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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金三角之谜-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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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如意问:“头发那么细微,其中所含的某些元素又是那么稀少,怎样测定它们的含量呢?”
  黄栌说:“用现代化的技术中子活化分析、能量色散x荧光分析、质子激发x射线分析法等,把头发用中子照射,会使头发中的元素具有放射性,不同的元素射出的两种射线的能量不同。因此,只要用仪器测量两种射线的能量,就可以推算出头发中含有什么元素,含量是多少。这种中子活化分析法,又快又灵敏,能够测量出一百亿万分之一克的元素。在头发中,有的化学元素的含量,只有百万分之一至亿万分之一,用中子活化分析法也能准确地测量出来。”
  多哥问:“用一根头发,怎么能查出是什么样的血型呢?”
  黄栌说:“头发中也含有血型物质,这种血型物质存在于头发的髓腔中,外面被角质蛋白紧紧包裹着,只要把头发洗净,敲扁,剪碎,使头发髓腔中的血型物质暴露出来,然后用特殊办法化验,就能查出血型。当然,出了头发以外,用眉毛、鼻毛、胡须、腋毛、阴毛之类,同样可以查出血型。一根头发可以断定主人的性别、血型,甚至居住环境、营养状况、大致年龄、人种等。我在美国间谍训练班学习时,一次教授告诉我的,警察在调查一件凶杀案时,在现场找到凶手的一根头发,用紫外线灯照射,发出明显的荧光。一般的头发在紫外线照射下会出现明亮、蓝色、有光泽的边缘,但那根头发是用人工染色的。这样警方很快锁定一个染发的嫌疑犯,很快破案。”
  绿如意叹道:“头发断案,真是太神奇了!”
  黄栌说:“姚海弘跑了,这根头发是不是他的同案犯留下的呢?ab型血,女性,现在要查一查军校内ab型血的女人,赶快查!”
  绿如意说:“会不会是军校外的人呢?”
  黄栌断然说:“她能击昏看守,拉电闸,不太像外面的人。”
  吃过晚饭后,黄栌命令军校内的所有女人到医务室去验血型。
  血型检验结果,有7个女人是ab型,其中有索拉、苏朵、苏菲。
  黄栌想:索拉是她忠实的部下,她躲避了犹太人对她的通缉和报复,她对自己肯定是感激涕零,她不会做这种事情。可是黄栌转念一想:如果她为了金钱,为了利益,受雇于某个间谍组织,譬如说美国中央情报局,或者苏联克格勃,但是她是不会委身于中共的反谍机构的,因为中共不屑于和这种人打交道。书房里藏匿的这两份特工名单太有诱惑力了。
  苏朵仍然是一个谜,她的优雅的举止,彬彬有礼的谈吐,渊博的学识,以及对中共的刻骨仇恨,让黄栌印象深刻,挥之不去。
  黄栌最希翼的嫌疑人是苏菲,她对这个皮肤黝黑、眼睛明亮、个子矮小的印尼华裔女人有着与生俱来的嫉妒,由于莫名其妙地与金炽一见倾心的情愫,床上动作的默契,使她对这个沉默寡言的女人产生一种仇恨,可是她又总找不出苏菲的一点破绽。如果这个书房里的盗贼是苏菲的话,那么她可以剜去金炽身上的一块肉,这该是多么酣畅淋漓的事情。
  可是苏菲跟姚海弘是什么关系呢?是同伙吗?黄栌想像不出苏菲跟姚海弘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苏菲在窥视两幅梅花图,那么她受雇于谁呢?难道是印度尼西亚的情报机构?
  这真是一个谜,解也解不清。
  这两天,书房里平安无事。
  放在书桌上的打火机里依旧是老样子,一片空白。
  绿如意自以为立功了,他送来了装有微型摄像机的打火机,这几天如鱼得水,没有返回的意思。
  索拉教官为了补偿由于姚海弘逃跑军校混乱临时停课两天的损失,带领着其余19名学员进行着紧张的训练。她带领学员翻山越岭,急行军走了有几百里路,在过一段湍流时,一个匈牙利学员险些被急流冲走。
  黄栌趁索拉率领学员外出训练之机,带着多哥等人仔细搜查了学员们居住的房间,特别是重点搜查了金炽、苏菲、苏朵、舒拉等人居住的房间,苏朵房间里多是文史书籍,连女人平时用的化妆品都没有,她崇尚自然主义,从来不化妆。金炽和苏菲的房间井井有条,黄栌没有找到疑点。舒拉的房间里有一本关于苏联克格勃秘闻的俄文书,黄栌曾到过他的房间,看到过这本书。舒拉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中国春秋时期的圣人老子说的一句话,他要研究克格勃的历史。在舒拉房间的桌子抽屉里发现了舒拉和家人的一些泛黄了的照片。
  黄栌又光顾了姚海弘居住的房间,还是没有找到新的有价值的线索,抽屉里依然摆放着他和蒋经国合影的照片。
  黄栌还检查了索拉的房间。
  索拉由于是教官,她的待遇自然和学员不一样,她居住在前院,是一套二室一厅的房间。
  黄栌用万能钥匙打开了这套房间,屋内东西狼藉,小客厅内水果罐头、肉食罐头堆积在一隅。茶几上摆放着几个空壳椰子、一把水果刀、几瓶啤酒。壁上挂着一幅莱茵河秋景的油画。屋子里弥漫着发霉的味道。
  黄栌走进索拉的卧室,宽大的席梦思双人床,被单凌乱,双人枕上沾着油污,黑绒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一股难闻的体味扑鼻而来。
  黄栌不由得用手掩住鼻子。床下是3双宽大的软布底拖鞋,屋角的一个木椅上堆着没有洗的旧衣服。
  黄栌打开一个老式衣柜,柜内是索拉平时穿的衣物,下面有一个皮鞭子。
  黄栌感到纳闷:衣柜内怎么会有皮鞭?
  她拿起这个皮鞭,沉甸甸的,把柄已经陈旧;然后她又把皮鞭放回原位。
  黄栌又走到另外一间房屋,这间房屋被用作临时仓库,更是凌乱狼藉,有一辆废弃的摩托车,一副铁哑铃,几个纸箱子;一个破旧的黑色工艺品柜,柜内摆放着德国工艺品,有狮子木雕,标有纳粹标志的德国玩具汽车、帆船模型等。在工艺品柜顶上有一个小镜框,框内是一个德国年轻女子泛黄的照片,穿着党卫军军服,风姿绰约,微笑着的面容,背景是集中营。
  黄栌凑近一看,认出是年轻时的索拉。
  多月如白驹过隙,转眼即是百年。
  黄栌不禁涌起一片感慨。
  黄栌在工艺品柜下面的抽屉里发现了几个相册,她打开像册。一本是索拉年轻时和家人的合影,一本是她在集中营时服役的情景的照片,一本是她在逃亡到南美洲在阿根廷、巴西、智利照的照片,这时的她身材臃肿,整过容,戴着墨镜,拄着双拐。
  最后一本相册打开时,让黄栌目瞪口呆。
  原来这是索拉和法国学员安娜同性恋的照片,这些扭捏作态的裸体照片让黄栌感到恶心。
  她不愿再看下去,于是合上像册。她早就听说索拉和安娜的同性恋丑闻。同性恋在西方早已流行,已经不算什么新闻,一些同性恋专家还在极力宣扬在法律上允许他们组成家庭,但是黄栌从心里厌恶同性恋,一想起这些就毛发悚然。
  黄栌回到办公室时,正见一位和她年龄相仿的妙龄女郎正坐在她的座位上等待着她。
  这位女子身段窈窕,满脸妩媚,容貌娇美,举止娴雅。
  “白蕾,你怎么来了?”黄栌笑吟吟迎上前,拥住了她。
  这位不速之客正是梅花党主席白敬斋的三女儿、梅花党东欧地区负责人白蕾。
  白蕾吻了一下黄栌,说:“我去泰国办事,路过这里,看看你。”
  黄栌说:“看到你真高兴,你是越来越漂亮了。”
  白蕾端详了一下黄栌,笑着说:“你才是丛林里的美人,好姐姐,天气好热,快给我弄点椰子汁。”
  黄栌从冰箱里拿出两个大椰子,又取过两根吸管,分别插入已有孔的椰子内。她把一个椰子递给白蕾。
  “喝吧,这椰子熟了。”
  白蕾接过椰子,用吸管吸着椰汁。
  白蕾说:“我这次给你带来了一个见面礼。”
  “什么见面礼?”
  “一个大活人。”
  “什么活人?”黄栌听了有些迷惑。
  “这是我在仰光捕获的一个猎物,是我施展美人计捕获的。他是缅甸共产党游击队的联络官。”
  黄栌笑道:“我要他做什么?”
  白蕾说:“他知道不少缅共的秘密,知道缅共游击队总部在哪里?你在这地盘上混,可以拿他做为与缅甸军政府交易的法码。”
  “哦,妹妹真是太聪明了,那不是也招来麻烦吗?这金三角一带,缅甸共产党游击队挺活跃,他们会不会来找麻烦……”
  白蕾又吸了一大口椰子汁,神秘地说:“你要做得神不知鬼不晓,不让缅共察觉不就行了吗?”
  “那个人在哪里?”
  “我交给多哥了,他正在招待他呢,我来时没有见到你,交给他了。”
  “这个缅共探子叫什么名字?”
  “多努,是个美男子呢,我是在仰光的社交舞会上认识他的。”
  “美男子遇到美女了,要不然怎么能进你的套儿?”
  两个人开怀大笑。
  “小蕾,说说,他是怎么进你的套的?”
  白蕾两天前在仰光参加一个上流社会的舞会,她的目的是寻找猎物,获取情报。舞会上一个风度翩翩的富商前来邀舞,正是多努。白蕾深谐谍海生涯,看出他不是一般商人。多努会一些英语,他被白蕾的姿色深深吸引,想钓鱼上钩,白蕾谎称是台湾留学生,正在仰光大学就读。两个人眉来眼去。多努显然已经飘飘然,加上多喝了几杯白兰地酒,他邀请白蕾到他居住的公寓做客。白蕾欣然答应,于是白蕾乘坐多努的轿车来到一座豪华的公寓内。这座公寓是缅甸共产党一个地下据点。两个人进入卧室,激情难耐,褪尽衣物,在床上各自使尽手段。多努心满意足,酣然睡去,白蕾在她的房间寻找到缅共的一些重要文件,还有一部电台,藏匿在地板下。多努第二天上午醒来,发现自己已被倒吊子在天花板上。白蕾说明身份,向他说明利害,不然让他归天。多努在众多物证面前,照实交待。白蕾让他脱离缅共,投奔政府。多努叛变,表示愿意配合白蕾,并恳切要求白蕾做他的情人。这一要求遭到白蕾拒绝,多努无奈,只得认命,依照白蕾的要求,来到了金三角梅花党特务军校。
  黄栌高兴地对白蕾说:“你这个猎物对我们大大有用,小蕾,晚上我给你接风,请你吃猴脑和蛇宴!”
  晚宴在军校的餐厅举行,除了白蕾、黄栌、多努,还有绿如意、多哥和索拉教官。
  桌子是特制的,桌子中央有个小洞,桌底下是安放关猴子的铁笼。待宰的猴子身穿锦衣,锁在特别的铁笼内,笼顶露出被捌住不能乱动的猴头,猴子的眼睛骨碌碌乱转。
  白蕾还是第一次看到这般情景,觉得好笑。
  多努一本正经地坐在她的对面,旁边是索拉教官。
  桌底铁笼的高度正好可以把猴脑袋从桌底探出桌面来。黄栌用刀把猴子脑顶的毛发剃干净,淋些烧酒消毒,用刀背往脑壳上一敲,在猴子吱吱哀嚎声中掀开它的头盖骨,露出白糊糊的一团猴脑。
  黄栌喊道:“开吃,用小银匙,沾点佐料吃。”
  众人用小银匙,一个人挖一小匙,吃起来滋滋有味。
  吃过猴脑,黄栌吩咐厨师把四只蛇胆扎在一个银叉子上,旁边一个银盘子里放着一枚带把银针、一只小银夹子。每个人面前放有一杯白兰地酒。由厨师把四只蛇胆扎破,在每个人酒杯里各滴下一滴蛇胆。
  黄栌兴奋地说:“大家干杯!蛇胆有活血、止渴生津的功效,又能开胃、消滞、驱风、除湿,来,干杯!”
  众人干杯后,厨师端上来煎炒烹炸蛇肉,最后端上来一只巨型银鼎,里面是鸡丝、蛇丝、鱼翅、鲍鱼大杂烩。
  白蕾笑道:“你们这里的生活不错嘛,比台北更有滋味。”
  黄栌用竹筷夹起几根蛇丝,放进嘴里,说:“小蕾,我这是欢迎你,平时也不这么铺张。”
  多努说:“白小姐可以在这里多住几天,这金三角有滋有味的东西还多得很呢。”
  白蕾白了他一眼,说:“你要赶快立功,立功请罪!不然,就像吃这猴脑一样给你洗脑,我姐姐可比我手段高,以后你要听她调遣!”
  多努不敢再多说话,连声说:“对,我服从领导,一切照办,一切照办,不敢有二心。”
  白蕾撅着嘴说:“你们缅共怎么跟中共不一样?中共里有那么多的硬骨头,缅共里是不是像你这样的好色之徒很多?”
  多努脸一红,不吱声了。
  吃完晚饭,黄栌带着大家来到院后的温泉洗浴,这是军校围起来自用的一片温泉,温泉旁边有更衣室和小卖部,上游是女人区,下游是男人区,中间有两米高的一道隔板。
  黄栌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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