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揭秘-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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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丫鬟,这下两下扯平,你休要怨我了!」
陆谦听他话中带刺,忙唱一大喏道:「小的何曾怨过衙内。如此多谢衙内厚待!」
言罢一转身,见秦儿已然脱光,肌肤雪嫩,双乳饱满,下体羞毛浓黑,哪里还忍受得住,上前一把抱住秦儿裸身。一摸秦儿下体,早已淫水孱孱,便让她扶住椅背,撩起袍摆,高出肉棒。秦儿娇嗔道:「大人怎这般心急,还请慢来。」
那边高衙内看到陆谦跨下之物,也不甚大,便冲正在套棒的若芸奸笑道:「你那官人,那活儿与忒普通了些。」
若芸心下感激:「衙内为我着想,陆谦得了秦儿身子,便与我扯平,再不敢轻贱于我!」
当下一边把大棒套得「滋滋」作声,一边娇嗔道:「他那活儿,自是远不如衙内。衙内,他不时便会爽出,不信你瞧。」
话声刚落,只听秦儿娇叫道:「大人忒急了些,怎就肏进来了。」
高衙内见陆谦肏得「扑哧」作声,不由笑道:「陆谦,我们不防比比,看谁先泄!」
那秦儿深得高衙内调教,只觉陆谦肉棒甚小,不甚能干,便缩穴挺臀,只片刻间,便让陆谦泄欲难耐。故陆谦虽听见高衙内说话,但当着自家娘子之面与秦儿交欢,这等刺激之事,让他如何有心思回话,只觉精管大动,就要爽出。
若芸套得兴起,又亲见官人玩弄别的女子,心中羞耻尽去,一边看着陆谦,一边套臀嗔道:「衙内,你看我那官人,也太窝囊了些,他面部扭曲,只怕就要泄身!」
高衙内笑道:「不会这般无能吧。」
却听陆谦「哦」得一声,双手扶实秦儿纤腰,屁股一阵急耸,阳精尽泄而出!
秦儿喘气嗔道:「大人,您……您也忒快了……竟就……就这般结束……」
陆谦羞红上脸,一身是汗,忙抽出软棒,扎紧裤带道:「姑娘,小人自是远不如衙内,姑娘莫怪……莫怪……」
高衙内哈哈大笑:「虞候倒是个实在人,也罢,你先退下吧。你五个与我收拾好桌子,我要大玩陆娘子一回!」
陆谦羞臊退下。五名丫鬟忙将酒桌收拾干净,高衙内道:「且留下一个酒壶,一对酒杯,待林娘子来时,本爷要与她草酌三杯!」
言罢,将若芸抱至桌上,又大干起来。
这一场交欢,直把若芸弄得爽至天外,丢了又丢,不觉已过戌时。
高衙内正肏至兴处,呼听门外秦儿唤道:「少爷,轿子到了,林娘子将至。」高衙内大喜,龙枪更是高举。若芸早已丢得尽兴,忙嗔道:「姐姐来了……衙内……衙内热身足矣……快快……快快放过妾身……今夜……是属于衙内和姐姐的……衙内须留力啊……」
高衙内心想也是,正主来了,今晚好戏连台,真是平生大爽之夜,便用力抽出湿淋淋的巨物,笑道:「你倒想得周到。快快去吧!」
若芸慌忙穿好衣裳,羞也似得逃了出去。
跑到花园走廊,正撞见锦儿搀着若贞,尚走廊缓缓步入院内。她见姐姐一身纯白薄裳,略施粉黛,端的美丽如仙,不由呆了半晌。
若贞娥眉微蹙,正自忧心,见妹妹从大房中慌张跑出,披头散发,一脸绯红,显是和那淫徒刚通奸一次。她凤目瞪着妹妹,芳心却不由略松:「若是衙内刚和妹妹做过,已消了火,那就好了。」
若芸见姐姐凤目恨视于她,忙转过身去,从偏廊跑了。
此时只听门口秦儿娇声唤道:「夫人,我家少爷病重求医,等夫人多时,请夫人进屋。」
锦儿察觉主人全身微颤,忙握住若贞的手,轻声道:「小姐莫怕,锦儿与小姐同去。」
若贞心中一宽,「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她一咬下唇,缓步行至门口。
秦儿笑道:「衙内在内候着,他能否得救,就要看夫人表现了,只有把他哄开心了,那病才好得了。」
若贞淡淡一笑,浅吸一口气,率了率腮边秀发,与锦儿一同缓缓迈入那花太岁卧房。
此刻,天上乌云聚得更密了,一场入夏暴雨将至!
正是:乌云滚滚绕淫院,要教邪龙捣凤怨!
******************************************************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受花太岁高衙内逼迫,无奈之下,只得携贴身丫鬟夜入太尉府,去为那登徒恶少救疾。她虽强作镇定,但一颗芳心早提在嗓子眼上,只「砰砰」乱跳。她刚缓缓步入那花花太岁卧房,便见房间甚是宽敞气派,金碧辉煌,极尽奢华;房内灯火通明,早点好十余盏大红烛灯;正中酒桌上,放有一支酒壶,一对酒杯;酒桌边,放有一把足够两人躺卧的逍遥造爱椅,一看便知是做那事用的;酒桌后靠墙处,一张阔绰的精致大床,足够多人共睡;床单被褥上,绣有男女春宫造爱图;房中更有股淡淡的淫靡味道,甚是淫秽。若贞和锦儿尚未见到高衙内,只见这房中摆设,便已俏脸带红,呼吸急促起来。
俩女瞧不见人,双双对视一眼,正纳闷间,却见偏房内转出一人,一边走近前来,一边邪邪道:「娘子,可想杀本爷!你便是铁石人,也需明白我的心意!」来人正是高衙内!
若贞那颗芳心刹那间如被人用手捏紧一般,全身轻颤起来。那日便遭这厮强行索取,还被他弄得高潮迭起,其手段之强悍,给她带来莫大羞辱,当真是再也抹之不去!此番重见此人,紧张之下,全身几乎便要软倒,忙握紧锦儿之手,压住那早已慌乱不堪的心神,见他眼神中满是欲火,不由香腮羞红。她左手捏弄长发,压稳心神,强颜欢笑,淡淡一笑,轻声道:「衙内说笑了,奴家早已嫁人,有夫之身,怎敢……怎敢蒙衙内垂青……」
高衙内早在偏房窥视时,便见林娘子今日略施粉黛,娥脸如画,白衣胜雪,秀发垂腰,端的清丽端庄;走近前时,又见她薄裳透肤,香肌暗露;窄窄的红色裹乳抹胸,在薄裳内若隐若现;白色披肩之下,更是酥胸半露,双峰鼓胀,乳沟深邃,几乎要冲破那抹胸,裂衣而出;再见她说话时红生香颊,只淡淡一笑,便酒窝浅现,顿时百媚横生,风情无双!他心中那份欲火,腾得便涌了上来,裤内巨棒,竟自耐不住性子,缓缓翘挺而起。他色眼喷火,口中淫淫说道:「那日我为娘子,强守不爽,回府大病一场。我用遍府内女娘,仍久久消不得那火去,眼看命不久矣,快要死了。」
锦儿乍见他下体直直翘起,将袍子隆起有如山包,实是好大一根,不由暗自心惊:「果如小姐所言,他那活儿,竟这般大!」
心中不觉有气,嗔骂道:「淫虫!死便死了,却来怨我家小姐,好有脸吗?」
高衙内欲火全烧在林娘子身上,哪理会她。淫笑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啊。那日我放过娘子,娘子须还我一回。」
若贞知道多说无宜,右手拉了拉锦儿之手,示意她莫要多言,左手率了率长发,一咬下唇,淡淡道:「奴家既来,自当为衙内解铃,还望……还愿衙内守信……」
高衙内喜极难耐,忙道:「娘子若能救我,此番恩泽,毕生不望,自当守信!」
若贞知他所言非虚,心中悬石顿落,芳心略松,双膝微微一屈,唱一轻喏道,「但愿衙内,言而有信。」
高衙内对林娘子笑道:「娘子,本爷那日守阳不泄,你将何以为报?」
若贞知他心思,又是淡淡一笑,想今夜一场羞事难免,突然红飞双颊,羞声细语道:「衙内煞费苦心,久病难愈……这病既是因……因奴家而起……奴家……奴家自当报还衙内,如您所愿便是!」
高衙内欣喜若狂,忽然闻到林娘子身上阵阵幽香传来,直透肺腑。他既是欢场达人,一闻之下,便知是「暧情香」,顿时更是喜得乐翻天去,下体巨棒不由自主,在裤内跳动不休,心想:「今日林家娘子有备而来,显是小觑于我,要我早早消火,哪有这般容易!」
他狂喜之下,若非锦儿在场,便要合身扑上。
旁边锦儿看他下体阵阵跳动,更是心惊肉跳,花容失色,见他一脸急色,作恶虎突食之态,忙道:「淫虫,我家小姐只来救火,你莫要奢求!」
若贞怕锦儿多言惹恼了他,又想锦儿在场,多有不便,她闺女一个,又生得极美,莫要被这色狼欺负了。便道:「锦儿,太尉府甚是阔气,府中花繁叶貌,风景独到……」
顿了一顿道:「你第一次来,也是有缘,不如……不如……四处逛逛。」
高衙内喜道:「正是,正是!锦儿姑娘先行出去,四处走走,也不妄来一场。」
锦儿知小姐为她着想,急跺脚道:「我怎离得开小姐,止陪着小姐!」
高衙内心中有气:「你个死丫头,生得也很俊俏,莫要惹恼了我,先奸了你!」
若贞却道:「快快去吧,我与衙内有私话要说……还要……还要为他治病,你在一旁……多有不便。」
锦儿急道:「小姐与这淫棍,有甚私话?我不离开小姐。」
说时眼中几乎要落下泪来。
若贞见高衙内对锦儿眼中生色,知他心意,忙道:「锦儿,怎不听我话了,再不走时,我可要生气了。」
锦儿眼中落泪,只得道:「小姐,锦儿先行告退了,几时回来接小姐?」
高衙内淫笑道:「只怕有些久了。」
若贞听他说「只怕有些久了」,俏脸更是绯红。想到那日这厮实是强悍,竟要了自己一个半时辰,今日只是用嘴,只怕得多算了,便冲锦儿道:「……你……你便四下赏玩两个时辰……半夜再来接我……若是困了……便……便自行还家睡吧……」
锦儿哭道:「怎么这么久!」
高衙内淫笑道:「这病难治,只怕还要久!」
突然冲门外大声道:「朝儿、秦儿、暮儿、楚儿,你们陪锦儿姑娘游园。若是她累了困了,便带她到别院歇脚,片刻不得离开她。宛儿,我病好时,你便去报知锦儿,央她回来接林娘子还家!」
门外朝、秦、暮、楚四大贴身女使齐身唱喏道:「少爷放心,我们定陪着锦儿姑娘游玩。祝少爷今夜玩得称心如意!」
言罢,朝、秦、暮、楚四丫鬟推门而入,搀着锦儿就向外走。锦儿哭道:「小姐,你自多加小心。」
若贞知她一去,自已便又要与那淫徒独处一室!娇躯颤抖,几乎便要软倒,口中却道:「你且放心,我应付得来,若是困了,便……先行还家吧。」
只听「咣当」一声,房门被宛儿紧紧锁住。若贞实是心下害怕,转过身来,见高衙内离她不到一步之距,眼中放火,下体巨物更是大动不休,她实不知如何应对这强悍的登徒恶少,真是又羞又惧。芳心剧烈跳动、乱成一片之际,娇躯已摇摇欲坠,终于再也支持不住,双膝一软,娇躯竟向高衙内倒去。
高衙内见门已锁好,正要合身扑上,却见若贞自行投怀送抱,狂喜之下,又手一合,揽住肥臀,顿时将这香美肉身紧紧搂在怀中!大手只顾隔着薄裳抓揉那弹性十足的娇嫩臀肉,胸前受到那对豪乳挤压,顿时爽翻了天!
若贞一时受惊软倒,全身暂无半分力气,双手只得搂紧男人,支稳身子,任他亵渎翘臀,在他怀中早哭成泪人一般。她知锦儿尚未走远,屁股又受他恣意揉捏,忙哭着轻声告饶道:「衙内……不要……莫欺负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强……饶了奴家吧……呜呜……」
此时,房外狂风大作,乌云急滚乱坠,天边隐隐显现闪电,一场淫风浪雨,就要来临!
正是:邪风恶云助狼性,要看良妇碎贞心!
********************************************************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见锦儿离她而去,房门又被宛儿紧紧锁死,羞惧之间,双腿支不住身子,全身瘫软,香躯竟软倒那花花太岁怀中。她惊慌失措,哭着轻声告饶:「衙内……不要……莫欺负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强……饶了奴家吧……呜呜……」
那高衙内双手拿实这绝代美妇的翘臀,一阵恣意揉捏戏耍之下,鼻中闻到若贞娇躯传来阵阵「暧情香」味,更是色欲爆狂!右手搂实肥臀,只顾抓揉;左手腾出,隔着她身上那层薄薄的半透薄裳,一把握实右侧大奶,只觉好大奶鼓胀如球,弹性十足,一手哪里握得住它,不由一阵恣意搓揉!他时隔多日,又玩到这东京汴梁无双无对的极品丰奶,不由哈哈淫笑。
若贞再次受辱,娇躯早软成一团,又被他揉得乳房膨胀难当,更是全身酸软无力,实是半分抗拒不得。她怕要倒下,只得搂紧男人后腰,扬起臻首,长发垂地,任高衙内恣意揉奶多时。她知锦儿已经去远,终于放大声音,口中不住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