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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特赦皇妃:夺情冷魅帝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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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公主失忆,于苍昊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放在心上的事,这一点谢长亭心里清楚,在苍昊心里,亲情淡薄,那些拥有血缘关系的皇族兄弟姐妹并不比他身边长期跟随的手下来得重要,于他谢长亭而言却是一个重大过失。但是,失忆的人谁都不认得,他没有轻举妄动,是因为他不想打草惊蛇。
  话音乍落,苍昊白色身影已瞬间到了眼前,“啪”!反手又是一掌,力道比第一次更重,清楚明白地代表着他发怒了。
  谢长亭不躲不闪,脸上硬生生又挨了一记掌力,几乎是立刻的,就可以嗅到齿间浓重的血腥味。
  “自作主张,谁给你的胆子?!”
  苍昊不轻易发怒,尤其这几年,几乎没有什么事能带起他的怒气,但是面对发怒的苍昊,没有人还能做到面不改色,镇定自如,即使本身并无过错。一旁的月萧,一声没吭,默默跪倒,南风南云也相继跪下,身边梅韵雪怜更不用说,吓得身子发颤,面无血色。
  “再给你一次机会。”苍昊负手,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如画的眉目,淡含几分冷色,绝代脱俗的容颜,无意间便流露出王者的尊贵,教人臣服,也教人畏惧,“她为何失忆?”
  谢长亭身姿跪得笔直,微肿的儒雅面容始终平和如初,声音却渐渐低沉:“公主似乎无意间知道了什么秘密,龙凤帮的凤主龙莲,本来接到指示是要灭口,后被贺翎阻止,转而封了公主的记忆,带到了此处……长亭尚不能确定,公主失忆,是因为被下了药,还是其他手段所致。”
  说完这番话,他微微敛眸,已经做好了再挨一掌的准备,或者更重的处罚也是可能,毕竟自己失职了是事实,而失职导致的后果足以教他去掉半条命。
  苍昊冷笑:“严密的监视,贴身的保护,居然还能让对方成功得手,该说你那群手下太过无能,还是对方手段高明?”
  “……是长亭之过,请主人重罚。”
  苍昊负手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表情冷沉,依旧带着淡淡的几乎不易察觉的怒意:“这么说来,你是没打算向本王坦诚了?”

  ☆、38。第38章 夜探青楼


                  十四具尸体,无伤无痕,无声无息,静静躺了一地,若不是个个七窍流血,真会让人以为他们只是睡着了。没有外伤,看起来全部是一掌毙命,应该是震碎了心脉。这个谢老板,看起来斯斯文文,想不到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功。
  苏末暗自想着,却没有再多看一眼,直接朝门外走去。
  夜色沉沉,月辉洒落,照得一地银白。
  戌时刚过,街上稀稀落落还有些人,梧桐镇只是个小地方,除了一些特别的如妓院之类的营生外,夜晚并没有特别的活动或者夜市。苏末出了客栈,在右边转角处停下脚步,星目微阖,似在感觉空气中微弱的气息,一丝若有若无的麝香味钻入鼻尖,嘴角勾起肆意的淡笑,纤韧的身影朝着锁定的方向疾射出去,速度竟丝毫不比轻功慢上半分。
  循着气息,一路来到长亭客栈最北面的一处繁华地带,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皆是男人,苏末眉尖一挑,抬头看了看上方赤金牌匾,“春满楼”三个烫金楷体大字赫然醒目。
  非常好,居然真的来了妓院。
  时值戌中,正是开门迎客时。偌大妓院,一片灯火通明,满堂欢声笑语,软语哝哝。
  苏末一身黑衣隐于夜色中,一双如宝石璀璨的星眸四下一扫,嘴角微勾,直接离了前厅大门,转角来到院后狭长的小巷里,仔细观察了周围一圈,轻轻巧巧上了房顶。
  不会轻功不要紧,没有内力也无甚关系,她的身手绝对不容任何人小觑,郎朗白昼她都可以完美隐藏身形,更遑论这黑幕沉沉之下,收敛气息至虚无,她是个中高手,此刻即便有人站在她面前,也不一定能发现她的存在。
  站在屋脊高处俯瞰而去,中空院内四周并无可疑之处,楼上楼下数十间屋子,门窗皆紧闭,各种喘息,呻吟,调笑声隐约传来,听不甚真切,表面看来,再正常不过的一个风流场所。
  苏末冷冷一笑,隐藏踪迹她是祖宗,在她面前玩这种小孩子把戏?别说只是一家小小的妓院,就算天高海阔,只要被她盯上了,就休想逃脱。
  清冷眸光流转之间,已将一切地形布局尽收眼底,转了身子,踏着足下瓦片,直接朝北面最偏僻的角落漫步而去。
  熟悉的浅浅的麝香淡淡钻入鼻尖,似有若无,如在捉迷藏一样,时而隐现,时而消逝。苏末停住脚步,眉梢淡敛,思忖不过片刻,但见眉眼微细,便已了然在胸。
  矮下身子,轻轻掀开脚下一片红瓦,透过洞口看去,屋内摆设一览无疑,一组折叠式的红木屏风将屋子隔开,上好檀木制成的桌椅雕刻着繁琐的花纹,桌上除了一组名贵茶盏,还摆放着一封被拆开过的书信,窗边是一座玳瑁彩贝镶嵌的梳妆台,绚丽夺目,上面摆着一面菱花铜镜,和大红漆雕牡丹花的首饰盒,淡粉色窗帘在夜风吹拂下微微撩起一角,四盏精美琉璃灯悬挂于四个角落,照得屋内如梦如幻,流光溢彩,端的是一片富贵奢华,与屋子外围的朴实无华形成强烈反差。
  麝香味愈见浓烈,苏末星眸微眯,凝神静气,耐心等待,须臾,一阵轻微的声响传入耳际,屏风后先后走出一男一女两个人来,衣衫略见不整,显然是刚干了什么好事。
  果然不出所料,那男子正是之前坐在客栈角落闷头喝酒,却隐藏不住诡谲眼神的那阴郁男子,容貌尚且过得去,三十岁上下,锦衣华服,身份也似不一般,女子则二十五六岁左右,生得一副花容月貌,柳叶眉,丹凤眼,肤若凝脂,唇若朱丹……苏末漫眼细看,却敏锐地发觉,这女子的容貌似乎有点……
  “事情办得如何了?”女子出声询问,声音温婉动听,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妖媚懒怠,与她雍容华贵的外表极端不相符。
  走到梳妆台前坐下,透过铜镜细细看着自己如画般的美丽容颜,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
  男子则在桌前坐下,抬手给自己斟了杯茶,浅浅啜了口,才答道:“我只把他诱到了长亭客栈,其他的,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那个谢长亭,可不是个好惹的主,若能拼个两败俱伤,结下仇怨,于我们,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我之前让你查他的身份,有结果了吗?”
  男子挫败地摇了摇头:“查不出,只知道他十一年前独自一人在此开了这间客栈,年少气盛,谁也不惧,这么多年下来,除了这间客栈,似乎也没有其他的势力,也查不出他曾经跟谁有过亲密往来,看起来倒真像个老老实实的生意人。”
  “十一年前……”女子沉吟,片刻,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我曾听贺翎提起过一件事,南越都城十一年前发生过一件事,致使全国俱惊,朝野震动。”
  “什么事?”
  “曾经与第一将军薛浅分庭抗衡,一文一武并列朝堂位极人臣的宰相连南飞,一夜之间被灭门,全府两百余口人,无一生还。”
  男子皱眉:“这与谢长亭有什么关系?”
  “时间上太过巧合,教人不得不往上猜想,若不是发生了那件事,贺翎如今风头不会比太子弱,那连宰相可是贺翎的强力后盾。”
  男子手执茶盏,陷入思索,须臾,眉头微微舒展:“谢长亭的事暂且不谈,我会派人继续追查……柔儿,此番经过薛猛那厮一闹,倒也成全了我们的计划,苍无忧已经完全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只是那苏澈,却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女子对着镜子妖媚一笑:“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苏澈嘛,就因为他够强,才有资格成为我们的盟友,否则岂不白费了我一番苦心。”
  苏末眼底精光一闪,总算知道哪里不对劲了,这女子外表柔美典雅,说话时语气却透着一股邪气不说,那脸部表情总觉得说不出的怪异,似乎完全没有生气一般,明明在笑,却感觉不到笑意,好似只是微微扯动了脸部肌肉。
  脑子里灵光一闪,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却听男子道:“今日长亭客栈来了几个人,看起来似乎不是寻常身份。”
  “哦?”女子微微沉吟了一下,“近日各方势力齐聚此地,目的不言而喻,只要是可疑人等,皆须派人盯紧,如若能查出他们属于哪一方势力则更好,万不可让人坏了我们的计划。”边说着,从梳妆上的首饰盒里取出一物,“这个东西你收好,如若苏澈不肯妥协,这个将是我们控制琅州的关键,还有几日时间,抓紧时间把人马布置好,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男子放下茶盏,走近梳妆台前,自身后将女子亲密的拥在怀里:“柔儿,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放下这里的一切,只过我们自己想过的日子?”
  苏末蹲在房顶上,只看到女子柔弱无骨的背影,和柔媚入骨的娇婉嗓音:“太子殿下不是已经同意我们在一起了。”
  苏末了挑眉,声音虽柔,却无甚感情,看来又是一个老套的美人计而已,可惜沉浸在深情幻想中的男子压根没听出来:“柔儿,你知道我说的……”
  “好了好了,”女子打断他,柔声安抚,“待这次事情办完,你便请求太子殿下娶我过门,可好?”
  “真的?”男子大喜,“柔儿,有你这句话,我便怎样也甘心了。”
  “唔,先去办事吧。“将小圆筒状的物什塞到他手里,又细心叮嘱:“千万别丢了,这可是苍怀远的筹码。”
  “知道了。”男子不舍地在美人脸上印下一吻,立起身:“此地不宜久留,柔儿,下次我去哪儿找你?”
  “合适时机,我会主动联系你的。”
  男子没再说什么,点点头迳自拉开房门走了出去,竟是一点也不避讳。
  说句实话,苏末此生还未做过让自己后悔的事,偏偏此时却后悔了,早知道让月萧跟着一起来了,别说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两人,就说知道了这两人不对劲,却分身乏术。第六感告诉她,若留下来,必还有后戏可看,但那男子身上之物显然也十分重要,思忖片刻,苏末便悄然离开屋顶,无声无息追着男子而去了。

  ☆、39。第39章 青家家主


                  夜,越发深沉。
  “二十四日早晨,当家接到爷的令谕,便着手调查对方的身份和动向,派出二十八名死士暗中保护,一路从沧州跟到莞义,再到蒙轩,最后抵达柳渡,每日定时向当家汇报最新消息,直到姑娘被送进侯府……”
  客栈二楼,苍昊负手立在窗边,望着窗外朦胧月色,容颜清冷,深邃眸底辨不出思绪,地上还跪着谢长亭,月萧,南云,胆小的两女子梅韵雪怜已被南风打昏带了下去。
  楼下的尸体已被处理完,取而代之的是客栈明面上的十二名年轻伙计,以青衍为首,十二人无声伏跪在地。
  “……当家觉得事有蹊跷,便亲自入了琅州一探究竟,只因苏澈府中戒备森严,寻常人根本进不去,即便是当家自己,也在出府时不小心触动了机关,惊动了苏澈,因而受了重伤回来……不是当家有意违背爷的令,而是得知无忧姑娘失忆,不敢贸然行动,若姑娘是被人控制了,则容易惊动对方而打草惊蛇……当家内伤外伤俱重,受不得过重的责罚,求爷宽恩。”
  “……小人身份卑微,却逾矩放肆,罪当该死,愿领死罪。”
  苍昊立于窗前,静静地听着,俊美容颜看不出思绪为何,待他说完,俊眸轻轻一挑,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清冷的笑痕:“你叫青衍?”
  楼下传来恭敬到小心翼翼的答话:“回爷的话,是。”
  “跟着长亭多久了?”
  “回爷,十个月了。”
  “不到一年,倒难得一片护主忠心。“淡淡的语气,听不出是褒是贬,下面的人不敢贸然答话,却听他又道:“身份卑微嘛,只怕不尽然……去年四月,湘北以饲马闻名的青家新上任的家主无故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老家主派人遍寻数月,无果,至今未改立新家主,似乎一直在追查此人失踪的原因……不知青衍,可否为我解惑一二?”
  青衍伏跪的身体显然一震,脸色微微发白,声音艰涩无力:“青衍不敢隐瞒爷,只是家族里一些……再寻常不过的勾心斗角,争权夺利,小人已厌倦了以往的生活,自当家把小人从死亡边缘拉回的那一刻起,小人便只是这间客栈的一名伙计而已,其他的,再与小人无关。“已是隐晦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苍昊低笑:“倒是个识趣的东西。”
  身形微转,侧过头看了一眼笔直跪着的谢长亭,见他俊秀的额上已出了一层薄汗,斯文俊脸略见苍白,表情却自始至终不起一丝变化。
  “长亭,你可有话要说?”
  谢长亭声音是一成不变的平和:“属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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