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角之谜-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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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一见蔡若媚满脸凶相闯进来,一声惊叫,滚下床来。
白敬斋不动声色,喝道:“若媚,你要干什么?不在上海,跑到南京干什么?”
蔡若媚恨恨地说:“你把我的女儿整得好苦!”
你的女儿?我是在执行纪律,她身为梅花党的上层要员,却与共党分子打得火热,险些误了我的军机大事!这事还没有传到老头子那里去;要是传到老头子耳朵里,你我的性命都难保,老头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蔡若媚用枪指着萎缩在床下的那个少女问:“她是谁?”
白敬斋瞟了一眼一丝不挂的少女,“是秦淮河上的歌妓。”
蔡若媚一听,凤眼圆睁,“你连婊子也泡,也不觉得掉价!”
白敬斋一挥手,“你和璇子都不在嘛,解解闷而已。”
砰!砰……枪响了,那个少女惨叫一身,到在血泊之中。
白敬斋叹道:“若媚,你这是何必呢?你要不高兴,让她滚就是了。”
枪声一响,几个梅花党成员持枪冲了进来。
白敬斋一看,急忙扯过被子捂住身体喝道:“把那个小婊子拉出去处理了。”
几个人拖着那少女的尸体出去了。
蔡若媚说:“你把小薇放了,她已经人事不醒了,这是你的亲生女儿!”
白敬斋惊道:“什么?人事不醒了,我只是在气头上,给她点惩罚。快叫医生去!”
金老歪一直隐在门外,听说白敬斋叫请医生,溜了进来。
“老金,你去办这事,请医生,喂饭,快去,解禁吧!”
金老歪点头哈腰地出去了。
白敬斋朝蔡若媚笑道:“怎么样?大奶奶,这下满意了吧?”
蔡若媚抛下卡宾枪,趁势拥到床上,一把搂住白敬斋,砸吧几下,叫道:“小薇可是咱们的金枝玉叶啊!”
白敬斋道:“打是爱,骂是疼,真金不怕烈火炼啊!干咱们这一行,不能有一丝闪失,否则,一棋下错,满盘皆输啊!”
蔡若媚飞快褪个精光,像一尾鳗鱼游近白敬斋,拧着他的胖耳朵说:“我是为你好,你刚才在那小骚狐狸面前泄露了老头子的机密,我这是为你才杀人灭口啊!”
蔡若媚不是一个好惹的人,她生性狡诈残忍,颇有心计,能骑马打双枪,百发百中,她自小习武,深谙八卦掌,连她的丈夫白敬斋也惧她几分。更何况以白敬斋为首的白系和以自己父亲黄飞虎为首的黄系素有积怨,都想控制梅花党,掌握生杀大权。
刘吉祥是蔡若媚精心培养的一个王牌特工,又与她关系暧昧,是她的红人。如今虽然刘吉祥闯进书房为盗图跌落房中,掌握在自己手里,但是她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给蔡若媚一个面子。
她把这个想法通过电台传递到在台北的生父黄飞虎那里,黄飞虎很快有了反馈。大意是为顾全大局,免得自相残杀,还是三十六计,让他走为上。
正当黄栌准备将刘吉祥驱赶出军校,放虎归山时,蔡若媚闻讯乘飞机从台北飞到缅甸,乘车来到了军校。
她怒气冲冲地闯进教务员办公室,见到黄栌劈头就问:“你把我的干儿子弄到哪里去了?”
原来刘吉祥还认蔡若媚作了干妈。
黄栌也不示弱,冷冷地说:“你的干儿子也可能是共产党!”
蔡若媚听了,脸气成猪肝色,暴跳如雷,吼道:“你这是狗戴嚼子——胡勒!刘吉祥怎么会是共产党?那是我亲手培养的一个王牌!”
黄栌说:“他如果不是共产党,为什么半夜三更跑到我的书房顶上掉了下去!为什么干这种偷偷摸摸的勾当?”
“他……他有夜游的毛病。”
“什么夜游?他有偷盗的毛病!”黄栌也不示弱。
索拉教官闻讯赶来,劝道:“校长息怒,黄教务员也是整顿学校程序,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人怎么能不认自己人?都做下来,喝口茶,消消气。”
蔡若媚做到沙发上,气鼓鼓的胸脯一起一伏。
黄栌也坐了下来,扭过脸不去看她。
索拉端过普洱茶壶,倒了一杯茶递给蔡若媚,“校长,您喝,大老远的赶过来,这大热,别中暑。”
蔡若媚将茶水一饮而尽,喘了一会儿气,对索拉说:“刘吉祥关在那里?”
索拉看了黄栌的眼色,黄栌会意地点了点头。
索拉对蔡若媚说:“校长,我带您去见她。”
蔡若媚跟着索拉走出了教务员办公室。
索拉带着蔡若媚来到看守室内一间潮湿的小房间,只见刘吉祥正萎缩在房间发愣。
他一见到蔡若媚,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见到娘,挣扎着站了起来,扑到蔡若媚的怀里放声大哭。
这哭声凄厉、伤心,充满了悲切之音。
蔡若媚看到刘吉祥遍体鳞伤,眼圈也泛红了,伤心地说:“儿啊,你怎么被打得这么惨呢?妈妈来晚了……”
刘吉祥一听,哭得更伤心了,啜泣着说:“干妈,您得为我做主,那姓黄的娘们手太黑了……”
蔡若媚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干妈让你做的事情,你都照办了吗?”
刘吉祥点点头。
“在哪儿呢?”
“在我屋里。”
蔡若媚露出了一丝冷笑,她吩咐索拉找来校医,给刘吉祥包扎了伤口,然后蔡若媚让索拉先回去,她跟着刘吉祥来到他居住的房间。
刘吉祥居住的房间在前院,是一套两室一厅的房间,享受特殊待遇。
刘吉祥带着蔡若媚走进卫生间,在马桶后侧的小箱里,刘吉祥摸出一个盖着瓶子的塑料瓶,他打开瓶盖,倒出了小盒带子。
刘吉祥拿着带子,来到小客厅,从桌子的抽屉里取出摄像机,把其中一盒带子置入摄像机,然后扭动了开关……
金炽的房间内,舒拉正向金炽述说着美国著名科学家爱因斯坦和苏联克格勃女特工玛加丽塔传奇的爱情经历。
舒拉说:“爱因斯坦在和美丽聪慧的玛加丽塔的一封信中写道:我亲爱的玛加丽塔:我不能接到你的信,你无法收到我的函,我们不能了解彼此的近况。我一直在苦苦思索,如果才能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尽管人们都称赞我聪明睿智,但我对此却束手无策。目前,我开始写一本有关魔法和预测的书。他使我确信,冥冥之中有魔鬼夹在我们中间,弄丢了我们的渔雁传书。但愿在家乡宜人的风光中,你能过上称心如意的生活。我一切都好,工作非常顺利。我躺在沙发上,叼着你送的烟斗,如水夜色中,我用你心爱的铅笔奋笔疾书。祝一切好!吻你!你的a。e。俄罗斯美女玛加丽塔和她的丈夫,举世闻名的雕塑家谢尔盖·科年科夫于1923年离开苏联来到美国,玛加丽塔和苏联克格勃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她是一个绝色女子。爱因斯坦的妻子爱尔莎在1936年去世,1935年爱因斯坦认识了玛加丽塔。爱因斯坦第一次迈入雕塑家科年科夫工作室的房门,是因为美国普林斯顿大学要订制爱因斯坦的塑像。玛加丽塔在回忆录中说爱因斯坦非常谦逊,经常自嘲有一头蓬松的乱发。当谢尔盖凝神于雕塑时,爱因斯坦却异常活跃,他讲述了自己的相对论。玛加丽塔听得非常专注,但实在太难懂了,或许是她的专注激发了他的兴致,他竟然拿起纸笔写下许多公式,试图向她解释。讲着讲着,她也开始在纸上信笔,竟然画出了他的头像。20世纪30年代是科年科夫妇美国生活中最扑朔迷离的一段时间。20年代,他们被盛况空前的展览、超乎寻常的成功包围着。而1930年以后,一切都变了。科年科夫每天把自己锁在工作室里,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他深陷于神秘主义和神学之中,还差点以此与爱因斯坦发生剧烈冲突。有一次,科年科夫在电梯里与爱因斯坦邂逅,他问道:‘您信上帝吗?’爱因斯坦回答:‘不信。’科年科夫说:‘傻瓜。’出于礼貌,玛加丽塔没有把这句话翻译给爱因斯坦,但爱因斯坦完全听懂了。后来,当科年科夫到普林斯顿做客时,爱因斯坦找机会向他阐述了自己对宗教的理解。翻看玛加丽塔留下来的照片不难发现,最初是科年科夫一家与爱因斯坦夫妇合影;接着,科年科夫消失了,只剩下玛加丽塔,但她通常是站在一旁,离爱因斯坦有一段距离。1936年,爱尔莎去世后,她牢牢占据了爱因斯坦身边的位置。那时,她已经40岁了,身材不复窈窕,眼睛也失去了往日的清澈,众多的仰慕追求者逐渐退去,曾是上流社会宠儿的她依然是定期上门拜访爱因斯坦这位科学界巨人;再就是饲养小白鼠。由于不想破坏身材,她打消了做母亲的念头,把母爱给了这些可爱的小东西。即使在拜访爱因斯坦时,她也与宠物形影不离。1940年3月21日,欧洲弥漫着战争的硝烟,美国也能闻到刺鼻的火药味。玛加丽塔给丈夫写了一封信:‘我昨天赶到爱因斯坦养女家,想在那里住到周六。她看上去非常憔悴。爱因斯坦说,医生怀疑她患了肺炎。真可怕!要知道,他们一直都在为欧洲战事担惊受怕。这里也有纳粹分子!她打算把房子卖掉,搬到加州去。’战争爆发后,玛加丽塔积极参加反战工作,被选为援苏协会秘书长,指挥手下数百名工作人员。
她的照片频频出现在美国各大报纸上,罗斯福夫人成了她的密友。与爱因斯坦相识时,玛加丽塔39岁,爱因斯坦56岁。为了寻找单独相处的机会,爱因斯坦于1939年致信谢尔盖·科年科夫,告诉他玛加丽塔患有严重的疾病,信后还附上了医生的证明,建议玛加丽塔到风景如画的萨拉纳克莱克休息数日。其实,医生是爱因斯坦的好朋友,而爱因斯坦所租的游艇和别墅正是在萨拉纳克莱克。爱情的沐浴使爱因斯坦成了一名诗人,1943年,爱因斯坦挥笔为心中的女神写下了隽永的情诗:‘飞到普林斯顿来吧,静谥与安宁将你簇拥。我们一起翻开托尔斯泰,当你疲惫时,抬起双眸,凝望着我,流盼间溢满温柔,我从中捕捉到了上帝的光辉。’1945年7月16日,美国人成功地试爆了第一颗原子弹。莫斯科早在此前两周就掌握了爆炸参数及具体日期。所以,当美国总统杜鲁门向斯大林炫耀说美国已经研制出一种具有超常杀伤力的新式武器时,斯大林并未感到吃惊。1945年8月18日,苏联国防委员会成立专门委员会,将原子弹生产工业化。据玛加丽塔的侄子回忆,她临终前曾让家人烧掉了保存多年的大部分信件。遵照玛加丽塔的遗嘱,爱因斯坦、里亚宾、拉赫玛尼诺夫的信件都被扔进了熊熊烈火之中,如今保留下来的只是他们在美国的最后几年和回国初期的一些信件。在这些信件中,有一封爱因斯坦于1945年10月写给玛加丽塔的信,信中写道:‘我在纽约收到了这封急电。我时常想念你。我全心希望你能够快乐勇敢地开始新的生活。我已经与领事见过面了。’爱因斯坦在信中透露,他到过领事的家中,完成了‘艰难的任务’,得以使玛加丽塔顺利返回祖国,如此说来,他应该知道玛加丽塔与苏联情报机构有染。玛加丽塔向爱因斯坦摊牌是在1945年8月,那是他们最后一次结伴前去萨拉纳克莱克休假,她不得不说了实话,不过显然得到莫斯科的授意。从爱因斯坦焦躁不安的语气中可以判断,他对玛加丽塔的处境非常了解。如果她完不成任务,将会面临很大的麻烦。这位伟大的物理学家原本不情愿与苏联情报机关打交道,只是为了和玛加丽塔的爱情,他才决意如此。苏联驻纽约总领事馆要求所有苏联驻美机构尽一切努力,保证科年科夫夫妇安全回国。回到莫斯科后,那位优秀的雕塑家终于明白,妻子与相对论作者的关系不只是单纯的友谊。后来,两个人选择了截然不同的道路。科年科夫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伟大的艺术创作中,而玛加丽塔则足不出户,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里,她感觉自己已经不能适应苏联的生活方式了。1980年她无憾地静静地闭上了双眼。半个世纪前,玛加丽塔与爱因斯坦挥泪话别。爱因斯坦用颤抖的手摘下手表,赠给了他的爱人。双方都明白,这将是他们的永别,今生无缘再见。”
金炽的眼睛里噙着泪花,感慨地说:“这真是不朽的爱情,爱情高于使命!”
舒拉说:“我跟你讲爱因斯坦和玛加丽塔的爱情故事,我是有寓意的,我觉得你和苏菲的爱情也是纯洁的、崇高的,虽然你们在操场上受辱,但我觉得那那只是皮肉的屈辱,你们的灵魂是不朽的,爱情是不朽的!”
金炽虽然受了感染,他的语言有些颤抖,“舒拉,你的血管里毕竟有俄罗斯的血统,俄罗斯深厚的文化土壤哺育了你,因此你能理解爱情的伟大意义,生命的份量。十九世纪,俄罗斯广袤的大地,美丽的白桦林里,哺育了多少伟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