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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热辣新妻-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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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人扶着云卿去了浴室,奢华飘着花瓣的按摩浴缸,云卿栽下去,猛喝了几口水,神思稍微清醒了点儿,可是身体却像缺水的奄奄一息的鱼儿,怎么也爬不出鱼缸,到最后,她放弃了,任由她们摆弄。
  洗干净后,她们又把她抬出来,穿了件什么东西,就把她往外面的大床上放。
  身体很重,并且从精油按摩后,越来越热,云卿有过类似中药的经历,但和这次不同,这种身体里的热,是一点一点侵蚀的,不会一下子就特别难受,脑袋的某个角落,还残留着一丝的清醒,看得清楚房间四周,看得清楚门外了,从外面进来的的男人。
  顾湛宇也清理过了,系着浴袍的高大身躯缓缓靠近床沿,他看着床上毫无挣扎可能的女人。
  她们给她穿了一件淡粉色的透明薄纱裙,柔软的料子与她柔软的肌肤贴着颤着,双峰中间一线镂空金丝网带,细细带子,薄弱不堪,仿佛只要伸手一挑,整件裙子就会从她的身上滑落下来。
  她艰难的翻个身,呼吸像小鱼吐着泡泡,那么可怜脆弱,只要他想,肯定是任他欲与欲求的。
  他的心一半冰冷一半滚烫,看着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有一种变态的控制感。
  目光从裙摆遮不住的雪白臀上掠开,顾湛宇连续抽了两根烟,晦暗难言的眼神里,朝她走过去,手撑着她身侧就上了床,长腿曲起,身躯覆盖下来,云卿感觉到男性热源的压盖,一瞬间脑海里打了个冷颤,身子却莫名的柔软一分。
  她紧抿着半嫣红的嘴唇,抬起双手,那么忧伤地看着他有些紧绷的脸,“非……非要这样吗?”
  她的嗓音已经发不出正常声音,眼底湿漉漉的只是悲哀。
  “还有别的办法?”顾湛宇苦笑,“我知道这不是正常的结合,是强迫,但我们是公平的,我强迫你,也强迫自己。”
  云卿突然心平气和了,对他怜悯,也对自己怜悯,幽幽地苦涩道,“我也有女人的自尊,湛宇……真的,你强迫自己才能要我,我宁愿什么都不要,我觉得悲哀!”
  身上的男人低哑呼吸一口,捉住她柔弱无力的手腕,摁在了她的头顶。
  他的眼底望着她,逐渐透出眼眸深处埋藏了的痴迷,他摇摇头,闭着眼低下头来,“我睡过她们又怎么样?每天醒来,看到那一张张脸,好像做梦,记不清哪一张是谁的,身体里那种空虚没有办法形容。因为,我始终没得到你,而我最想得到的,只有你。小卿……最完整的你,本该是我的,是我的啊!为什么它就这样没了?为什么?……”
  “我要你。”他疯狂的薄唇粗鲁的朝她的脸颊吻下来。
  云卿四闪五避,耳膜仿佛被他急促的呼吸震碎,这是很多年后,他第一次叫她‘小卿’,跟老爸那样,亲昵的叫。
  他语气里最绝望的痛恨,她一直都知道。
  她恍惚的眨了眨眼,脑袋里虚空,望着繁复漂亮的天花顶,眼睫颤动着慢慢阖下来,想道,不如就此吧。
  让他拿去,的确也是属于他的,她这么多年要等不等,其实也是在等,一具躯壳,他拿去了,也能证明自己的清白,然后所有的误会都会解开,两个人都能解脱……
  况且,况且……陆墨沉那里她也解决了,她不用再忐忑不安担惊受怕,也不用再一边痛恨自己一边偶尔被他撩得魂不附体,承受良心道德的折磨。
  那个男人,他刚毅的体温,他灼然的呼吸,他深沉迷人的某个笑,他看过来的湛黑不掩饰的欲/望眼神,他像是要吃透她的豹子般的坏笑,还有他的严肃,他帮她时可靠正义,他冷漠时又绝对无情……
  云卿闭着眼,甩开那一幕幕身影,也非常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当口,会匪夷所思的想起这个男人?
  耳朵尖蓦地一痛,是顾湛宇在咬她,她恍惚地睁开眼,触及到他阴翳的灰冷色瞳孔,他攫住她的两颊,嗓音尖锐狠戾,“云卿,我警告你,想别的男人,我会杀了你!拧断你的脖子!”
  “我……”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闪神,她慌乱地摇头,开始害怕这样的顾湛宇,他眼角赤红,呼吸如火,像一头走火入魔的野兽,她忽而望了眼门口,忽然就希望有人闯进来,停止这一切……


第087章 随便抓个女人都比你干净
  她预感到这是一场酷刑,可是也不会有人进来。
  云卿最终选择闭上眼帘,身子蜷缩娇小地缩在那,那么一团,柔得像水,被他一掐都要滴出来。
  仿佛尘埃认命,她试着走入这场不复之路,完成这项本该尽的义务吧,她双手颤抖地环上顾湛宇的腰。
  那么多年没有抱过他,原来他已经这样健壮,肌理劲瘦,她身子本能得热了几分,可是她理智又抵触这种情况下荒唐的亲密,两厢挣扎,她脑袋快要疼裂,只是逼出眼角碎碎的泪滴,晶莹剔透的,被男人逐一吻干。
  感受得出来,他是艰难的试着想要对她温柔的。
  云卿配合他,他亲吻她的脸,她也微微仰头贴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颚,试图安抚他暴躁的情绪。
  逃不过,也不想真的被他弄死在这儿。
  他吻到她的嘴角,咬了下,她的身子一绷,感官便迅速被药物沦陷,不可控的轻颤着发出微微的声音,似软呓呓,飘在床上,格外蛊惑人。
  可是顾湛宇却抬手捂了她的嘴……
  他的脸廓异常的一点点冰魄下来,眼神里写着明显的排斥与厌恶,“别这样。”
  云卿一愣,其实并不知道自己怎样了,她麻木的点点头,呼吸受到压迫,几乎窒息,她挣扎着,顾湛宇松开了一点,捉住她的脚踝,云卿嗓子里反射性地发出了声音。
  顾湛宇猛地起身,拿过床头的胶带布,冷酷阴戾,不由分说就封上她的嘴。
  “唔唔……”云卿怕,双手挣扎着,被他一手擒住,用手肘很大的力气压住她,他皱眉像在压抑什么,“我不喜欢听你叫,你明白吗!”
  暴怒的吼声震得四下突然安静,震得云卿的耳膜碎痛,她害怕得发抖,泪光盈然,只是睁着那双无措的眼睛静了静。
  如她预料的那般,这会是一场极刑。
  她没有叫,而他就像偏执了神经质一样衰弱,一丝一毫都能戳到他心里的敏感点。
  她凄然地闭上眼,想求他,停下来,可是嘴上的胶布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接着,她的双手也被胶布捆在床头。
  她像一条濒临枯死的鱼,被病态的他钉死。
  身上衣衫四分五裂,听着那声音,就像心在沉闷无底的谷摔裂的声音,男人毫不怜惜,大颗的汗坠在她身上,当顾湛宇的手按上来的时候,她丝丝颤厉,腿不自禁地想收拢在一起,脸也别到一边。
  顾湛宇望着这样的她,情动的模样和她在梦境中的一模一样,一碰就像水,她敏感得像含羞草。
  本该是最得男人喜爱的,可是他……
  脑海里听过的那些嘤咛又翻天覆地地涌来,他就睡在她旁边,她在梦中无意识的呢喃,尽管她是无意识,可还是像凌迟的剑鞘一样,一刀一刀刺穿了他的心。
  “别动……别动!”顾湛宇阴冷地按住她,一巴掌就朝她的脸颊上扇过去,嗓音沉哑透着疯魔,“为什么你不能端庄一点?为什么表现得像个妓/女一样!你只要像条死鱼就好,我不喜欢你有任何反应,我厌恶,云卿!”
  云卿被扇得脸歪向一边,泪静静地流,她很想说一句,她没有不端庄,她不是像妓/女,她一点也不想要这样……但是他给她下了这样的药,她什么都不受控,会失去心性这他都知道啊,为什么还要冲她发难?责备她?
  她心里抗拒这场酷刑,一始就抗拒,他病了,顾湛宇病的很厉害。
  身上最后一层遮掩的搭扣被他狠狠扯开,云卿的背脊被刮到了,疼的抽搐,她只是无声地大颗掉着眼泪。
  顾湛低头,想一攻而上,可是视线却猛地被什么焦住。
  他挥开她身上凌乱的布料,这一下便看得无比清楚,她心口那是什么?
  青色的没有消失的淤痕,很淡,可是床头灯那么亮,照的清晰,犹如数万尖针刺入他的眼底,他再也动不了,再也进行不下去,瞳孔上的红血丝犹如爆裂般,充斥了整个眼睛,呼吸促乱犹如冰窖。顾湛宇抬手抹了把脸,深深的悲哀写在扭曲的脸廓上,那只手的虎口张开,慢慢掐上她的脖颈,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那地方的淤青就像魔障焚毁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即便身体着火般欲烧,可是心脏冷的像是坠入最深的寒渊,无法再泅渡,他手上的戾气一点点收紧,像看垃圾一样看着长发如妖,哭的令人心疼的女人:“为什么?”
  “为什么你这么脏还能这么装?!”
  “谁咬的?你告诉我!”
  “云卿,你真是我见过的最会撒谎,最没有心的女人,恶心的婊/子。”
  他嗜血的眼睛里,薄薄的湿润起来,看起来就像陷入万般魔障的恶兽,受了伤,加倍地折磨敌人,她的脖颈那样娇弱,雪白纤细的一段,被他掐的中间深深地凹陷,云卿剧烈的咳嗽起来,手抓着床单,拼命抓住,可是她身上使不出力气了,渐渐地被他掐断了肺部最后一丝空气,那张小脸涨红了血,又迅速的变得青紫。
  她的瞳孔无声放大,悲凉的一点一点混沌,她到最后也没有挣扎了。
  “今晚的一切都像个笑话……我强迫自己也像个笑话!你这么烂,这么烂……难怪我啃不下去,随便抓个女人都比你干净,我不该心存幻想,我不该的……啊……啊……”他怒吼着,疯狂失控的狮子般,把她扯起来,又摔到床头,蚕丝被踢到地上,床边的斗柜猛地撞到墙上,在云卿的瞳孔白翻时,他倏地松手甩开了她,彻冷痛恨地步步后退,几拳头猛揍到玻璃墙上。
  云卿听见啪的一声,震天动地的关门,房间陷入死寂,冰冷的深窟,再也没有一点声音。
  她缓了很久,嗓子眼才渐渐打开,得以微弱呼吸,手慢慢抬起,想摸一摸脖子有没有断,却缓缓地凝滞在半空。
  最后又垂了下来。
  她瞥眸,静静地看着玻璃墙上的血迹,呈两根线往下滑落,刺着双目。
  双手手腕上的胶带散落着,一动就发出窸窣的声音,最后那声音急促颤动,是她捂住了眼睛。
  瞳孔里,只剩下泪决堤,热热的呼吸,残裂的空气,巨大的无法忽视的悲痛。
  顾湛宇,你痛,我也痛啊。
  我不脏,我不脏的……
  她发着抖扯住被子盖上自己,手在被子底下无意识的搓着自己的皮肤,她不脏,她到底哪里脏了,换一层皮是不是他就不会嫌弃她了……她不知道该痛恨自己哪里,她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得来的结果是这样……为什么……
  好冷……好疼,脑袋疼的只能用双手抱住……
  啪嗒——
  房门轻声被人打开。
  云卿猛地一震,是他去而复返吗?她怕,几乎是本能的抱着被子往床头缩,紧紧地蜷缩,用被子盖住脑袋。
  来人的脚步声有些沉,步子大但不凌乱,带来一股凛冽劲风,踩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那门再度轻声关上。
  空气中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降临,夹杂着馥郁的刚沉味道,有些成熟,并且令人本能的害怕。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夹着一根烟,粗粝的指腹微微摩挲,掸了烟灰,暗色调的房间里,那双长腿很快走到了床边。
  他沉沉的看着凌乱的床上,床下,犹如战场的房间。
  吸了一口烟,劲冽的身躯在床边优雅从容地坐下,冷深的瞳孔,就这样盯着那瑟瑟发抖的一团被子。
  直到抽完了烟,他动作缓慢地磕灭在烟灰缸里,那带着浓烈烟味的手指,才去扯那方被子。
  奇迹般的是,并没有多费力气,轻易就扯开了,又或许,他优雅施力时,别人根本不足以能抗拒!
  陆墨沉盯着被黑发缠绕得看不见脸的女人,床头灯暖黄,照着她像极一个破布娃娃的样子。
  他吹了口风,那些头发慢慢的滑下她的脸,然后他就看到一番被凌辱后的女人的脸,莹白的肌肤透着不正常的粉和红,额头上青紫了,右边脸肿了起来,两只眼睛像两个黑窟窿,水漉漉的湖,溢满了悲伤与麻木,仿佛失去灵魂,再也叫不醒。
  男人的表情没有变化,又冷又硬的脸廓也没有变化,眼神很冷漠地伸出手,捏起她的下颌,还是留了力度,算轻柔地把她捏到眼前,他去看她的脖子,中间一圈红痕开始泛紫,上好的缎玉般的肌肤,别说这么掐,稍微用点力都会留很久的青痕。


第088章 求我救你
  陆墨沉左右捏了捏,她痛得咝咝发抖,他没有理会。
  放下手就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暂时不用医生进来。”
  格外沉冷寒恻男性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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