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揭秘-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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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紧男人后腰,扬起臻首,长发垂地,任高衙内恣意揉奶多时。她知锦儿已经去远,终于放大声音,口中不住告饶道:「衙内……不要……求您……您弄得奴家……好生难受……求您……求您……不要啊……呃呃……您已得过奴家身子……莫再欺负了奴家……求您……快快饶了奴家……呜呜……」
高衙内被那「暖情香」所熏,欲焰高涨,哪里停得下来!此时若贞正后仰臻首,那白色披肩早已掉落地上。他见眼前美人酥胸半露,乳沟深现,诱人之极,便将大嘴压下,头压在双乳之间,冲那乳沟一阵狂吸乱吮,吮得那雪白乳肉满是红痕,口中吱呜言道:「娘子……娘子自行投怀送抱……必是想要……何必多言!快快……快快与我寻欢作乐,作对快活神仙,一夜尽欢!」
若贞见他会错意,香泪涌出,她怕倒下,双手乱捶男人肩膀,急挺丰胸,羞嗔道:「衙内……不是……不是这样……啊啊啊……求你……奴家今夜既来……
必让您……得偿所愿……莫要心急……啊啊啊……快停……莫再吸了……奴家……好生难受……」
她慌不择言,不知此话会让这登徒子误会,一时心急,便说了出来。
高衙内正吸得爽实,听罢更是大喜,口中一边吸乳,一边吱呜道:「娘子既心甘情愿作我情人……今夜必让娘子大爽一回……尽享神仙之乐!」
言罢张口隔衣咬住一粒右奶头,只觉那奶子刹那便在口中硬起,不由一阵狂吮猛吸!过会儿又换至左奶头,这般左右互换,吸得大爽!
若贞又羞又惧,知他强悍。那日在陆家时,便无法拒他强暴,今夜在他卧房内,更是抗拒不得!他若要强来,实是毫无办法,只有再次失贞。她双手乱捶一气,只觉奶头麻痒,如电击般难受,双手再无力气,只得抓住男人头发,按住男人,不让他换奶吸食,羞嗔道:「衙内……不要……不要啊……莫……莫再乱来……啊……只就这般吮吸,莫在别处乱来……」
这话却提醒了这淫徒,他突然抬起头来,吻在若贞香颈之上,淫笑道:「娘子今夜自愿献身于本爷,本爷怎能轻慢了娘子!娘子是否想要,待本爷探来!」
言罢右手继续揉臀,左手不再抓奶,突然撩起那薄裳裙摆,直插双腿之间,按在那羞处软肉之上!
「啊啊啊!不要!」
若贞羞处突然被袭,顿时搂紧男人,紧夹双腿,只觉下体欲化,双腿又怎夹得住来春意?一股淫水顿时急涌而出,那薄薄的通透亵裤怎挡得住那股春水,直淋了高衙内一手!
高衙内察觉那亵裤只是一层薄纱,虽紧紧裹住她那羞处,摸来竟似未穿亵裤一般!那羞处软肉更是湿淋淋腻成一片,连那薄纱也已湿透!不由哈哈淫笑,左手在她双腿紧夹之下,轻揉那团软肉,戏道:「娘子春水之多,实难想象,亵裤都尽湿了,还淋了本爷一手!本爷一试便知娘子想要之极,远甚本爷,却来说嘴,骗我『不要』!」
若贞羞涩欲死,实是无可奈何。她羞得红尽脖根,双腿夹紧,左手不由挂在男人脖上,抱紧男首,将臻首埋在这登徒子右边胸膛之中,右手轻捶男人那粗壮的左胸,哭道:「衙内又戏耍奴家……戏耍奴家……奴家不要……奴家不要……呜呜……」
高衙内哪肯理她,只顾抚阴。若贞知道反抗无用,必被他强暴,只得夹紧双腿,任他揉耍阴肉,下体麻痒难当,难阻春水外溢,羞得在他怀中嘤嘤哭泣。
高衙内见春水流个不停,知她情动,一边双手大逞淫威,抚阴揉臀,一边贴耳淫笑道:「娘子莫再哭了,你可知道,那日为娘子固精不泄,未到那爽处,至今数日,实是憋得难受之极!今日虽找令妹泄火,也是无济于事,那大活儿肿大不堪,粗壮更胜往昔!本爷那日厚爱娘子,娘子如何报答我?」
若贞羞涩之间,知道他若用强,实是轻而易举,今夜必遭失身。她知他所言俱是实情,那日守精不泄,确是为她保节,不让那丑事外露。他虽强暴了她,但在紧要时,确实也对她好过一次。要知男子守阳,谈何容易,这不泄病,实是因她而生。今日又见妹妹从他房中慌张逃出,显是助他爽出,未能成功!她止住哭,双手搂紧男人脖子,轻轻抬起臻首,泪目凝视这花太岁,见他长得相貌堂堂,实是风流人物,心中微一动心:他长得这般帅俊,莫被他勾了魂去,得早些助他爽出!便含羞嗔道:「衙内……您既为奴家守得甚苦……奴家自知衙内心意……
今日奴家……便尽所能及……让衙内您……爽一回……包您到那爽处……也还了……衙内那日……不泄之恩……奴家这就让,让衙内得偿所愿……如何?」
言罢,不敢再看他,又将臻首埋进男人怀中。
高衙内右手从臀沟处蜿蜒而下,与抚阴的左手连在一起,听她所言,鼻中又闻尽那「暖情香味」,更是肉棒大动,急色道:「我那张造爱逍遥椅,专为泄欲所用。娘子既心甘情愿报答我,这就为本爷宽衣,再自脱去衣裤,与本爷快活一处吧!我定让娘子也大爽一回!」
若贞听他会错意,他那右手正轻抚她菊门,左手更是揉得凤穴好痒,忙紧夹双腿,羞道:「衙内……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奴家是想……」
高衙内打断她话,双手分别撩刮凤穴菊花,淫笑道:「娘子不必多言了,本爷又不曾骗你!我摸你羞处,你也摸摸本爷那活儿,看看是不是肿大不堪!」
若贞也确想知道他难过到何种程度,心神激荡之下,左手仍钩着男人脖子,臻首不敢抬起,右手缓缓向下伸出,轻轻隔衣握住那巨物根部!
她那日被他强奸时,曾右手向后握过那巨物根部,知道实是极粗,无法盈握!此番一握之下,顿觉那神物更是粗过那日,小手竟将将半握,便知确是肿大不堪,急需救助!她却不知这花太岁是因学了西门庆固精守阳之法,巨物才变得更大,一颗心如惊鹿般乱跳,忙拿实那神物,下定决心,抬起臻道凝视他,羞道:「衙内竟……竟肿得这般大……是奴家那日害了衙内……可苦了您……奴家自当还报衙内……也不知奴家……能否治得衙内……」
高衙内淫笑道:「治得,只娘子治得!娘子且用手套套那活儿试试。你我相互抚慰,说不得,我便能爽出!」
言罢低头要吻她!大嘴刚碰到樱唇,若贞忙侧首闪开,又趴在他怀中,嗔道:「便这般相互……相互抚慰……衙内莫吻奴家……」
高衙内察觉她双腿微分,大喜之下,右手隔衣握住一只大奶,左手突然伸进薄纱亵裤之内,按在那妙处上。入手只觉阴毛尽湿,软肉滑腻不堪。
若贞一阵麻痒,春水又出,忙又将双腿夹紧,咬紧牙关,右手握紧巨物根部,轻轻套动起来。
高衙内顿觉大棒被那小手套得好生舒服,右手抓紧大奶,一阵爽揉;左手更不甘休,摸了一会儿湿滑软肉后,食姆双指竟将那淫核轻轻夹住!
若贞那处最是敏感,顿时娇躯乱颤,淫水急涌,双腿再夹不住,轻轻分开,右手加快套棒,口中嗔道:「衙内……莫捏奴家那里……那处……那处最是难受……啊啊啊……不要……衙内……不要……」
高衙内双手大施淫威,揉奶抓阴,大棒又受她小手服侍,好不得意!口中笑道:「娘子真是敏感,水儿多极,弄得我手掌全湿,只怕要先我爽出!」
若贞右手快速套棒,只求他快些爽出,却哪这般容易,她口不择言,跺脚羞嗔道:「衙内……您双手拿了奴家两处……奴家只拿您一处……甚不公平……」
高衙内哈哈大笑道:「如此便只拿你一处!」
言罢松开大奶,只把左手夹实那阴蒂淫核,一阵揉捏!
若贞只觉羞处闸门大开,春水狂涌不休,便咬紧银牙,强忍高潮,口中「嗯嗯」乱哼,右手撸得那巨物更快了。
高衙内见她忍得难受,又笑道:「娘子羞处,春泉涌动,怕是要输!」
若贞急得只顾用手套棒,却不肯这般认输,慌乱间口不择言道:「衙内……
啊啊啊……好痒……好痒啊……奴家难受……衙内……捏奴家那处……实是好痒……仍不公平……求您……换个地方……」
高衙内冷笑道:「也罢,便依娘子,换个地方!」
左手食中两指突然伸出,直插入那紧窄之极的凤穴之中。双指顿时便被阴壁软肉裹得紧紧当当,无一丝缝隙!
若贞娇叫一声:「啊!衙内,您,您怎么插进去了?」
身体软成一团,右手再也套不得那巨物,只能握着它撑住遥遥欲坠的娇躯。
高衙内笑道:「是娘子要我换个地方,我自当遵命!」
言罢双食在凤宫内大肆扣挖起来。
若贞哪还忍受得住,高衙内才挖了数十下,她便双手搂紧男人后背,嗔春道:「衙内……莫……莫再挖了……奴家输了……奴家认输……奴家要丢……丢了啊!」
言罢双腿一松,阴精从凤宫内喷出,直喷了那花太岁一手!
高衙内见她认输,知道是时候了,奸笑道:「娘子既输,又丢得爽直,便与我到那逍遥造爱椅上,作快活神仙去吧!」
言罢横身将她抱起。
若贞被他横抱于怀,怎敢反抗于他!心想今日既答应让他如愿,便不能拂他之意,既使反抗,也会被他强暴。见他正得意洋洋地抱着自已踱向那逍遥椅,大急大羞无可奈何之时,突然想起锦儿所想办法,尤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忙双手搂着男人脖子,强作镇定,含羞带嗔道:「衙内……今夜尚早……莫要心急……您给奴家……给奴家那本云雨……云雨二十四式……奴家……已然看过了……」
高衙内抱着她,见她羞美无限,乐道:「娘子果是有心人!那书如何,可如娘子之意?」
若贞羞道:「衙内之病……只有依着那书……方能治得……不如……不如……」
高衙内淫笑道:「不如什么?」
若贞道:「奴家见那书上……有一式叫做……叫做『潜心向佛』……衙内若想在奴家身上……试那二十四式……不如……不如先从那式开始……」
高衙内一阵狂笑,正要放下她,突然又闻到她身上「暖情香」味,心中猛然醒悟。便道:「本爷玩女无数,怎不知那『暖情香』是何物,娘子此番用这专催男子情欲的香物,显是有备而来,你真以为,本爷会输于你吗?」
若贞凤颜大红,没想到被他轻易识破,但这失身关口,再难也要一试。她双手搂紧男人脖子,嗔道:「衙内……奴家只想让您……早到爽处……若是衙内怕了……便放了奴家……」
高衙内大笑道:「我怎怕你!你今日穿得甚是诱人,那薄裳之内的抹胸亵裤,本爷正想一观!你脱去薄裳,便只穿那套内衣,为我使那『潜心向佛』一回,看本爷怕是不怕!」
若贞心想,事已至此,只得色诱于他,让他早早消火。羞道:「衙内……快放下奴家……奴家脱……脱便是……」
高衙内轻轻放下她。若贞凤颜绯红,一咬唇道:「衙内既有心……便坐在那逍遥……逍遥椅……奴家脱给您看……」
高衙内得意坐下,色迷迷地盯她。
若贞稳住慌乱心神,理了理散乱的长发。此时披肩早已掉落,她双肩尽露,酥胸半现,本已诱人之极,见高衙内眼中带红,忙深吸一口娇气,也盯着男人,左手在腰间系带上一拉,系带顿时松开,右手轻轻解开胸侧颗颗环扣。那白纱薄裳本就甚薄,扣带俱松之际,顿时便滑落地上。
高衙内只看得腾得站了起来,只见眼前美人只剩一套红色抹胸亵裤。那抹胸只巴掌宽,紧紧裹实那对大奶,几乎便要裂开;更美的是,抹胸仅一层薄纱,实是通透,一对殷红翘挺奶头,完全暴露而出,正颤微微顶着薄纱;下身那红色亵裤,也是一般通透,阴毛尽现,亵裤上面那淫水湿迹,实是一目了然,端的诱人之极!
若贞见他色欲如焚,鼻息紧促,怕他用强,忙双手捂住丰乳,羞道:「衙内……快快坐下……」
高衙内哪忍得住,一把抱住她,急道:「娘子穿这内衣,端的动人!你上次说,我私藏那套内衣,林冲未曾见过。不知这套,娘子可曾穿与林冲看?」
若贞被他抱紧,呼吸更是急促,听他提及林冲,不由全身乱颤,心想今日从权,只能实话实话,羞道:「我家官人……不曾看过!」
高衙内狂喜,双手按住肥臀,急色道:「娘子真是我心爱之人,这便要了娘子身子!」
若贞又羞又惧,小腹被那巨物硬硬顶住,知道大事不好,忙双手捶他胸膛,羞道:「衙内莫要急色……那二十四式……需一一使来……奴家今夜……包……包衙内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