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角之谜-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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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苏朵显然受到了感动,她的身子动了一下。
舒拉又说。“不知为什么,我总是感到你被什么压抑着,有一种自我压抑感,眼神忧郁,你有艺术的气质,不是一种扭曲的艺术,我要让你重新焕发神韵,让你生机勃勃……”
说着,舒拉把手伸进苏朵的衣服……
“不行,咱们换个地方……”苏朵用手按住他的这只手。
舒拉稍一犹豫,苏朵推开他的身体,爬了起来,然后猫着腰向后走去。
舒拉也猫着腰,揣着半自动步枪,尾随着她。
苏朵下了木梯,径直来到后院,路上没有遇到一个人,人们都忙于应战,空荡荡的。
舒拉随追她走近一所房子的窗前,苏朵停住了。
苏朵说:“我们到这间屋子里吧,这里平时都锁着门,平时很少有人进来。”
舒拉抬头一看,脸色惨白,连退几步。
“这……这……”
苏朵镇静地说:“这里非常安全……”
原来这间房子就是黄栌的书房。
苏朵不由分说,用枪撬开了窗户,跳了进去。
舒拉犹豫再三,也跳了进去。
黄栌卧室内的警报器响了,响声尖利。
黄栌的房间内,黄栌在床上叫道:“不好,有盗贼!”她慌忙从枕头下取出手枪。
绿如意问:“什么盗贼?政府军都把院子包围了!”
“有人在我的书房要盗取梅花图!”
绿如意说:“大师说,不能离床!”
“哎,真是急死人了,管不了那么许多了!你随我去就是了!”黄栌说着,几步走出卧房,绿如意也拔出手枪,随着她冲了出来。
两人冲出房间,朝后院跑来。正跑间,绿如意对黄栌说:“算命先生让我们7天7夜不离床,要是我们离开了床,我就会有生命危险!”
黄栌心急如焚,说:“出来一会儿,不能有危险吧?一会儿再回去。”
黄栌奔到书房门口,迅速用钥匙打开房门,屋内漆黑一团,弥漫着一股血腥气。
他感到不妙,立即打开电灯,只见外国文学柜门大开,书籍散落许多,露出一穴。
她大吃一惊,四下环顾,窗户洞开,窗柄已坏。
“果然有了贼人!”她大叫道,飞快奔到外国文学书柜前。
绿如意惊愕万分,也奔到书柜前说:“原来这里有暗穴!”
黄栌说:“我下去看看。”她回头望了一眼砚台,然后跳了进去。
黄栌顺着地道走下去,刚进地穴,被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绊了一跤。她扑倒在一个软绵绵的物体上面,伸手一摸,仿佛是个人,身上还有热气;再一摸,摸到粘手的东西,凑到鼻子前一闻,血腥味极重。
啊,是血。
她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黄栌醒来时,屋内通亮,绿如意正用枪对着她的胸膛,他的双手被一条腰带绑了。
绿如意的眼睛里透着贪婪的光,布满血色,好像变了一个人。
地上躺着算命先生,仰面朝天,眼镜摔到一边,翻着白眼,胸脯上呼呼冒着血,他已经断气了。
黄栌如梦初醒,气得浑身发抖,叫道:“绿如意,你想干什么?”
“黄小姐,快把梅花图叫出来!”他吼道:
“你在为谁做事?”黄栌问
“为自己,梅花图在哪儿?”绿如意右手持枪,用枪口指起黄栌的下巴。
黄栌吼道:“我们是夫妻!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我!”
绿如意冷笑道:“什么夫妻?都是这个算命的老头造就的;我有老婆,老婆在卧美人山里,他还为我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
“你,你他妈混蛋!”黄栌气急败坏,喷了他一脸吐沫。
绿如意打了她一记耳光。
“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你只不过是我的玩物,一件玩具而已。我在山里憋闷坏了,只不过来找你散散心,家花没有野花香,野花没有家花长。”绿如意的眼睛里闪着鄙夷的神情,这种眼光让黄栌感到透不过气来。
“绿如意,你不要忘记,这是我的领地,我的地盘,我这里还有几十个精悍的武装人员。”
“人家把装甲车都开来了,几百名武装军人,一会儿这里就成了一片废墟;我的部队也很快会赶来,哪里有你说话的余地。你的那几十支枪管个屌儿用?”绿如意把枪口又对准了他的胸脯,在她的软软的乳房上胡乱比划着。
“你是为谁做事?”她低头时看着算命先生的尸首。
绿如意振振有词:“美国中央情报局!”
黄栌感到晕眩,恶心得想呕吐。
黄栌问:“这个算命先生为什么死在这里?难道他也是盗图人?你们是一伙的?”
绿如意摇摇头:“不知道。你这里太有吸引力了。”
黄栌说:“如果他也是盗图人,他又属于哪个情报机构?”
黄栌恍然大悟,“他指出你有难,非要让你和我成亲,并扬言7天7夜不离婚床,离则有难,原来是想趁机会潜入书房盗取梅花图!那么他又有是被谁杀死的呢?”
绿如意说:“你快把那两幅图交出来!”
黄栌思忖片刻,改变了思路,她变换一副哀求的腔调,对绿如意说:“绿团长,人都有良心,我黄栌对你不薄吧?”
绿如意没有说话。
黄栌又说:你每次到我这里,我都是好吃好喝的伺候,上等的茅台酒供你喝,斩杀的肥羊,给你涮羊肉;留存珍贵的眼镜蛇,给你包蛇肉饺子;朋友从西藏带来的冬虫夏草,我留起来给你煲汤喝。你来,我二话没说就全身脱了个光屁股溜儿,洗得白白净净的,让你摸,让你玩,让你老人家尽兴!就是来了,我也是欢天喜地陪你玩个够!你呀,你他妈的对得起我吗?!为了这点宝贝,你竟然趁我昏迷,绑了我,拿枪对着我;就是到了阎王爷那里,我也死不瞑目,天天在梦里骂你,说着,说着,黄栌泣不成声。
绿如意险然受了感染,拿枪的手有些发抖,他说:“我……我也有贡献啊,我还贡献了一小桶精子呢,十滴汗,一滴血;十滴血,一滴精。”
“你他妈这是人话儿吗?你这是老爷们说的话吗?你是蹲着撒尿?还是站着撒尿?!”黄栌说完,气得瘫软在地。
绿如意有些慌乱,急忙用手掐着黄栌的人中,连声唤她。
一忽儿,他胳膊上仿佛被针刺了一下,眼前一片漆黑,一会儿就昏了过去。
原来黄栌左手的中指戴有一枚梅花型的琥珀戒指,里面藏有剧毒,只要刺到人的身上,片刻身亡。
黄栌看到绿如意的尸体渐渐变绿,变成绿色的尸体,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走到床头,慢慢地磨手上的绑带;一忽儿,绑带断了,她恢复了自由。她先拖出算命先生的尸首,扔进院内的一口废井里,用石头盖住了。然后又拖出绿如意的尸首,将尸首放置于书房房口。然后把书房内的外国文学柜放置妥当,恢复如初。她锁好书房,走了出去。
这时,索拉教官满头大汗火急火燎地跑来,说:“教务长,我找您找得好苦。人家就要打进来了。限定了期限,刚才又延长了半个小时,这半小时又快到期限了。”
黄栌指着绿如意的尸首说:“刚才书房的警报器响了,我和绿团长忘记那个算命先生的吩咐了,跑到这时绿团长就断气了,可能是猝死,真应该听那个算命先生的话儿。”
索拉教官看了看绿如意的尸身,有些伤感地说:“哎,真是不幸,洞房花烛夜,怎么竟成了一场悲剧,看来中国的算卦真有道理。”
黄栌掉下几滴眼泪,“我的命真苦,初婚就亡夫,命不济啊!事到如今,只有如此。索拉,你快叫人把绿团长的尸身抬到门口。让参谋长看看人都死了,还斗什么气呀!人生一场梦,到头来都是灰飞烟灭,都要找阎王爷报道;有福的上天堂,没福的下地狱!”
黄栌、索拉护送着绿如意的尸身来到军校的大门口时,只见门外已乱作一团,原来绿如意所在部队的李副团长也赶到了,两军对垒,剑拔弩张,形势危急。
黄栌上前说明情况,参谋长和那个李副团长来到绿如意的尸身前。参谋长掀开盖在绿如意脸上的被单,皱了皱眉头。
李副团长看到绿如意果真猝死,啪地一下立正,脱帽行礼。
李副团长说:“我们要把绿团长的遗体带回卧美人山,通知他的家眷,要举办隆重的葬礼。把他安葬在山里,以后有机会,将灵柩迁回中国云南,他的家乡。哎,恐怕也没这个机会了。”
黄栌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说:“他果然有家眷,我们刚刚举行了婚礼。”
李副团长苦笑了一下,“那就是闹剧了,他早就有妻子,他的妻子是缅甸仰光的一个电影明星,被他劫持做了压寨夫人,秘密居住在一个别墅里。几年前为他生了一双胞胎男孩。他的妻子长得好漂亮,是缅甸少有的大美人呢!”
黄栌听了,感到一阵晕眩。
索拉教官在一旁劝道:“黄小姐,你就别伤心了,天底下好男人多得是,有句老话,天涯何处无芳草,没有芳草也有狗尾巴草!他姓绿,没倒没有带绿帽子,反叫你戴了绿帽子。你也是一报还一报,让他变成绿色的尸体了。”
黄栌一扯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声张。
李副团长说:“我都被你们弄糊涂了,绿团长为了避灾,和黄小姐结婚,7天7夜不能离床,离床就有危难;结果绿团长没听算命先生的劝告,离床了,结果找来了灾难。那个算命先生呢?”
黄栌说:“他听说绿团长应验了他的卦言,飞鸟尽,良弓藏,他逃遁山林了。”
“哦,他怕狡兔死,走狗烹。那么我想问,绿团长怎么全身发绿呢?”
索拉教官悄悄附在他的耳边说:“这个你就不知了,他姓绿,天报应,就变成绿色的尸体了,天机不可泄露!”
李副团长点点头。
这时,缅甸军参谋长已率领他的部队撤离了,李副团长也命令士兵把绿如意尸体搬上军车,然后吩咐士兵举枪朝天鸣枪10次,也打道回府了。
黄栌看到这两支部队撤离了,才松了一口气。
舒拉回到卧室,非常恼火,心情久久能不能平静。
煮熟的鸭子都飞了,当他满心欢喜,跟着苏朵走进那间神秘的书房时,他的心跳不已。他迫不及待地把苏朵扑到在地,正要剥脱她的裤子时,苏朵忽然惊叫一声,手指一个书柜说:“有鬼!”
屋里漆黑,没有敢开灯,但有微弱的月光轻轻地泻进来。借着月光,依稀看到一个书柜旋转着露出一个人头,紧接探出半个身子……
这真是太恐怖了,舒拉拔出手枪,照着那个人就是一枪,那个人瞬间即逝。
“有鬼;有鬼”苏朵惊叫着,翻转身体,三窜两窜跳出窗户,转眼即逝。
舒拉也不敢久留,也爬出窗口,气喘吁吁,跑回自己的卧房。
舒拉心急如焚,欲火上升,眼看着就要和苏朵云情雨意,又突然遭遇变故,内心实在不甘,于是又悄悄来到苏朵的房间门前。
他上前敲门,没有动静。
他又悄悄到窗前,房内漆黑一团,看不甚清,窗帘拉到一半。
他拉了拉窗户,里面未插上;他欣喜万分,于是打开窗户,跳了进去。
屋内弥漫着一股少女芬芳的气息,这气息让他陶醉,是一种清香滋溢的青春气息,是白蕾身上没有的气息。
他不敢开灯,在小厅里徘徊一会儿,没有发现苏朵的痕迹。
卫生间里也没有,卧室里床上空空。
苏朵到哪里去了泥?
舒拉又打开衣柜的门,几有几件苏朵平时穿的衣服,他坐在苏朵的床上,思索着,回味着刚才与苏朵亲呢的情景。
他不禁笑了。
他想:苏朵可能又重返战斗岗位了,她一定是又去了军校大门口的房上。
想到这里,他走出卧室,刚走了几步,又返回来。他重重地扑到床上,狂吻被单、被子和枕头,这上面浸透了苏朵的气息。
他简直醉了,发狂地跳起来,冲了出去,从窗口爬到外面。
舒拉走了约有10分钟光景,苏朵才从卧室的床下爬出来,她的身上沾满了尘土。
她不敢开灯,悄悄地走进卫生间,拧开龙头,洗了一把脸,然后拢了拢头发。
她不知到哪里去,犹豫片刻,整了整乱皱皱的衣衫,然后坐在便器上,悄然无息地小解。
她不敢冲水,生怕弄出响动。
她侧身听了听,周围没有动静,只有大门口传来嘈杂的声响。
她站了起来,穿好内裤,系牢裤带,然后走出房间,把门锁好,消失在黑暗里。
经过这一夜的变故后,军校的教学生活又恢复常态,可是教务长黄栌却经受不住情感的重大挫折病倒了。这几天一直躲在屋内躺在床上,夜难以寐,饮食不安。
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