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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特赦皇妃:夺情冷魅帝王-第3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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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事实证明,这样的争辩一点意义也没有。
  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他们各自曾说过的话,现在已经不值一提了。
  云阳喝了些水,把水囊递还给他,抬眼道:“你方才不是说要教我骑马的么?”
  舒河闻言,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低头吃草的白马,笑了笑,“今天就算了吧,改日我专门抽出一天时间教你,这马儿个头太大,不适合你。”
  “可是它很漂亮。”云阳小脸儿一皱,似乎有点不甘心。
  “漂亮的马儿多的是。”舒河搂着她的腰安抚,“这匹马性子看起来不是很烈,但是,表面的温从不代表一定无害,改天本将军亲自挑匹马给你。”
  云阳想了想,勉强接受了,“我要漂亮的。”
  舒河叹了口气,“好,漂亮的。”
  两个人在溪边享受了片刻的安静,也勉强算是互相表白了心意,舒河心满意足,心花怒放,云阳含羞带怯,翦眸含情。
  这里虽然没有人打扰,但是对于云阳好动的性子来说,还是有点太过安静了。
  尤其是,蠢蠢欲动想学骑马却无法如愿的情况下。
  “我们去逛市集吧。”舒河提议。
  逛市集?
  “……好啊。”云阳略做思考之后,便开心地答应了,随即又有些犹豫,“这样会不会不太好,若是被人看见了……”
  被人看见了怎么了?
  舒河还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与云阳两情相悦呢,完全忘记了中午之前他还极力否认,怕不小心被人发觉了端倪。
  云阳望了望天色,“而且,我们出来似乎得有点久了。”
  他们抢了十四皇兄的马儿,还这么久没回去,十四皇兄会不会担心,然后派人来寻?
  “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呢,不着急。”舒河才不管云王殿下会不会担心什么的,径自抱着她上了马,“逛完了市集,我们去月记酒楼吃免费的晚餐,然后直接回宫,也不必跟他打招呼了。”
  “可是……”云阳还想说些什么。
  舒河已经利落地翻身上了马,把云阳护在双臂之间,淡淡道:“没有可是,走了。”
  说罢,一甩缰绳,再次策马离去。
  不同的是,这一次云阳窝在舒河怀里,不再做丝毫挣扎,温顺得像只收起利爪的猫儿。
  数十里之外的马场南区,谈好了饲马事宜,十四几度望眼欲穿,心里疑惑舒河和云阳二人怎么还没回来,苏澈见状,淡淡道:“公主殿下跟舒河在一起,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就是跟他在一起,我才担心。”十四皱了皱眉,“没看他刚才一副暴怒的表情,好像吃错了药一样。”
  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了,就算是学骑马,饶马场跑上两圈,此际也该看到他们人影了,可是偌大的马场,怎么安静得像是根本没人一样?
  十四开始有点担心了,若云阳被欺负,身边可是连个保护的人都没有。
  中午出来的时候,母妃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护好云阳丫头,千万不能让她磕着碰着了。
  若真有什么万一,他不但没法跟母妃交代,便是九哥九嫂,也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舒河没吃错药,公主殿下也不会被欺负,你大可放心。”苏澈淡淡说着,喝了些温水,站起身打算离开。
  十四觉得奇怪,“你怎么如此笃定?”
  苏澈略微沉默,随即淡淡一笑,“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依旧是这句话,彼时说的是陷入情网的自己,而此刻,说的是别人。
  苏澈无声叹了口气,情不知所起……
  好在并没有陷得太深。
  来了一趟帝都,看清了彼此,明白了各自之间的差距,才蓦然发现,原来感情并不是决定一切的依据。
  自己动了心的,不一定就是适合自己的人。
  十四看着他的背影,眼底困惑不解,怎么出产极品名茶的琅州苏澈,对茶却似乎不是很热衷,反倒更喜欢白开水?

  ☆、595。第595章 几欲反目(一)


                  一连两天,宫里看不到舒河和云阳的人影,从早上吃完早膳就出宫,一直到傍晚太阳西下时才回来,几乎玩得乐不思蜀。
  不知内情的不明白,明眼人却一看就能看出他们之间的不同寻常之处。
  月萧和舒桐二人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而自打上次苍昊与谢长亭对弈了三日,这几天政务几乎全部由长亭接手了过去,加上内阁大学士从旁协助,所有事情皆处理得游刃有余。
  苍昊和苏末二人无事一身轻,乐得偷懒,接连几天待在未央宫未出——
  全心全意耳鬓厮磨,加安胎养身。
  自然,外面的风吹草动只要他们想知道,就瞒不住他们的耳朵。
  对于舒河和云阳两人之间的事,苍昊和苏末当然都不会反对,乐见其成,所以在舒河和云阳还没有来坦白之前,他们便也只当不知。
  最近肚子明显又大了一圈,苏末整个人也愈发懒了,晚上睡,白天照样疲乏,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胎气影响,整日昏昏欲睡,浑身无力。
  连苍昊嘲笑她快成了一头小懒猪,她也不痛不痒照样睡。
  然而,随即发生的一件事,却让她再也睡不下去,并且,为之暴怒。
  清晨的凉意渐渐过去,太阳从窗子照射进来,宣告着苏末又一天米虫生活的开始。
  一声惊天怒吼,乍然响彻云霄,惊得人心惶惶,几乎整座皇宫都被震动了。
  “墨离!我杀了你——”
  这是舒河愤怒至极的声音,带着不敢置信的急怒,随即一声长剑出鞘的尖锐声响,睡梦中的墨离蓦然惊醒!
  南风急急走了进来,苍昊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发生了何事?”
  离轩宫离此距离甚远,苏末或许听不到,但舒河的怒吼对于功力深厚的苍昊来说,自然不可能被忽略。
  修眉微皱,眸底神色渐冷。
  南风与南云这几日一直换班在未央宫当值,对于舒河和云阳之间的事也看在了眼里,此际察觉到异常,南风第一时间飞身前去查看了消息,而得到的消息,却让他有些难以启齿。
  “十六公主……”南风声音很低,语气有些迟疑,却到底不敢耽搁了事情,“片刻之前,公主殿下在墨离公子的寝殿里被发现……”
  “你说什么?”苏末眯眼,蓦然捏碎了手里茶盏,眉宇间冷若冰霜。
  站在一旁的梅韵,心里一惊。
  云英未嫁的公主,在男子寝殿里被发现……
  这种事情,不仅于名节有损,只怕一个弄不好,双双殒命都是有可能的。
  苍昊顿了顿,动作淡定地披上雪色蚕丝外袍,淡淡道:“此刻情况如何了?”
  “墨离公子被刺了一剑,伤在肩膀,但没有反抗,也没有做任何辩解。”南风说道,微微皱了眉,“太妃娘娘和云惜公主,子聿统领都被惊动了,月萧公子和舒桐公子此刻也在离轩宫。”
  苍昊沉默片刻,转头看向已经坐起身的苏末,“去看看?”
  苏末冷冷道:“当然。本姑娘很想知道,这是谁活腻了在找死。”
  南风低头没有说话。
  苏末的意思他已经听得明白。
  此事发生得确实太过蹊跷,让人措手不及,而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
  以墨离的品性,断然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若能做出这种事情,他在主子手下,也断然活不到现在。
  梅韵取来一件水色的披风让苏末披上,系好了带子,苏末站起身,朝南风冷冷道:“去告诉他们,在本姑娘与苍昊抵达之前,任何人不准再冲动,本姑娘不想开杀戒。”
  “是。”
  南风领命而去。
  轿子已经备好在殿外,这也是苏末自打入宫第一次乘坐鸾轿。
  苍昊和苏末到时,谢长亭和颐修只比他们先到半刻,对事情的前因后果还未了解清楚。
  彼时,他们还在吏部衙门查看各地官员的身家背景以及各种动向。
  殿里殿外,站了数十人之多,却静得落针可闻。
  唯有子聿,沉默无声地在殿里走动,一点点搜寻着可疑的蛛丝马迹。
  苍昊和苏末踏进殿里,众人齐刷刷跪下,恭敬却无声地行礼,却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来。
  气氛压抑得让人心里不安。
  举目一扫,东南面角落处,舒河面色冰冷,手里抱着被火红色披风包裹得密不透风的云阳,放置于脚边的剑尚未入鞘,剑尖上有明显的血迹。
  云阳明显还在沉睡之中,对周遭发生的事一无所觉。
  视线微转,西南处床榻边上,墨离面无表情地低头跪着,身上罩着一件墨色袍服,里面的白衣,却已经被鲜血染红,淡淡的血腥味,飘散在空气里。
  苏末慢慢走上前,举起手,一句话没说,冷冷的,霹雳啪啦连续四记耳光,毫不留情地掌在他脸上。
  声音响亮,刺激众人耳膜,力道之重,不止两边脸颊迅速红肿,唇边血丝,也顺着嘴角溢出。
  墨离身子晃了晃,还是一声未吭,只是头,垂得更低了些。
  “末主子!”
  率先开口,是月萧和舒桐,面露焦急之色。
  苏末转头,口气冰冷,“你们觉得他不该打?”
  两人瞬间一窒,无言。
  如果苏末问的是“你们觉得他不该死?”,他们一定知道该如何回答,并且肯定地回答“是”。
  可是苏末问的事“你们觉得他不该打?”
  该死,和该打,一字之差,却是天壤之别。
  苍昊在靠近舒河身旁的软椅上坐了下来,淡淡道:“十四,把云阳抱回凤阳宫。云惜,你跟去照顾。”
  两人低头应是,半句不敢多言。
  十四从舒河怀里接过云阳,舒河却似乎并不想放手,苍昊淡然的眸光一扫,舒河心里一颤,不得不放手让十四把人抱过去。
  “说吧,什么情况?”
  舒河是第一个发现的,自然由他来说最为准确。
  然而,他心里怒极,并且牵涉到云阳,心里此刻心里难受得紧,他又如何说得出口?
  见舒河咬着唇不说话,淑太妃淡淡道:“还是我来说吧。”

  ☆、596。第596章 几欲反目(二)


                  舒河一个时辰前就到了凤阳宫,云阳一向睡得晚起得早,往常这个时候早已经起身了,可是今天却发生了意外。
  伺候云阳的宫女说,公主殿下一早就不见了,她们还以为公主又出宫去了。
  舒河觉得奇怪,晃悠了一趟永寿宫,却并未在淑太妃处找到云阳,淑太妃也觉得不太寻常,宫里云阳最常去的地方除了永寿宫,就只有子聿和云惜住的云台殿了。
  但因为子统领的原因,云阳一般不大可能会在一大早就去云台殿。
  最后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淑太妃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怕舒河脸薄不好意思,遂陪着他一道去了云台殿。
  离轩宫与云台殿相隔不是很远,天亮之时,子聿已经梳洗完毕,用完早饭准备出宫去了,而离轩宫,却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舒河以为墨离睡过头了,还打算取笑他一番,谁知一脚踹开门之后,却看到让他目眦欲裂的这一幕——
  衣衫不整地云阳,和同样衣衫不整的墨离,并肩躺在床榻上……
  然后就是舒河怒极大骂了一声,墨离蓦然惊醒,舒河一键剑刺进他的肩膀,怒极之下,一剑虽未伤及上要害,却也深可见骨。
  淑太妃说完,忽然蹙起了眉,“我觉得,事情应该并不如表面看来这么简单。”
  这一点,在场的众人心里都清楚。
  墨离是什么人,他们彼此相处了十多年,岂能不知?
  即便是暴怒之后的舒河,稍稍冷静下来,也马上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之处。
  “聿。”苍昊淡淡唤了一声,“有什么发现?”
  子聿恭敬回道:“桌子上的茶水里被放了无色无味的药,窗纸上被捅破了一个圆形的洞口,大小正与竹管的圆径相仿,只这两处疑点,便足以证明,这是事先被人设计好的阴谋。”
  淑太妃道:“凤阳宫的侍女说,云阳是在早上才不见的,也就是说,昨天晚上云阳睡在自己宫里,应该是后半夜才被人带到了这里。在不能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凤阳宫的侍女定然也是被下了迷药一类,直到早上才清醒过来。”
  苍昊闻言淡淡一笑,眼底却笑意全无,如画的眉目清冷如霜,他扫视了在场的众人一圈,漫不经心地笑道:“本王的众多心腹爱将这几天算是到齐了,偌大一个皇宫,且不说守卫的羽林军有多少,便只是你们这几个,能让宵小出入宫廷如入无人之境,也真算是给本王长了脸。”
  话音一落,全场一片死寂。
  人人脸上苍白一片,尤以子聿和墨离为甚。
  子聿皇宫内外防守,羽林军全权归他调配,此际出了这种事,等于是在脸上狠狠挥了一掌。
  而墨离身为一军统帅,自身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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