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艳春色-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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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香妈坐下后才发现啊香的裤子从裆部一直破开到腿弯处,粉红色的内裤都看得见一半了。她马上又板着脸问:“这是怎么回事?”
啊香脸马上红了,她不敢看母亲,“不小心摔倒弄破的。”
啊香妈关心的不是这,而是破这么大的口子林华有没我看见。于是她问:“华子有没有看到你的裤子破?”
啊香的脸更加红了,她不敢告诉母亲,骗她道:“没有没有,我摔倒了就先回来了。”
啊香妈也没心思和啊香睡了,她觉得女儿的事必需要和老公谈谈,于是她起身回自己的房间。房间里李支书已近鼾声大作了,啊香妈爬上床把老公摇醒:“哎,哎,她爸。”
李支书睡眼惺忪,骂道:“什么事啊?大半夜把我摇醒。”
“我们女儿可能和林家那小子处对象了,你当爸的可要阻止阻止她们啊。”啊香妈急急的说。
“哎呀,香都那么大了,想处就由她处呗,阻止什么啊,现在不都是提倡恋爱自由吗。”李支书不耐烦的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那华子是什么人啊,咱香跟了她那还不是受苦,你也不管管。”啊香妈继续摇晃他。
“你就别操心了,谁年轻时没有点坏毛病啊,我当年不也是游手好闲吗?你还不是嫁给了我。”李支书把老婆的手推开。
啊香妈还喋喋不休:“当初我就是看走眼,才跟着你受苦的,这些年我是多么劳累啊,好不容易才把……。”
李支书已经睡着了。(各位朋友,如果您觉得本书还能看下去,请给个好评和收藏吧。谢谢!)
第二十一节 乡妹子
第二十一节乡妹子
八月,已经进入秋天了。天气依然那么炎热。几个孩子围在九叔公的身边,听他讲当年抗战的故事。九叔公光着膀子,一边吸着长长的烟杆一边绘声绘色的讲着。孩子们则或蹲或坐,手撑着下巴聚精会神的聆听,生怕错过某一段精彩的故事。九叔公是村里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八十多岁了。一生未娶,抗过日,打过老蒋,还出征过朝鲜。身上枪伤刀伤不下十处,可谓是战功赫赫。从部队转业回来时已经年过半百了,在县武装部当副部长。文化大革命期间却被打成右派现行反革命,关了牛棚。文化大革命结束后,他再也不愿意当官了,毅然决然的回到了木洼村当一个农民。九叔公头发早秃光了,但却在下巴上留一小缀胡子,样子有点好笑。九叔公对人对事都很好,全村人不管老的少的都叫他九叔公。
这些故事江峰早就听腻了,他在九叔公的身后伸出一只手,慢慢的把九叔公的烟袋拖走。说是烟袋其实就是个盐巴的空包装袋而已,烟袋里装着半包切得细细的烟丝。江峰把烟丝倒出来,又从裤兜里抓出一把“烟丝”塞进烟袋,又把烟袋偷偷的放回原处,然后走到一边坐等九叔公抽烟。江峰放进去的“烟丝”可不是什么好烟丝,那是他几天前摘来的芋头的叶子。江峰这小子顽皮得很,他把芋头叶子晒干切成丝来整九叔公。这芋头叶子晒干了黄灿灿的,乍一看和烟丝没什么区别。
九叔公烟瘾大,十多分钟就要吸一口。这不,他一边讲故事一边摸起烟袋。他在烟袋里抠出一点“烟丝”,两只手指轻轻的把“烟丝”揉成一团,塞进了那长长的烟斗里。
江峰伸长脖子等待九叔公点烟,九叔公慢吞吞的摸出火柴。他点烟有个绝活,单手划火柴。九叔公熟练的取出一根火柴,单手握紧火柴盒。拇指按紧火柴的中部向前一推,火柴头刚好滑出火柴盒一半,“嗤”的冒出一团微弱的火苗。他一手捧着烟杆一手把火苗凑过去,“吧唧”的吸了起来。突然他剧烈的咳嗽,感觉不对劲,喉咙痒痒的。咳了一会儿他又吸了一口,味道还是不对。他把烟杆在石头上敲了两下,把没有烧尽的“烟丝”敲出来。用烟杆把“烟丝”拨开仔细分辨,又把烟袋里的“烟丝”掏出来,终于知道这帮捣蛋鬼在整他了。
江峰哈哈大笑,顽皮的问:“九叔公,什么味道啊?”
九叔公也不生气,他用烟杆指着江峰哈哈的说:“你这调皮鬼,又拿九叔公开心了。”九叔公总是和蔼可亲,所以孩子们都爱和他开玩笑,只要不是太过分他都不会骂孩子们的。
在不远处的巧英过来拉起坐在地上的侄子政国,拍了拍他屁股上的泥土。问道:“你有没有份整九叔公啊?”
政国仰望着小姨子,稚气的说:“没有,不信你问九叔公。”
“没有就好,不要调皮啊,小姨今天去干活,你在家要看好弟弟哦,中午装饭给爷爷吃。”巧英抚摸着他的头说。
“嗯。”政国懂事的答道,这些事他经常要做,可能是穷人的孩子都懂事得早吧。
巧英和啊香还有海仑的老婆雪梅,三人结伴上山寻找山苍子。(山苍子是一种树生野果,如绿豆般大小,用来酿油,是在某种工业上用的。)有财收购,五毛钱一斤。昨晚和啊香玩时雪梅来约,说知道哪里有山苍子,邀她俩一起去摘。巧英自从前几天看见丽萍戴乳罩后,她就特羡慕,只是她没有多余的零钱,不敢去想罢了。现在雪梅来约去摘果,她心里想,等卖果了就进城买两套。所以今天三人就准备上山找果子了。
巧英心里美滋滋的,走起路来脚步也轻盈了许多。不知觉的哼起小曲来。
啊香在后面问:“乐什么呢?捡到钱啦?”
巧英回头笑了笑,没理他,继续哼着。
雪梅笑着说:“年轻无烦恼乐呗,你们年轻真好。”
啊香说:“梅姐你也不老啊。”
雪梅悠哉的说:“奔三十咯,老咯。”
“哪里,根本不老。”啊香说。
其实雪梅真的不老,才二十九岁。加上没有生育孩子,身材没走样,看上去和大姑娘没两样。
很快她们找到了几棵结满果的山苍树,雪梅钻过杂乱的芒草,砍倒树,招呼巧英和啊香把树枝搬到平坦些的地方。几人开始摘果子,苍子果很呛鼻,啊香连打了几个喷嚏。
巧英笑着说:“哎哟哟!喷嚏打得那么猛,肯定是那个男人想你了。”
啊香皱了皱鼻子,”能有那个男人想啊!男人想的是你这种苗条的妖精。”
“谁说的,男人喜欢的是丰满的。”巧英很快的答道。
啊香抓了把干草垫在屁股下,“你又不是男人你怎么知道他们喜欢什么的。”
巧英说:“丰满的**大,不喜欢才怪呢”。
雪梅发话了:“你们两个小骚逼,大白天说这些也不害羞。”
巧英说:“怕什么,又没人听见。”说完呵呵的笑。
啊香追问雪梅:“那你和仑哥晚上说什么”。
雪梅埋头摘果子,好久才说:“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好说。”
“怎么没有啊,没话说还娶老婆做什么?”啊香辩驳道。
雪梅陷入一阵沉思,她和海仑在外人看起来很幸福,其实家里没有一个孩子,从早到晚就是两张熟悉到有点陌生的面孔。久而久之就没有了什么语言,这种生活让她很压抑。
好久,摘快完了,啊香拿起刀又去砍一棵。“哗”,结满果的树应声倒下。突然啊香哇哇大叫,巧英看过去,只见啊香双手抱头猛跑出来。身后几十只小黄蜂嗡嗡直追过来,巧英还来不及躲藏,眼角就被蛰了一针,她赶紧逃跑。雪梅和巧英见壮也撒开脚丫跑开躲藏,过了好久,才看见雪梅从一棵树根下钻出来。
雪梅看了看,说道:“出来吧,黄蜂都散去了。”
巧英和啊香才各自走出来,原来刚才啊香砍倒树时,正好压到了这群野黄蜂的巢。巧英捂着火辣辣的眼角,眼睛被蛰得眯了起来,看人只靠另一只眼睛,像个独眼龙似的。啊香被蛰了六针,脸肿得像个猪头一样,眼睛只剩一条缝,嘴唇厚得似腊肠,样子狼狈极了。巧英和雪梅看得忍不住蹲在地上大声狂笑。雪梅幸运的没被蛰。
过了两天,海仑摇响了手扶拖拉机,“嘭嘭嘭嘭”的开往县城帮啊凤进货。啊香和巧英摇摇晃晃的坐在车卡上,她们摘了几天山苍子,每人卖得了四十多块。
昨晚巧英神秘的对啊香说:“你想戴乳罩不?”
啊香脸一红说:“不想。”其实她内心很想。这几天看到丽萍衣服里面乳罩的轮廓,觉得看极了,要是自己戴上也一定也很好看。
巧英看出她的心思,故意逗她:“你的奶那么大,不戴过几年垂到肚脐眼,难看死你。”
“难看就难看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啊香呵呵笑着说。
“真的不想啊,那我明天只好邀林芬去咯。”巧英假装叹息。
“去哪?”啊香问。
“去街买乳罩啊,你又不去。”巧英心里暗暗发笑。
“你敢戴啊?你敢戴我可以陪你去买。”啊香差点决你买我也买。
巧英戳她的腋窝痒痒,“看你还装,心里早就想买了是吧。”
啊香扭动身体,笑得花枝招展,嘴里求饶:“别戳别戳,我买还不行吗。”
快中午,拖拉机终于吐着黑烟来到县城。她们牵手走进熙熙攘攘的圩亭集市,集市的摊档摆满各种的物品,把她们看得眼花缭乱。转了几圈,在一档摆满花花绿绿的乳罩和内裤的摊位前停了下来。
摊主是一位中年妇女,一见有人来了忙问道:“两位姑娘,看中什么款式?”
巧英和啊香没见过什么世面,那敢当着那么多人交谈什么款式啊。两人脸颊微红,低头不语。
中年妇女看出她们是乡下妹子,就说:“你们自己选,慢慢看。”
巧英和啊香点点头,各自挑选起来。巧英选了两件白色的乳罩和两条红色的三角裤。看见啊香还在对比各种样式,好久才选好一件白色的和一件粉红色的。还有两条带蝴蝶结的内裤。巧英在她耳边耳语:“你的**那么大,你选的不小吗?”
啊香脸一红,才注意到分大中小号,她和巧英选的是中号的。她赶紧换了大号的。巧英问要多少钱?中年妇女想宰乡下人,就开口巧英的两套三十块,啊香的三十五。巧英知道买卖人开的都是湖南价,好在那天晚上丽萍告诉过她价钱了,心里早就有低了。她们和中年妇女砍价还价,最后终于谈好巧英的要十五块。啊香的有一件粉红色的比较新款,要十七块。啊香也不在乎,要不是怕巧英笑她,她还想两件全要有颜色的呢。巧英还去买了几斤水果,家里有两个小侄子,她很疼这两小家伙,每次来县城都会买点水果回去分给他们。啊香则买了两本《故事会》和一本《知音》。
两人又逛了会,逛累了才到路口等海仑。巧英取笑啊香:“你这小骚逼,昨晚还说不要,今天却买有颜色的。”(各位朋友,如果您觉得本书还能看下去,请给个好评和收藏吧。谢谢!)
第二十二节 倒霉蛋
第二十二节倒霉蛋
林华今天又帮放牛,倒不是他变轻快了,而是父母和姐姐干地里的活,他不愿意干。地里的活要从早做到晚,还要被晒,所以他才来帮看牛的。看牛舒服啊,十点钟才把牛赶出来,悠闲悠闲的,下午三四点钟又可以把牛赶回去了。
一同放牛的还有林华的小跟班木德,木德是陪林华来看牛的,他家今天不要看牛。他俩把牛赶到一处长满野草的荒滩,接着就找了处阴凉的地方休息了。
看牛是舒服了,可就是无聊啊。总不能整天盯着牛屁股看吧,要是那样的话林华宁愿去干活,既然他选择来看牛了,他就一定想到了好多好多的娱乐。林华对木德说:“我们去找勾挂打,看谁输,谁输晚上要把赢的人背回家。”
木德本来就是来陪林华的,打勾挂这游戏他当然想玩,于是他憨憨的点头说:“好啊,你输了你也要背我的哦。”
“愿赌服输,我是耍赖的人吗?”林华义正言辞,他压根就没想过会输,就凭木德那傻样怎么能斗得过林华。就算是他找到的勾挂再大,林华也会有办法对付他的,林华之所以和木德打勾挂完全是因为太无聊。
“那就好。”木德嘿嘿的傻笑着。
两人走到山脚下的杂草丛里找起勾挂来,所谓的勾挂其实是一种节支的野草。这种草有点像竹子,但是没有竹子大和硬。把这种草的每节开叉处折下来就成了一个小小的勾挂了,双方用勾挂互勾,然后使劲拉,看谁的勾挂先裂开,谁的先裂开谁就输。
木德左钻右钻,在草丛里进进出出。没多久他手里就抓了一把勾挂出来,大声嚷嚷道:“华子哥,你找好了没有,我找好了。”
林华早已经找好,他只找了十多个,他折下来的勾挂又老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