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宠之国民妖精怀里来-第46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在想想都觉得好笑。
那个年代,哪有现在这么多花样。
喜欢一个人,要么就当面表白,要么就写书信。
当时在部队里,当面表白的机会很少,就选择用写信的方式表明心意。
可是——
他那封写给盛老太太的书信被腹黑的盛鼎天给拦截了。
这事儿,他是后来听手底下一个兵说的。
然后,盛鼎天就在组织的安排下,跟现在的盛老夫人结婚了。
他就因此怨恨上了盛鼎天。
觉得要不是他从中作梗,他应该是有机会的。
下意识,认为盛家的人都是这副德行。
当初知道卫清跟盛以辉交往,他二话没说直接让两人分手。
于是,就有了后面的悲剧。
唉。
后悔啊。
盛老爷子端起桌上的茶杯,“要说当年的事,也是我的不对。如今都子孙满堂了,再说以前的事,都觉得臊得慌。我以茶代酒,就当赔罪了。”
“难得啊,当年牛气冲天的盛首长也会跟人赔罪。”卫老爷子打趣道,也端起了手边的茶杯,跟盛老爷子碰了一下。
“哈哈哈。”
两个老头子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客厅里一众人还觉得奇怪,怎么下棋还能这么乐?
两人下了几局,棋逢对手,一不注意就到了晚饭时间。
留了卫老爷子爷孙俩用晚餐。
两家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的吃了晚饭。
——
晚上九点。
酒店。
慕容凉正在收拾东西。
东西不多,也就几件衣服而已。
他叠得整整齐齐,衬衫的棱角被他用专门的衣具固定住,免得褶皱。
是个做事特别一丝不苟的人。
顾倾倾趴在床上,连玩手机的心思都没有了。
“明早就回国啊?”
“嗯。”慕容凉抬眸看她一眼,低头继续整理,“早上六点的飞机,你可能还在睡,不用送我。”
“哦。”顾倾倾顿时有点难受。
真想不顾一切跟他一起走。
现实条件不允许。
云星导演的脾气很差,请假一天已经是极限。
她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想到他要回H市,她心情就格外压抑。
慕容凉把衣服装进一个皮包里,起身坐在床边,揉着她的头发,“会抽时间回来看你的。”
“还是不要了吧。”顾倾倾抿唇说。
“嗯?”慕容凉有些诧异,揉着她头发的手倏然顿住。
顾倾倾直起身,坐在床上,抱住了他的腰,“我虽然想见你,可也不想你太累。从M国飞回来得十多个小时呢。”
一来一回就得一天一夜还要多。
他会累。
而她,不想他太累。
宁愿自己委屈一点,忍受很长时间见不到他也没关系。
慕容凉伸出双臂,将她拥入怀中。
一点一点收紧手臂,直到两人中间再没有一丝缝隙。
下巴抵在她柔软的肩头上,声音轻缓清润,“顾倾倾,在我面前,你可以任性的。能不只为我考虑吗?想想自己,自私一点好不好?想见我的时候就打电话,哪怕再远再忙,我都会站在你面前。”
这姑娘太令她心疼了。
就没为自己考虑吗?
光想着他会累。
其实来见他,就算坐一天一夜的飞机也不会觉得累。
顾倾倾眼眶泛泪,轻嗯了一声。
翌日,早上五点。
慕容凉醒来,看了眼床边安睡的人儿,亲了亲她的额头,起身下床。
素来喜欢睡懒觉的顾倾倾,立刻就醒了。
看到浴室的灯亮着。
她揭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腰还挺酸。
她蹙着眉揉了揉,往浴室走去。
从身后搂住了慕容凉的精瘦的腰。
他微微吃惊,“怎么也不多睡会儿?”他昨晚哄着要了两次,她今天又是一整天的戏份,眼下才五点,估计没睡好。
顾倾倾绕到他面前,笑着说,“我送你去机场吧。”
从酒店到机场,要不了一个小时,赶回来的话,到片场还来得及。
“不行。”慕容凉将她推了出去,抱起她放在床上,“听话,留在酒店休息。”
顾倾倾努努嘴,“那好吧。”
她钻进被子里看着他转身去收拾。
他动作很快,没有十分钟就收拾好了。
右手拎着一个包,目光深深地看着床上的人儿,嗓音柔和,“我走了。”
“嗯。”顾倾倾突然扯了被子蒙住头,不去看他的背影。
两人离别过很多次。
却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般难熬。
顾倾倾手指抵着唇瓣,难受得不得了,只是想想他的背影,她都觉得难受。
慕容凉迈出一步,蓦地停住了。
快步走到床边,一把拉开顾倾倾身上的被子,俯身压在她身前,狠狠吻住她的唇。
舌尖一挑,就钻了进去,纠缠住她的。
激烈的吻持续了很久,安静的空间里传来两人响亮的亲吻声音。
觉得羞耻,又情动。
顾倾倾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双臂用力抱住他。
慕容凉握住腰上纤弱的手,拿下来,利落转身,拎起地上的皮包,离开了房间。
随着砰的一声。
房间的门关上了。
室内再次陷入一片寂静。
好像刚才激烈的吻是一个梦。
好像慕容凉这几天来过这里也是一个梦。
顾倾倾咬住被子角,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失落。
——
楚心之早上醒来。
湿漉漉的,感觉有小狗在舔她的脸。
她揉了揉脑袋,睁开眼睛。
彦彦正趴在她身上,亲她的脸,口水沾了她满脸。
“麻麻,麻麻~”
楚心之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他的小嘴巴,“嘘。”
她指了指边上的小烁和盛北弦,在他耳边轻声说,“爸爸和哥哥在睡觉,彦彦乖,不能说话。”
小家伙打从一出生,瞌睡就少,早上很早就醒了。
昨晚,两个小家伙闹着不肯在婴儿房睡,非要跟她一起。
只得将两个小家伙放在中间。
床足够大。
一家四口睡下,绰绰有余。
可盛北弦不乐意。
昨晚,等两个小家伙睡着了,他就准备抱着两个小的去婴儿房。
刚抱起彦彦,那小子就醒了,扯着嗓子大声嚎哭。
他一哭,小烁也醒了。
反反复复几次,盛北弦就放弃送他们回婴儿房了。
简直头疼。
楚心之在彦彦耳边跟他说悄悄话,他却以为她在逗他玩,很给面子地哈哈大笑。
然后,盛北弦醒了,小烁也醒了。
楚心之:“……”
盛北弦黑着一张脸,一只手抱起彦彦,夹在腋下,起身开了门,将他扔在门外,关上了门。
彦彦:“……”
他扶着门站起来,小手拍打着门。
“麻麻,哇哇哇……”嘹亮的一嗓子,几乎将全家都吵醒了。
林嫂素来起得早。
听到哭声,抬步上了三楼。
“哟,这小小少爷怎么在房门口啊。”
楚心之把门打开,看到林嫂,不好意思的笑笑,“北弦跟他闹着玩儿呢。”
林嫂:“……”八成又是小小少爷惹了大少爷不高兴。
楚心之弯腰牵起彦彦的小手,把他牵进了房间。
彦彦一双眼睛瞪着盛北弦。
盛北弦也瞪着他。
父子俩大眼瞪小眼。
楚心之抬手抚额,有点头疼。
几乎可以预见,以后父子三人抢床的机会会越来越多。
小烁还没睡好,打着哈欠,翻了个身,小屁股朝着盛北弦那边,继续睡觉。
——
上午十一点。
慕容凉到达H市机场。
田译跟在他身后,“慕容哥回H市有事要办?”
慕容凉神色淡淡,语气也一贯的冷漠,“是有点事。这几天你自行安排时间,别联系我。我办完事会找你,然后一起去颁奖地点。”
田译:“……”
慕容凉回到私人别墅。
开了电脑。
他跟梁锐失去了电话联系。
但,他有梁锐的电子邮箱地址。
要想联系上他,并不难。
事实上,五年来,他从没跟他主动联系过。
梁锐也没主动联系过他。
编辑邮件:“有时间吗?想跟你见一面,有点事要谈。”
许久,没见梁锐的回信。
一直到晚上七点。
梁锐才回复他,“可以。建宁路与平安路的交叉路口有一家咖啡厅,花信咖啡厅。我们在那里见面。十二点行么?”
“行。”慕容凉回复他简短一个字。
梁锐盯着电脑界面,两手交叉撑在下巴处。
其实能猜到慕容凉找他的目的。
梁诗禾找顾倾倾的事,他肯定知道了。
他想避免再次发生这种事。
“哥,我的毛巾掉地上了,够不着。”浴室里传来梁诗禾的声音。
梁锐顺手关闭了电脑界面。
起身去浴室。
梁诗禾坐在浴缸里,身上披着今天白天穿的脏衣服。
腿脚不方便,她每天只能这么洗澡。
梁锐会先把浴缸里放满水。
抱着她放进去。
然后,由她自己坐在浴缸里,脱衣服,洗澡。
洗完后,会先放掉浴缸里的水,套上衣服,再喊梁锐进来把她抱出去。
她每次都是这么洗澡的。
很麻烦。
却也没办法。
梁锐拿了一条新毛巾,递给她,“穿好衣服了叫哥哥一声。”
“好哒。”梁诗禾接了毛巾朝他笑笑。
梁锐转身出了浴室,
梁诗禾拿掉身上的衣服,用毛巾擦拭身上的水珠。
擦干净后,套上了干净的睡裙。
“哥!”
“诶。”梁锐应了一身,进了浴室,弯腰将她抱起来,出了浴室。
“现在要睡觉吗?”
梁诗禾摇摇头,粉白的脸蛋上还沾着水珠,“现在睡太早了,我要看一集电视剧再睡觉。”
梁锐抱着他放在电脑桌后的椅子上。
她习惯用电脑看剧。
“好了,我自己看,你去忙你的吧。”梁诗禾笑起来,露出浅浅两颗梨涡。
梁锐揉揉她头发,转身离开了房间。
梁诗禾目光落在电脑上。
左下方有一个电子邮箱的标志。
她点击开。
正是慕容凉和梁锐的邮件往来界面。
梁锐自然不知道。
他刚才着急之下点击“退出”,不小心点成了“最小化”。
------题外话------
对不起。
该跟姑娘们道歉的。中午因审核原因推迟了两个多小时才更新。所以有了这次临时的小活动,算是补偿大家
活动时间:8月4号(也就是明天)
【一】粉丝榜上,前十名,明天十二点之后留言,奖励520乐文币。
【二】抢楼。
1,中午十二点整开始,前十名奖励66币。
2,逢4奖励相应楼层乐文币,如14楼,24楼,34楼……以此类推。每人限刷三条评论(增加了中奖概率),但奖励不叠加。例如,同时中了14楼,24楼,34楼,以最高楼层为准。
活动截止时间,晚上十点。
ps:奖励对象是正版读者!所以奖励在活动第二天发放,么么哒
第408章 如果你骗我,就让我不得好死
翌日,十一点半。
慕容凉来到了跟梁锐约好的花信咖啡厅。
除非很困,他一般没有正中午喝咖啡的习惯。
点了一壶龙井茶,一盘水果。
坐在位置上静静地等待。
五年没见梁锐了,印象里最深刻的是他黝黑的皮肤和一身强悍到可怕的身手。
跆拳道,武术,剑道……样样精通。
他很护妹妹。
是那种完全没有原则的护。
梁诗禾天生残疾,双腿不能正常行走。
听梁锐说过,梁诗禾小时候,他一直抱着、背着,八岁之前没让她的脚尖着地过。
再大一点,会准备轮椅。
一直没有送她去上学,甚至连残疾人学校都不愿意她去。
他担心梁诗禾在学校会被人欺负。
梁诗禾仅存的知识都是她哥哥教给她的。
她分不清是非对错,辨不了真情假意。
梁锐告诉她哪些事能做,她就做,告诉她哪些事不能做,她就不做。
梁锐没有告诉她的事,她就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