜争宠,所以自然是觉得安插在徐亚镜身边的搅事者是越多越好,就连这争宠的事,也是大夫人特意授意的。
只不过,徐亚镜的注意力根本没往这事上面放。她只关心覃富贵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进行转变命轮的关键一步。
一天没等到那一刻的到来,便一天就无法最终的确定覃富贵是不是大怨灵妖的前世。虽然这个怀疑已经有一半的可能性了。
“我要是出阁了,他也没变身怎么办?”徐亚镜有些懊恼。她可不是真来这里体验大姑娘坐花桥的感觉的。
“那也没办法。我们不能催。”白男说道。“我会替你盯着他的。”一旦任务完成,便能马上回去,他也不用再在这里当游魂了。
“嗯。”也只能是静静的等了。
古代的婚礼非常的累人,一大早便要起以上,连早饭也不得吃上一口,就被一群人围着,光是梳头化妆弄头发等,都能弄去一个上午。
徐亚镜不想受这份罪,便叫了声“白男”。
白男现身,有灵力将挤在徐亚镜房里的人全部迷晕了过去。待她们倒下之后,徐亚镜便身着单衣,披着只在头顶上盘了一个发髻的长发,只身窜出了闭月院。
待到徐亚镜消失在覃家庄之后,这天王爷所娶的正妃失踪,自然是引起了一轮混乱。
瑞王爷得知消息后大为光火。覃富贵为了不让丑事传出,便决定还是同时嫁出他的两个女儿。
招柳氏知道覃富贵的打算,趁机让自己的女儿覃绘棋坐上了正妃的桥子,而让覃绘秀坐上侧妃的桥子。
覃绘秀被这突然而来的惊喜给砸到了,整个人都是飘飘欲仙,喜不自胜,仿佛置身在云端之中。
她的这种喜悦让她的心情始终处于兴奋之中,哪怕在她新婚的这天夜里,瑞王爷没有到她的房中,她也毫不在乎。
“瑞王妃呢?我要去给瑞王妃请安了。”
正妃与侧妃一同进门,在进门的第一天见不到瑞王爷也是正常的。不管她进门的原因为何,如今她已经是确确实实的瑞王侧妃了,只要她的表现好,用不了多久,她一定也能得到王爷的宠幸的。
可是等到覃绘秀走到正妃所住的大院子里,却看到这里有许多奴婢家丁们在走动,并且,氛围也很奇怪的压抑。
“咦,这是怎么了?”
明明还是新婚期,怎么会有如此凝重的气氛。
“珠莲,你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覃绘秀吩咐自己身边的丫环去探听。
过了一会儿,覃绘秀的丫环跑回来道:“侧妃,大事不好了,瑞王妃正妃她……她失踪了!”
“失踪?”覃绘秀奇了。瑞王妃不是早就失踪了,所以才会把侧妃覃绘棋当成正妃抬进门,让她填充侧妃的位子吗?
难道瑞王爷昨日不知情,到现在才知道自己的正妃换了人?
“不,不是的,侧妃……是……是您的姐姐,大小姐覃绘棋……是她,昨夜里她就失踪了!”
原来,昨天夜里,瑞王爷在喜事过后,因为喝得多了,便只在自己的书房里进夜。
昨天晚上,瑞王爷既没去正妃的房里,也没去侧妃的房里。然而等到今天早上瑞王爷一回房中,就发现本该呆在新房内的覃绘棋也不见了。
因为这事,王爷府里现在已经乱了起来。覃绘秀看到的这些奴婢家丁们都跪在院子里,便是王爷下令在彻查此事。
王爷的前后两位正妃,都在一夕之间,不知何故失了踪。这是巧合?还是有什么因由。虽然这事没有发生在覃绘秀的身上,可是她也不禁感到了生生的寒意。“回,回……回房。”覃绘秀抱着自己的双臂,揉搓着在大白天就冒出来的寒意。嫁入王府成为侧妃的喜悦还没来得及细细的品尝,便已经在心头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
第五百三十六章 放血
新婚之夜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覃绘棋会不见了呢?
这事覃绘秀不知道,不过,徐亚镜却是目睹了这件事的。
在白男的帮助下,徐亚镜隐身站在了新房的一角。
她原本是想在覃家庄里盯着覃富贵的,不过后来一想,那天晚上白男所听到的对话,显然瑞王爷的地位似乎还在覃富贵之上。
覃富贵与瑞王爷相互勾结,两人一同在谋划着什么。假若覃富贵有可能是大怨灵妖的嫌疑,那么在他之上的瑞王爷同样是有这样的嫌疑。
想到此,徐亚镜才晃晃悠悠的也跟着桥子来到了瑞王爷府。
这瑞王爷也是,居然就在这个小小的城中买了一块地皮,建起了自己的府邸。瑞王府离覃家庄也不远,用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