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心计,傻王的心尖宠-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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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禧见状道:“确切的说是,秒空也不算是雪山之巅的人,可雪山之巅却是因为他才出现的。”
千禧深吸一口气,眼中的眼白又多了起来,将仅剩的黑色眼珠覆盖,而房内的气氛也变得凝重。
他看向舒锦歌,眼中居然带着少许的担忧:“丫头,有时候我觉得你很大胆,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可是雪山之巅不是你想象的那般,它要比你想的强上千倍万倍,凭你现在的能力,就算是有那几个老不死的给你撑着,恐怕也不敌雪山之巅的十分之一!
而且,你有秒空给你的东西足可以躲过他们的追杀,隐姓埋名和相爱的人在一起一辈子不好吗?为什么还要去寻它?它的可怕你无法想像。”
舒锦歌摇摇头:“千禧前辈,您应该知道,不是我想要追寻下去,而是他们不放过我,我也不想和它继续斗下去,可是我没有办法,我的爱人,我的家人,还有我,都是雪山之巅的眼中钉肉中刺,您让我怎么能忍气吞声的活着?
曲家六魂之人代代相传,每一代都如同过街老鼠一样躲着他们,可是就算是如此,不还是被他们发现,追杀,最后我曲家现在只剩下我和我娘两个人?
而我就算是躲过去,可是我的女儿要怎么躲过去?她还那么我不可以让她走我的路,所以,我要去雪山之巅,我要找到关于六魂之人的秘密,找到解决这件事的方法。
前辈,我不是救世主,我无法做到怜悯苍生而去和他们争斗,我只是个小女人,我只想要属于我自己的和平生活,然而,这都得不到,您觉得我还能如何下去?
雪山之巅,容不下六魂之人,我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但是我相信前辈一定知道一些的,不过既然前辈不想说,我也不问,就让我自己去雪山之巅寻找答案。”
舒锦歌说着,看了千禧一眼,对方在沉默,她笑笑,继续说道:“我想前辈也能理解我的心情的,当初我娘不就是一忍再忍的逃亡,甚至是因此差一点让我爹丧命?若不是前辈出手相助,我爹恐怕早就去了吧!
前辈,您觉得我就算是忍着,苟活一世,雪山之巅就会放弃寻找六魂之人?前辈,既然你知道秒空和雪山之巅的关系,又知道他和梵静的事情,我相信,您也应该理解我的心情,我真的不想要再继续失去亲人。”
舒锦歌说着,严肃的看着千禧,其实心里在打鼓,她提起舒太师,就是想要千禧想起过去,心软,也许就会说出雪山之巅的秘密。
可是她不敢确定,也无法确定会不会奏效,不过从千禧的眼里,不难看出他对舒太师的重视,相信就算是不说,也不会出手阻拦她的吧!
舒锦歌从来没有和千禧这样说过话,如此的认真,如此的严肃,千禧看着舒锦歌,那一点不像舒悦的脸上带着熟悉的执拗和倔强,他叹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那就随你吧!本座不会多加阻拦,也会将承诺之事完成。不过,对于六魂之人的事情,本座不会告诉你,若是想要知道,你就去雪殿,到了那里,应该就全都了解了吧!
至于秒空和雪山之巅,还有梵静,他们的事情错综复杂,无从说起,若是可以说的,大概就只有那传说中的雪山之巅的仙人吧!”
舒锦歌微微愣住,问道:“那个传说?”
“对,雪山之巅曾经住着三位仙人,一个女子,两个男子,而其中的一对是夫妻,两人琴瑟和鸣恩爱有加。”
千禧叹了一口气,眼中带着回忆的怅然,语气低沉,诉说着这个千古存在的故事。
那三位仙人其实并不是仙人,而是一个被世界遗忘的族类,他们生活在海洋中心,那个没有人可以到达的小岛。
这个族类的人被他们自己成为灵族,身上全都带着一种超脱生死的气息,被唤作灵。灵可以虚幻,也可以实体化,只看个人的身体和能力。
这种能力太过逆天,抬手之间可以杀人于无形,所以在天地初始之时,就被众族类排除在外,敌视对待。
所以,为了避免和其他族类发生冲突,他们便远走他乡,独居在空无人烟的海岛。
可是,这个族类的能力逆天到不但让人无法接受,就连上天都想要毁灭他们,所以,平静的海岛在他们独居了几百年之后,龙卷风来了,带走了岛上的一切,也带走了整个灵族的人的性命。
不过就在这场风暴下,其实还活着三个孩子,他们因为天赋异禀,当时正在海上历练,等到他们发现龙卷风的时候,赶回岛上已经来不及了,所以等他们回去之后,除了满地房屋残骸,一个人都没有了。
没错,是连尸体都没有找到,就那么的凭空消失了,也或许被龙卷风撕毁,渣都不剩。
第202章 识时务者为俊杰
三人在海岛上寻找了三天三夜,终究是找不到族人的一丝痕迹,无奈之下,便将岛上的衣物全部焚毁,当作族人的骨灰撒入大海水葬,然后决定离开海岛。
三人在外面的世界流浪的几十年,才发现除了他们之外,根本就没有身上带有灵的人。
不,或者说不是没有这些东西,而是少之又少,有没有开启灵的钥匙。
在所有的大陆上都是如此,他们是特殊的,若是无意中显露了自己的灵就会被成为神仙或者妖怪,他们就算是想要融入人群根本不可能。
所以,在无数次失败之后,他们心灰意冷,打算隐居,而雪山之巅就是他们选中的最后栖息地,那个时候,雪山之巅还不叫雪山之巅,只是一个没有名字的高山,样子也不是如今的样子,那里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处处洋溢着鲜活的生命。
不过三人也很聪明的做了一些事情,让众人以为他们是神仙,以后就定居在雪山之巅,让众人朝拜。
时间飞逝,三人中的一对男女便心生情谊成亲在一起了,而这两个人,一个名叫梵静,一个叫云升。
另一个单独的男子便叫做千禧。
说到这的时候,千禧顿了顿,将手中的茶盏一饮而尽,脸上带着回忆的幸福。
舒锦歌是真的震惊了一把,看着眼前温润如玉绝代风华的男子,真看不出来,他有着那么大的年纪。
神仙啊。
舒锦歌咽了一下口水不由自主的打岔道:“那个,我可以问一下,您现在多少岁吗?”
千禧白了他一眼:“想不想听了?”
舒锦歌赶紧点头,闭嘴不说话了。
御天齐听不懂他们再说什么,不顾看舒锦歌很认真的样子,他也不敢打扰,只是看着千禧就是很不喜欢,分散了娘子的视线呢,他好像弄死他。
可是对方太强大,他不是对手,还是先呆着,他相信娘子还是最喜欢他的。
嗯,识时务者为俊杰。
千禧继续回忆,脸上从刚开始的平静到后来的沉重。
三人本来过的好好的,可不知为何,云升突然开始变老,脸上出现了细纹,最后脸上的皮肤居然渐渐脱落,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那个时候,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梵静急的一夜白发,却无济于事。
后来,千禧离开雪山之巅,寻找可以为云升治病的药物和大夫,可是,走了三个月,最终无功而返。
而等到千禧回来的时候,雪山之巅变了,千里之内白雪皑皑,四季如春的景色已经不复存在,而那些山中的走兽,不是被逼得离开了雪山之巅,就是已经成了雪山之巅门前的冰雕,成为了雪山之巅不可磨灭的景色。
千禧不知发生了什么,以为雪山之巅和曾经的海岛一样,被上天降下了灾难,他慌乱的赶到了山顶,却发现这一切根本就不是上天的责任,而是梵静做的。
梵静为了保存云升的尸身,逆天而为,将雪山之巅重新塑造,并且用阵法将雪山之巅和外界隔绝,让这里始终保持着积雪终年不化的样子。
而为此付出的代价,便是云升全部的灵。
本来,浑身失去生命的云升并没有死去,她的灵始终在体内保存着她残存的生命。
可是,灵被梵静陡然抽离身体,她也因此径直断了气息。
梵静并不知道这一切,他为云升建造了雪殿,并且将这里作为圣地,一直到千禧回来发现这一切。
千禧和梵静在这个时候产生了分歧,但是为了云升,他们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周四继续寻找复活云升的办法,可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当他们渐渐了解到为何云升会失去生机的原因的时候,才发现,若不是梵静的擅自主张,云升,根本就不会死。
千禧说到这,却不再继续说下去,他揉了揉眉心,疲倦的笑道:“好了,今天就说到这吧!你准备一下,我们今晚就出发。”
说着,他顿了一下,忽然叹息一声说道:“鬼门宗,看来就到此时了啊!”
舒锦歌一顿,深深的看了千禧一眼,却见千禧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
可是,舒锦歌还是感受到了千禧心中的苍凉。
那几百年甚至是几千年的事情,相信千禧只是说了一小部分,而另外的一大部分,才是事情的重点,可也是千禧不愿意提起的事情,他将自己放纵在江湖,后来又建立的鬼门宗,绝对不是想要逃避那么简单。
试问,一个和雪山之巅的尊主梵静一样活了那么多年的老妖怪,怎么会屈就在一个小小的鬼门宗,默默无闻?
还有那个云升,浑身溃烂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说是因为梵静?还有六魂之人,这里面居然没有任何提及的。
想到此,舒锦歌心中疑团更多了,可是翻找之下居然没有任何可以解惑的地方。
想了一下,舒锦歌决定先按照千禧的吩咐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轻装简行之后,然后在御天齐抱着下,离开了鬼门宗。
当千禧看着舒锦歌的造型的时候,眼白差点笑没了。
“丫头,你这是要干嘛去?”
舒锦歌默默扭头,内心是崩溃的。
远处已经等待多时的众人全都因为舒锦歌这奇葩的造型而瞪眼,尤其是刘金玉和杨金凤,居然直接大笑出声。
不是没见过穿棉袄的,可是这三伏天还真是少见,尤其是舒锦歌这衣服穿的,可比穿棉袄来的有趣的多啊。
锦缎的衣服,里三层外三层,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本来看起来娇小的少女样子结果就成了一个圆滚滚的熊猫。
刘金玉啧啧道:“品味独特,将军真乃高人也”
舒锦歌:
她也不想这个样子的好吗?可是谁知道御天齐到底是抽了什么风,知道要出远门,而且是一个很冷的地方,御天齐就像是老妈子一样让舒锦歌没完没了的穿衣服,不穿他就一副要哭的样子,就算是舒锦歌拉下脸来他都不听劝。
没办法,舒锦歌投降,只能一件衣服一件衣服的往上套,结果就成了一个大粽子,然后御天齐才满意的将粽子抱起来,按照舒锦歌的指挥和千禧碰头。
狠狠的瞪了御天齐一眼,舒锦歌抬头看了看天上那硕大的太阳,心里的暴躁越来越大,热成狗了,她要不要直接撂挑子把御天齐先揍一顿再说?
可是和一个孩子计较,她是不是显得太幼稚了?
杨金凤后知后觉,在惊讶过后率先大笑,捂着肚子喊道:“啊哈哈哈哈,丫头,你这是要干嘛去?这可不是京都,穿这些你是准备捂痱子吗?”
刘金玉闻言阴阳怪气的附和着:“你知道什么?丫头这是想要相好的抱着,才出此下策的,不过,丫头,悠着点吧!这样,你自己能受得了吗?”
宋金书摆弄着金算盘一边扒拉一边说道:“按照丫头这样的穿法,一件衣服按照成本计算十两银子一件,看这样子是穿了十件,就是一百两银子。
而棉衣的话一件五十两足以,啧啧,真是个不会过日子的人啊,而且这样子,被打劫了,身上没钱也没什么,把丫头这几身衣服扒下去也能卖不少钱了。”
无言和司林林也忍俊不禁,不过却含蓄许多,司林林上前,看了看快要喷火的舒锦歌,再看看一脸无辜的御天齐,看也知道这情况是谁造成的。
她轻咳一声道:“主子,姐姐这样会很难受。”
御天齐扭头,眨眨眼:“会难受?可为什么我不难受?”
司林林抽抽嘴角:“那是因为主子穿的少。”
御天齐再一次看向她,歪着头好一会才说道:“你说的主子是我?”
司林林一愣点头,不明所以,便见御天齐看了看舒锦歌,又看了看自己,然后不确定的问舒锦歌:“娘子,你会难受吗?”
舒锦歌送给他一个白眼,语气不善:“你说呢?你看看这太阳多大?御天齐,你这是诚心想让我热死。”
“可是娘子不是说要去很冷的地方吗?”
御天齐觉得自己很无辜,明明是娘子说要去很冷的地方的,他才会让娘子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