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玉田缘:调教忠犬夫君-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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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猎影背后的主人,会不会是瞳?”
景恬自然清楚此时的局势,她不由得做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因为,宁国师说过,那个叫做“瞳”的人,对蛊毒很感兴趣。
而当年辰霜的“唯一”就是他拿去了。
给梁辰骁下蛊的人,是张九年。
张九年又认识首杀,而且,两个人对话的感觉,还有点像是谁也不服谁……
梁辰骁觉得景恬的猜想很有可能就是事实。
首杀很有可能就是瞳的人,而张九年呢?
他是瞳的属下,还是单纯的合作关系?
可是,依着皇帝对张九年的宠信,他又为什么要背着皇帝,和别人勾结呢?
难道?
他们的目标也是圣唐的天下?
又或许,他们其实是某个皇子的势力?
可是,皇帝把自己的手中的权力看得比什么都重,难道他真得能放任自己的几个皇子,在眼皮底下,发展出强于自己的势力吗?
这明显不科学啊……
如果不是某位皇子的势力,那他们又是谁?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而且,瞳在南疆的几个头目,这么容易就被他们给杀了,这个瞳,真的会是猎影的主人吗?
就在几人纠结万分的时候,审讯的人又传来了消息,说是那人在被折磨得只剩一口气了之后,说他们是一个江湖上的杀手组织,有人出钱买梁将军的命,他们是过来执行任务的。
“不可能!”梁辰骁一听就有些怒了。
编谎也不编得走心一些,真当他是傻子吗?
呃……
其实,人家编的这个理由还行,不过前提是,抓到他的人不是梁辰骁,而且,他们不知道猎影的事情。
可问题偏偏是,这个杀手就是被失踪了的梁辰骁的人抓了,而且,猎影的前任二把手双绝,刚好还是景恬的爹……基本上,双绝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梁辰骁和景恬了。
☆、772。第772章 让他等死试试
所以,这个骗过了很多人的理由,被梁辰骁一下子就戳穿了。
这个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嘴硬。
梁辰骁清楚辰骁卫的手段,知道他们尽力了,再折腾,这人就死了。
可问题,他根本就不怕死,他们没有任何能拿捏的地方。
“实在不行,就杀了吧!”梁辰骁有些无奈。
景恬想了想,开口说道:“我突然想起一个法子,以前在书上看到的,不知道有没有用,不过可以试试。”
其实方法景恬想到了两个,不过第二个比较耗时,景恬果断地决定先试第一法子。
“你们先找个大夫给他治伤,止血,保住他的命。”景恬对前来汇报的人吩咐道。
啊?那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怎么要给那个杀手治伤呢?
他们刚刚可是用了好几种法子,好不容易才把他折磨得就剩下一口气了。
这人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转头看向梁辰骁。
“还不去快照夫人说得做!”
梁辰骁见那人还呆立着,便开口催促道。
许是梁辰骁的气势惊醒了那人,他立刻应声,然后滋溜一下就跑没影了。
“瞧你把人吓的。”景恬忍不住嘟囔道。
梁辰骁一阵无奈。
景恬见那人离开了,便对辰风说道:“我说的这种审讯的法子,就是让人等死。”
“等那人伤治得差不多了,你就把他关到一个黑屋子里。然后当着他的面在手腕上割一个小口,让他的血能一滴一滴滴出来的那种伤口,然后在伤口上抹点东西,就说,是能让伤口不愈合,血流不止的药。”
好像这种药他们是有的……但是,那人今天已经流了不少血,再这样放血,真的不会死了吗?
辰风心中疑惑,不过他清楚景恬在梁辰骁心目中的地位,所以仍旧耐心地听着。
景恬自然看出了辰风眼中的疑惑,就连梁辰骁,也是有些疑惑的,只是藏得更深一些罢了。
不过景恬没有在意这些,继续说道:“你们到时候,在滴血的手腕下面放一个盆子,记得选一个水滴在上面时声音大一些的那种。然后,大概过上一个时辰,进去换一次盘,让他觉得盆子满了。然后,如此反复两次后,替换盆的时间渐渐缩短。你们的人进去的时候也不要跟他说话。”
“重点是,”景恬说道:“你们记得往那个盆子里滴水,要让他以为是自己一直在滴血。”
有了景恬这最后一句,梁辰骁突然明白景恬为什么说这是让人等死了。
一直制造滴血的声音,让这个人以为是自己在流血,可是血只是一滴一滴地流,他一时半会儿又死不了。
他只能在黑暗中等着,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以为自己快死了,但是又一直没有死,等待死亡的过程漫长得让人窒息……
景恬看过的那本书上,是说一个杀人犯,用这种心理暗示的方法让人崩溃,生生把自己吓死了。
可是这杀手心智坚韧,景恬觉得他应该没有那么容易吓死。
☆、773。第773章 占地为王
只要能把他吓得崩溃了,摧毁了他的精神壁垒,那么应该就能问出些什么来了吧……
果然,第二天一早,辰风就派人来禀报,那人招了,只求能给他一个痛快。
听了辰风的描述,别说梁辰骁觉得不可思议了,就连景恬自己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个法子,竟然这么有用吗?
景恬前世没有机会用过,当时她在书上看到的时候,还觉得一定是作者写得太夸张了。
昨天她提出来,也是因为实在没有法子了,所以就想着试一试而已。
“他们到底是谁的人?”梁辰骁其实最关心这个问题。
毕竟,突然出现一个未知的敌人,这感觉实在是非常不好。
“禀少主,他说他们一向都只认首杀一个首领,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主子。”
虽说这个答案事先有几分猜到了,毕竟连景多也不知道,可是真正听到之后还是有点郁闷的。
梁辰骁再问起第二个问题,兴致就减了一些,“他们到底来做什么?”
这个问题辰风问出来了,他连忙答道:“他们是盯着锦衣卫暗中操作逼出墨韧军的事情,不过,”说到这里,辰风加重了语气,“他们的任务是,在少主收拢了墨韧军之后,杀掉锦衣卫,并且让少主在渝州占地为王。”
果然,猎影和锦衣卫不是一路的。
可是景恬这样一来就更不解了,“他们为什么要让你占了渝州呢?虽说墨韧军的战力强劲,可是这样什么都不准备,就明目张胆地造反,怎么看都是脑子不好使……”
景恬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除非……”
梁辰骁也想到了景恬说的这种可能,“除非,他们安排了几处,一起造反!”
“或者,”景恬点点头,表示认同梁辰骁的说法,同时,又补充道:“或者张九年是他们的人,他打算控制京城……”
“不对,”景恬随即又否认了自己的说法,“如果他们想要控制京城的话,为什么不等墨韧军去京城帮忙,有墨韧军在手,更容易不是吗?”
梁辰骁眸光一寒,“又或许,他们在京城的力量,已经足够了……”
这个猜测更可怕!
如果是这样,那陈家、景家、姚家、连家还有秦家……都危险了。
“恬恬,我们得尽快回去。”
墨韧军已经化整为零,打扮成各种各样的身份往预定的地点去了。
他们原本是计划着稳扎稳打,尽量以最小的代价,逼皇帝禅位给墨卿。
可若是有另一股力量,真的已经掌控了京城,那么,他们成事的难度就太大了。
要同时面对两方敌人。
景恬点点头,梁辰骁说的对,无论如何,他们要尽快回到京城,还要马上把消息给陈老爷子和墨卿传回去,让他们做好准备。
景恬说道:“不过在此之前,咱们先去探探那个苍云山的庄园,看看能不能打探出一点消息。”
辰风听着景恬和梁辰骁的猜测,面上平静无波,可内里却是一阵胆战心惊。
☆、774。第774章 真的见鬼了?
可朝堂上的事情,不是他能想明白的,他只要完成少主和夫人交代的任务就够了。
梁辰骁和景恬最终决定他们两人去打探苍云山的消息,辰风让辰骁卫的人跟着保护他们。
可是,目前梁辰骁和景恬两个人,是他们所有人里面武功最高了,所以辰骁卫去了,很有可能不是助力,而是拖累。
再说了,刺探消息这种事,不适合太多人去。
所以梁辰骁让跟着一起去南疆的那几个辰骁卫在苍云山外接应,又让辰风派人继续派人打探各方的消息,尤其是和张九年有关的所有消息,更要引起重视。
那个叫做“瞳”的人,太过虚无缥缈了。
原本宁国师大致描述过一下那个人的穿着,比如穿着广袖交领的衣服,脚上穿着木屐啊什么的。
景恬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第一反应想到的是,这个瞳会不会是岛国人?
可是随后梁辰骁告诉景恬,江南那一带包括再往南一些的人们特别爱穿木屐,张九年在江西的时候,也时常穿着木屐,而且宁国师描述的那种衣服,是前朝甚至更早以前流行的款式……
包括景恬提到的那个圣唐东北边的岛,梁辰骁说那里现在是蛮夷之地,是倭人的地方。
他不认为,一个倭人能有本事在圣唐搅动这么大的一股暗流。
所以,“瞳”的消息查不到,目前他们只能先从张九年这里下手。
京城,张相府邸,后院深处,寂静又荒凉。
府里的下人们都知道那是大小姐的院子,是府里的禁地。
以前,张相对大小疼宠有加,府里的下人们自然是想神法儿也要往张大小姐面前凑,所以张大小姐在哪里,哪里就是张府的焦点,是人气儿最高的地方。
可是现在,所有的下人都尽量离那个院子远远的,就算是有事儿必须过去,也都是战战兢兢地飞速办完事情,然后再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下人们都说,张大小姐从梁府落水回来,撞克了,疯了……都说她身上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才会时不时地发癫狂,还口吐白沫,胡言乱语。
这天晚上,张轻语像往常一样,被绑在床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床上的帷幔。
她知道自己是中了毒,身子怕是要毁了,名声呢?她不知道,不过,想来也是毁了吧……
她的院子里一片安静,没有人愿意过来,她讨厌这种安静,那么压抑,让她甚至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生怕惊醒了什么,发生一些可怕的事情。
突然,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来,张轻语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随后,这脚步声却越来越清晰了。
她不敢叫,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下意识里,她想用手捂上自己的嘴,可是她的双手被绑在床上,无奈之下,她只能咬住自己苍白的下唇。
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她不敢扭头,只偷偷地用自己的余光往外看去。
好像有一个白色的身影,在向自己这边移动。
府里的下人们都说她撞克了,她开始不信,可是,此时她却是有点儿信了。
☆、775。第775章 就先跟着我吧
张轻语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她不想动,不想发出声音,可是却管不住自己。
突然,一只苍白消瘦的手拉开了她的帷幔……
“啊!……”
张轻语害怕得五官皱成一团,狠狠地闭上了眼睛,惊声尖叫起来。
她要叫得大声点,再大声点,说不定就会有人来救她了。
可是,那双可怕的手,冰凉冰凉的,突然捂住了她的嘴!
“大小姐,大小姐,您可别叫了啊!”
“哎呦!我的大小姐啊!您怎么了?您可别叫了,怪吓人的……”
“大小姐?您能听到我说话吗?”
……
“唔唔……啊……唔……”
足足过了一顿饭的功夫,张轻语才停住了挣扎,不是她不怕,是她身体虚弱,这会儿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了。
“大小姐,您怎么样了?”一个关切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张轻语呆呆地看着自己眼前的女孩儿,好半天才回过神儿来,“你是谁?半夜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大小姐,”这个女孩似乎有点儿紧张,扑通一声跪在张轻语的床边,怯生生地说道:“奴婢,是后院儿洒扫的粗使丫头,奴婢心里一直念着大小姐,所以,所以才偷偷跑过来,想要为大小姐分忧……奴婢……”
这个丫鬟的声音越来越小,可看着张轻语的眼神,却是既有仰慕敬畏,又有关切担忧。
原本张轻语听到她是一个粗使丫鬟的时候,眼神一凌,还当是如今连一个粗使丫头都敢对自己不敬了,可是看到这个丫鬟的眼神,她的态度又不免软和了些。
人们惯是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