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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特赦皇妃:夺情冷魅帝王-第3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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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舒大哥,苏公子。”呐呐地一一打了招呼,便乖乖站到一旁去了。
  月萧含笑道:“有了心爱的人,云阳最近性子似乎含蓄了很多,而且,很容易害羞。”
  云阳跺了跺脚,“哪有?三哥不要取笑于我。”
  月萧揉了揉她的头,满眼疼爱之色,“好,是三哥不对。”
  云阳吐吐舌头,抱着他的手臂,低声说了一句没关系。
  舒河率先走进内殿,看着靠在床上歇息的墨离,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那个,冰块……”
  墨离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窘迫,淡淡道:“不必觉得抱歉,就如皇后娘娘说的,我是咎由自取。”
  或许是安逸的日子过得久了,以为有主子和他们这些武功高手在,宫里便不会有人敢行不轨之事,因此这段时间里警戒心也松了许多,如若不然,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被人算计?
  “我们俩真是心有灵犀。其实我也觉得不必道歉,我们俩之间谁跟谁,就算一时冲动,我也是无心的。”舒河听墨离那么一说,立即嘴角一咧,笑得神采飞扬,很自觉地朝床沿上一坐,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哥哥还非要我来道歉,其实我倒觉得要是真道歉了才伤感情呢,你说是不是,冰块?”
  言语之间没有一点隔阂。
  墨离慢悠悠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底看不出什么情绪,半晌,点了点头,“你说是,就是吧。”
  此事若发生在一般人身上,大抵再深的友情,只怕也被摧毁殆尽了。
  他心里庆幸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在意那一句言语上的歉意,莫说只是被伤了肩膀,即便舒河取了他性命,他也是无话可说的。
  “自己闯了祸还敢那么理直气壮。”月萧穿过屏风隔断,缓缓走了进来,轻飘飘瞪了一眼舒河。
  他的身后跟着云阳,闻言惊讶地随口接了一句,“舒河闯祸了?闯了什么祸?我怎么不知道?”
  一连三个问句,把几人都问住了。
  月萧和舒河瞬间沉默下来,面面相觑。
  看到云阳进来,墨离抿唇,眼底闪过一丝自责,却也是沉默不语。
  云阳与墨离被陷害之事,云阳自己至今不知,毕竟事关女儿家的名节,苏末既已令下,宫里自然没有人敢随意传于她知道。
  但于他们来说,这件事此时就变得格外难以启齿。
  云阳觉得气氛似乎有些怪异,狐疑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视线落在半躺在床上的墨离身上,因他一身衣衫整齐,所以也并不觉得拘束,只是奇怪地道,“怎么了?你们的表情都好奇怪,舒河闯什么祸了?”
  “也没闯什么祸……”舒河难为情地吞吞吐吐,“那个,我与墨离比剑,不小心在他肩上划了一剑,伤得不轻,需要卧床休养……”
  “比剑?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云阳皱眉,视线移到墨离肩膀上,却因为被衣服挡住而不知道伤在哪边,“伤得很严重吗?墨将军,我给你检查一下吧。”
  “不用!”
  舒河和墨离几乎异口同声拒绝。
  云阳瞅瞅这个,又瞅瞅那个,“你们两个怪有默契的。”
  墨离嘴角一抽,敛眸又恢复了沉默。舒河干笑了两声,解释道:“你师父已经替他看过了,也上药包扎了,再过三五天的,大概也就痊愈了。”
  “哦。”云阳闷闷地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没派上用场而失望,不过只眨眼之间,似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再次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模样,双眼亮晶晶地道:“我那里有上好的伤药,可以让伤口迅速愈合,促进肌骨再生,既然是舒河鲁莽闯下的祸,我理当做些补偿的,你们等一下哈,我现在就回去拿。”
  “哎,等等——”舒河待说些什么,却已然是不及。
  一番话落下,娇小的身影已犹如一阵旋风般飞奔出了殿外,眨眼便不见了踪影。
  舒河眨眨眼,几疑眼前出现了幻觉。

  ☆、620。第620章 顶天之柱


                  月萧招呼着舒桐和苏澈一道坐了下来,亲自执壶,给二人和舒河都倒了杯茶,四人静静地喝着茶,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茶香入口,方觉身体微乏。
  世间不知不觉过了小半个时辰,月萧开口道:“本打算来此用晚膳的,但下午宫宴上吃了一些,现在还不是很饿,要不命人传些点心来,权当是宵夜了。”
  “我也不饿。”舒河抱胸倚在墨玉般泛着晶亮色泽的床柱上,垂着眼,神情显得有几分低落,“今晚是大家相聚的最后一晚上了,明日一早起,各奔东西,下次相距不知是何年何月,我觉得,我们应该大醉一场……”
  “舒河。”月萧淡淡开口,打断了他略带愁绪语调的话,“别装得那么像,伤感这种情绪一点儿也不适合你,数万里路也难不住你的千里追风,何况你根本没打算长期留在封地。”
  这些年天下哪处他们没有去过?有千里宝马和绝顶轻功在身,只要想去的地方,花个三五七日的,既不怕半路刺客追杀,又无惧路遥遥远辛苦,权当游山玩水了。
  想联络感情,那不是太简单的事情?
  被戳破伪装的情绪,舒河一点儿也不觉得害臊,表情淡定得很。
  蹙着剑眉思索了好大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着苏澈和自家大哥,“谢长亭让你把黔州的五千紫衣骑调回帝都来,加上帝都原有的三千,就有八千人了,那月城的还剩下的两千多,他怎么没有下达调令?”
  这一万多紫衣骑,是属于主子的紫衣骑。舒河猜想,谢长亭大概是打算集中到一块的,只是为什么命令只下了一半?
  舒桐与月萧对视了一眼,两人也觉得疑惑,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墨离淡淡出声道:“月城是富庶之地,仅凭雪域谷中六万精骑守护,是否会略有些薄弱?”
  “不会。”舒桐摇头,“天下大势已归,除了苍月,没有哪方势力还能强大到能抵六万精兵。丞相没有下令,不是因为要留下那两千八百人守护月城,只是因为还没有真正进行兵马的分置。”
  “什么意思?”舒河皱眉。
  “意思就是,天下大定之后,兵马行调之权不可能集中在哪一个人或者哪一方势力的手里。”舒桐解释之后,缓缓沉吟了片刻,抬头,“舒河,你手中握有一百多万大军的兵权,这在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朝代,都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大概再过不久,丞相就会削弱你的兵权,你有什么想法?”
  舒河皱眉,“现在已经没有仗打了,一百多万兵马掌控在手里也没什么用,再说,我的封地在东面,南越、恒国大军我总不可能全部带走,他要是不削,我才觉得不正常。”
  舒桐松了口气,淡淡一笑,“你能这样想,倒是不错,我还担心你会有什么不满。”
  “为什么会有不满?”舒河不解,“我手里兵权再大,兵马再多,总也不可能去与主子对抗。谢长亭这个人虽然不怎么可爱,但他不管作何决定,都一定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而这江山是主子的江山,既然他一心一意为了主子的江山尽心尽力,我不会对他有什么不满的。”
  所以,就算他一点都不喜欢去查案子,但谢长亭的命令既然下来了,他还是会听。
  因为,谢长亭代理朝政,是主子的命令。
  月萧唇边笑意温润,“舒河虽然看着像个孩子,其实是最为通情达理的,心思也最为简单,没有那么多算计与阴暗,什么事都能抱着乐观的态度——这样很好,一辈子无忧无虑,平安快乐。”
  舒河闻言,眸光怪异地看着他一眼,“月大哥,这番话是赞美吗?”
  月萧点头,淡定地笑道:“是赞美。”
  舒河默默无语,好吧,既是赞美,他就接受好了。
  墨离开口道:“你们,明日一早就走?”
  或许是这个命令来得太过突然,墨离显得有些怔忡。
  也或许他们早已想过了会有这一天,只是,当这一天真正到来时,心底深处依旧觉得有些怔然。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月萧抑住心里的叹息,语调温和地道,“主子一手造就你们今天的不凡,不是为了让你们时刻陪伴他左右,而是要你们成为镇守四方的顶天之柱。”
  舒河哼了一声,“我宁愿做主子的御前侍卫,也不想做那什么顶天之柱。”
  一想到这事,纵然已经看开了也接受了,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起几分酸意。
  四王之中,苏澈和墨离的命是最好的,一个可以长久留在帝都陪伴圣驾,一个无需背井离乡,只要留在自己的地盘即可。
  而他和夜晚清,显然就比较不幸了。
  万里迢迢去往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除了手下大将,周遭没有朋友,没有亲人,还要处理许多自己不耐烦的政务……
  “舒河!”舒桐皱眉看他,“不许胡言。”
  舒河撇撇嘴,将脸别到一边。
  反正他一年只去封地待三个月,多一天都不可能。
  虽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但他们之间的情谊,任何人无法真正体会,所以也没有人会了解他们此刻的心情。
  只是该庆幸,时间和距离对他们来说,从来不是无法克服的困难,以后虽不能当做亲戚朋友一般经常走动,但一年聚个两三次还是没有问题的吧?
  想到这里,又觉得,似乎眼前这次分别也并不是那么让人忧桑的事情了。
  舒桐沉稳淡然的视线在舒河身上扫过,落到墨离面上,淡淡道:“往后,陆陆续续的不管是兵马军权,还是朝政,在丞相手里,大概都会经过一番大刀阔斧的调整。不管长亭要做什么,墨离,舒河,你们必须得配合他,绝不允许有悖逆之事发生。”
  墨离点头,“我知道。”
  舒河撇撇嘴,“知道了。”
  悖逆谢长亭?只怕那心深似海的家伙不知道还有多少手段在那儿等着你呢。
  一个黑色头颅从屏风外悄悄探了进来,舒河眼尖逮了个正着,没好气地笑斥道:“鬼鬼祟祟的做什么?滚进来!”

  ☆、621。第621章 后会有期


                  “凶什么凶?以为这样就能吓倒本姑娘……”咕哝一声,云阳拍拍裙摆走了进来,就这一会儿功夫,她已经换了一套轻便的裙装,淡蓝色泽,裙摆过膝,脚蹬一双粉色绣花鞋,走起路来轻松得很,一点儿也没有累赘之感。
  绕过屏风走进来,将手里攥着的红色小瓷瓶送到墨离跟前,“那,这个生肌活骨丹给你,你自己涂在伤口上,不出三天,伤口就结疤了,结疤之后不要碰水,也不要有太剧烈的动作,再过三日,疤口自然脱落了就好了。”
  墨离垂眸看着她手上的药,有些心动,又似乎有些迟疑,犹豫了片刻,他抬头看了看月萧,眼底似乎有些哀恳之色,“……”
  相处了十多年,月萧对墨离这样的眼神是再明白不过了。
  若是照楚寒所说的,在床上躺半个月,两个月不能动武,对于墨离来说即便难忍,他也会尽量忍下去。
  这几天城外军营一直由苏澈或是舒桐偶尔过去监督一下,但明天一早他们都将离开帝都,若他还继续在床上躺着,便会耽搁许多事情。
  本来耽搁几天也没什么,出不了什么乱子,何况子聿有时也会去军营里走走,但墨离天生的责任感,让他无法容忍自己的失职。
  不过,月萧虽然明白,这一次却不会任由着他,微微一笑,“云阳,过来这里。”
  云阳转头,朝他跟前走了几步,狐疑地道:“三哥,怎么了?”
  “你师父说了,墨离的伤口不适合用那么好的药,必须慢慢调养。”月萧招了招手,将云阳拉到身边来,拿过她手里的瓶子看了一眼,“这药虽好,但与悉心调养的目的背道而驰,还是不用为好。”
  这些年墨离紧绷着心弦,几乎从未有过真正的休息,受过的伤也不少,借着这次机会,楚寒是想让他好好休息一次了。
  月萧明白楚寒用意,自然便不可能顺着墨离的意思。
  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墨离,见他面无表情地垂着眼,掩住了眼底思绪,整个人看起来依旧那么沉默,月萧无声叹了口气。
  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能真正学会表达自己心里的想法?
  云阳闻言闷闷地“哦”了一声,料想因心思了白费而心情有些低落,不过转瞬又朝舒河瞪了一眼,“你下次与人比武小心些,别动不动就伤人。”
  “我什么时候动不动就伤人了?”舒河立刻喊冤,“这次是个意外,意外!”
  云阳皱眉,“你那么激动做什么?我又没说你什么……”
  都冤枉他动不动就伤人了,这还叫没说什么呢。
  舒河郁闷地瞅着她,须臾,慢悠悠拉着张椅子坐下,两腿交叠,瞬间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状似不经意地道:“我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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