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那个渣-第20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来,继续转过身来用屁股对着他。
之后不管谢郢这么捣她,她都再也不理他了,倒使得谢郢面上闪过了一丝怅然若失来。
这么好玩,还以为能再逗逗呢!
没想到这么不经逗啊……
谢郢有些可惜地想道。
随后便快速地挪到了容姒的身旁,安抚性地摸着她的脊背。
虽然被摸得心里有些别扭,但来自猫儿的本性作祟,容姒还是被摸得舒坦极了,随后便便微微阖上眼,打着小呼噜地睡着了。
眼看着这小白猫竟在自己的抚摸下又毫无芥蒂地睡了过去,尽管诧异,谢郢却还是不免在心里心里笑了声,看着容姒的眼神也变得越发柔和了。
再生气也不愿咬他,转头就忘了生气在他的抚摸下睡着了,他越发觉得这猫儿好得有些过分了,这般灵性,且记恩不记仇。
下意识地,谢郢便感觉自己的心头升起一股奇特的酸软来,伸手他便将那猫儿轻轻抱进了自己的怀中,一直不停歇地抚摸着它的脊背,似是想要它睡得更舒服一般。
随后果不其然听见小猫即便在梦中也舒坦地呜了两声,翻了个身便挤进了他的怀中,小胸脯继续一起一伏着。
谢郢摸着摸着便摸到了小猫那包扎好了的后腿上,之前那张正景说它的腿儿好像是被人有意地砸折了,谢郢的眼睛便是一深,可以避开了它的伤患之处,眼神明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这边容姒正因为那有节奏地抚摸而睡的正香呢,下一秒忽然就感觉自己被吊着后腿,整个地被人按进了一团温热当中,来自猫儿的本性让她立刻就飞窜了起来,随后凄厉地叫了声,却不想下一秒竟又被人按了回去,一阵刺鼻的草药味袭来,她这才睁开了眼睛,只是才刚睁开,就感觉自己的私密部位被人轻轻揉搓了下,她下意识地叫得更惨了。
却不想那按住她的人听到了这样一声惨叫,反而毫无人性地笑出声来,然后容姒便听到他笑着说道,“别乱动,张正景说了这药草对你身上的伤势有好处,要我每日给你泡一次,否则就要剃干净身上的毛儿,仔仔细细地涂抹一遍不说,你还不能乱动,我怕你难受,才给你选了这么个法子,别动了,一会就泡完了,乖。”
听着这一声乖,容姒的心里已经开始咬起了小手帕了,随后又感觉私密的位置被人不重不轻地揉了一把,她条件反射地叫了声,声音绵软轻柔,倒听得那谢郢笑意更甚了,算计着时间差不多他才轻轻将容姒从药汁里捞了起来,用绸布给她擦了个干净,也不嫌弃她身上的药味儿就搂在了怀中,在她的脸颊上亲了口,“好了,好了,这不好了吗?不叫了,等这草药泡完半个月,你身上就不疼了知道吗?”
一听还有半个月,容姒直接就生无可恋了,等谢郢将她轻轻放在一张宽大的拔步床上,容姒直接就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两眼涣散无神。
看得谢郢好笑极了,他知道自己这个猫儿极有灵性,谁知道竟还有灵性成这个模样,就像是能听懂他的话似的。
他伸手揉了下容姒的小脑袋,“饿了吗?我让厨房备了些羊奶,等会喝了再睡知道吗?这一天什么东西都没吃怎么行呢?”
一听只有羊奶,容姒更加生无可恋了,要知道可能是人心猫身的奇特缘故,原主还是能吃下不少东西的,再说原先待的那个小山村什么吃的都没有,原主乱七八糟地吃着竟然直接就让这具身体的胃变得强悍无比,饿极了就是跑去地里啃上两口红薯也是管用的。
所以容姒现在好像已经没什么禁忌,但到底是受伤了,身体不比以前了,容姒还是老老实实地喝光了羊奶。
随后便在谢郢的抚摸下,又要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忽然就感觉身旁一陷,她只以为是谢郢上床了,便下意识手脚并用地缠了上去,缠上去之后才感觉自己身下有些不对劲起来,只是还没睁开眼,就忽然听见一个磁性的嗓音忽然就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
“陛下您今晚还真是热情呢,叫君绰我都有些招架不住了呢!”
一听这声音,容姒便立即睁开眼,随后便直接对上了一双满含风情的眸子,这人的风情里头明显带着色诱与勾引,与谢郢那种偶尔显露的性感完全不同,看上去就有些腻人,容姒下意识地便松开了怀抱,随即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下。
看着面前衣衫不整的男人,她也有些不明白自己怎么又换到了那女帝的身上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实在叫容姒有些不得其解了,但她还是故作镇定地皱了下眉,“怎么是你?”
“陛下您这话可叫君绰有些伤心了呢,不是我还能是谁呀!今晚本该就轮到我了啊,不是陛下您前不久下得圣旨说以后每晚我们每个人都要过来陪您安寝的吗?否则必定叫我们好看……”
尽管说着威胁的话语,可这男人的面上分明就闪过了一丝无所谓。
“陪我安寝?”容姒嗅着这男人身上淡淡的梨花香味,依旧没有上前的意思。
“是啊……陛下难道不记得了吗?”柳君绰直起了身子,身上的红色长袍松松垮垮的,直接就露出了白玉似的胸膛来,他却毫不在意,欺身上前,声音轻柔地犹如鹅毛拂过湖面,“陛下,您看着我的眼睛,躺下来……”
听着对方这么说话,容姒就发现他的双眸忽然就成了两团深深的漩涡,看着看着便叫人有些目眩神迷,头晕脑胀了起来。
特别是在那奇特的梨花香味的促使下,那股子晕眩感就更重了,容姒不知道之前那位是怎么抵抗这双管齐下的催眠的,可在容姒看来这样的催眠实在是太小儿科了,根本就无法影响她的魂体,但她还是顺从地听着他的话躺了下去。
然后就看着柳君绰也跟着俯下身来,双眸不变,声音依旧带着满满的循循善诱,“您现在已经躺在了我的身下,我先开始亲吻你的额头,鼻尖,嘴唇,脱下你的衣裳,轻轻抚摸上去……”
然后容姒就看着柳君绰亲口跟她说了个黄段子,见她带着笑意渐渐合上了双眼,才猛地直起身子,拉上衣服,声音一下就冷了下来,“什么玩意儿?刚刚还以为我的催眠失效了呢,原来没有,又浪费了我一只催魂香……”
这么说着,一只竹管便顺着他的袖口滑了出来,又被他收了回去,轻叹了声,容姒便听见他下了床,念念叨叨地分析道,“听闻当初月夷族的传位指环便是被那谢成从上一任的族长手中亲手夺走,送给了那杭元卿,现如今杭元卿身死,她的陵墓我也已经去探过一趟了,谁曾想她的墓中空空如也,连骸骨都没有,更别说那指环了,我要想回去继任,那指环是必不可少的,现下也只能在这杭元卿唯一的女儿身上动脑筋了,可她会将那指环藏在哪里呢?”
说着话,柳君绰便转头看了眼身后床上的女人,眼中嫌弃一闪即过,要不是这女人自我感觉太良好,自以为自己能吸引所有男人的注意,显出那副跟你睡觉都是你的荣幸的感觉来,他还真想牺牲一下自己去睡睡她,但现在除了催眠他根本就不愿考虑其他的法子,就让她以为自己已经跟他睡了就好了,就算为了继任也不能委屈了自己。
柳君绰啧了声,幸亏这女人跟男人睡觉的时候,提前将那楚风给支走了,否则他现在恐怕还得伤脑筋。
柳君绰这边还在动作轻微的翻箱倒柜,那边的容姒却讶异地挑了下眉,月夷族,这男人竟然是来自当年成为了杭元卿成名踏脚石的月夷族,记得当年正是这月夷族,杭元卿镇守边城七日七夜才一举成名天下知,谁知道现在这月夷族的继承人竟然为了那什么传位指环都混到了容姒的身边来了,只是不知道这男人为了那指环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了,而他的渣渣评分又是多少了。
容姒放下了挑起的眉头,随后继续听着那男人动作轻缓地翻箱倒柜,随后也不知道他是察觉到了什么,忽然一个窜身直接就窜到了容姒的身旁,将她紧紧抱住,同时掀起脚边的被子,一下就盖到了两人身上,就在他刚准备伸手去解容姒身上的衣裳时,她却立刻睁开了双眼,一下就按住了他的手背,同时另一只手快速而精准地扣住了他左手上的脉门,在男人诧异的眼神之中,居高临下地将他按在了身下。
与此同时,屋内瞬间就闪过了一丝轻微地落地之声。
来人抱拳跪在了地上,“主子。”
一听这称呼,容姒哪还能不明白这跪在地上的人是谁呢?
“楚风什么事嘛?”
她收回按住柳君绰手背的手,半倚在他的身上,抬手就打了个呵欠,满眼风情轻轻撩开罩在两人身上的薄被,随后将自己的下巴轻轻放在了柳君绰那光裸的胸膛上,百无聊赖地往下看了一眼,放下打呵欠的手就在柳君绰的锁骨处轻轻画起圈儿来,“你难道不知道你主子现在在做什么吗?怎么也不通报一声就传了出来,要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那你是负责还是不负责呢?”
一听容姒这样调戏的话语,低垂着脑袋的楚风还看不清楚表情,被她压在身上的柳君绰却在感受到自己锁骨那轻微的痒意,脸颊有些不受控制地红了一小片,但想到面前这女人的秉性,这一小片红便立刻褪了下去,继续嫌恶地看着她,而容姒可能是察觉到了他的表情,捏住他脉门的手便下意识地使了点劲儿,气息上的不畅使得柳君绰脸色一下就白了,容姒却毫不在意,依旧扬起嘴角看着下方跪着的楚风。
“回主子,暗卫巡逻,发现卫公子早前已与一名宫女产生私情,私相授受,现如今两人正待在含罗殿等待主子发落,事情紧急,楚风多有冒犯,请主子降罪。”
“不,等等,你说什么?卫公子?宫女?私相授受?”容姒有些懵逼地重复了一遍,她这还没进原主的身子呢,就有人上赶着要给她戴绿帽子了,果然后宫就是绿帽批发部吗?天底下哪儿的后宫都一样!
而一听容姒这懵然的声音,被容姒掐住脉门的柳君绰即便气息岔了,却还是毫无掩饰地嗤笑了声,似是在嘲笑容姒头顶上的绿油油一样。
一听见他笑,容姒便毫不客气地又捏重了些,眼看着身下的男人额头都冒出冷汗了,她这才也跟着嗤笑了声。
“呵呵。”
随即转头就看向底下跪着的楚风,“行,你让他们先等着,你也先出去,朕这边还有些事情要与柳公子交流交流。”
说着,容姒转过头来看向身下的男人,冲着他皮笑肉不笑了下。
笑得柳君绰火气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只可惜他医毒双修,可武功却不济,除了怒视着面前这女人,别无他法。
而等楚风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之后,柳君绰这才恶狠狠地开了口,“你根本就没被我催眠!刚刚你都是装的,果然就跟我师父说的那样,中原女人都是一般奸猾狡诈,杭元卿是这样,你也是这样。那么前几日你干什么要被我做成催眠的样子,你是在耍我?”
“前几日你也催眠了我?”
“你不记得了?难不成前几日你的确是被我催眠了,而今天却发生了意外?”男人疑惑道。
容姒想了想她突然从小白猫的身体里进了女帝的身体,也不知道是该说成意外还是该说成其他。
“随你怎么想都好,不过我希望你最好不要出去瞎说,否则……”
“呵,你威胁我,不过只是趁我不备扣住了我的脉门罢了,你还能缝上我的嘴不成,我愿意出去怎么说就出去怎么说,嘴长在我身上,你能奈我何?”
一听这女人的威胁,柳君绰的脾气也被激起来了,这样不屈服地说道。
闻言,容姒挑了下眉,便松开了柳君绰的脉门,“那就去说好了,不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若是说到了什么我不爱听的字眼,这里可不会轻易答应哦。”
说着容姒轻轻在柳君绰的锁骨上点了下,随后那锁骨上头便立刻显露出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红色玫瑰,显得格外妖娆动人,柳君绰感觉自己锁骨上一痒,随后看着那娘兮兮的玫瑰,立马就冲着容姒吼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声音之悲愤,如同失了贞洁。
“没什么,让你不要出去瞎说。”容姒起身换衣,毫不在意。
“你让我别说,我偏要说,你……”
柳君绰的话还没说出口,他便忽然感觉那玫瑰印记灼了一下,他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又要开口,却发觉那灼烧感更重了,而等他想要说出来更多的信息的时候,他便有些压制不住地低吼了声,因为他感觉自己的锁骨忽然就像是被那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了下,疼得他再也没了力气去说些什么了。
恰巧就在这时,容姒换好了衣裳,转头看他,“都叫你别乱说了,记住今晚我们只是做完了那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