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闯都市-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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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德胜他们听了，就告辞了肖朝阳他们回去了。这里，肖朝阳喝了一口茶局继续往下讲了：
后来有了电视，也就没有很多的人去看电影了。
他又在单位的图书馆里干了二十几年。他很喜欢和工作，因为又可以看很懂的书，他的朋友们都说这个刘世清是死无遗憾的。
因为读了许多书，因为喝了许多酒，这是他自己说的。在乡村里他经常喝半斤酒，从来不醉的。
其实，在当时的代销店里打的酒，统统被代销店里的人搀了水的。半斤酒也就相当于二三两酒。
刘世清在乡村里的时候，虽然在一个正直高于一切的环境里，但他对政治不是十分感兴趣的。前些年，他居然对政治产生了强烈的爱。
他想起了当年恩格斯写了一本《英国工人阶级的状况》影响很大。这时，他也对当地的国营企业的现状产生了关注和兴趣。于是，就写了一本小册子《中国工人阶级的状况》，投给了人民大学学报，结果被退了回来，说观点需要再商榷推敲。
此后，他又怀着极大的社会责任感，写了一篇《中国布尔乔亚的沉浮》，洋洋洒洒，旁征博引，长达数万言，切中时弊，寄往北京大学学报，后来也被退了回来，说是结论不合时宜，情再修改。
刘世清只知道耕耘，不知道收获，仍旧勤奋学习研究，以此为乐。
自古红颜多薄命。
有时候一个人的感情太丰富了，可能会折寿的。以前，苏轼在他的诗词中也说过多情早生华发之类的话。总之，是对身体不利的。
相反，傻吃傻睡可能会有助于对生命的延续。
中华文学史上曾经有过许多杰出的诗人作家，他们的生命都很短暂，有的死于意外，有的是自己弃世，有的死于决斗，有的则是死于劳累过度。
例如唐朝李贺的母亲常常对婢女说这个儿子呀，写诗呕心沥血啊。因为李贺出了喝醉酒，或者出去吊唁，每日都要写诗。
王勃，李贺活了二十几岁，贾谊，普希金活了三十多岁，曹植，李商隐活了四十多岁。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
人生本来只是天地间的匆匆过客，生命更只是一个短暂的过程，其中的一些片段，若是充实的愉快的，或者说是抒情的，没有浑浑噩噩度日子，就已经足够了。
刘世清也是这样的。他知道这是谁》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喜欢什么？他的内心世界是充实的明朗的。
想到的事情总要说出来，尽力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最低也是对社会无害的事情。他一直认为人生是要讲风格的。
在他四十八岁的时候，他身染沉疴，他的朋友去看望他的时候，他说小的时候长长去保山，凤凰山上玩，看见那些石阶都是用清代的墓碑砌成的，上面的字依旧清晰可见。什么潘台啊，制台啊，曾几何时，是那么辉煌，现在终于烟消云散。不知所踪。
他告诉他的朋友们不要难过，避过委托他们讲自己送到乡村里，埋在自己做种的一片树林下。
这时候，他的朋友们都不忍卒听。后来，刘世清死了，他的朋友按照他的意愿，将他送到了他曾经在此勤奋劳动锻造感情的一座清冷孤寂的山崖上。只是当年刘世清种的一些树木早已经被砍伐了，化成了闪亮的货币在银行和商贾只见流转着。
只剩下浅浅的孤零零的一些树桩。他的朋友去当年的房东那里找来了一些人，帮助挖掉了树桩，将刘世清安放于此。
他的朋友还按照他的意愿，准备了一块石碑，刻上了他生前拟定的墓志铭——寂寥天空洒落的一点雨。武汉刘世清。
他的朋友将刘世清的墓志铭埋于地下，将地面扫平，一切有恢复了当日的平静。
这时，才能够所带来的录音机里传出来李叔同的《送别》的歌声：
长亭外，古道边，
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
夕阳山外山
……
这是刘世清最喜欢的歌曲，伤感惆怅的旋律在山崖上久久回荡，久久不能散去……
说到这里，肖朝阳笑着说道：“好了，这个故事就道这里结束了。这个真是的故事挺起了比较令人伤感。小胡，回去早点休息吧。”
肖朝阳微笑着看着胡安娜说道。
“肖书记，不好意思，打扰你的休息时间了。”胡安娜红着脸说着。收拾好笔记本站起身来就往外面走去。
肖朝阳起身把她送到院子大门口，望着她渐渐地消失在映灰色的夜幕之中，这才转身回去睡觉了。
这天上午，肖迎春送女友肖秋霜去学习电脑印花技术往回转，刚刚来到市区的一条比较冷清的街道上面。忽然，从一边的一条胡同里飞快地转出来几个人，拦住了肖迎春的车子。
在开过去就会产生危险了，肖迎春就一个刹车停住了车子。只见那几个人看着肖迎春皮笑肉不笑的来到了肖迎春的车子边上。
其中的一个个子稍大的人脸上冷冷地笑着，嘴上叼着一根烟，抬起一只脚来，“嘭”的一声，把他的一只脚重重地踏在了肖迎春的车头上面。
被他们几个人无缘无故的拦住车子，本来肖迎春的肚子里就已经窝着一肚子的火气了。此刻，看到那家伙竟敢把他的一只脚“砰”的一声踏到了自己的车子上面。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欺人太甚了！
肖迎春熄掉车子的火，来到地上，“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吧双手抱在自己的胸前，冷着脸看着那人说道：“你这人怎么啦？平白无故就把狗脚放到老子的车上？是找揍吗？”
“哼哼，真是贵人多忘事！”那人也冷笑着看着肖迎春说道：“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闻言，肖迎春不觉仔细一看，原来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家伙就是前面在救人时揍过的那几个家伙，感情他们今天是找上门来寻仇了。
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既然今天送上门来啦，自然就得好好地招待招待他们了。要不然，他们都不知道我肖迎春不是吃饭长大的了。
幸好，今天自己的身边并无其他人，没有什么拖累，可以放手个他们一搏已决胜负了。
这样想着，肖迎春慢慢地转过身来，被靠着自己的车子，拿出一根烟来，点燃后重重地吸了一口。
然后，肖迎春看着他们不冷不热的说道：“哟，好记性。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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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人们的期盼
不过见到她的兄弟讲得形势很好，并没有去打断他由着他继续讲下去。 只是在另外的两篇讲用中，听他读到：“……为革命烧灰”时，才碰了一下他的这个兄弟的手臂，悄声提醒他：“是烧炭不是烧灰！不想，那胡扯蛋主任不无恼怒的立即转过头来反驳着说道：“我晓得，炭化了不就是灰！”
说完后，不再去理睬他的弟弟，继续着他的辅导。
当他又将“……替法西斯卖力”读成“替法西斯卖刀”时，他的堂弟又用了比刚才大一点的里去碰他的手臂，并小声的提醒道：“不对，应该是‘替法西斯卖力’”。
“哎！你搞什么名堂？”胡扯蛋放开他手中的讲话稿本，调头冷冷地望着正指着桌上的书本竭力按时他的文书喝道：“你知道什么？卖刀比卖力要厉害十倍！”
会场上没有人做声，大家只是将会场上的一幕幕全部守在眼底。
说到这里，肖朝阳说道：“这个事情就讲到这里。”
“肖书记，你怎么有这么多讲不完的故事？”秦德胜看着肖朝阳问道。
“呵呵，这是他亲生经历或者他的朋友们告诉他的。再加上有这么多年的经历了，总会有点故事的。”坐在一边的肖银川笑着说道。
“你们再过几年后，等所见所闻多了，能讲的事情也就多了。”肖银川看着秦德胜他们笑着意味深长的说道：“但很多事情中，有的是去要用自己的见识去分析区别的。刚才朝阳给你们说的事情，实际上他已经经过思考和处理了的。”
“噢。”听了老书记肖银川的话，秦德胜、吴题和胡安娜他们似乎也都如梦方醒，恍然大悟。
“还要不要讲了？”这时，肖朝阳看着胡安娜他们有微笑着问道。
“肖书记，你就在给我们讲一个吧，最好是你亲眼看到的。”李军他们看着肖朝阳说道。
“那好吧。”肖朝阳听了，略略思考了一下就开始往下讲了：
那是我刚度小学高年级的时候，这一年夏季上午的最后一节课，大约好像是语文课吧。老师已经讲完了课，并布置下了作业。
这一节可是一个女老师上的。这个女老师三十多岁的年纪，长着一个瓜子脸，但在一边的脸上和眼睛上都有一个很大的疤痕。
因此，有些对她又怕又恨的学生就在背地里偷偷地喊她“烂巴掌”。说明她在同学中间的威信是很高的。
“呵呵，原来你们学生中队蒋老师还有这样的称呼啊。真是不应该啊。”听到这里，肖银川就接着说道。
“是啊。但是也只是几个学生在私下里这样称呼的，平时也不说的。所以，蒋老师也是不知道的。”肖朝阳微笑着说道。
“肖书记，你知道那你怎么就不去跟老师说说呢？”胡安娜问道。
“呵呵，我要是这样做了，我还不成了学生们攻击的对象？”肖朝阳呵呵一笑说道。
听了肖朝阳的话，胡安娜他们也都不觉嘿嘿无语了。是啊，谁不知道成为众矢之的的味道将会是怎么样的呢？
于是，肖朝阳也就接着往下讲了：
那时，整个班级的四十来个学生都正在静静地做着作业。忽然，班级中一个叫肖胜勇的男学生举起了手。
正在教室中来回巡视着的蒋老师见到了，就向着那学生走了过来问道：“什么事情？”
“老师，他说这里就是延安窑洞。”肖胜勇站起来，看着蒋老师，指着同桌的桌子大声的说道。
听到声音，全班的同学都把目光齐刷刷的投射到了他们的身上，但谁也没有说话。整个教室里在这一瞬间安静的让人有点害怕。
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片刻宁静。安静的连一根缝衣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经过片刻的宁静后，暴风雨终于来临了。
只见那蒋老师怒目圆睁，猛地一下子伸出手去，抓住了那位学生的衣襟，“砰”的一下子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地把那个学生从座位上拉了起来，并一直把他拖到教室前面的黑板前站着。
“怎么说这种话？你这样的话就是污蔑伟大领袖毛主席。就是一个标标准准的现行反革命分子。只是你年纪还小。好吧，你就站着吧。”说着话，蒋老师就气呼呼的往外面走去了。
此刻，全班同学都瞪大着眼睛，用万分紧张的心情看着站在讲台旁边，这位平时不多讲话的同学。
他平时不多说话，今天怎么忽然冒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学生们一个个都纷纷咋心中暗暗地替他捏着一把汗。不知道等着他的将会是怎样的一种待遇？
而那个同学也吓得浑身颤抖着，脸色煞白，不知所措地可怜巴巴的站在那里。那稚嫩的小脸蛋上成串成串的泪水滚落下来。
正在这时，那蒋老师从外面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她铁青着脸，紧紧地抿着嘴，手里拿着一根绳子，大步来到那学生的身边，一把将他拉到教师中的那根柱子旁边，三下两下，就把那学生紧紧地捆绑在了那根柱子上面。
而正在这时，似乎在替那个学生解围一样，下课铃响了。蒋老师她气呼呼的怒视了那学生一眼，一转身就大步的走了出去。
其他学生也都纷纷回家去吃饭了，只孤零零的留下了那个学生。
一回到家里，肖朝阳就把这件事情跟父亲肖银川说了一遍。
“你们的蒋老师也真是的。对待一个几岁的孩子又何必这样。好吧，吃过饭我就过去。”肖银川说着就准备坐下来吃饭了。
正在这时，从外面急急匆匆的走进来一个跟肖银川年龄差不多的男人。这男人就是那个学生的父亲。只见他愁眉苦脸的来到肖银川的身边恳求着说道：“银川，你帮帮忙啊，求求你了。”
“大叔，你别说了。别着急，我这就跟你一块过去。”肖银川看着他安慰着说道，一边就站起身来，陪伴着那男人就向着学校里走去了。
来到学校的办公室里，蒋老师也正气呼呼的坐在那里，还没有吃过饭。
一看到肖银川来了，她立即微笑着站了起来说道：“肖书记，你怎么来了？”
“蒋老师，你也真是的。一个小孩子家的事情，特动什么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