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艳春色-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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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何容易啊,有感情了怎能说分就分啊。”林芬有些淡淡的惆怅,让她放弃和海山交往她做不到。海山虽然不是有钱人家,但是对她可是呵护至极。这几年有好几次她都想和海山散了算了,一想到海山对她的种种好来,她又舍不得放手。可让她屈身去和海山住阁楼又心有不甘,她感到生活好迷茫。
丽萍看林芬若有所思,就顺着她的意说道:“也是喔,其实海山也挺好的,不然的话你也不会这么死心塌地的等他。”
林芬站了起来,伸了一下弓久了的腰,调整了一下情绪说:“他爸爸说想帮他另起一座房子,二哥海仑同意了,说愿意拿点钱出来资助,可大哥海昆却不愿意出钱。”
丽萍停下了手中的活,仰头问林芬:”为什么,那怎么办?”
林芬有些怨气,脸色很难看的说:“主要是大嫂秀兰,她们结婚分家了就不想理当弟弟的了。”
丽萍看不惯秀兰这种自顾自的人,她颇有正义感的说:“那就让海山和她分老房子啊,凭什么两个哥哥占了两间正房啊。”
林芬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唉!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林芬和海山交往这么多年,她从未要求海山为她做什么,只是耐心的等,她相信总有一天海山会给她她想要的一切的。
丽萍:“这骚婆,想让她出点钱就好比要了她的命。听说前几天还当着大伙的面把naizi掏出来诬陷说是陈明摸了她,真不要脸。”
林芬不愿意多说秀兰,心想她还是她未来的大嫂呢,能不说就尽量不去说,于是她转移话题道:“嗯,就是啊,不说这了。你呢?上个星期来看你那个怎样?”上个星期媒人又帮丽频了一个外村的小伙子。
丽萍抓了一条有背刺的鱼,被它刺了一下,手猛的缩了回来。好一阵才答道:“没戏,他家穷得叮当响,他还要和老爸住一个屋。”
林芬数落她道:“你啊就是眼光高,别左挑右选的,最后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咯。”
丽萍嘻嘻的笑道:“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呗,总不能嫁过去和他爸爸共用一个新房吧。你也知道翻个身都被听到,哎!你和海山睡阁楼时那个是不是用力太大被楼下的海仑和雪梅听到了啊?”说完她缩着脖子做了一个鬼脸。
林芬划起水花溅到丽萍的身上,骂道:“骚逼,思春了啊。”丽萍的话又触动了她心底的铉,每次她和海山幽会时总会按捺不住要做那事。躺在海山那木板拼凑起来的床,海山压在她身上,只要他动狠一点床板就“吱吱呀呀”响。弄得两人都不尽兴,以致后来她们都不愿躺在那床上做,而是铺张草席躺在楼板上。可即使是这样,她们也不敢太放开,总感觉有只耳朵在聆听。
丽萍正色道:“我想思都没得思啊,呵呵,还是你这小女人幸福。”
林芬突然有点烦躁,她用手猛的拍了一下水面,喊道:”幸福个屁。”
丽萍吐了一下舌头,不在惹她。房子房子,又是房子。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可不是吗?两人都好长时间沉默。不管农村还是城市,古时还是现代,没有房子就不是家,没有家怎么结婚。
这时桂琴和木德已经走出草丛。桂琴没有满足,要不是这么多人在这,她肯定要和木德干一次。把木德的玩意弄大之后她反而欲火燓身,骚痒难耐。她干脆蹲下去,把屁股浸泡在水中。清凉的河水一下子浸透她的裤子,穿过她的裤衩,进入她的深处。她燥热的心得到了一丝似有似与的安慰。
雪梅笑呵呵的说:“刚才叫你泡你不泡,还要进那草丛里被虫子叮屁股。”
桂琴也呵呵的逗雪梅:“你也泡呗,舒服着呢。”
“我不泡,湿湿的难受。”雪梅摇摇头。
雪梅不泡有人泡,木德看见桂琴这样子,也跟着坐到了水里去。他刚才被桂琴摸得那玩意还没有安静下来,等他从水里站起来时,那玩意被湿湿的裤衩紧紧的贴着。显山露水,就像条被装进袋子里的蛇一样突突乱窜。就连雪梅这过来人看了也有点不好意思。
雪梅在后面已经把鱼儿捡完了,木德帮忙提装满鱼儿的小竹篓走过来。看着得到那么多鱼,她们笑得合不拢嘴。傍晚她们分鱼时每人足足分得十二斤。她们也分给木德几斤。木德虽傻,但大家并没有因为他傻而不分他。木德屁颠屁颠的拿鱼回家,他妈还夸他终于懂事了,会去弄菜吃了。
这些小鱼配点茶油煎,或是油炸。每餐拿点出来吃,可香着呢。这可是一道不可多得的美味啊……。
回到家没多久,桂琴就感觉到大腿两侧火辣辣的痛,她进了房间把裤子脱下来。房间里老公少强正躺着睡觉,昨晚赌到半夜三点多钟,今天干活一点精神都没有。老早他就收工回来补觉了。
看见老婆进来把裤子脱掉,他吓了一跳,惊讶的说:“天还没黑,你就又要了?”
桂琴本来是想脱裤子看看大腿内侧辣痛是怎么回事的,见到少强这样问,有点蠢蠢欲动了。少强这几天晚上都是半夜三更才回来,等她发现他躺在身边时天都亮了。根本没有时间做那事,她都快忍受不住了。于是她媚态万千的把上衣也脱了爬上床,搂住少强说:“来嘛,都这么多天了。”
少强知道是躲不过了,眼睛一闭,一副任由宰割的样子说:“来吧!”
桂琴高兴的把少强扒光了,坐了上去。一会儿她就痛得受不了了,她呲着嘴翻了下来,低头去看。整个大腿根红彤彤的一片,就连那窝尿的地方也是,稍微一碰就如火烧般的痛。原来她今天在那河水里泡久了,那河水可是撒上了石灰的。石灰水可厉害了,浸湿了的粗布裤子摩擦来摩擦去,就把大腿根的皮肤磨破了。
少强见她没了动静,睁开眼看。见桂琴正在低头看自己的哪里,他有点疑惑,问道:“干什么了?”
“可能是被石灰水腌伤的,做不了了。帮我找点‘清凉油’来吧,我擦擦。”桂琴倒吸着气说。
少强暗自高兴,又躲过了一劫,而且有可能好几天都不会被她折磨了。于是殷勤的去找清凉油来,还亲自帮她擦。清凉油凉凉的让桂琴舒服极了,没想到才一会儿,清凉油的药劲上来了,把桂琴辣得大腿上的肌肉都在发抖。
她“嗷嗷”叫着:“快去帮我打水来擦洗掉,受不了了。”少强幸灾乐祸的大笑,不紧不慢的传上裤衩。桂琴气得直骂:“快点啊,想辣死你老婆啊。”
少强打来了水帮她擦掉清凉油,嘲笑她:“这么怕痛刚才怎么不吐口水擦啊?”笑归笑,少强还是找来了一瓶“蓝药水”,说:“擦这个吧,这个是水的,不会辣。”这些小药品在山村是必备的,因为村里没有卫生所,只能准备一些小药小膏什么的备用。擦了蓝药水之后桂琴终于好受一点了,那大腿根和窝尿的地方被擦得蓝蓝的一片,看上去像是穿了一条破裤衩。(各位朋友,如果您觉得本书还能看下去,请给个好评和收藏吧。谢谢!)
第九节 鲜鱼香菇汤
第九节鲜鱼香菇汤
日上三竿,知了嘽鸣,林华实在受不了口袋没钱的日子了。他约上猴三,两人扛着锯子,慢悠慢悠来到自家的自留山,想砍几棵树卖去换钱花花。好在林华家山场多,没钱又去砍几十棵来卖。砍树卖这种事林华已经干了好多回了。每次林华的爸爸总是吸着水烟,”吧唧吧唧”无奈的说:”我这点家产迟早被你败光。”林华却不当回事。老头子对这个儿子又气愤又无奈。家里就这么一个独子。没办法啊。
来到林地已经中午了,山沟沟里蚊虫多,他们才锯倒几棵就被叮得受不了了,裸露出来的皮肤上起了一个个红包,痒死了。猴三鬼精鬼精的,找来了一截腐木,把它点着。腐木燃而不生火苗。不一会儿就冒出浓浓白烟,就好比一个”大蚊香”。他把“大蚊香”放在身边驱散了讨厌的蚊虫,蚊子四散而逃。
林华对他树起大拇指,说:“三哥果然点子多。”
猴三转动着细小的眼珠,自嘲的说:“点子多有屁用,搞到钱才有用。”
林华倒是挺乐观的,他嘻笑着说:”至少现在没有蚊子咬我们啊。”说完两人哈哈大笑。继续砍起木头来。”啪”,一棵桶底粗的杉树被放倒了,压倒了沟底的香菇棚子。林华惊呼:“不好,压垮棚子还要帮搭。”
猴三放下锯子,说:“走,下去看看。”他们急忙下去看,还好,只是压倒草棚的一个角,棚里的香菇没事。
棚内摆满了木头,上面长着好多鲜嫩的香菇。这香菇棚子是上田村王大麻子的,王大麻子这几年种香菇赚了好多钱。猴三看着眼前的香菇,贼眼一转,对林华说:“华子,明天跟哥去弄点钱花花吧。”
林华知道猴三在想歪路子,可是不知道他想干嘛。于是就问:“那里有钱?”
猴三神秘的说:“你看,麻子的香菇长得那么好,他家一定晒有很多香菇干,明晚我们去偷点来卖给有财,不是有钱花了吗?”
林华迟个疑了一会说:“这样行吗?”
猴三拍拍胸脯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怕什么。”
林华以前也和猴三干过不少坏事,可都是一些小偷小摸的小事。现在要去偷香菇卖钱,能换钱的那就是大事了,他心里有些害怕。他又想到少强每次见他就逼他还钱的嘴脸,心一横,拍了拍猴三肩膀:“听三哥安排。”
猴三和他俩对视一笑:“嘿嘿嘿,嘿嘿……。”一场密谋就这样酝酿了。
接着,林华也无心干活了,收拾起东西说:“三哥,不砍了,这树砍了还要剥皮,还要等它干,还要扛回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变成钱,还是回家吧。”
猴三也是懒汉一个,现在脑子里满是王大麻子家的香菇,想象着那香菇已经变成钞票呆在自己的口袋中了。哪里还有心思干活啊,但是贼就是贼,一有了偷这个念头了就不愿意走空。他说:“就这样回去啊,我晚上还不知道吃什么呢?”
林华也是具有做贼的潜力的,他和猴三心有灵犀,同时把目光投向那鲜嫩的香菇上。两人又是一阵奸笑,摘起了香菇来。
猴三吩咐林华:“不要摘多,够吃两顿就行,菇叶开的不要,不开的也不要,就要那种欲开不开的。”猴三对吃可是个行家,知道这种欲开不开的香菇最好吃。那种开了的香菇吃起来有点棉,虽然还是香甜,但口感已经不好了。而那种未盛开的呢,菇叶上还带着粘液,吃到嘴里有一丝涩口。只有这种欲开不开的吃起来香甜怡人,清脆爽口,越吃越想吃。平时猴三不懒时还能做一手拿手的好菜,今晚他就想露一手给林华看看。
两人回到村子里才三点多钟,看见傻子木德正在河边的小洼小塘里下鱼钩钓鱼。
林华坏坏的和猴三说:“三哥,这有了香菇了还缺少荤腥味啊。”
猴三也是坏坏的笑说:“是啊,美中不足啊,要不你再去少旺家‘借’几个鸡蛋?”
林华故弄虚悬,悠悠的说道:“鸡蛋有什么好吃的,鸡蛋是素荤,和尚都可以吃,我们要吃就吃大荤的。”
猴三也学着戏台上的强调说:“哦,那林公子可有大荤拿来。”
林华和他扮上了,他用手一指远处的木德,唱了起来:“自有随从奉上。”
猴三哈哈大笑。
林华用手搭了个“喇叭”朝木德大声喊:“木德,快点过来。”声音在山间“来来来”的回响着,快比得上村里那生了锈的广播了。
木德一听到是林华喊他,屁颠屁颠的就跑了过来。木德平时是林华的小跟班,虽说站起来比林华还高出那么一点,但也只能当个小跟班。村里那些小伙伴都不愿意和他玩,就是和他玩了也都限于捉弄和调侃他,不是真正的和他玩。林华就不同,他不嫌弃木德,经常带着他到处玩,有东西吃时也分给他吃。虽说更多时候是在利用他,但林华把他当人看。而且林华还是一个大人,一个大人能和一个小孩玩很久,那就说明他们已经是朋友了。
木德问:“华子哥,干嘛?”他头发湿湿的,光着的背上还粘着一些淤泥,那是刚才下塘下钓时粘上的。他今天已经钓得大大小小有十几条鱼了,大的有二两来重,小的也有拇指般粗。有七星鱼和塘角鱼,还得了一条鲶鱼。正放在河边他刨的一个坑里盖着呢。
“得了多少鱼啊?”林华问他。
“十条。”木德不会数数,他觉得十是个大数字,于是他就说了十条,其实他得了十六条。
林华说:“全拿过来,去三哥那里煮吃了。”他对木德不需要客气,只要他说一声,木德就是家也会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