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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特赦皇妃:夺情冷魅帝王-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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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月默默无语,在脑子里想象着于火炉里顶着浑身汗涔涔,还要强迫自己喝热汤热茶的滋味,默默地在心里给两人鞠了一把同情之泪,照旧恭顺地点头应了声“是”,暗自告诫自己一定要由此吸取教训。

  ☆、382。第382章 徒增笑柄


                  两日后,十四领着大军一路畅通无阻地抵达纳伊边关,虎贲军岿然不动,只由三千紫衣骑出手,连一个时辰都没到,就从三十万群龙无首的大军中夺下了山腹军营重地。
  纳伊如今不但边关群龙无首,举国上下都找不到一个说话有力的人,将领该死的都死了,皇帝弃了皇位走了,唯一的公主即墨莲更是不知所踪。
  十四与冀北一早抵达别院复命时,苍昊刚刚起身,正在房里由南风南云伺候着沐浴。
  环顾了四周,没有见到一个认识的人,冀北心里有些小小的不安,虽努力维持着面无表情,眼神之中还是泄露了些许焦躁,十四奇怪地转头看了他一眼,疑惑地道:“怎么了?马上要见到我九哥,心里忐忑?”
  冀北沉默了一会儿,虽然不全是,但他还是淡淡点了点头,道:“有一点。”
  从苍月到纳伊,这一路万里迢迢赶来,冀北对苍昊已经有了个大概的认知,从他调教出的紫衣骑,从看似纤尘不染实则却令无坚不摧的紫衣骑对他也畏惧至深的态度,从他高深莫测的轻功,从他对各国情势轻描淡写的分析,从他看似随意开口然而不管是舒河还是十四,都不敢掉以轻心的态度……
  冀北心里已然清楚了,这是一个自古历代帝王哪怕终其一生都难以企及的男子,武功至高无人可及,城府至深世间罕见,胸中谋略如碧海无垠,即便只是观容颜,这天上地下,也没人能及得上他一根发丝。
  这不是夸张的形容,而是二十天来冀北心里最真切的感受。
  从来无需刻意散发威仪,然而周身无人敢冒犯的威仪,却是无处不在。
  只是稍稍挑了下眉梢,或是嘴角勾起浅淡的笑容,也能让三千铁骨铸造的紫衣骑瞬间屏息变色。
  冀北想,他应该是明白了那人为何如此死心塌地地不顾尊严也誓要追随——这样一个帝王,大概能磨去世间所有堪称为天之骄子的男儿的傲气,也让所有眸光深远、心高气傲的男子瞬间为之倾倒折服。
  谁也无法抵挡来自他身上的,那种无与伦比的让人深受吸引并且为之自惭形秽的无边魅力。
  身在宫廷,他亲手造就的红衣战将一手替他灭了南越,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才十日不到,纳伊已然轻松易主。
  即便心里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甘,冀北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子,莫说历代帝王无法与之相比,即便是后世帝王,也绝不会有人能超越他分毫。
  除非,是他亲手培养出的继承人……
  “放心,只要你别自己主动找死,我九哥是不会为难你的。”十四安慰他,殊不知自己心里也有几分忐忑。
  自然,他的忐忑与冀北是不同的。
  他只是想到,即将正式领兵,成为一个如舒河那般威风的将军,心里便隐隐觉得激动又紧张。
  此际天刚蒙蒙亮,大军已经驻扎在山营中,十四与冀北之所以找到此处,自然是有人带路,但把他们带到这里之后,那些人便随即消失了。并且,不再有一个人来招呼他们,只告知了他们陛下在沐浴,稍候会出来见他们,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处别院看起来很普通,不见奢华,也不具有神秘色彩,与一般富贵人家的院子没什么区别,只是前前后后满院的紫藤花开得很是好看。十四暗想着,自家九哥与苏末二人住在这里,不知道会不会觉得不适应?
  凉亭里的桌子上有茶壶与茶杯,十四招呼着冀北:“走吧,先去坐下来歇歇脚,喝口茶解解渴。”
  冀北朝亭子里看了一眼,皱了皱眉:“那应该是隔夜的茶吧?”
  十四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隔夜茶也是聊胜于无吧,一路山河溪水你不是照样喝得津津有味。”
  “那怎能一样?”冀北随着他一道走进凉亭,“溪水甘甜,是用来解渴的,好茶是则用来品的,隔了夜的茶水还能品出什么味道来?而且喝多了对身体也不好。”
  虽然这般说着,不过,当十四倒了两杯茶,并且递了一杯给他时,他还是伸手接了过来,放在唇间轻抿了一口,惊讶地挑了下浓眉:“这个茶的味道似乎不大一般。”
  十四尝了一小口,点头道:“这是凉茶,有清热解暑的作用,大概是九嫂泡的。”
  在月城时,那时二月里梅花花开正盛,苏末曾用红梅泡过茶,还列举了其他多种花茶的效果,其中就有夏日里喝的凉茶种类。
  此时这茶中能何喝出荷花和菊花的味道,虽比不得一般名茶清香醇厚,却自有沁人心脾的丝丝清凉。
  两人接连赶路也是疲乏了,坐在石凳上慢慢喝茶,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十四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九哥在这里,九嫂与丞相定然也在,稍候可以为你引见一下。你现在虽是九哥的御前侍墨,但你是状元,以后定然会在朝中有明确的职位,丞相早晚是你的直属上司,于情于理你都应该去拜见一下。不过先说好,九嫂脾气不是很好,你最好识趣一点,别惹到她,否则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顿了顿,又道:“丞相看起来很无害,但也不是好惹的人,你若惹到了他,大概也没好果子吃……总之就一句话,你安分点,把脾气控制好久可以了,不管什么事,都必须忍着,知道吗?”
  冀北慢慢抬头看了他一眼,看不出什么想法,随即没什么表情地又垂下眼喝茶,十四见他不说话,又想开口提醒一番,却见他几不可察地缓缓点了下头:“我知道。”
  眸光低垂,眸底思绪莫名。
  十四见状,松了口气。
  两人喝了一会儿茶,聊了一会天,南风走了出来,手上拿了一块黑色玉质物品。
  十四快步走下凉亭,“南风,我九哥呢?”
  南风把玄黑色的玉令交给他:“主人命你们二人即刻去纳伊整合所有的兵马,这是调动皇城暗卫军地玉令。”
  十四嘴角一抽:“现在?”
  南风肯定地点头:“对,现在。”
  “九哥都不用体谅我们一路奔波劳累的辛苦?”十四想呻吟,“就算要磨炼我成为第二个舒河,也得有足够的时间吧?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这样绝对会适得其反的。”
  磨炼你成为第二个舒河?
  南风很想说你还不够格,不过未免打击到他小孩子的自尊心,想想还是算了。
  十四盯着手里的玉令:“就这块黑不溜秋的令牌,就能搞定纳伊全国兵马?”
  他真心怀疑。
  “一定能。”南风笑得分外温柔,“你们两个,主人说了,谁愿意做主将可自行商量,但若把事情搞砸了,后果自行斟酌。”
  淡淡说完这番话,南风转身就走了,也不管两人听完这些话之后是什么反应。
  后果自行斟酌?
  十四打了个寒颤,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九哥太狠心了,然后转头去看冀北,“那个,你看……”
  冀北垂眼思索了片刻,淡淡道:“主将我来担任,我带过兵。”
  “你带过兵?”十四一惊,“你什么时候带过兵?在哪儿?”
  冀北不想多说,只淡淡道:“陛下应该已经清楚了我的底细,所以才出了这道题。如果你不想落个办事不力的罪名,就不要问太多废话,也不要与我争论,抓紧时间把事情办好才是最要紧的。”
  十四叹了口气:“还以为自己能做个大将军呢,结果还没出师就先身死了。”
  “不用那么悲观。”冀北转身往门口方向走,“没有谁天生就是大将军,历练几次之后,你能知道如何练兵,如何带兵,如何让自己立威信,之后才能慢慢成为将军,这需要一段不算短的时间。”
  十四跟在他身后,心里还是有点郁闷。
  冀北瞥了他一眼,大概是觉得他这般身在皇族却如此单纯的皇子很是少见,口气也显得很有耐心,“一个将军,如果没有足够的威信,自己本身的本事不足以服众,就算给你最高的位置,也只是徒增笑柄而已。”
  “但是,我看舒河就很威风。”十四咕哝了一句,“他也没比我大多少,当初领兵时也就我这般年龄,虽然那时还没有正式上战场,但手下将士无人不服,并且对他十分敬仰。”
  那个红衣战将……冀北沉默了一下,淡淡道:“从炼狱中走上一遭,任何不可能之事都能做到。境遇不同,所造就的人才自然不一样,不能单纯地以年龄来论。”
  说罢,蓦然想到了那个人以仅十二岁之龄惊艳整个皇族乃至朝中文武百官,十一年前以十六岁之龄闻名于江湖,一年之后销声匿迹,留下的却是所有人心里难以磨灭的痕迹……
  年龄,能说明什么问题呢?凡事若皆以年龄来论,这世间哪里还会有什么少年英才之说?
  十四也沉默了,他无忧无虑活了十八年,与舒河这些年所付出的代价相比,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此时再来与舒河比较,似乎太过骄矜了。

  ☆、383。第383章 自作自受


                  什么是热锅上的蚂蚁?齐朗现在终于亲身体会到了。
  一天十二个时辰,身上汗流不止,灼人的热气弥漫在四周,热得人心里发慌,一个劲的想喝水,偏偏送进屋来的都是热腾腾还冒着烟雾的滚烫茶水,放置在桌上半天都不见冷却,一口水喝下肚,那滋味也只有自己知道。
  雾眼迷蒙,头昏脑涨,食欲不振……之前自己刻意制造出来的效果,如今是真正体会到了,齐朗热得心浮气躁想骂人,但对着谢长亭始终淡然沉默的表情,一肚子苦水只有自己吞。
  齐朗从没有哪个时候如此刻这般,万分怀念着祭司殿里那个如游泳池一般豪华澄净的大浴池,池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洁净清凉,还散发着淡淡清香,每次入圣殿祈福之前的半个时辰沐浴,真是人生第一大享受……
  这般煎熬才过去两天,除了解决生理需要,从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齐朗已经快熬不住了。可是看着如高僧入定一般靠坐在软榻上的谢长亭,齐朗嘴角忍不住抽搐。
  他很想问对方一句“你不热吗”,可是看他一身衣衫已经湿透,额头和脸上汗如雨下,几乎迷蒙了双眼,他却只是时不时拿起帕子擦拭一下,然后便跟没事人一样继续出神……
  好吧,在齐朗看来,他是在出神,实际上谢长亭是在静静的想事情,也是让自己静下心——这么热的气温下,什么事情都做不了,若静不下心,只会觉得更热得难熬而已。
  只是时间一长,在齐朗看来,似乎就是在出神了。
  鸾梓阳端着早膳进来时,齐朗在屋子里热得团团转,站不住也坐不住,已经两个晚上没睡,此刻看起来非常暴躁,眼睛里都能看见淡淡血丝了。
  再看看自己皇兄,鸾梓阳自然是心疼的,不过心疼之余,又忍不住升起敬佩来,果然自己皇兄与一般人不一样,这般定力,有谁能及?
  只是转念一想,鸾梓阳又想叹息,也不知这几年皇兄到底是着了什么魔了,把自己折腾到这般境地……
  事到如今,鸾梓阳已经无力再说些什么,把饭菜搁在桌上,道:“皇兄,用早膳了。”
  齐朗不耐烦地挥手:“拿走,热得心慌意乱,谁还吃得下?”
  鸾梓阳淡淡道:“大祭司侍奉神灵,不食人间烟火,不吃饭自然可以,我皇兄却是要吃的,不然哪有力气扛你的三个条件?”
  “你吃错药了?”齐朗恼火地冷瞪着他,“这都什么时候了,哪还有什么三个条件?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成吗?”
  鸾梓阳暗自冷笑,心里暗暗道了一句活该,让你自作自受。
  “那你什么时候恢复我皇兄的内力?”
  齐朗怒声道:“治个屁啊!都要热死了哪有精神治他?没看我们现在还在受罚吗?!”
  鸾梓阳因他爆粗口而皱了皱眉,随即奇怪地道:“你不是有内力在身吗?怎么这般不禁热?”
  说到这个,齐朗似是一下子泄了气,愤恨又无力地道:“少主给我的药里加了料。”
  鸾梓阳瞬间了然。
  谢长亭下了榻,鸾梓阳端了水来给他净了手,又洗了下脸,待拿出干净的帕子拭净了,才坐到桌边,慢腾腾地端过热粥到自己面前,取过勺子不紧不慢地吃起来。
  齐朗见了眉梢眼角都在抽搐,感觉前两天喝药烫伤的嘴里胃里又在隐隐生痛,索性转过头去,继续如负伤的动物一般,烦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拿着不知从何处拆下来的纸板使劲地扇啊扇,扇了一屋子热气缭绕。
  “皇兄。”鸾梓阳坐在另外一边,取了另外一碗同样的粥,陪他皇兄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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