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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复秦-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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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布满意的点了点头,拍着张佐的肩膀说道:“你能想通此节,很好。如今楚骑已灭,汉军又过不了尧关,联军也只剩下屈、韩两国了。此次伐秦,首战失利,锐气已经失去。我们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再拖下去,等秦国完成了秋收,他们就不怕与我们对耗。我们只有一鼓作气杀进秦国腹地,打败秦军主力,纵然不能彻底的灭掉秦国,也要将他们逐到陇西!”
  张佐抱拳说道:“如何行军,还请主将明示!”
  季布让人搬来地图,他手指图中的骊山道:“秦军先前将主要兵力驻扎在骊山大营,不过雨过天晴,秦军忙于秋收,骊山之中必定人马不多,我们兵出郑县,直逼骊山!如果嬴子婴还在大营之中,也许能一战俘获嬴子婴。如果嬴子婴不在大营,我们就攻打蓝田大营,从后方帮助汉军攻打尧关,到时候汉军入关,我们三军合力之下直接杀向秦都咸阳!”
  张佐仔细的观察地图的形式,过了一会方才点头说道:“此计大妙!不过我军需要携带多少粮食?”
  季布沉思了一会,悍然说道:“全军只带二十天的粮食!”
  张佐肃穆抱拳,大声应道:“喏!”
  十月初,武括带领屈国增派的二万援军,已至华阴。屈、韩双方共聚七万兵马携带二十天的粮食,从郑县直取骊山大营。正当战事接近,大战再次开启的时候,秦王子婴却因为月氏使者来朝的原因不得不回咸阳一趟,而他临时抽身回去,却躲过了致命的一劫。十月六日,屈韩联军以摧枯拉朽之势一路碾坪数县,直接杀往骊山。
  留守骊山大营的大将乃几次立功的羊炜,大营当中也只有六千余人。季布将大部队都留在了安县,自己却带着一万精锐连夜赶路,奔袭骊山大营。凭借着出其不意和主帅亲临的决心,这一万联军一举攻破了骊山大营,然后在大营里到处放火,秦军根本没集结起来就被联军冲散。联军在大火之中如同驱赶野兽一样将秦兵赶得四处乱窜,将军羊炜拼死力战却被季布用剑砍死。主将既死,秦军就更加的不堪,不到一个时辰,花费了无数人力物力修好的骊山大营就被烧成了灰烬。
  六千秦兵除了少部分逃进了山中外,其余尽被大火烧死。
  联军终于在大战开启到现在取得第一次胜利,不过可惜的是没抓获秦王子婴。
  当骊山大营付之一炬的时候,嬴子婴才刚刚回到咸阳。秦王回朝,大臣们都出城迎接。差不多一月不见,朝中帮助嬴子婴处理政事的公孙止看起来越加的苍老,当他杵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跪下迎接秦王的时候,嬴子婴立即下马将这个头须花白的老臣从地上扶起。嬴子婴端视着公孙止那满是皱纹的老脸,忍不住开口说道:“丞相也曾是医者,应该懂得一些延年益寿的保养之法吧?今日再见,为何丞相苍老至此?”
  公孙止摇头叹息道:“臣早已到了知天命的年龄,又为何不老?岁月不饶人啊!老臣已经快七旬了,什么药方都不好使了。臣当了三十年的医者,没想到在晚年还能当上秦国的丞相,纵然现在就死了,臣也瞑目了!”
  嬴子婴长叹一声,却也无法在劝。倒是公孙止询问道:“我前些日子得到使者传信,信中说秦王因病而失明?”
  嬴子婴沉默了一下,突然展颜笑道:“没什么大碍,如今已经痊愈了!”
  公孙止却罕见的严肃起来,对嬴子婴的说道:“臣记得以前对秦王说过,你的病多是心病,不可伤肝动怒。您以前的时候常年患病,早已留下了隐疾,经过这些年的锻炼磨砺,秦王的身子看起来已经好很多了,但骨子的隐疾却并未消除。您是秦国之根基,要是您病倒了,秦国就垮了!”
  嬴子婴咧嘴一笑,本想说“生死由命”的,但看见老公孙那希翼关怀的眼神,话到嘴边他却改口了。嬴子婴郑重的点头道:“老丞相的话,子婴铭记在心。以后尽量少动怒,不着急。”
  公孙止笑着点头道:“秦王记住了就好!在外面奔波劳累了这么久,如今天色已黑,还是先回寝宫休息吧!等明天早朝的时候,再面见月氏族使者!”
  嬴子婴点头称是,带着大臣们进了城门。回到信宫之后,韩谈立即安排人为秦王沐浴更衣。洗去了浑身的疲惫之后,嬴子婴顿时觉得浑身轻松了不少。嬴子婴见天色还早,于是到书房里坐了一会,随手翻开书案上的奏书,发现一封奏书上说入汉使者池裳已经顺利的将秦王妃带回了秦国。
  嬴子婴持书一笑,突然间就想起了那个满眼狡黠的女子。


第三百一十六章 寻剑解衣
  信宫后殿,菀清阁。
  菀清阁乃信宫西阁,为始皇帝时造。始皇在时曾让燕王之妃入住西阁,燕王妃意欲在侍寝之时刺杀秦皇,后事情泄露,被始皇赐白绫于宫。燕妃死后,宫人传言,西阁常见鬼影,有儒者即向始皇上谏:“西益宅谓之不详,不详必有死亡!燕妃已成妖,西阁已犯禁。当使人拆之!”始皇帝虽没拆掉西阁,却也让人禁封了此地。儒者见始皇帝妥协,又有人劝始皇帝将咸阳宫西阁拆掉,也说西阁犯妖禁,始皇帝大怒,将上书的两位儒生杖毙,始因始皇帝幼时就住在西阁。
  信宫与咸阳宫实在不能相比,咸阳宫奢华阔大,信宫陈旧矮小。信宫有东莞西阁,东菀者是游园,西阁才是住房。而秀绮回国之后,大臣们以国母待之,让秀绮住进了信宫西阁。虽然西阁有不详的谣言,但信宫除了西阁就只有仆人住的厢房。连秦王休息的时候都住在西阁,如今秀绮入住,也无人敢多言。
  看书犯困,不多时嬴子婴便觉得眼睛疲倦,让宫女打着宫灯准备入西阁安歇。刚到西阁,明晃晃的灯光让人止步,本有些酸涩的眼睛被强光一照,嬴子婴立即伸手挡在眼前。
  随着一阵极为轻微的脚步声,嬴子婴感觉有人走到了自己面前。将手放下,目视来人。只见面前站着一位婷婷玉立的女子,她弯腰微福道:“妾恭迎大王!”
  言毕,鹅首微抬,一双俏目紧盯着嬴子婴。嬴子婴张了张嘴,问道:“你为何在此?”
  问完之后,嬴子婴立觉失言,秀绮却毫不在意,妙目半眯,落落大方的答道:“妾乃秦王之妃,当然是入宫陪寝了。”
  嬴子婴呵呵干笑两声,再看秀绮,顿感不同。在以往,秀绮常穿碧绿绣纱,前梳流云双鬓,后结辫发双鬟,显得人神采飞扬。而今夜,秀绮却穿上了绕襟深衣,头梳簪花盘桓髻,发别珠花璎珞,腰缠素红丝带,下着黑底红花裙,其颜秀丽,眉似新月,黛眉之下明眸流盼,望之有情,让嬴子婴竟看得目不转睛。
  被嬴子婴这般目视,秀绮虽然大胆,却还是羞红了脸颊,却正是: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嬴子婴情不自禁的用手抚摸其脸庞,秀绮却突然低下了头,不知想些什么。过了一会方抬头对嬴子婴说道:“大王手上茧多,秀绮脸上皮薄。”
  一语毕,嬴子婴乐哈哈大笑,然后看自己的手,果然生有老茧。而秀绮羞红脸的样子,也正应了她所说的皮薄。嬴子婴笑道:“孤征战天下,手不离剑,当然生有老茧!”
  秀绮却道:“大王是天地间的英雄,这老茧乃英雄的凭证!”言毕,却用手拉过嬴子婴的大手,将脸慢慢贴在了嬴子婴的手上。嬴子婴见不得如此温存,环顾左右,看见宫中摆饰犹如新屋,他忍不住叹道:“孤还欠你一场大婚!”
  秀绮突然抬头,眼中含泪看着嬴子婴,轻声问道:“大王出此言,莫非是想将秀绮赶出?”
  嬴子婴摇了摇头,秀绮又问:“莫非秀绮貌丑,入不了君眼?”
  嬴子婴沉默了一会,说道:“你色比毛嫱。”
  毛嫱者,春秋美人也,相传有沉鱼之姿。得秦王如此夸赞,秀绮当然高兴,她见嬴子婴如此回答,凭借她的聪慧,很想到了嬴子婴在顾虑什么,于是她反倒劝起嬴子婴来:“如今天下人都知道我是秦王的糟糠之妻,是你名正言顺的夫人,大王又顾虑什么呢?”
  嬴子婴听见此话,摇头笑道:“孤只是觉得有些对不住你!”
  秀绮轻声说道:“我父亲将我嫁给大王,这已经是明媒,差的不过是正取。而大王以双璧将我从汉国迎回,这也算得上正取,所以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说道着,秀绮以指点唇,沉思了半响,突然醒悟道:“价比千金,堪为玉人哟!”
  嬴子婴开怀大笑,伸手突然将秀绮抱起,大声说道:“你是孤的女人,当然堪为玉人!”
  说罢,将秀绮抱往床榻。秀绮似才想起什么,急忙说道:“我准备了喜酒!”
  言毕,竟然挣脱了嬴子婴的怀抱,急冲冲的跑向了桌案,没过一会就端着一壶喜酒上来,喜滋滋的说道:“别的省,这个不能省。”
  秀绮摆上两只酒樽,将酒满上后。将一只酒樽奉给嬴子婴,自己端着另一只酒樽一脸严肃的说道:“与君交盏!”
  嬴子婴突然也郑重起来,他双手持樽,正色道:“与伊交盏!”
  说完,二人交手换樽,将酒饮下。
  交盏之后,秀绮似不胜酒力,脸上如抹红晕,带着娇羞说道:“大王,让秀绮为你更衣。”
  嬴子婴的外衣被一件件褪去,到最后只剩下一件贴身内绔。秀绮用手摸着嬴子婴身上那一道道征战后留下的伤疤,她忍不住闭眼垂泪道:“大王征战何其苦也?”
  嬴子婴笑了笑,说道:“没有这身伤疤,又哪来的大秦江山?”
  说罢,便伸手去解秀绮的衣服。秀绮见到了嬴子婴手上的动作,于是闭上眼睛任他折腾。过了一会,嬴子婴终于解开了外衣,秀绮突然睁开眼睛盯着嬴子婴说道:“我即悦君姿,君亦悦我颜。”
  嬴子婴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是《玉台新咏》里的定情诗中的一句,代表二人是两情相悦。嬴子婴突然想到了那个跃马扬鞭的红衣女子,又回过神来看着躺在床上的这个秀美女子,嬴子婴盯着秀绮的脸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既悦君姿,君亦悦我颜。”
  秀绮终于笑着闭上了眼睛,嬴子婴继续在秀绮的衣服上折腾。
  过了好久,嬴子婴还是没揭开。他的额头上全是汗水,看见秀绮又睁开了眼睛,他抹汗说道:“你穿得太过繁琐,孤用手竟然解不开。你先等等,孤这就去寻剑!”
  说完,跳下床就准备去找剑。秀绮无语的看着这个准备“寻剑解衣”的秦王,终于憋不住笑了。等嬴子婴提剑前来,秀绮忍不住说道:“大王以剑解衣,就不怕刺伤秀绮吗?”
  嬴子婴想了想,正色说道:“你说得有道理,容我细思,定能想到办法!”
  秀绮果真无奈了,只好对这头转不过弯的笨牛说道:“其实秀绮自己能解衣的。”
  嬴子婴突被惊醒,一脸急色的说道:“既然如此,还不快解?”
  “啊!大王,你不要看!”
  “不看怎知奥秘?”
  “你转过身去嘛!”
  “孤意已决,绝不转身!”
  “啊……大王……不要!”
  “果有深意,容孤再探!”
  “……”
  次日一早,昨夜征战三百余回合的秦王觉得浑身舒坦,连走路的时候都觉得更加有气势。今日有大事,秦王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早早的起床,扔下了不能起身的秀绮。


第三百一十七章 公羊礼
  朝会之上,嬴子婴召见月氏使者。众臣礼毕,使者觐见。入朝者有三人,一人乃卫候冯英麾下将军褚辽。另外两人都是从月氏来人,一人褐发蓝眼,头戴白色毡帽,帽插三支蓝翎,鄂下无须,看起来甚为年轻。另外一人却是秦人相貌,却穿着异族衣裳,头上带着一顶灰帽,帽插一支灰翎,年岁约有四十来岁,看起来沉稳睿智。
  待那个月氏人向嬴子婴行过礼后,然后嘴里叽里呱啦的说了一些什么,样子看起来颇为尊重。一旁的那个帽插灰翎的秦人解释:“这是月氏国的大王子乌哈,他说对秦国十分的仰慕,今日得见秦王是一件非常让人高兴的事情。”
  嬴子婴听这话比较满意,颔首说道:“孤对远道而来的月氏王子表示欢迎,待会孤会用秦国最烈的酒和最美的舞蹈来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
  跟随月氏王子的秦人又叽里呱啦的解释了一遍,然后回头对嬴子婴说道:“乌哈王子说,这是他的荣幸。他很高兴欣赏秦国的舞蹈和烈酒。他说,他给秦王带来了两件礼物,那就是月氏国特有的天马和一只长达八尺(秦尺)的牛角,这都是月氏王庭最为珍贵的礼物,希望秦王喜欢。”
  嬴子婴面上微笑,心里却想着:带着礼物前来,肯定是有事相求,不过现在秦国处于这种情况又怎么帮得了月氏国呢?还有冯英既然知道秦国处于这种情况,又为何让诸辽带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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