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但很记仇-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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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今时代,当一个人所引领的信念让部分人感到恐惧时,那就说明他已经成功撬动这世界的一角了。
哪怕再微小,也不可否认:能做到这个地步的人少之又少。
我一直以来在做的,正是这样的人。以我的方式。
没关系,新生的独特事物一旦出现在公众视野内,首先迎来的必定是利益相关者的疯狂打击。
我深谙此理,我从不畏惧。
2(致「天才」)
都说到这里了,你还想听我说下去么?
兴致来了,我再多说一点。
商界、黑色世界、艺术世界、感情世界……无论在哪一个领域,我出现不久后都会被部分利益相关者拼命抵制。
即使是在只以文字为媒介的surface web写作方面,也能导致这种现象。
对,我说的是遥远的中文写作。
曾经有个别愚人在匿名论坛和我公开的笔名身份社交账号上,盲目判断我为邪教,揣测我故弄玄虚自吹自擂,差一点就把我说成一个用文字进行非法聚众的不良教唆者了。
多么渺小的一个角落,我不宣传不营销不粉饰不侵害无辜之人,却依然能引来毫无必要的攻击和毫无根据的诋毁。
为什么?
仔细想想是不是很恐怖?
愚人们到底是在恐惧「张饮修」这个笔名背后的人,还是因为自身长期以来被禁锢在固化思想里的缘故?到底是他/她们自己的生活太空虚无措,还是因为孤陋寡闻所以才如此大惊小怪?
(此处请联系相关国情/网络创作环境/网络阅读氛围/人性……等进行深入思考。或者你也可以直接放弃思考,没关系,不思考乃人之常情,活得安然且开心就行了。)
管中窥豹,以上,我只是用最贴近你们的一个小案例,试图帮助你们尽可能多地去理解这世界表象下的另一面。
同时也试图帮助你们尽可能多地理解平行时空另一端我所处的真实环境——就像上面的案例所提到那样:
我就是这样的人——每一个我花费了时间精力去探索开拓的领域,我都必须认真对待;我的举动常常被认为高危且另类,并且被利益相关者以近乎变态的方式关注着;我走的每一条路都必须用我自己的方式嚣张下去,直到竖起我个人的独特标杆。
if not me, who?
那就,偏要按照张饮修的初始意愿继续下去——表达、自娱、带路、守护、记录。
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用做,依然能完美碾碎那些愚人们的自尊。
知道碾压在哪里吗?
列几点:
我有「天才」信徒,而愚人们只有快餐读者;我寻求纯粹的自我表达,而愚人们更多的是为了微不足道的关注度和利益;我创造出一种独一无二的追随方式,而愚人们只能一边嘲笑讥讽一边自毁尊严地跑来围观……oh,也有可能心里嫉妒得要命,嫉妒我这种拥有别人的狂热崇拜之情的人。
这么一看,谁高谁低呢?蠢货。
我玩腻的不屑之物,他/她们视若珍宝;我得到的独特之物,他/她们永远得不到;我连目光都懒得给,他/她们却拼命跑到我面前来叫嚣——这叫「灭自尊式碾压」。
懂?败者。
如果还没看懂,那张饮修(我)可以送一个仿体比喻式小故事给这些愚人/蠢货/败者,听着:
「这条路,我独自而来,当跟在我身后的小精灵渐渐变多时,途中就莫名其妙突然飞出几只苍蝇。
这些苍蝇唯一擅长的事就是嗡嗡嗡嗡传播病原体,并且妄图使劲通过嗡嗡嗡嗡来干扰我们的旅途。
它们从前从没见过像我这么帅这么拽这么与众不同的人,更没见过如此可爱如此热情如此积极向上的小精灵。
所以它们惊讶又不解、嘲笑又嫉妒、质疑又向往、阴谋论一套接一套,甚至怀疑我是女扮男装吸引目光,怀疑我的精灵全是中二病的小学生。
我想它们可能是土狗进化而来的,也有可能是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重见天日的。
那么,惹人同情的苍蝇们,你们知道么?
当我在中国网络平台男扮女装躲避麻烦时,一批小精灵已经不请自来跟在我身边了;
当「张饮修」还是「张挽微」时,他的精灵们早就跟他分享过大学期末成绩单了,他也已经指导过几位精灵写博士论文了。
女扮男装还是男扮女装,傻傻分不清楚么?性别很重要?
明明一无所知却还要拼命装作很知情的口气,请问苍蝇们,你们谁人见过我?
中二病小学生还是高素质博士后,你们到底凭什么判断的?
虽然我的精灵中没有中二病小学生,但我希望苍蝇们不要去歧视小学生的文化水平,也不要蔑视中二病,因为你们这样做会伤害到你们自己部分读者的尊严。
你们费劲地挥着翅膀黏在我们周围的空气里,想方设法找到我们的独一无二之处,然后就有以此为由继续嗡嗡嗡嗡群魔乱舞。
听我的官博君说,你们特别喜欢去举报我们的文章和留言区,所以有没有一次是成功的?
oh~没有么?那真是辛苦了你们举报的手。
听我的许愿君说,你们还很喜欢去打听我的个人*,所以有没有找到什么可疑可笑的东西?
oh~没有么?那真是难为了你们的渴求的心。
还是要劝你们一句:我从来不直接以个人账号登录任何表层网,连上网痕迹都查不到;更不会闲到在公开平台分享个人*,一张高糊的旧照早在facebook上被盗过无数次。
我的时间宝贵,我的分享有价,我的分分秒秒值百万,我的真实信息值千亿。
你可以当上面那只是个夸张句,我也从来不需要你们毫无意义的相信。
你可以当我的一切文字都是艺术性虚构产物,但我思我在我表达我自在你又飞来嗡什么嗡?
即使你们做人做事蠢到不行,可奈何我们是高尚的人和聪明的精灵,我们是最独特的作者和读者群体。
我们坚持着自己的方向,我们收获着沿途的风景,我们温暖着彼此的生活。
我们不会学你们那样嗡嗡嗡嗡传播细菌,我们不爱杀生更不想使用苍蝇拍。
因为精灵们的张饮修我有洁癖,我不想弄脏我千娇百贵的双手。
但最好别烦到我的小精灵们,否则她们会一人唱一首歌萌死你们。
我知道你们有可能还会继续飞过来,我清楚你们也是无比可怜的昆虫,我明白你们实在太空虚寂寞冷。
我对你们深表同情,所以我写了这个仿体比喻式小故事送给你们。
努力,加油,挥着翅膀的苍蝇,好好进化,虽然从不被我放在眼里,但有朝一日或许你们也能够突变成蚊子。
努力,加油,挥着翅膀的苍蝇,埋头进化,虽然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还是不要轻易放弃成为蚊子的伟大梦想。
我和我的小精灵们,衷心祝你们的进化之路不再空虚寂寞冷。
不要感谢我,我也是第一次写这种暗讽小故事,我的母语不是中文所以很多地方没法押出整齐的韵脚。
不足之处,还请苍蝇们嗡嗡嗡嗡忽略掉。完。」
第59章 XYZ
1
思绪千千万; 时间半分钟。
又是一次快速而狠戾的心灵战役,不管最后是谁越过城墙、谁浴火为龙、谁一统这副肉身躯体……所有的伤都必须先由我自己担下; 因为参与这场战役的人从始至终只有我自己。
我领着这个我,渡过汹涌浪潮; 前往那熊熊烈火与刺骨严寒并存的漫长黑夜。
外界的嘈杂声音瞬间抵达我的耳膜,而我却把它们听成硝烟战火与人间哀嚎。
车门与车身之间的裂缝一点点扩大; 光线从外面以破竹之势争先恐后地进入。
裂缝会成为出口,我会下车,座位会变空,你会看见我; 悲剧会发生。
我说过; 你站在我各个世界交织的中心地带; 对我而言是如此地不一样。
我希望你能永远记住自己说过的话。
我希望你该闭眼时就听话闭上眼睛。
我希望你不会对一个怪物感到失望。
不管是 w 还是 z 还是其他什么代名词,我所有名字下的我自己; 都很狂,狂到极致就会摧毁,摧毁的尽头只有悲伤; 别无其他。
我这个人同时拥有超常的现实主义和超常的理想主义; 复杂且精密; 偏偏还仅对自己保持着绝对的信任。
只有我扭转别人观念的可能,从来轮不到任何人扭转我的思维。
要么做好三观被席卷震荡的准备,要么……没有另一个要么了; 我疯起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对你做什么。
涉及到最私密的个人感情时; 我是个悲哀的亡命之徒; 并不是无坚不摧的王者。
还有,我最无法容忍背叛。
在你已经取得背叛我的资格之后……
别那么做。
最好别。
2
“先生,你要下车?”司机都已经做好往后撤的准备了,后座上的人却在这时打开了车门。
张没回答他,抬脚跨出去,落到平地。
有一种冷硬的触感,自鞋底迅速往上蔓延,很快就流窜到他的四肢百骸。
而柔软,柔软被驱赶至心脏最破败的角落。
心门一关,他整个人就只剩下冷漠的平静,在优雅背后潜藏着随时待发的暴戾。
黑色越野车车窗里的那张脸,此刻看在他眼里,早已褪去了特殊性,只是普通人一个。
绝对的漠然能带给他绝对的果敢,保持着杀气和必赢的姿态。
怪物是不配拥有纯真的感情的。他知道。没关系。再试一次,也许会有奇迹发生。
如果再一次走向彻骨的悲剧,就算了,去死吧——他最后的纯真和梦幻,全部都去死吧,跌入地狱,万劫不复。
没有纯真,他依然能活得好好的。横行社会,做他想做,不断织网,不断拯救。
……反手关了车门,张站在离她十来米远的地方。
灯光洒在每个人的身上,天很快就要完全黑下去了。
3
“……”在认出他的那一刻,边忱喊不出口他的名字,只能抬起手臂紧咬手背。
硬邦邦的枪口抵在她后背,随着她的举动而猛然加重了力气,她觉得背疼,又禁不住发抖。
耳边只有后面陌生男人的呼吸声,是对方戴了保护面罩的缘故,格外粗重,在她耳侧一呼一吸,边忱听得心慌。
而她所看见的某人,那张脸被黑色口罩遮住了大半,逆着机场航站楼的照明灯灯光而立,她看不太清他的神情。
越野车驾驶位上的男人说了几句话,语速很快,而且不是英语,貌似是西班牙语,她不知道……反正她听不懂。而且那人也不是跟她说的,是跟车外那些持枪的人说的。
直到车外有人用蹩脚的英语和近乎于吼的语气开口说话……边忱听懂了,他们是在向张要人,大概是他们的头目。
天幕全黑,边忱手心出汗,咬着手背,她看见他只穿了件单薄的纯黑衬衣,细碎短发的边缘有点点光晕。
他的身后和周围都有那么多全副武装的下属,不缺为他挡枪的人,但他站在最前面,姿态轻蔑。
他一转头,她就看见他的侧脸,看见他微光浮动的双眼。是在给下属使眼色。
一个眼神就够,如此尽在掌握,原始的弱肉强食规则在他的世界里是这样的至高无上。
第60章 XYZ
1
俄罗斯某市的地下贸易控制者H; 同时也担任某组织Worshipful Master职位。前些年,因缘际会; 张在总会所跟他进行过一次不算正式的谈判; 筹码交换之间,H说了一些话——“……你我这样的人,可以暂时示弱; 但千万不能懦弱。一次都不行; 一次就等于自杀。如果我让你达到目的,对你来说只是多打开了一个业务通道而已,对我来说却是一次彻头彻尾的懦弱行为。所以我不接受你的条件……”
张第一次在谈判桌上听到那么愚蠢的话,蠢到近乎于褪去了一切基本话术,很像男人临死之前才会说出口的话。现实生活里,他很少有机会当面听到这种暴露自我的话。
但无可否认; 那真是一些推心置腹的话。或许只有同类人能够理解其极端的偏执性。
一次懦弱; 等于自杀。
就是现在,当下这一刻,张再一次想起这句话。
懦弱像瘟疫一样; 并不会立刻置他于死地; 但会以无可阻挡之势,把死神带到他的帝国,大面积杀死他的人。
2
在张的下属眼里; 越野车上的那个女人也许是先生的朋友; 但并非关键。
墨西哥人重型狙击步枪的枪口方向分散为好几个; 其中一个毫无疑问一定指在先生的身上。
而他们这边; 看起来显然要优雅许多,黑色西装和自动手枪——杀人也要保持风度——这是先生教的,黑色的幽默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