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角之谜-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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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太虚幻境
当白蕾走进多努居住的房间时,只见他穿着白色内裤平卧在床上。床头放着一台电风扇。
黄栌告诉她,验尸结果是窒息死亡,尸体上没有任何伤痕,死亡时间大概是夜里4时左右。
多哥说:“他以前是不是有心脏病?是不是因心肌梗塞猝死?”
白蕾说:“刚和他认识不久,没有听他说有心脏病史。”
黄栌在房间走了几个来回,疑惑地问:“会不会是他杀呢?”
多哥说:“可是凶手为什么要杀他呢?”
黄栌看了看床头柜上摆放的两个空酒瓶子,是威士忌酒瓶。
“他睡觉前一定喝了大量的酒。可是经过化验,酒里没毒,解剖一下尸体吧。”
尸体解剖的结果,胃里只有残留的食物,没有发现毒素。
白蕾检查了卫生间,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她的目光落在电风扇上。
床头柜上的电风扇已经陈旧,扇页上已经泛黄。
白蕾问:“每间屋子里都有电风扇吗?我的房间怎么没有?”
她的提问引起了黄栌的注意。
黄栌走到床头柜前,对,这间房屋本来没有电风扇,这是哪个房间的电风扇,怎么到了多努居住的房间?
白蕾说:“凶手把电风扇打开,定时器定时,强风使入睡的多努全身汗毛阻塞,造成窒息死亡。因为人不仅仅是用鼻子呼吸,还用全身皮肤上的汗毛孔呼吸,如果长时间造成皮肤呼吸困难,最后将导致死亡。凶手正是抓住多努狂饮喝醉的状态,用电风扇劲吹使多努窒息而亡。多努浑身仅穿一条内裤,也有可能多努的衣服是凶手脱的。因为他喝得烂醉,都不一定自己脱衣服……”
黄栌眼睛泛光,“小蕾,你分析得有道理,现在要查清这台电风扇是哪间房屋的,因为有的房间配置了电风扇,有的房间没有配置。”
检查结果,这台电风扇来自金炽的房间。
金炽闻言吓坏了,竟尿湿了裤子。
他被多哥戴上了手铐。
“我冤枉啊!冤枉!”他大声地叫道,声音在军校内回荡着。
“我的屋里是有电风扇的,可是谁知到它怎么到了缅甸探子的房间?他不是我害死的呀!”
金炽被关进审讯室。
这时最得意的要算是黄栌了。
金炽终于被我牢牢地攥在手心里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她暗暗想道。
白蕾寻思:金炽为什么要害多努?难道他是缅甸共产党的探子?听说多努身上有缅甸的重要情报,杀人灭口?
这时,白蕾猛地起了多努没有写完的回忆材料,于是快步来到多努居住的房间。
多努写的材料不翼而飞。
连他使用的那只钢笔也没有下落。
桌上只有墨水瓶。
白蕾感到事态严重。
昨天一夜,书房平安无事。
黄栌思忖:暗杀多努的人可能是缅甸派来的杀手,也有可能是暗藏在军校内部的中共特工。
那么,这个中共特工究竟是谁呢?
黄栌决定从审讯苏菲入手。
审讯室里,惊恐不安的苏菲被带了进来。
黄栌冷笑着打量着苏菲,苏菲被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不敢正视黄栌,低垂着眼睑。
黄栌厉声问:“苏菲,昨天夜里,你在哪里?!”
苏菲慌忙答道:“我在自己屋里。”
“在哪里?!”
“在床上。”
“有谁能证明?!”
苏菲一时语塞。
“你是不是中共的探子?!”
苏菲额上出现了汗滴,“我不是,我对共产党有刻骨仇恨。”
“你跟缅共有没有联系?!”
苏菲脸色苍白,“我怎么会跟缅共有联系?我连军校的门都很少出。”
“在印度尼西亚,我听说你跟印尼共产党有过接触。”
苏菲说:“他们曾经找过我,劝我参加他们的组织,让我为他们做事,但是我拒绝了。”
“我听说你的一个大学同学就是印尼共产党员。”
“就是劝说我参加他们组织的那个人,他曾经是我的的恋人,我们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分手了,大学毕业后,我不知他到哪里去了。”
黄栌冷笑着说:“看来你把政治信仰放在第一位,政治信仰会高于情感……”
“我对政治不感兴趣。”
“那你为什么到军校来?”
“我对共产党嫉恶如仇,我是为了复仇!”她咬牙切齿地说,眼睛里不再是泪光,而是仇恨的光辉。
黄栌一拍桌子,“可是在多努居住的房间发现了你的脚印,再多努喝的酒杯上有你的指纹!”
苏菲听了,面如灰色,“怎么可能呢?我一夜都没有出过门,分明是有人在陷害我。”
她哭了,哭得很伤心。
黄栌吩咐道:“扒掉他的衣服,用电刑。”
两个彪悍的大汉上前,剥脱下苏菲的衣服,苏菲就像是一只被褪了毛的小母鸡,萎缩在墙角里,瑟瑟发抖。
两个大汉搬来一座巨灯,打开电闸,巨大的灯柱射在苏菲胴体上,暴露无遗。
苏菲轻声啜泣着,泪水哗哗而下,滴湿了胸脯,顺着胸前淌了下去……。
黄栌得意地冷笑着离开了审讯室。
第二天上午9时许,苏菲招供了,她说那一夜她在金炽的床上。
金炽也如实招供,承认他们在一起同居。
这对黄栌来说也同样是个重大收获,她大喜过望,复仇的机会终于不期而至,多少个日日夜夜,她盼望着这个机会降临,以解心头之痛。
她命令卫士把精赤条条的金炽和苏菲拖到操场,分别倒吊在两个木桩上。
这就是军校的规矩,凡是苟合的男女,都要在操场上赤条条地并排倒吊3天,展览示众。
黄栌还组织苏朵、安娜等学员们集合参观,他们绕场一周,近距离经过金炽和苏菲的身边。
苏朵看到金炽铁青着脸,怒目而视;苏菲面色绯红,一直红到胸脯,她的乳房小得可怜,平平的,就像两个小面包。
绿如意和刘吉祥也加入了参观的行列,绿如意心花怒放观察仔细,被黄栌推了一个趔趄。
刘吉祥没有任何感觉,就像观看两只刚褪了毛准备下锅煮的小白鸡。
索拉教官对此不感兴趣,她没有加入参观的行列。
多努被草草葬在军校后面的乱草坡上。白蕾感到一种怅然,这个缅共重要人物,没有派上用场。他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死了,死的猝然。他想起在仰光那一夜风流的情景,多少对这个土生土长的缅甸美男人有一些留恋之情。
白蕾感到军校这个地方凶多吉少,水深浪急,她在此地不愿多呆,可是舒拉这个俄罗斯英俊小伙子却像磁石一般深深地吸引着她。
这个俄罗斯贵族的后裔,不但肌肉发达,英俊魁梧,而且聪颖过人,幽趣有趣,知识渊博,有许多可爱之处。
白蕾甚至觉得,他正是自己漂泊多年日思慕想的白马王子,终生可以依托之人。
中国有句古话:千里有缘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
但是白蕾不敢造次,她不愿主动示爱或献身,选择不失尊严和风度,女人应当矜持一些,男为主动,女为被动。
舒拉喜欢东方女人,特别是青春典雅的中国女孩,其实他从心里喜欢苏朵,这个来自中国江南古城无锡的少女;苏朵不仅青春,而且典雅,颇有中国古典少女的韵味,她出身书本网,书卷气悠然,而且聪颖可爱,只是忧郁之气浓了一点。可是苏朵似乎对他没有兴趣,她静若处子,对什么事情似乎都不感兴趣,特别是男女之情,似乎成熟较晚,可是她那发育的隆起的乳房,透过轻纱般的胸衣透出的青春气息,却让他着迷。她浑身透出一种从来没有的香气,杏仁般的香气,甜甜的,非常清鲜,从那织细的发际和粉嫩色的身体透露出来。
舒拉在俄罗斯的白桦林中从未领略过这样的香气。
对冷若冰霜的苏朵,他不敢越雷池一步。
白蕾的到来,使他眼界大开,豁然开朗。正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白蕾具有贵族少女的气质,书卷气荡然无存。她的眸子明亮,身体晶莹,是一个已经成熟比较开放的东方少女。她的美丽别有风韵,软软高耸的一双白乳呼之欲出,在藕荷色轻纱般的短衫里时隐时现,特别是在她俯下身来动作的一刹那,露出的丰腴的乳沟,更让这个俄罗斯小伙子浮想联翩。
他多么想用手抚摸这神秘诱人的地域啊,但是他惧于梅花党主席白敬斋千金小姐的身份,不敢轻举妄动。
其实,教务长黄栌的容貌并不比白蕾逊色,但是舒拉觉得在她的身上多了几分霸气,盛气凌人,秀丽中多了几分风流,风流上夹杂着猥亵,猥亵中夹揉着几分媚俗。他对黄栌不太欣赏,更谈不上与之亲近。况且,黄栌的心思都在中国学员金炽的身上。
因此,当舒拉在操场上走近金炽和苏菲的身边时,更多的是惊悚和同情,他对这个浑身黝黑,光泽照人的印尼小姐毫无兴致,连她红润润的私处也不瞟一眼,在他的眼里,那只是一片沼泽地,一片烂草坡。
舒拉回到自己的房间,心情烦躁,往床上一躺,一会儿便进入梦乡。
正睡间,忽听有人唤他。
“舒拉,舒拉……”
人也睁开惺忪的眼睛,只见白蕾身穿睡裙,笑吟吟的向他招手。
他不由自主地随她飘然而去。
“咱们去哪里?”他问白蕾。
白蕾微笑不答,牵着他的手,飘出了军校,飘过茂密迷蒙的丛林,飘过翠绿的香蕉林,飘过一条银光粼粼的大河……
舒拉只觉身体软绵绵的,白蕾牵着他的手冰凉。
又穿过一层层白絮般的云层,俯身是一片时隐时现的仙山琼阁,瑶花琪草夹杂其中。
“这是什么境界?莫非到了天上人间?”
舒拉只觉身体缓缓下降,降临一片宫殿群中。
只见一个高大牌坊的题匾写着,“梅宫”两个镏金大字,两旁有梅树簇拥,各有一副对联,左联是:穿帘小朵亭亭白雪;右联是:漾月流光细细流沙。
迈入牌坊,一座幽雅的宫殿的匾额上书“琴宫”两字,两侧又有一副对联,左联是:一杯弹一曲不觉夕阳红;右联是:三匝瘦几分已晓倩月寒。
幽雅的琴声从殿堂传出,委婉动人。
白蕾牵着舒拉的手进入殿堂,正见一个优雅的家人抚琴悠弹,神态和谐。
白蕾说:琴是中国传说中的古乐器之一,据传是中国古代神农氏观察了天地的法则,体会了周围事物的发展规律,削桐为琴,绳丝为弦制作的,许多人以琴曲情怀,寄托幽思;琴音具有修身理性、禁邪防淫的作用。西晋时期竹林七贤之一的嵇康创作的《琴赋》中说:‘曲而不屈,或直而不倨;或相凌而不乱,或相离而不殊。性洁静以端理,含至德之和平。诚可以感荡心志,而发泄幽情矣!’中国古代弹琴的人,最讲求情操。弹琴时貌要庄重,心要平和,聚精会神,绝不可思想散凌,而失其音调,琴操是一个人情操气节的表现!嵇康临死前,居于高山之巅,而临肃杀之秋,弹奏一曲《广陵散》,弹完即被晋武帝司马炎所杀,从此留下千古佳话。孔子弟子子路在屋子里鼓瑟,乐声从窗中飞出,有北方边鄙之音,让人听了,总感到缺乏温厚圆润和博大从容之气。孔子听了之后,皱了皱眉头,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斥责道:‘仲由的不堪造就,从他的乐声可以断定了。’孔子的弟子冉有侍坐,听老师批评师兄,他不好插嘴,只是感到老师太过分了。孔子看见冉有不言语,向他招手,说:‘过来,冉有,你怎么不提醒仲由?先王制音,奏中声以为中节,兼有南音之律,排斥北音之扰。这是因为南方是生长发育之乡;北方是肃杀摧折之域,所以君子以执中为本,以引生为务,其音便温和居中,以顺乎生长发育之气,优哀悲痛之感不置诸心中,暴戾淫荒之念不动于形体,这才是期望的治平之风,安乐之举呀!’孔子说到这里,稍稍停顿一下,梳理了一些思绪,才说:‘那些小人并不是这样,他们抓住末梢儿而去掉根本,固于刚愎而排斥中和,所以,他们的乐音尖利面纤弱,疏露着杀伐之气。从音乐上推求,和节中正之感不存于他们心中,温厚谦恭之态亦不现于他们形体。音乐肃杀,预示着乱亡,这也是受了北音的影响!过去,舜帝弹五弦之音,歌《南风》之诗,那欣兴之意勃然而发,如今,诸侯们对《南风》之乐仍能回味不忘。到了殷纣王时,那音乐中流露的颓废之意显而易见。舜帝是一个平常的人,他涵养正气,育合仁德,履行中庸,恭行善举,终至于圣境,君临天下。殷纣王傲慢荒淫,刚厉暴虐,终于人亡国灭。如今,仲由只是一届匹夫,一介百姓,既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