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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热辣新妻-第3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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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家玉放下纱布,往他嘴里塞了一块冰,一粒药,冰融化了他会吞,就着药下去。
  小时候小桃子生病,她也是这种办法对付。
  她扭头就去卫生间取冷水,三块毛巾沁水,往他额头上敷。
  身上的衣服试着想换掉,但他一动也不肯动,一条长腿都足以压她,力量很特殊。
  她找女佣拿来静音吹风机。
  就这么小心细致的,守了一晚上。
  他的温度反而没退,上升到40度,来势太汹汹。
  清晨时分,才又回到了39度。
  身上精悍,蒙出一身汗,衣服干了,又湿透了。
  苏家玉撑着身子里的疲倦,吩咐女佣去采买一点肉桂干姜之类的,加上中药驱寒,辅助一下。
  她又去卫生间,献给自己洗了脸,坐了会儿腹部按摩,打一盆温水出来,另一个女佣没上来帮她。
  她只能自己动手,站到床边,伸手解开他的衣服。
  衣服在外面脏湿,干了后有些梆硬,扣子掐着泥水,很难弄。
  好不容易解了衬衣,开始脱他的皮带,男人的皮带卡扣精致,镶嵌着很不明显的钻石。
  可苏家玉的眼睛不光看到黑瞿石钻,更多是不可避免看到皮带下面裤子拉链撑起的部分。
  她的脸,悄然蓦地一红。
  顾不得许多,她很有医生道德,细手慢慢也解开了。
  脱到大腿,卡不下去了。
  她低头沾湿毛巾,温温热的毛巾从他的眉头开始擦起,好多汗,身下的枕巾也湿了。
  男人的眉宇拧得如剑,却俊美似一道峰笔,鼻梁更是挺拔塑立。
  他睡觉时,嘴竟然是紧抿的。
  苏家玉以前看过他赖床,觉得他性子里会有一点孩子气,通过睡得四脚朝天可以看到。
  却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内心深处大概还是警惕的,压抑的。
  不然,不会抿得像直线,睡觉皱眉头。
  但是头发凌乱,却有一股大男孩的气质泄露出来。
  她不禁怔了怔神,手里的毛巾也停了下来,重复在一个地方擦拭。
  不禁疑惑,看不透他,他到底是坏透了还是也有一点点好?到底是个性格怎样的男人?
  “嚯——”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叫,苏家玉还没回过神,身子天旋地转,被一把健臂狂放的搂到了床上。
  她猛地栽倒,软唇恰恰好死不死亲在他的胸膛上,摩擦无数,她发觉时,乱慌慌的一抬头,发现自己以无比暧昧的姿势被他搂紧怀里,跨在他身上,双手摸着他的胸肌。
  男人是光着的,因为擦过身子,紧绷古铜色的肌肤蜜着尤其迷人的光泽,非常富有弹性。
  苏家玉乱神乱眸,惊辘辘的眸子一抬,正好撞上他惺忪睁开的眸。
  黑如潭底,漂着一层邪肆,嘴角还坏坏冷冷的勾起,“搞什么?”
  邪笑了一下,低沉性感,但却好像,不是对她说的。
  他大手掐着她的细腰,暧昧的摸。
  苏家玉顷刻脸涨红了,乌蒙蒙地看着他,显然可能,他把她当做早晨起来随便一抓的陌生辣妹了。
  江城禹慢慢拧眉,盯着她的唇瓣呼呼张开,看到她手指乱挣不小心抓到他胸那点上,他浑身一绷,惺忪眼底看清楚是她,薄唇低低动,“草。”
  骂了一声。
  不过,还是握着她的腰,盯着她,没动。
  两人的嘴巴好近,几乎几厘米,就可以吻到了……


第589章 番外末路相逢:投怀送抱?
  空气隐约扇起一层暧昧的热,微微的,静寂了一下。
  苏家玉猛地挪开眼,双手撑着身子试图往后翘,心跳砰砰的,“江先生,你醒了啊。”
  唇淡齿白,她带着笑靥。
  “废话。老子不醒难道死吗?”
  “……”
  苏家玉不知道怎么交流了。
  他低热邪魅的呼吸,喷在脸上。
  她脸上的温度又慢慢升高,变出一片酡红。
  男人的心跳,有一种奇异的强健,砰砰砰,力度惊人。
  正当她思想着该说点什么时——
  “喂。这是又勾引老子?”——低哑的嗓音,一层惺忪。
  “我没。”苏家玉瞪目,赶紧摇头。
  “爬我怀里了。”
  “不是的!江先生,你是拽我啊。”苏家玉急了,没见过这么倒打一耙的人,自己醒来,自己不记得。
  “放屁。”他一条胳膊枕到脑后,俊彦邪目,拖起她的下巴,那副要笑不笑的冷样,“还不起?”
  “……”
  她愣了愣,脸上涨红,是囧晕了忘记赶紧爬起来了。
  匆匆的撑着身子,手指也离开他的胸膛,细嗦嗦地去抓床单。
  “唔。”不小心的,不知道是不是他放在她腰上的手加了力度。
  她蓦地又趴了下去。
  脑袋前倾,唇瓣也蓦然不小心,擦过了他的嘴角。
  男人的唇,三分柔软七分性感的薄韧,点着火一样。
  她一震,尴尬地静了一下,手指无意识的悄悄捂着柔软的唇瓣,慢慢从他身侧下去。
  男人视线略荡,漆黑地睨过她的小脸,薄唇没说话。
  舔了下内腮帮,他抓起腰间的湿毛巾,“靠这么滚烫,烫坏我老二,你擦了多久?”
  “……”她的颊腮爆红,命令耳朵自动过滤掉那嘟嘟囔囔。
  他是不是还没睡醒了?
  伸手接过毛巾,苏家玉还是通红着脸解释了一下,“江先生,我才擦到你的腰……”
  她没擦不该擦的地方。
  “皮都快擦破了,你来搞我的?”他嚣冷。
  “我没……搞你。”她也是傻了,原话回答,低着头,很老实,有点无辜。
  稍后才反应,这话也不对。
  苏家玉攥紧毛巾,咬唇别过头去。
  他瞥来一眼,那眼色也看不出有没有邪气,舌尖却扫过薄唇,指了一下腰,“继续啊。”
  “……”她才不干。
  人都醒了,万不敢继续。
  匆忙的转过身,苏家玉低低的声音难言羞赧和遮掩,“我、我叫女佣上来。”
  才走两步。
  “滚回来。”嗓音发怒,他骂,“蠢货。”
  叫女佣搞鬼啊,他想让女佣擦了?妈地。
  苏家玉又说,“那要不江先生你自己擦吧?”
  她把毛巾洗过,没回头,抻着手往后递,“这给你……”
  缓缓。
  嘭的一下没好气地拽过去。
  裤子甩老远的声音。
  “……”苏家玉随他发脾气,男人就在身后脱光了,她如芒扎背,找不到事做,到斗柜边把药拿出来,还提醒他,“江先生,你的换洗衣裤就在床边上。”
  “哪?”
  苏家玉不回头,用手指。
  “哪?”——怒。
  “床右边。”
  “没看见。”——继续怒。
  “你找找。”
  “老子要自己找衣服,要女人搞鬼?”——嘭的一下,打火机的声音。
  苏家玉噔了一下,被他逼急,扭头了解释,“真的在床的右边,我昨天晚上让女佣放下的,你掀开被……啊!”
  她猛地捂住眼。
  感觉世界都静了。
  男人邪懒地起身,靠着床帮,低头轻轻地吐一口烟,拇指擦了擦眉心,那道美人尖上面,短发落下来。
  他勾起了唇,呼吸夹着尼古丁,眯眼抽,吞云吐雾地坏笑。
  苏家玉脸颊滚红:“……”
  他故意的。
  “你快穿吧,江先生。”她红着脸,哄小孩子一样。
  明明是个坏透一样的流氓。
  顺了他的毛,他也就慢晃晃地穿了。
  苏家玉等他勉强整齐了,吩咐他,“江先生,你不要动,我马上给你量体温。”
  床上一阵一阵的滚响。
  “……”
  她无语。
  拿了消毒盘转过身,男人倒是人模狗样地坐在那了。
  苏家玉拿了凳子到床侧,先把温度计放到他腋下,“你夹住。”
  他蹙眉抽烟。
  苏家玉很想把那根讨厌的烟摘掉!
  她又不敢。
  吐出了烟雾,他还不动,半晌才邪了抬眸,“夹?老子没这项功能。”
  苏家玉就皱眉了,什么意思?胳膊夹一下,谁不会?
  她一脸呆然。
  男人淡眉淡眼,十分的邪佞完全浮于表面,伸腿就点了一下她的两条细腿,“明白?二五妹?”
  “……”苏家玉有点明白了。
  他说的什么意思了。
  她的脖子都憋红一寸,雪白肌肤涨热,好似吹弹可破,她面诊七八年也没面诊过这样的‘患者’
  多数男的想耍流氓,大概还知道遮掩。
  这特么,完全不遮掩,一口白话,还来‘教育’她。
  得多少个女人堆里泡大的?
  她稍微板起脸,和声和气,“江先生,你不配合治疗,是很难好的。”
  “老子什么病?”
  “感冒发烧。”
  “这他妈是病?”
  “……”苏家玉抿唇,抬眼略微望他,“那你晕倒了一晚上。”
  “……”
  女佣把驱寒中药端了上来,一阵苦味飘散。
  苏家玉拿过来,对他说,“江先生,你把药吃了。”
  “不吃。”
  “江先生,不吃不会好的。”
  “谁他妈讲的?庸医。”
  “……”
  她想起小桃子抗拒吃药时也是这个屁样,她扭头拿夹了一小块冰,变着法子,笑了笑,“你一口药,一口冰,冰会把舌头麻痹一下,就没有苦味了,苏桃是这么吃的。”
  “老子是怕苦吗?”他烦躁,啜一口烟,“拿开!”
  苏家玉悄悄望他紧皱的眉毛,心想这也是个龟毛。
  她心知肚明,小声抬举,“我知道你肯定不怕苦,那要不……”
  低头,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她举起来,“要么把冰换成糖,江先生你将就一下?”
  他厉冷地盯着她,凶眉煞气。
  女佣在旁边都悄悄后退两步。
  然后……
  然后男人夺过糖,冷森森的把药喝了,那张俊脸简直劈成八块,猛地把糖连纸塞进嘴里。
  苏家玉:“……”
  看得叹为观止。
  糖纸都不剥,是不会吗?那他能长大,也是个神奇。
  不是出身不好么?可能没爹没娘,没人教他?
  她悄悄揣测着,眼睫低敛,假装没注意,接过他甩来的碗,她低声说,“江先生,你没事就躺下吧。”
  他重新躺下,长腿过分,撂出了床边。
  吃了苦药,心情还很不爽,冷眼看她,“你还赖在这干嘛?”
  她抿抿唇,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柔声说,“我照顾你啊。”
  说得那么自然。
  男人的漆瞳静如水,面无表情的冷笑,“假模假样。”
  苏家玉知道他嘴毒,他就是要歪着说话。
  经过昨夜他救弟弟的举动,她几乎对他重新改观,更加确定,他可能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外冷内?说不好,但应该别扭。
  她可以不理会的。
  她起身,给他盖被子。
  他冷声,“给老子拿个枕头。”
  “哦。”她转身去找。
  拿来了,他又要喝水。她倒水。
  等会,她让他把温度计拿出来,对着光看了看,她笑了,“快38度了。”
  她坐下来,把温度计细致消毒,又说,“江先生,你快好了,你身体底子真棒。”
  她就是说惯了的医生态度,对病人总是哄。
  可男人听在耳朵里,那句‘真棒’又变了味,他真棒?他哪里棒?
  微微暗眸,邪肆的勾了下唇,他对她冷飕飕,“老子跟你熟吗?”
  “啊?”
  “谁要跟你聊天?”——冷哼冷嘲。
  苏家玉咬了下唇,也不生气,还朝他笑了笑,“那江先生你休息吧。”
  “你滚不滚?”
  “我守在这。”
  江城禹皱起眉,感觉这女人今天跟牛皮糖一样,大发不同,态度好得出奇,尤其是,她几乎从未对他笑过。
  现在嘴咧开,笑起来时……真他妈也有点好看。
  望着他的眼神……
  他眯起眼,“看老子干嘛?帅啊?”
  苏家玉吓得低头尴尬,脸有点红,“我也没有……”
  “还没?!”他死盯着她。
  她捋捋头发,索性大方看向他,眼神还是稍微遮住的,很局促,不好意思的说,“就是很谢谢你,江先生,你救了我弟,我没想到。我听尚龙先生说你会有麻烦,还害得你感冒……这件事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就想好好、照顾你。”
  大概脸都绯红,她笨笨地说不下去,呵呵笑了下。
  傻模样。
  继续看着他,瞳孔都温润了,沁着一层她面对其他人时,会透露的温柔。
  还有点不同。
  他眼神何其锋利呢。
  这个笨女人眼底,看他时,有点不一样了。
  黑眼珠闪闪的,水光润透,会有点像看英雄一样的崇拜目光,又惧又怕又瞻仰。
  血液里有一股飘起。
  人人敬畏他,抬举他,阿谀奉承,他却没有现时这个味。
  飘得有点漂洋过海般。
  他嘚瑟地四脚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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