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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特赦皇妃:夺情冷魅帝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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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辰已近子夜,院内却仍旧灯火通明,被南风早早带来安置的两女早已苏醒过来,正伺候着苏末沐浴,偌大的屏风将显得稍大的房间一分为二,顿时呈现出一种温馨宁静之美。
  水雾缭绕,氤氲迷蒙,浅浅热气升腾,淡淡花香弥漫,白皙娇嫩的肤色在光晕水雾中若隐若现,,蒙蒙胧胧,愈发显得妖娆动人,好一幅美人沐浴图。
  苏末两只手臂搭在浴桶边缘,身体慵懒地向后靠在边上,任由梅韵雪怜两女一个拿着络纱细致地替她擦拭净身,一个力道柔柔地按捏着她肩膀。莫怪男人好色,就是同为女子,性格冷情的苏末,被这两双柔弱无骨的小手精心伺候着,也觉身心说不出的舒畅,而舒畅之余,一阵困意袭来,不由微阖双目,似要昏昏欲睡。
  “小姐。”梅韵柔婉的嗓音响在耳边,似繁华尘世喧嚣中难得的一抹宁静,苏末嘴角微扬,懒懒应了一声:“嗯。”
  因这一抹极浅的笑容,清冷的容颜瞬间柔和开来,少了几分清贵,添了几分柔媚的风情,虽连续几天伺候在马车上,已不止一次见过如此风情面貌的苏末,梅韵仍是不由得怔了一怔,须臾,低低浅浅叹了一声:“小姐真美。”
  雪帘没说话,却是十分赞同地点头。
  美之一字,已不足以形容苏末的千分之一,容颜即便堪称绝世无双,也毕竟只是一副皮囊,苏末的气质却更胜于容貌,时而高贵出尘,时而清冷无双,时而冷酷无情,时而慵懒魅惑,如此众多看似矛盾却又丝毫不觉突兀的性格面貌,在她身上呈现竟是无比自然协调,那些大家闺秀名门千金怕是一辈子也学不来。
  对于自身外貌条件,苏末自是了解,闻言也没多大反应,闭着眼,懒懒道:“刚才的事,怕么?”
  梅韵心灵剔透,冰雪聪明,闻其言便知她指的是什么,温婉一笑:“小姐无需为奴婢们担心,那等纨绔男子,奴婢还不放在心上。”
  “是啊,若连那种货色的淫贼都惧了,奴婢们可没资格来服侍小姐。”雪帘嘟了嘟嘴,神色间满是娇俏,随即又笑道:“奴婢二人以往一直跟随公子左右的,见过的比那厉害的不知多少,公子从来不放在眼里,那些敢随意调戏我们的登徒子,公子都随我们去处置,即使打个断手断脚,公子也不会怪罪我们。”
  “如此说来,你们可是会点武功了?”
  梅韵柔声道:“公子曾亲自教导过一段时间,可奴婢天资有限,勉强能自保而已。”
  看来,月萧对这两人,的确是甚为看重。
  “不过后来,确是……”想到之后发生的事情,梅韵俏颜微白,神色间难掩惧色。
  苍昊极少发怒,至少在梅韵见过的几次里,从未见他显过怒色,大多时候他都是一副慵懒含笑的表情,即使是这样,月萧墨离几人也从不敢在他眼前放肆,今日一怒,莫说她们两个小小女子,便是月萧,南云南风,也是一瞬间跪下,噤声不敢言语。
  苍昊无形的威慑,苏末当时出门去,并没有亲眼见识到,却是心知肚明,并且再熟悉不过,二十一世纪的苏末,同样是站在权力顶端的王者,不是身份带来的慑服,而是无与伦比的实力造就出来的王者之风,教人臣服,并且根深蒂固地畏惧着。
  不同的是,苏末的实力与地位是一次次自鬼门关前徘徊后与死神搏斗了无数次才换回来的,而苍昊——
  那个人啊,似乎是个天生的帝王,纵然对他以往的事还知之不详,却总有一种预感,若说这世上还有所谓的天生的巅峰王者,说的便是他了。无需言语,只一个眼神淡淡,便叫世上最骄傲的男儿抛却尊严傲骨,心甘情愿俯身下拜,无需追名逐利,却将天下尽揽在手,什么帝王将相,只怕在他眼里,比不得他身上一件衣服能引得他关注。
  那个人啊,清冷淡然,慵懒魅惑,却从骨子里展现出傲然睥睨,虽身处繁俗尘世,却超然独立于世外,擒着漫不经心的淡笑,嘲看世间百态。蚕食天下,从他嘴里说出,竟似比吃饭喝水还要来得简单,并且丝毫不曾上心。
  朱色唇瓣微勾,苏末笑得慵魅恣意,为今生得遇如此风华的一个男子,即便失去二十年用生命换来的一切,也,值了。
  是的,值了。
  值了,呵。
  丑时将近,水温渐凉,这厢沐浴完,尚未就寝,那厢临近大厅的内室,同样一个超大的浴桶摆放在屋子中央,桶里的水正冒着蒸蒸热气,两名素衣男子恭立于床榻下首,苍昊负手立于床边,月萧和南云候在身侧,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尚未苏醒的谢长亭,苍昊微一抬手,淡声道:“除去他的衣服。”
  南云领命上前,动作熟练地褪了谢老板全身衣物,视线触及谢老板颀长结实的身躯上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本无表情的面上突然神色一凝,不由抬头看了自己主人一眼,却见苍昊的视线也正淡淡落在那些伤痕之上,如玉容颜看不出情绪如何,凤眸微眯,眼底幽深一片。

  ☆、42。第42章 任性的人


                  上半身五六道伤口都不是很长,却深浅不一,长期行走江湖的南云自然看出,这是各类
  机关暗器造成的伤口,虽及时上了药,却显然没有处理稳妥,连最基本的包扎都没有,视线往下,左腿膝关节处亦有一处细小的伤口,看起来不是很严重,却偏偏肿得厉害,并且开始微微渗出血水。
  月萧轻轻地伸手触碰了下,感受到指尖下肌肉急促一颤,不由眉头蹙起:“尚有未取出的暗器,已经嵌进骨头里了。”
  苍昊偏首看了南云一眼,淡淡道:“去请末儿过来。”
  “是。”南云恭应一声,领命而去。
  月萧心下忐忑,知道谢长亭这一关恐怕不容易过,办事不力是小事,内伤外伤兼具,几乎危及性命,在主子面前居然敢一声不吭,不管是坚忍还是逞强,总归主子是怒了,苍昊难得一怒,必得有人要为这怒火付出代价。
  两个房间隔得很近,所以南云很快去而复返,当然,苏末也来了。
  沐浴完,换上一身飘逸紫绡曳地长裙的苏末,褪去了冷然魅惑,多了一股高贵清纯,看起来完全一个不染人间烟火的暗夜精灵,绝美脱俗,清灵出尘。
  一条薄被盖在****的腰际,遮住了女子视线不宜的部位,只露出平坦紧硕却伤痕累累的胸膛和青肿的膝处。
  苏末淡淡一扫,便将所有伤口纳入眼底,如画的眉目微扬,眸底星芒闪动,是毫不掩饰的赞服,“如此伤势,跪了一个时辰而面不改色,这份隐忍的功力,只怕所有人望尘莫及。”看得见的外伤便如此严重,看不见的内伤可想而知。
  是称赞,但月萧和南云立于一边,却连搭腔都不敢,垂眼望着地面,当作没有听到。
  苍昊淡淡一笑,浅声道:“膝关节有暗器,麻烦你了。”
  苏末走近床边,大致看了一眼,略略一挑眉,“伤口细小,应该只是银针一类的暗器,无毒,并且也不是伤在要害,完全可以用内力直接逼出来。”
  苍昊淡然勾唇:“我知道。不过,任性的人总要吃些苦头才会学乖。”
  月萧想起第一次见到苏末时的情景,想起了她当时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用匕首挖出了肩膀上的暗器,不由心底一凉,无限同情的目光落向床上尚且昏迷中的谢长亭。
  对自己都如此狠心的人,对别人,又怎会仁慈到哪里去?
  苏末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不过,任性么,这个词真是很难用到谢老板身上,儒雅平和的表情,仿佛没有任何事可以打破,平静淡然到感觉不出一丝情绪波动,就连受了致命的重伤亦能掩饰得分毫不差,任性?
  “青衍回来了没有?”
  月萧心下一惊,却听南云恭声禀道:“回来了,正候在院子里,南风和墨离公子也在。”
  南风两个时辰前送了两个丫头来这里安置,之后便奉命去传墨离,这里离琅州只有一个时辰的路程,也该回来了。
  苍昊点了点头,看向苏末,“这里交给你了,取出暗器把他放进热水里,半个时辰之内保持水温不变。”说完,便悠悠然转身出了房门。
  半个时辰保持水温不变?苏末好奇地探手试了试浴桶里的热水,不由挑高了眉,手测温度绝对在五十度以上,半个时辰,不知道会不会把谢老板烫成个大红虾。
  墨离和南风候在院外已有小半个时辰,青衍则刚回来不久,一回来就默默跪倒在院子里,墨离见到他也只是淡淡一瞥,冰冷的俊颜看不出情绪,却可见几分疲色,显见起码几日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见到苍昊出来,墨离上前拜倒,“主人。”
  “都布置好了?”苍昊负手站立,一身飘逸雪衣尊贵出尘,容颜清冷,如临世谪仙。
  “是。”墨离恭声将自己的安排一一详细地作了回禀。
  苍昊扫了一眼他神色间显而易见的疲惫,淡淡道:“几日没睡了?”
  墨离愣了一下,倒是不敢隐瞒,低声道:“三日。”随即又道:“属下还撑得住……这几日正是琅州采茶时节,苏言每年这个时候会偕同夫人登山安排茶民采茶,苏澈已经派兵守住歧岚山各个山脚,而十八那日是苏夫人五十岁寿辰,澜国和南越都开始蠢蠢欲动,苏府周围的戒备也比往常更严,这个时候,属下不敢大意。”
  “去休息吧。”苍昊只给了这么淡淡的一句,“睡足三个时辰,辰时来见我。”
  这是命令,声音虽淡,墨离却是绝对不敢违抗,“是。”领了命刚要退下,却听苍昊又道:“长亭的房间在哪里你知道,暂时去那里歇着。”
  这个院子有四个房间,墨离多年前也曾在这里住过,而谢长亭居住的天字十六号房却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心下不解,然而除了必要的正事,墨离一向沉默寡言,自不会多嘴问为什么,只是恭敬领了命令退下。
  三月中的气候已逐渐回暖,但日夜温差大,白日的春光温暖怡人,夜半的月色却依旧寒凉如水,尤其一阵夜风迎面吹来,只觉得浑身肌肤都起了颤,静静跪候一旁的青衍感觉尤甚。
  南风从屋里搬来了红木椅,之后便恭敬侍立在侧,苍昊悠然坐下,身体向后靠着椅背,看向青衍的目光漫不经心,显得慵懒而清冷。
  青衍曾经是湘北青家最年轻的家主,以二十二岁之龄掌握青家大权,虽有父亲在旁提点,倒也不乏能力卓绝,只是毕竟当时太过年轻,心思完全放在家族之事上,从来不曾想过也完全不会想到年纪比他大上八岁且一直对他爱护有加的大哥会对他心存嫉恨,甚至逼他至死。可他知道,即便面对死亡,他除了不能理解,却也不曾畏惧过,可此时,面对这个只见过一次面的年轻男子,只觉得从心底升起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几年前的青衍,从来不知给人下跪是什么感觉,向来只有别人给他跪,他也从来不曾卑微地对别人称呼过“爷”,青家在湘北的权势,就如同如今琅州的苏澈,向来都是别人战战兢兢地称呼他“青爷”,“当家”。而此时,他不但跪在这里,甚至觉得竟是理所当然,除了心底难以控制的丝丝惧意,竟不觉得有丝毫不适。
  “爷。”不知道那惧意是因为担忧当家,还是自己本身的原因,想不出便索性不再去想,只恭恭敬敬地汇报自己刚得到的消息,“澜国新封的郡主闺名白婉柔,为太子之义妹,三月前出现在澜国皇室。几年前,因为与澜国有马匹生意的事,小人曾经详细了解过澜国所有官员,并没有白这个姓氏,而一些没有在朝的富贵之家,虽有姓白,却并没有哪位白家有如此大的女儿,年龄相仿的也没有,所以这个白婉柔应该算是来路不明,小人去查了一下,发现她似乎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只是时间紧迫,小人还不能确定她的真实身份,请爷治罪。”
  听他说完,苍昊轻笑:“青家家主的能力毕竟是不错的,如此短的时间,能查出这样的消息,并且得出如此接近事实的结论,本王佩服都来不及,又治什么罪?”
  青衍闻言一震,垂首道:“小人只是当家手下的伙计,与青家已无甚关系,小人跟随着当家,却护主不力,自当受罚。”
  “好一个与青家无甚关系!”苍昊勾唇一笑,冰冷刺骨,“区区一个不自量力的青崖就能逼得你抛却家族重担,弃年迈双亲于不顾,如此没有担当的懦夫,本王倒要好好问问谢长亭,他留在身边究竟是何道理。”
  青衍脸色煞白,下意识抬起头:“不关当家的事!”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身体一颤,忙又垂下头,嘴唇动了又动,竟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从没有一刻如此时这般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幼稚,近三十岁的人了,竟还不如十八岁时的沉稳,这些年当真是优渥的生活过得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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